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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廖一凡右手握拳掩在嘴邊輕咳一聲,慌忙移開眼睛,解釋道:“戚少,你誤會了,我是在生氣戚嫂的氣,你在想什麽呢?”


    “你沒有資格生他的氣。”


    無奈中廖一凡隻得站起身,提出告辭,“戚少,我吃飽了也該走了。”


    其實此時眾人都已吃喝完畢,隻是沒有人第一個提出,誰也不敢首先提告辭,因此在廖一帆的帶動下眾人紛紛起身告別。


    看眾人要走,紀落笙這才忙忙的放下筷子,抽出一張紙巾擦擦嘴,立起身,“今天大家能來,我和寒澤都很高興,希望下次有機會大家還能聚在一起。”


    聽此,顧澤密一把挽住紀落笙的胳膊,不忘最後懟一下廖一帆,“那當然,但是下一次某些火龍果就不要來了,簡直亮瞎人眼。”


    這時廖一凡已經徹底蔫了,不想在爭鋒相對,裝作沒有聽到顧澤密的話,悶著頭隻顧著往外走。


    等大家都離開之後,紀落笙不由得顛起腳尖,在門廳處做了一個優美的舞蹈旋轉動作,笑容璀璨,“好久沒有和這麽多人一起吃火鍋了,太爽了。”


    女人翩躚的身姿映到戚寒澤眼中,撩撥到了他的心,忍不住握住紀落笙的手,將她一把拉到懷中,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撲入鼻尖,“吃飽喝足睡覺。”


    隨即,紀落笙對著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什麽吃飽喝足就睡覺,你是屬豬的嗎?”


    接著,從男人懷裏掙紮出來。走進餐廳開始收拾碗盤。實際上她的目的是桌子中央的那瓶紅酒。


    因此一邊收拾一邊看向餐廳門口,發覺戚寒澤並沒有進來的意思。紀落笙伸長了胳膊,一把將紅酒瓶拿了起來,晃了晃,聽到有響動。於是拿過她的杯子,將酒瓶傾斜,卻什麽也沒倒出來。


    疑惑之際紀落笙眯著一隻眼,另外一隻眼看向瓶中。卻發現不知誰將軟木塞惡作劇般的塞進了瓶中,隻得喪氣地將酒瓶丟進垃圾桶。


    這是餐廳門外傳來了戚寒澤冷嘲熱諷的聲音,“這麽多人喝一瓶酒,你以為會給你留下?”


    旋即,男人邁著頎長的雙腿,從外麵邁步走了進來,倚在門口,身姿慵懶隨意的站著,一條大長腿微微蜷曲。


    利落地收拾著碗盤,紀落笙很喪氣,“你一心不讓我喝酒,就算有也不會留給我。”


    邁步過來從女人身後攬抱住她的腰,戚寒澤溫和解釋,“我問過醫生,你不能喝酒。”


    念及出院那天戚寒澤確實和醫生聊了許久,而且他當時也說了是詢問了有關出院後的注意事項。紀落笙因為沒喝到酒而落寞的心漸漸明朗起來。


    她主動握住戚寒澤的手,柔聲說道:“好了,我知道你關心我。不過我現在要收拾桌子,還要洗碗盤,你放開我好不好?”


    聞言,戚寒澤胸腔裏發出忍不住的笑聲,“聽說過亡羊補牢的故事嗎?”


    “小兒科,誰不知道,可是你到底想說什麽?”


    旋即,戚寒澤一把轉過女人的身體,迫使她麵向自己,伸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勾起她清麗絕色的小臉,“女人,你為了躲開我,在這裏收拾,是嗎?”


    被看穿心思,紀落笙移開眼睛,躲閃著男人的熾熱的目光,“不是為了躲開你,我是怕,怕你……”


    “怕我?怕我幹什麽事呢?”


    話落,戚寒澤大手一伸,蓋上女人胸前的挺翹,輕輕動作著。


    隨著男人的揉捏,紀落笙麵色潮紅,身子忙向後仰,試圖躲開戚寒澤的手,不想卻倒在了他的臂彎裏。


    凝視著懷中小女子嬌羞躲閃的樣子,戚寒澤將她緊緊攬入懷內,兩人的身子久久貼合在一處。男人低頭,將溫熱的鼻息噴在女人額頭,“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我就放過你。”


    正當的理由?他們是夫妻,她有什麽理由能躲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上次,她提出身體不適,但結果卻還是被他一番欺壓。現在,有什麽理由呢?


    見紀落笙擰著眉,冥思苦想卻說不出一句話。戚寒澤得逞地一笑,大手緩緩移到了女人身後,摩挲著連衣裙細細的拉鏈,“沒有拒絕的理由,對嗎?”


    感受到男人的動作,紀落笙的腦子飛速旋轉,絞盡腦汁,想,趕快想。


    就在戚寒澤捏著拉鏈頭準備往下拉的時候,紀落笙想到了理由,“你別動,我想起來了。”


    男人停下手,卻不肯放鬆手,還是緊緊抱著她的身體,挑起劍眉,“說說看。”


    “上次慕導讓我替他設計下一部劇的服裝,還提前將酬勞付給我。因為最近身體的原因,我還沒有開工。現在,我要去忙了。”


    話落,紀落笙急急地推戚寒澤,“你不要鬧我,我不能收了錢卻不辦事,我和慕導可是白紙黑字簽了合同的。”


    她自覺已經使了很大的勁,可是卻怎麽也推不開男人鋼鐵一般堅實的身體,又急又氣,“戚寒澤,你有完沒完?快放開我。”


    聞言,戚寒澤低頭,見她急得紅了眼眶,形狀漂亮的美眸裏氤氳出一層淡淡水光,瑩瑩亮亮的,濃密長睫在小臉上灑下一片陰影,真是像極了一隻可憐的小貓兒。


    他心頭頓時一軟,大掌捧住她小臉,笑容慵懶魅惑,聲音裏卻滿是不屑,“違了約,大不了我替你加倍補償。”美女窩


    男人毫不在意的話,真是讓紀落笙起了急,“戚寒澤,錢買不到一切。我在設計界的本來就沒有名氣,不靠著這一單單的生意滿滿積累人氣,我就完了。”


    “總之,今天不行。”


    話音剛落,戚寒澤一個公主抱,打開門,抱起紀落笙迎著夜色就向門外走去。


    這個狂妄霸道的男人,簡直不可理喻,紀落笙本想掙紮著跳下來。但男女之間體力懸殊,她根本毫無辦法,“戚寒澤,大晚上的,你要去哪裏?”


    抱著紀落笙,戚寒澤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來,“記得那片小樹林嗎?”


    小樹林?對了,是那次!驀地,紀落笙想起了上次兩人在樹林裏車中的翻雲覆雨。可是,現在天都黑了呀。


    “戚寒澤,你真是個瘋子!瘋狂到不可理喻,我今晚是不會去小樹林的。”


    “誰說要帶你去小樹林裏了?”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了車庫,摁下遙控鎖,車庫門升起。戚寒澤抱著紀落笙進入車庫,將她放在車後座上。


    聽戚寒澤並不去小樹林,紀落笙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不明白他帶她來車裏幹什麽,“期盼著你莫名其妙的帶我到車裏做什麽。”


    與此同時,戚寒澤打開車庫裏的燈,並將車庫門放下。邁步走到紀落笙身邊,將車門大大的敞開著,並不打算關上。


    男人黑眸如深不見底的寒潭般睨著她,眼底深處並沒有什麽太多情緒,反倒是帶著一絲邪氣,“做什麽?當然是做愛做的事。”


    說著,他挑了挑唇角,那張俊美野性的臉越發狂肆張揚,還多了絲莫名的狂野。


    即使整日相處,紀落笙也不得不承認,他這一張臉是怎麽都看不膩的,他的確有讓女人臣服淪陷的資本,確實很帥很酷。


    尤其是那雙黑色深眸,專注地盯過來時,很容易讓人有種被他憐惜寵愛的感覺。


    看著男人這樣一雙魅惑的眼睛,聽著他挑逗的話語,紀落笙滿臉紅暈,“真的不行,上次在醫院……第二天我渾身都疼。”


    聽此,男人微笑著伸出手指,刮了刮女人小巧的鼻子,“這不就是理由?你剛才那是什麽爛理由?”


    什麽呀?上次她說了身體不舒服,戚寒澤卻沒有放過,她還以為這次……算了,隻要他可放過她,怎麽都行。


    念此紀落笙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拉開自己一側的車門打算下車。


    不料男人長臂一伸,就將她重新攬入懷中,並且親親用力將女人推倒在座椅上。


    以為戚寒澤反悔,紀落笙連忙掙紮,“你剛才不是說身體不舒服的理由成立,現在怎麽又反悔了?”


    按住女人不停掙紮的身體,戚寒澤冷聲命令,“別動,我沒反悔。”


    說著,他將頭靠在紀落笙胸口,兩手緊緊抱住女人柔軟的身體,“我的女人我當做抱枕還不行嗎?”


    抱枕?大半夜的抱著她的車裏躺著,還把她當抱枕!這個男人真的是讓人很無語,真的不知道他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當下,紀落笙道:“戚寒澤,我警告你,麻煩你腦子清醒一點。大晚上的,你是喝醉了嗎?”


    聞言,戚寒澤下顎線緊繃,漆黑的眸子裏釋放出薄薄的寒意,“你居然趕警告我,是活的不耐煩了了嗎?”


    因為兩人整日相處,見慣了戚寒澤時不時的寒意凜然,紀落笙早已習慣了。因此並不懼怕,繼續說道:“對,我是警告你,大晚上的少在這兒作妖。”


    “我作妖?”隨即戚寒澤猛然坐起身,性感薄唇邊隱約揚起一抹壞痞的弧度,“對,我就是作妖了。”


    說著,戚寒澤伸出手,開玩笑似的輕輕捏住紀落笙纖細的脖頸,雙唇貼到女人耳邊,“我不是妖,你才是,你勾引我,我要殺了你。”


    話雖如此,戚寒澤卻並沒有加重手上的力度,隻是將手放在紀落笙脖間而已。


    知道戚寒澤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紀落笙笑道:“戚寒澤你可不能殺我,你都不知道我的花唄額度有多高,你殺了我誰繼承呢?”


    這話讓戚寒澤一頭霧水,不解道:“你在說什麽?”


    看戚寒澤不明所以,紀落笙嘲笑道:“戚寒澤,你莫非是個古人吧?如果是現代社會的人類,怎麽像個老古董一樣是連花唄都不知道?”


    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但戚寒澤聽出了紀落笙語氣中的嘲弄,他氣惱的將手放下,“紀落笙,我真為你的情商之低,感到吃驚。”


    話落,無奈的看了紀落笙一眼,邁步走下車。按下按鈕升起車庫門,頭也不迴地往家中走。


    與此同時,紀落笙連忙下車關上車門,衝著戚寒澤的背影喊,“你怎麽不鎖車和車庫門呢?”


    說著便疾步向前走去,追趕著男人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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