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悅轉學到a大!


    柳雨萌瞳孔驟然緊縮,她像是聽到天下奇聞,滿臉驚駭,聲音帶著不可抑製的顫抖。


    “程悅,你開什麽玩笑?”


    據說程家重新為程悅找了一個心理醫療團隊,有意要將她送去做封閉式治療,以後她會一直留在國外生活。


    柳雨萌不相信她刻意打聽到的消息是假的。


    “你的日子過得瀟灑恣意,而我卻要一輩子困在那個泥潭裏,生不如死,憑什麽?”程悅步步逼近柳雨萌,眼中有瘋狂,“所以我想通了,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要拉上你。”


    柳雨萌感到前所未有的驚恐,“程悅,你瘋了,你就是一個瘋子!”


    “哈哈!”程悅大笑兩聲,笑容倏然收斂,她看著柳雨萌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物,“是你逼我的。”


    柳雨萌的脊背一寒,仿佛有一條毒蛇纏住她的脖子。


    “你和汪蔓蔓都不是我的對手!”


    她丟下這句話,倉皇而逃。


    程悅冷哼,眸光森森。


    她的報複遊戲還沒有正式開始,人就嚇破膽了,後麵就不好玩了。


    她要慢慢來……


    醫院。


    周嚴在門診室處理燙傷,汪蔓蔓負責跑腿,繳費拿藥。


    “哎呦!”


    身後,陡然傳來一道痛苦的聲音。


    汪蔓蔓迴頭。


    一位老人摔坐在地,原本擁擠的隊伍如鳥獸散,無人敢上前幫忙。


    老人似乎摔得不輕,她嚐試起身又跌坐迴去,痛苦又無助。


    “哪個好心人扶我一把,我的骨頭好像斷了。”


    汪蔓蔓不忍心欲上前,被身旁的一個中年女人拉住。


    “別去,當心被她訛上。”


    “謝謝您的提醒,醫院到處是監控,我不怕。”


    汪蔓蔓抽迴手,來到老人的身邊,“老奶奶,我來扶您。”


    老人眼睛一亮,她仿佛抓到救命稻草,雙手用力抓住汪蔓蔓的手,大喊起來。


    “就是你撞了我,我的骨頭斷了,你必須負責!”


    汪蔓蔓愣了愣,隨即心慌,“不是,不是我撞的。”


    老人兇悍道:“我就站在你的身後,不是你撞的,你為什麽來扶我?”


    汪蔓蔓第一次遇上這種事,老人一改方才的弱勢,變得蠻橫不講理,她頓時有些無措。


    “周圍人都可以為我作證,我沒有撞你,我是看您可憐無助,才過來扶您的,您不能不講理。”


    汪蔓蔓長得漂亮,說話溫溫柔柔的,勾起不少人的保護欲。


    “做人不能沒有良心啊,小姑娘好心過來扶你,你欺負人家心善,就要訛人,你不怕遭報應。”


    “我瞧得真真的,小姑娘確實沒有撞倒你,是你自己摔的。”


    “老婆子,這裏到處都是監控,你別演戲了,趕緊起來吧。”


    眾人紛紛指責老人。


    “受傷的人不是你們,你們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了。”老人哭嚎起來,“你們不可憐我這個老婆子就算了,竟然還組隊一起來聲討我,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啊,我的命怎麽這麽苦呢?”


    眼看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汪蔓蔓愈發的心急。


    “老奶奶……”


    “媽,您怎麽了?”一個中年婦女擠進人群,“誰欺負您了?”


    老人指著汪蔓蔓,“阿芳,就是這個女娃撞倒我,她還不承認,你千萬不能讓她跑了!”


    汪蔓蔓聲音拔高,“不是我,您胡說。”


    何芳一把捉住她的手,“我媽說是你撞的,那就是你撞的,你得賠醫藥費!”


    兩人一左一右拽住汪蔓蔓,像拔河似的。


    汪蔓蔓的手腕被勒出一道道紅痕,疼得臉色發白。


    “你們抓疼我了,放手。”


    周嚴下來尋汪蔓蔓,驀然聽到她的聲音。


    他撥開人群,就看到這一幕,氣血瞬間直衝天靈蓋。


    “住手!”周嚴衝過去推開何芳,將汪蔓蔓護在身後。


    “周嚴。”汪蔓蔓揪住他的衣角,顫聲解釋,“她們誣陷我,我沒有撞倒老奶奶,嗚嗚——”


    周嚴握住她的手,柔聲安撫:“不怕,有我在。”


    汪蔓蔓吸了吸鼻子,安心地點頭。


    何芳看見周嚴,仿佛見鬼一般,她立馬低下頭。


    “何芳女士,你別躲了,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周嚴沉聲,“這次無法趴在繼子身上吸血,轉行碰瓷了,你們的業務真是廣泛啊。”


    “誰趴楊飛那個窮小子身上吸血了,你少汙蔑我,沒有的事!”何芳被周嚴一激,激動反駁。


    周嚴懶得跟她廢話,“上次你丈夫帶人打砸我的家,造成五十萬的損失,錢還沒有賠給我,正好,我們一起去警察局掰扯清楚,省得我多跑一趟去找你們要錢。”


    八十萬,還要進警局。


    老人的心肝抖了抖,她不免打了退堂鼓,求助似的看向自己的女兒。


    何芳沒想到,她媽精心挑選的“肥羊”,是周嚴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媽的醫藥費,我們也不要了,你休想訛我們。”何芳拽起親媽,低聲說,“媽,快走,不能再鬧下去了。”


    周嚴有錢有勢,她們根本得罪不起。


    老人一聽,手腳麻利地爬起來。


    母女倆逃似地衝出門診大廳。


    這件事不會輕易算了。


    周嚴壓下眼底的戾氣,他問汪蔓蔓,“嚇到了吧,有沒有受傷?”


    汪蔓蔓哽咽地搖頭,“幸好你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麽辦。”


    “對不起,我應該早點趕過來,以後不會讓你一個人行動了。”周嚴十分愧疚。


    他無法想象,若他晚來一步,以何芳的潑辣無賴程度,汪蔓蔓要受多大的委屈,有可能還會被打。


    “不關你的事,是我識人不清。”


    汪蔓蔓後悔不已,如果當時她聽勸,就不會有接下來的麻煩事了。


    周嚴注意到她手腕上的紅痕,心疼道:“先不說了,我陪你去找醫生上藥。”


    汪蔓蔓在門診室裏抹藥油。


    周嚴站在門口等她,順便給細狗打電話。


    “周少,您有什麽吩咐?”


    細狗電話接得飛快,人出奇的熱情,儼然將周嚴當成第二個金主。


    周嚴迴頭看了一眼室內的人兒,眸色陰鬱。


    “楊耀峰的家人死性不改,人已經欺負到蔓蔓的麵前來了。”


    “狗哥,不用我教,你應該知道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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