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客人說道:


    “關於祖爺爺。他是清末的人,從小特別疼我,去世那年我應該七歲不到,是個夏天,我放假在大姨家玩。


    那天下午我去小賣部買了-袋幹脆麵,小時候零食袋裏經常會附送一些塑料小玩具。我記得特別清楚,那是一個紅色的鹿頭人,四肢配件都是散開的,需要自己組裝。


    大姨每天下午都去小賣部旁邊的茶館,給我買好零食後就約角子打牌去了。我閑人多又吵雜就跑迴去找哥哥。那時候沒有空調,哥哥伏在書桌上寫作業,他的房間很熱,我就趴在-旁組裝玩具。胳膊、腿、武器都散落在書桌上,這個鹿頭人的做工很差,腿的部件接口都是鬆動的,組裝不上去。我想讓哥哥幫我弄,但他不理我。房間裏不時有熱氣襲來,像有人經過一樣。


    然後就是我要說的事了,現在的描述可能與當時情景有誤差,但印象實在之深,迴憶這種事,且說且聽。


    那隻紅色鹿頭人腿部的配件,先是在我眼前輕輕顫了一下,像風吹動。然後,它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拎住,從書桌.上垂直升了起來,浮空大概一尺多,橫在我鼻頭的高度,定住,緊接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很小的圓弧,頃刻間又吧.....掉落迴書桌上。


    整個過程在迴憶中即短又長,實際大概就七八秒鍾的樣子,響動不大,但在死寂的房間裏絕對清晰。我拉扯了一下坐在身旁的哥哥,問他看見沒?他轉過頭問了句,什麽?頓時一股涼意竄遍全身,我以最快的速度衝出房門,-路狂奔到人多的茶館裏。


    當然,大姨不信我說的,哥哥也不信。說我眼花大驚小怪。小時候也描述不明白,隻顧著哭,但堅決不再進哥哥的房間。當晚,我挨大姨睡,熄燈後總覺得的白牆.上有一個人影站在那裏。第二天,媽媽和叔叔來大姨家接我,說祖爺爺去世了,昨天下午的事。


    這件事我跟很多人講過,小時候沒人信。長大之後再講,也有些人將信將疑。


    從小在農村裏聽過很多靈異故事,大家很喜歡把一些沒有因果關係的人事巧合聯係在一起,變成鄉裏的談資,幾經傳言就越說越玄,這都很好解釋。我也嚐試把自己遇到的這件事歸咎於記憶所具有的欺騙性.上。


    很多人問我信鬼神嗎?我說我信的,但不是傳統意義上理解的那種鬼神。經曆過這件事,並不.妨礙我抱著懷疑的態度去理性的認知這個世界,反之覺得有敬畏心挺好。”


    第二位客人說道:


    “事情的由來源自我家旁邊樓.上一個獨居的老人,因為老伴死的早,幾個孩子又忙,所以老人經常都是自己--個人,兒女逢年過節可能才會過來看一下,老頭平常深居簡出,即便住在附近,我也很少能看到他的身影。


    有一年臨近春節的時候,聽說老頭突然離家出走,音訊全無。家裏人四處尋找,還報了警,但還是也沒有找到。轉眼到了年三十,-家人聚到老頭家裏,往常應該熱鬧祥和的節日,因為老頭的失蹤變得死氣沉沉。


    然後,就發生了傳遍整個小區的靈異事件。馬上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家裏人草草吃過飯準備各.自迴家,這時家裏最小,十歲左右的小孫女突然仰頭暈了過去,就在大人著急忙慌的時候,小女.孩自己坐了起來,--張嘴卻是老頭的聲音。沒等家裏人反應過來,老頭就叨叨起來,無論口氣還是語調,完全是兒女們熟悉的老人的樣子。


    老頭說,自己那天走去了黃河邊,現在睡得地方靠著塊大石頭,又濕又冷,過年了讓兒女們給自己多送點衣物。緩過神來的女趕忙問老人身在何處,老頭說別找了,你們也找不到。隨後老頭又絮叨了一通,大致意思是自己一個人太孤單,才離家出走的,但究竟是尋了短見,還是遭遇了意外,沒有明說。十二點過去不久,小女孩又暈了過去,再醒來時又恢複了小女孩的聲音口吻。大人問她對剛才有什麽印象,小女孩完全一臉蒙圈。


    這事第二天就因為他們家裏人的口風傳遍了小區,隨後,一家人和一些鄰居朋友-起在黃河邊找了很久,也沒有發現老人的下落,隻能按照老人的要求燒了不少衣物,從那以後,老人再也沒有迴來過。”


    第三位客人:


    “我爺爺在我出生前一年去世的,大概是他剛去世沒多久我就被懷上了,我爺爺沒見過我。從我記事開始,我爺爺隔三差五就迴來看我,幼園到小學之間尤其嚴重,並且我小時候住在我姥姥家,農村。我印象中我爺爺來的時候大概是半夜十一點左右,隻有我和我姥姥。我睡得早,十-點突然驚醒,抱著我姥姥嚎啕大哭並且表現出攻擊性,又撓又掐的。關燈害怕開燈也害怕,就是.那種心跳得很快整個人都快爆炸的那種慌,過一會兒就好了。大概是-星期犯兩三次,我姥姥的後背都是我掐出來的青紫痕跡。


    又是在我姥姥家。那是個白天,我坐在炕上麵朝.炕沿,炕沿上擺一-碗水裏麵立筷子,應該有的人也有過吧。然後筷子立住了之後我姥姥就給我跪下了,一直在求我,說的什麽我聽不清,不是不記得就是聽不清,後來筷子突然倒了,後麵的我記不太清了。


    還是在我姥姥家(我從小在姥姥家長大的一-直到七歲)。我姥家門口正對著大道(板油路),道的另一半是條溝。我記得當時有個人拉著我站在門外,我就看著那條溝,突然生出一種強烈的好奇,然後我就跑出去了,一口氣跑到對麵正好有兩輛出租車麵對麵開過來,麵對麵麵對麵麵對麵,我跑過去時剛好在兩輛車中間,差點被碾死。我一直都想不通為什麽會對著開,不是做夢,因為那天我被打得好慘hhh。沒多久那條溝就被填了。


    這次不是在我姥家了。我上小學之後就被我媽接迴了城裏。交代下背景。我家在六樓,一層有三戶,我家那層隻有我們一戶。我可能因為體質問題總能招到些什麽,而且家裏隻有我和我媽兩個人。我個人比較怕黑,所以在自己睡的時候會晚睡,有一晚大概淩晨一點吧(我手機一直亮著屏不然不敢睡),我快睡著了,迷迷糊糊聽見我媽問我幹嘛呢,我應了一聲睡覺呢,然後我媽應該是半夢半醒的說了一句“啊,我尋思你上廁所去了,我聽見你走道兒了。”我的天當時就給我嚇清醒。我當時還沒睡著,我--點聲音都沒聽到,我媽睡覺賊死她能聽見的我不可能聽不見,我家隔音不錯並且隔壁都沒人,樓下要是想讓我們聽見走路的聲音一定要很用力。不會是別的地方傳過來的。我媽給我嚇得半死之後她翻個身又打上唿嚕了,我一-宿沒睡。”


    第四位客人:


    “那年暑假,我和我妹妹(7歲)迴鄉下奶奶家過暑假,我家附近有一-座荒山,從來沒去過。某天下午我就和我妹妹一起去了,應該走了四十分鍾左右才到,走的我們又累又渴,不過山頂的風很涼快,還有野果吃。


    第二天,我妹妹就跟村裏其他小朋友說我倆昨天去爬山了,引得其他小朋友羨慕,,非跟我說讓我帶他們再去一趟,三四個六七歲的小姑娘來我家說,求求你了,姐姐帶我們去吧。我實在不想去,因為真的夏天又熱又累,我去過一次,懶得去,就推脫說,我給你們指路,你們幾個自己去.吧。


    那天午後,中午吃完飯大概一點左右,幾個小姑娘就去爬山了,我妹妹和奶奶再睡午覺,我在隔壁屋看電視,湖南台的《落跑甜心》,夏天的午後很靜,不是安靜,是那種雖然聽到蟬鳴,聽得到電視聲,卻依然感覺很靜謐的感覺。看了--集還是半集,廣告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很心慌,想到三個小姑娘走路去爬山,那條路上兩邊都是農田,他們會走錯路嗎?我那天去的時候走到山腳下就特別渴,還去別人家討水喝。對了,他們帶水了嗎?我越想越難受,覺得很對不起他們。我想著心煩意亂,就到院子裏玩水,水盆裏的水波在太陽底下晃著金色的影子,,我伸出手撥著水,清涼涼的感覺,我又想起來我在家裏這麽舒服呆著,卻讓他們冒著大太陽去爬山。


    我不知道我在院子裏發呆了多久,我還想著要不要出去找他們,我應該帶上水,他們也會很渴吧,可是那個念頭一閃而過,唉,我去了我奶奶醒了找不到我會不會說我,而且他們會不會已經走到了,也許他們也會去別人家要水喝?恍恍惚惚中,我又迴到屋裏看電視了,盡管當時已經沒心思了。


    然後應該下午四五點左右,我奶奶醒了,下地幹活。我妹妹也醒了出去跑著玩,我還問她,你出去跑著玩看其他小夥伴爬山迴來沒,帶他們來咱家玩吧。過了一會,我妹妹帶著三個小姑娘迴來了,我心裏特別不好意思,看著他們曬紅的臉,我去切了西瓜,一邊吃一-邊看電視。


    結果他們說了讓我大吃一驚的話,他們說,謝謝你姐姐,還給我們送了水,要不然我們都渴的不想去了。我們沒去爬山,也不知道是不是走錯路了,我們在山上看見了骨灰盒,還有當兵的照片。


    我驚了,我真的驚了,我給他們送水?我記得我根本就沒出去好嗎?我確實想過,但那時一集電視播完,三四十分鍾他們都走到了。我說我沒去,問他們在哪裏我給他們送的水,他們說就在出去上山的路上啊,說我去了把水給他們,還說我不能去爬山,我奶奶醒了看不見我要罵我。我又問了骨灰盒的事,我問你們不害怕嗎?他們說就是看見骨灰盒了,問我會不會是以前打戰的時候留下的?我當天下午真的被他們幾個弄懵了。後來我越想越不對勁,我敢確定我沒出去過,而且怎麽會有抗戰時期的照片和骨灰盒?我們那窮鄉僻壤,不會有烈士陵園,他們去了哪裏?


    真越想越亂,終於把這個經曆整理說出來了,後來長大了我不經常迴去,我也沒再問過那天的.事,後來我又去爬過那座山,哪有什麽骨灰盒,而且又走了-遍那條路,我好像想象出我-一個人帶著水瓶跑在這條路上,可是那天下午我蹲在院子裏玩水的情景走那麽真實。”


    第五位客人:


    “生孩子前一個月,90歲的外婆去世了。因為懷孕,不允許去靈前磕頭。想著她在世的時候,我哭了好幾天。


    孩子半歲的時候,有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外婆站在老屋前對我招手,我走過去,她依然是那麽慈祥的麵容,對我說:你生了孩子,我也沒東西送你,給你100塊錢去給孩子買點東西。然後把錢給了我,我推辭了一番還是收下了。


    做完這個夢的第二天晚上,婆婆抱著孩子出去玩,一會就迴來了,笑眯眯地說:哎呀,今天運氣好,出門就撿了100塊錢!那麽多人走過,就我.一個人看.了....


    我心裏跳了一下,看見婆婆手裏的錢,跟夢中見到的一樣:紅票子,疊成豆腐塊的樣子。


    我當時眼淚就下來了一-她這是來看孩子的啊!


    立即給媽媽打了電話,拜托她代我去給外婆燒紙。


    後來又夢見她兩次:


    一次是在海灘,很多人在那裏曬太陽。她站在,一個迴廊的盡頭,微笑著對我招手。我走過去,她說她的褲子破了,讓我給她縫一縫。我拿出針線,還沒縫完就醒了。


    另一次是在一-座廟裏。她站在一座亭子下對我說:渴了吧,來喝口茶。亭子裏還有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為我倒了一-杯茶。我接過就喝了。我倒希望真有另一個世界。那樣,他們,那些我們牽掛的人,牽掛我們的人,會在那裏悠閑自在地生活..


    外婆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生中養育了7個子女,5個當兵,其中2個死在戰場上,。她的孫子孫女,外孫,曾孫,可以坐滿幾張桌子,可謂是兒孫滿堂。她生活儉樸,紡麻織布種田砍柴喂豬養雞,絲毫沒有大家小姐的樣子。記憶中她起的很早,經常幹活迴來了我們還在睡覺,然後伸出她滿是老繭的手到被窩裏撓我們的癢癢。會把舅舅姨媽帶給她的好東西悄悄給我們吃,偷偷的給我們零花錢,會穿著老式對襟衣服,拄著拐杖走十幾公裏山路(她從不坐車,走那條山路是因為半道上有一個跟她年紀相仿的老婆婆,她喜歡去她家喝口茶,說說話。那位老人如今還健


    在。)來給我們送雞蛋,會給我們講她那個年代的故...


    她不守舊,不迂腐,支持守寡的舅媽改嫁,鼓勵媽媽姨媽們讀書,教導孫輩要吃苦好學上進。她在一個冬日的睡夢中安然去世。


    時至今日,我依然很想念她。會在清明和過年時去給她點一柱香,燒紙,打理墳前的雜草,給孩子說她給我說過的故事。


    她跟外公,舅舅,舅媽們葬在一處,應該不會寂寞吧,願他們在那個世界安好。”


    第六位客人:


    “當時很清楚現在有些忘了,大概就是在古代熱鬧非常的街上逛一直到晚上,碰到一-個男的,他很溫柔的輕摸我的頭,哪種感覺很好很溫暖,直到醒來還在迴味。第二天晚上我還想夢到他,所以早早睡下了,然而我看到了我穿著古裝衣服陪著臉,在古代的閣樓.上,被人追殺,最後不知什麽時候誤吃毒藥,倒在了哪裏,當時的想法是那個男人快點來救我,到最後我成了看客靜靜的看著那個女孩死去,自那以後再也沒入過那個夢,很懷念又很疑惑,總覺得很真實很真實.....


    最近連著做三個夢,清晰的,第一個大概就是說我的未來另一-半在我家附近,不知道意思是工作還是生活,然後在北方,看不清楚臉,醒來就覺得莫名其妙好像又有種直覺感覺很真時一半,但是我思來想去都不清楚北方怎麽解釋,我沒有認識北方的人,唯一的可能是近段時間會認識北方的人咯,但是我不喜歡北方的,覺得太遠了,所以一般認識就沒有後來的,感覺就是扯。


    然後第二次講的大概是同一件事,我們--起出去村旁邊的小廣場見麵的,然後我想想我村附近也沒有小廣場,跳過!第三次夢到他來找我,我們初次見麵我看了下他的臉,這次竟然看到了,很清楚,有幾個青春痘,很熟悉的臉很熟悉,但是我並不認得他,輪廓明顯,瘦瘦的。作罷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日有所思也有所夢。


    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麽....”


    第七位客人: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那些來切蛇段的人身上都會長一條像蛇一-樣凸起的東西。


    醫學上的學名叫帶狀皰疹“帶狀皰疹是由水痘帶狀皰疹病毒。


    切蛇段的需要在晚上或者正午進行,因為陽光和燈光的映照下會有人影。切蛇段前期需要準備一把刀,--根稻草和一塊砧板,人站在陽光/燈光下產生的影子中的患病部位需要對準砧板的稻草位置。


    都準備好以後,外公開始嘴裏念叨些什麽,手-上像切蔬菜-樣輕輕的有節奏的一刀一刀切著,越到後麵語速越來越快,隨之手上切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在過去大概5分鍾左右後,重重的一刀切斷稻草,整個儀式就算結束了。


    這樣的儀式最多進行三次就可以完全治愈,當然一天隻能進行一-次。來外公家進行切蛇段儀式的人往往被這個病痛搞得疼痛難忍,去醫院看了也不見好轉,通過介紹知道我外公的這個手藝上門尋求幫助。曾經我奶奶也患了這個病,當時也沒去醫院,直接切了兩次,這個像蛇---樣的帶狀皰疹就消失了。


    這個手藝從小到大我都覺得非常不可思議,確實沒有一次失手,外公跟我說可能是因為他不靠這個賺錢的關係,上門求助的人沒了病痛的折磨後,都非常感激外公,但是外公從來不收錢,隻好帶點自家的蔬菜、米麵、零食牛奶什麽的,這些好意外公倒是不推脫。


    我小時候還有一次不知道為什麽上吐下瀉,去醫院看病沒有效果,吃藥沒有效果,吃飯也沒胃口。媽媽沒辦法隻能問外公--些迷信上的說法,外公說也許是可能被髒東西纏住了,讓媽媽帶我去外婆家,他幫我驅逐掉髒東西。


    去了以後翻了翻我的眼皮,看了看額頭,說確實是髒東西,然後就拿了一隻碗,碗裏裝上滿滿的米跟碗口齊平,接著用布包好碗,用碗口對準我的頭頂,嘴裏開始念叨,念叨完以後,解開布後發現米少了-部分。


    隔天我就好了,像個沒事人一樣吃吃喝喝吵吵鬧鬧。.


    從小接受九年製義務教育,接受的是無神論的.科學教育,我從來都不太相信這些迷信的東西,但是我也確實找不到科學的解釋說明這是為什麽。”


    第九位客人:


    “幾年前,做俄羅斯玉石生意那會,經常要跑綏芬河東寧口岸,當時牡綏高速還沒修完,路很難走,一般在家(有威虎山的那個小城,熟悉的都知道我家住哪裏了)早上出發,中午到了先吃飯後看貨,忙完4-5點鍾了,再吃個飯什麽的,迴到家經常半夜,那幾年,我也是鬧騰的最厲害的幾年,見過各種奇奇怪怪的事。


    我家到牡丹江不走高速會經過一個火葬場,就在路旁,對麵是公墓,那段路坡陡彎急,晚上有點慎人。


    有一次去東寧,去的路上,走到磨刀石附近,看見路邊站著一個如人-樣高的大兔子,仔細看了三五秒以後,慢慢消失。再開---段路,又看見--個比人還高的老鷹,我就催眠自己,最近太辛苦,出現幻覺了。自己不由得放慢速度小心駕駛。


    晚_上迴來,10點多了,快到火葬場的時候,看見一個大紅棺材自火葬場大i門慢慢往外走,我頭發一下子豎起來,全身發麻,我放慢車速,死盯著那個大紅棺材,想看看作什麽妖,慢慢的,“棺材”移動到我走的這條公路上,忽然,尾燈亮起,這才看清,是一台紅色夏利出租車。


    一-天三次出現幻覺,我真不知道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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