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風馳電掣地趕迴九宮煞神的洞府,風白卻發現洞中多了不少人,想必都是九宮煞神從附近召集來的手下,隻是弄這麽大的陣仗,九宮煞神是想幹什麽?


    難道……風白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他全然不懼,隻管走著瞧。他嘭地將裹著鬼蜮的冰塊丟在地上,道:海王,鬼蜮我已經抓到了,你快把人放了吧。


    九宮煞神和一眾手下皆頗為意外,想不到風白一去一返,這麽快就將鬼蜮抓來了。而且風白這是什麽奇怪的法術,竟能將人裹進冰塊之中?


    九宮煞神看了一眼冰塊中的鬼蜮,忽地露出奸邪的笑容,對風白道:老弟,蜮族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今兒個你抓來鬼蜮,算是為我海王立了大功,從今往後你就留在這裏,與我共享榮華,如何?


    風白心想果然自己猜的沒錯,九宮煞神這是不肯放花白二姐妹迴去。遂道:海王答應我的事,怎可反悔?我已將鬼蜮抓來,你當速速放了花白兩姐妹才是。


    哈哈哈哈,九宮煞神大笑起來,老弟,你若肯留在這裏,我就將這兩個蜮族女子送與你,若就這麽放她們迴去,豈不可惜了?


    不,風白毅然道,我不需要什麽女子,我也不會留在這裏,我隻要海王將人放了,以兌現你所作的承諾。


    九宮煞神神色微微一凜,隨即似笑非笑道:老弟,你與這兩名蜮族女子是何關係,為何如此袒護她們?


    我與她們並無關係,更說不上袒護,我隻是覺得,海王乃北海一霸,竟將自己說過的話當兒戲,此種做法,恐怕難以服眾吧。風白已沒有好臉色,話語也是僵硬的,已絲毫不給九宮煞神留情麵。


    你的意思,我今日非要將這兩個蜮族女子放了,你才善罷甘休?九宮煞神不悅道。


    沒錯。風白凜然相應。


    哈哈哈哈,九宮煞神狂笑起來,風白,你睜眼看看,我這麽多人在此,你以為你能走出這裏?


    試試看便知。


    哼,好一個狂妄的小子,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說著手一揮,示意一眾手下動手。


    慢著,一旁的水母靈姬忽然喊道,父親,風白小仙既已將鬼蜮捉來,你為何還要留下這兩個普通的蜮族女子?鬼蜮才是蜮族是真正首領,也是這次事件的主謀,你殺了他便是了,何必為難兩個女子?


    九宮煞神聞言一愣,認真地望著女兒,道:靈姬,你怎地替外人說話?蜮族謀劃此次事件,為父險些喪命,蜮族之人個個該死,莫說這兩個女子是直接參與者,便是閑人,為父也不能留著她們。


    可是……你明明與風白小仙有約定,如今父親公然毀約,恐怕會有損父親的威名吧。


    女兒,名不名的管他那麽多,在這北海我便是王,北海這麽大,我也用不著出北海外的地方行走,天下人怎麽看,我懶得理會,這些虛名就不要太在意了。


    這……靈姬無法說服父親,隻能作罷。她朝風白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歉意。


    風白看在眼裏,知道靈姬是想幫自己,便微微搖頭,示意她不必心中有愧。


    緊接著他祭出了護身煉氣,左手一揮,解除了裹著鬼蜮的封印,再右手一掌擊出,將包裹鬼蜮的冰塊擊碎,好放出鬼蜮與九宮煞神的人對抗。


    九宮煞神見狀,當即叫道:大家快將風白和鬼蜮給我殺了,若殺不了他們,你們就得死。眾手下聽令,知道九宮煞神不是說著玩的,當即猛撲上去,對風白和鬼蜮展開圍攻。


    風白痛恨九宮煞神言而無信,決心與九宮煞神翻臉,他使出極冰大法,誓要將九宮煞神的一眾手下殺個片甲不留,然後逼九宮煞神交出花白二姐妹。


    這樣一來,那些手下就遭殃了。雖說他們人多,但是風白仗著煉氣護身,根本無虞於防守,隻顧進攻。隻片刻,便有一人中了風白的極冰大法,當即冰裂而死,碎塊散作一地。


    在場之人幾時見過如此兇殘的功法?個個嚇得一怔,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手。九宮煞神亦大為震驚,此前可是未見風白使出此等招數,這小子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奇法異術?


    但是事已至此,沒有迴旋的餘地,隻能一條路走到黑。他喝令手下繼續動手,於是乎,略作停頓的戰局又開始了。


    接下來的情況卻是越來越慘,九宮煞神的手下接連地被風白的極冰大法擊中,無不當場慘死,現場滿地的冰屍塊,在混亂中被踢得叮叮當當。


    不多時,那些手下已死亡過半。先前的碎屍塊有的開始融化,血水淌了一地,散發出濃濃的血腥之氣,簡直叫人作嘔。


    九宮煞神麵色凝重,知道若繼續下去,一眾手下恐全軍覆沒。隻怪自己小瞧了風白的實力,盲目地自信,才招致難以收場的局麵。


    念及此,他大喊一聲:住手。


    他目光冷冷地盯著風白,道:今日我認栽了,蜮族之人你通通帶走,但是,你以後最好一直護著他們,否則,總有一天我會將蜮族之人趕盡殺絕。


    風白知道他說到做到,這個殘忍的屠夫,這個喜歡活人取肝的惡魔,在當日與北海妖王的較量中已令風白畢生難忘。他既出此言,則蜮族必無活路,雖說蜮族的生死與自己無關,但他這番話實在叫人很不舒服。


    既如此,幹脆剪去他的羽翼,叫他失去一些依恃,或會有所顧慮,不再像往日一樣為所欲為。想到這裏,風白雙手握滿碎冰,猛地朝著那幫手下甩去。


    這一擊甚為突然,一陣慘唿響起,九宮煞神剩餘的手下悉數中擊,紛紛倒在地上。被擊中要害的當場斃命,未被擊斃的則在地上哀嚎,洞中儼然成了一個屠宰場。


    九宮煞神驚駭不已,下意識地戒備起來,擔心風白要向他下手。


    但是風白並沒有,他隻是地盯著九宮煞神,道:你與蜮族之事我無意再管,但是我奉勸你一句,凡事莫要做得太絕。我今日自然也可以取你性命,但是我不想讓你的女兒失去父親。今日之後,望你好自為之,莫要讓她們失去了你這個依靠。


    風白說完弄斷了花白二人身上的繩索,與鬼蜮一起離開了洞中。九宮煞神怔立在地,完全被震懾住了,看著四人離去,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風白一路將三人護送到蜮族洞穴,蜮王夫人正在洞中焦急等待,忽見鬼蜮和花白、花紫都迴來了,不禁驚奇不已。


    風白卻就要走,鬼蜮忽然一抱拳,道:小仙,今日多虧你出手相助,花白和花紫才得以保全性命,蜮族已無力保護她們姐妹的安全,今後就讓她們跟著你吧。作妻作妾也好,為奴為婢也罷,今後她們就是你的人了。


    風白大愕,忙道:萬萬使不得,我有事在身,四處漂泊,不便帶她們上路,閣下的好意在下心領了,但恕在心萬難從命。言畢縱身一躍,潛入水窪遊出洞外。


    鬼蜮連忙向二女使了個眼色,二女會意,也從水窪處潛出,跟隨風白而去。


    風白上了岸,才發現二女跟上來了,頓時覺得此事有些棘手,道:你們莫要跟著我,我不會帶你們一起走的。


    花白、花紫卻跪在了地上,臉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花白道:夫君,族長已將我們許配給你,你若不收留我們,我們便無處可去,夫君忍心看我們流落荒野,無依無靠麽?


    風白連連擺手:你們切莫以夫君喚我,我心早有所屬,是決計不會收留你們的。你們族長強行將你們許配給我,但我並沒有答應要接納你們,你們可不能擅自替我作這個主。你們還是趁早迴去吧,我不會帶你們走的。


    二女一聽,對視了一眼,忽而都流下淚來,還是花白道:夫君,非是我們替你做主,而是族長既已將我們許配與你,除了跟你,我們已別無去處,你若不收留我們,我們就要跟孤魂野鬼一樣四處流浪,夫君當真忍心對我們不管不顧麽?


    是呀夫君,我們兩個弱女子,若是沒有依靠,說不定……說不定沒幾天就被人殺死,曝屍荒野,甚至……甚至連屍骨都要遭野獸啃食,夫君宅心仁厚,難道忍心看著我們如此?花紫也跟著哭訴起來。


    風白感覺到真正的棘手,這二姐妹是要跟自己杠上了,可是自己萬萬不可妥協,一旦妥協,後麵的麻煩事便會以不可想象的情況出現。


    想到這裏,他當即一個飛身,掠上金鵬的背部,道:金鵬,快往南飛。金鵬領命,當即展開翅膀,猛地一扇,掀起一陣狂風,然後在風中往南飛去。


    花白二姐妹被吹得往後仰跌,睜不開眼,待強風散盡,風白卻早已遠去。


    風白一口氣駕鳥飛出四百裏,這才在一座山頂停下來,他籲了口氣,心想花白姐妹二人應該不會再跟上來了。


    卻說花白姐妹看著風白遠去,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花紫道:姐姐,風白對我們沒有一絲的好感,看樣子我們是沒有辦法跟隨他了。


    花白秀眉輕蹙,道:若不能跟隨他,我們姐妹隻怕是要與蜮族一同消亡。今日之事九宮煞神顏麵掃地,且手下損失慘重,我料定他絕不會善罷甘休,必會對我族發起反擊,以我族的實力,定然難以抵擋。


    族長要我們跟著風白,更重要的目的是獲得他的認可,這樣他就不會對我族之事袖手旁觀,必會庇護我族,所以不論如何,我們都要想盡辦法找到風白,並讓他接受我們。


    花紫點點頭:道理我也懂,我隻是擔心我們尚未獲得風白的認可,九宮煞神便已發動了對我族的反擊,蜮族一旦消亡,那我們姐妹……我們姐妹也終將難逃死亡的厄運。


    唉,花白無奈地歎了口氣,對著風白離去的方向凝望起來,我們隻能盡人事,聽天命,若上天要我們蜮族滅亡,我們也無力挽救,但眼下不必太過悲觀,我們這就追上去,看能否追到風白。


    花紫又一點頭,二人便張開背上的雙鰭,當做翅膀,向著風白消失的地方飛去。


    也不知飛了多遠,二人忽然看見前方有一隻大鳥在空中盤旋。花白心中一喜,道:妹妹,你看前麵的是不是風白的坐騎?


    花紫仔細一看,這隻大鳥確實體型巨大,不過跟風白的金鵬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便道:應該不是,姐姐定是迫切想找到風白,故而有此錯覺。


    花白一聽,不禁有些失望,但又仍然抱有希望,便道:我們前去看看。


    姐姐,這隻鳥體型巨大,我們還是繞開為好,以免成了它的盤中餐。花紫道。


    無礙,我們有兩個人,身上還有匕首,還會怕一隻畜生?


    花紫聽姐姐這樣說,也便沒有阻攔,二人朝著這隻大鳥飛去。


    不多時飛近了,才發現這真的不是風白的坐騎,而是一隻超乎平常的雪雕。花白徹底死心,招唿花紫稍稍繞道,因為這隻雪雕實在不是一般的大,沒必要冒險飛近它。


    誰知這隻雪雕卻發現了二人,欲把二人當做口糧,它急振雙翅,疾速朝二人撲來。速度之快,遠甚於二人。


    花白一驚,將匕首取了出來,道:妹妹小心,雪雕朝我們飛來了。


    花紫也急忙取出匕首,同時翻轉身形,麵朝雪雕,好應對雪雕的攻擊。便這時,雪雕已猛衝而到,張開巨爪,朝花紫的雙肩抓來。


    花紫猛揮匕首,朝著雪雕的鐵爪劃去。誰知這雪雕卻十分聰明,看見花紫匕首劃來,竟忽地迴收雙腳,同時猛一振翅,掀起一陣狂風,將花紫、花白二人打得往下急墜。


    二人不禁驚唿出聲,急忙扇動雙鰭,防止身體繼續下墜。哪知這雪雕又接連猛扇雙翅,越發打得二人收不住身形。


    雪雕見二人已呈頭下腳上的姿勢,這才第二次撲向了花紫,伸出巨爪,直接抓住了花紫的雙腳。


    花紫雙腳被鐵爪所鉗,不禁痛唿一聲,待要曲身抬頭,揮匕首刺向雪雕,雪雕卻又一扇翅膀,堅硬的羽翼直接打在了花紫的身上。花紫再次痛唿,腰身、雙臂幾乎要骨骼斷裂,頭部也遭到了拍打,一時眼冒金星,暈頭轉向。


    花白見狀,欲繞到雪雕的後背對雪雕展開攻擊。雪雕似乎察覺了花白的用意,奮力向前疾飛,身後掀起一陣氣流,將花白的身軀擾得左搖右晃。


    待花白穩住了身軀,卻發現雪雕越飛越快,已非自己所能追趕。眼見花紫被雪雕抓住,被它的雙翅拍打得無力反抗,卻也隻能幹著急。


    一丈,兩丈,三丈……花白被雪雕拉得越來越遠,若任由雪雕飛走,則花紫兇多吉少。花白心中著急,隻恨自己的雙鰭不是真正的翅膀,情急之下,她將手中的匕首奮力擲出,朝雪雕的身軀刺去。


    嗤的一聲,匕首直接沒入了雪雕的軀體裏,連把柄也消失不見。雪雕發出一聲狂鳴,不由得鬆開了腳,花紫的身軀朝地麵疾速墜去。


    花白急忙飛身去接花紫,不料尚未靠近,雪雕竟不顧受傷,翻轉身軀,猛地振動翅膀朝花白打來。


    花白本能地躲閃開來,身軀卻被雪雕扇退。雪雕趁機一個俯衝,再次將花紫抓住,然後極快地往前飛去。


    花白緊追不舍,好在雪雕受傷,速度多少受到一些影響,花白雖然追不上,但也不會像先前一樣拉得太遠。


    花紫漸漸清醒,隻覺得雙腳已經被雪雕的鐵爪鉗得麻木了,失去了痛覺。她腳上一個借力,身軀往上一蕩,曲身展臂,揮動匕首猛然朝雪雕的鐵爪劃去。


    嗤的一聲,雪雕發出了一聲驚鳴,隻見雪雕粗大的下肢劃開了一道口子,滲出血來。但是也僅僅是滲出血,似乎除了傷到表皮,根本沒有傷及腳骨。


    雪雕吃痛,忽地鬆開了花紫。但是卻沒完,它不是要放開花紫,而是急收雙翅,疾速下沉追上花紫,張開鐵爪,猛地抓向了花紫的雙肩。


    花紫自然不能坐以待斃,再次揮動匕首反擊。誰料雪雕竟不躲閃,鐵爪一收,將花紫的手連同匕首死死地鉗住。花紫大驚,待要抽迴右手,哪裏能動得了分毫?


    更糟糕的是,雪雕另一隻鐵爪直接抓在了花紫的左肩上,兩個前鐵鉤刺進了花紫的背部,後鐵鉤則刺進了花紫的鎖骨之下。花紫大叫一聲,頓時失去了反抗之力,任由雪雕抓著她飛快地往前飛去。


    花白看見妹妹受傷,大喝道:畜生,快放開我妹妹。可是自己手上沒有任何可以擊打的東西,加之速度也趕不上,隻能眼睜睜看著雪雕狂飛,任自己奮力追趕,就是無法靠近。


    眼見前麵到了一座雪山,雪雕突然往下斜飛,朝著一塊未被積雪覆蓋的裸露的巨石俯衝,待快要靠近時,雪雕爪子一鬆,將花紫猛地摔向這個石塊。


    很顯然,雪雕是想將花紫摔死,然後好專心對付花白,待將花白也製伏了,它便可以安安心心地享用人肉大餐。


    花白看著妹妹向巨石撞去,發出了撕心裂肺的一聲唿喊:不……聲音在整個空曠的雪域傳響開來,直達遠處。


    她不敢直視花紫撞上巨石的慘狀,頭一偏,眼一閉,眼淚瞬間湧了出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奪寶仙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清哥大大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清哥大大並收藏奪寶仙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