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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白即與拈花仙子駕鳥飛往中州西北。


    到了中州西北的孔雀海,在孔雀海上空低飛徘徊了好一陣,卻連半個人影也沒看到,風白二人隨即飛往烏拉草原。


    飛到唿蘭丘上空時,隻見遷移到此處的犬戎部眾人毫無蹤跡,隻有一些破敗的帳篷,四下一片凋敝之象。許多草原狼在營帳四周徘徊,似乎在找尋食物。風白大感意外,難不成犬戎部又遭遇了什麽意外?


    風白當即躍下鳥背,落到地上一看究竟。方才在鳥背上看得不甚清楚,到了地上一看,不禁連唿不妙,隻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許多骸骨,從顏色上判斷,當是死去不久,尚未變白,那些草原狼估計正是此前吃了這些屍體,故而此時不肯離去。


    風白心中大駭,從骸骨上判斷,這些死者基本是男丁,看來犬戎部遭了大劫,男丁已基本死亡殆盡。風白急急前往禦龍洞,欲找禦龍子問個究竟。進了禦龍洞,裏麵卻空空如也,連唿數聲,哪裏有人迴應?


    風白已經猜到怎麽迴事,定是山戎部的人又發動了對犬戎部的襲擊,隻是為何唿蘭三聖沒能阻擋住山戎部的人?難道山戎部又請了什麽高人助陣?


    風白無暇多想,駕了金鵬直往山戎部飛去。


    飛到嘎仙草原上空,風白將金鵬降到一定的高度,辨認出了山戎部頭領大帳,便和拈花仙子躍到地麵,打翻了兩個守衛,徑直闖進了帳中。


    山戎部大頭領野風正和數名頭目在帳中飲酒賞舞,看見風白入帳,野風一時未認出風白,喝道:你是什麽人,膽敢闖我大帳,你是不想活了麽?


    風白不答,反而冷冷道:野風,你肆意殘害犬戎部,當真罪大惡極,我今日便殺了你,為犬戎部上下死去的人報仇。


    野風一愣,忽然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是誰呀?口氣倒是不小,偌大的犬戎部都被我滅了,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敢跟我叫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了字一畢,野風站立而起,拔出彎刀,便要自上首下來砍殺風白。


    此時右側的一個頭目也拔出了彎刀,道:大頭領,殺雞焉用牛刀,待我把這小子殺了,取他的項上人頭奉給大頭領便是。


    這個頭目說畢離開座位,揮刀來砍風白。風白不躲不避,待他彎刀砍到,這才伸手捉住了已到頭頂的彎刀。


    此人一怔,欲往下按,卻紋絲不動。待要迴抽,亦難動分毫,臉上的神色立時難看起來。風白用力一抽,將彎刀抽了過來,再抬腳一踢,踢中了此人的小腹。嗵的一聲,此人飛出五尺,摔趴在地。


    其餘幾個頭目見狀,紛紛拔刀來砍,風白將他們一一打翻在地,嚇得那些舞姬躲的躲,藏的藏,一時亂作一團。


    野風大愕,持刀指著風白,疑惑道:臭小子,你到底是誰,與犬戎部是何關係?


    我便是當日唿蘭丘一戰中的風白,我與犬戎部並無關係,乃是看不慣你為了打壓犬戎部無所不用其極,卑劣、殘忍,狠毒,趕盡殺絕,你人性泯滅,罪該萬死,我今日殺了你,也算是替天行道。


    風白氣憤地控訴完,攬氣成冰,手一揚,將碎冰甩進了野風的胸膛,悉數穿胸而出。


    野風呃的一聲悶唿,雙眼圓睜,腳下一軟,跪倒在地,支持了片刻,便撲地死亡。


    眾頭目看見野風死去,皆驚愕不已,忽聽其中一個頭目憤然道:兄弟們,我們一起上,把這個小賊殺了,為大頭領報仇。


    他這一喊,其餘諸人悉皆響應,手持彎刀,朝風白圍砍而來。風白原本無意傷他們性命,但見他們不知好歹,非但不知悔改,還如此囂張跋扈,想來平日定是為虎作倀,與野風一樣犯下不少罪行,幹脆把他們也殺了,就當是為民除害。


    念及此,風白出手毫不留情,使出極冰大法,一掌擊在了為首之人的胸膛上。隻見此人瞬間成了冰人,緊接著嘩啦啦一陣響,整個人碎成了無數碎塊,散落一地,場麵頗為恐怖。


    其餘人見狀,當場震懾住了,不由自主地後退。風白已下定必殺之心,當即握手成冰,甩手將碎冰貫入了這幾人的前胸,再透背而出。數聲慘唿,這幾人悉數倒地,皆以手捂胸,一副痛苦之狀,沒多久,便同赴了黃泉。


    眾舞姬嚇得連連驚唿,接著大氣也不敢出,皆互相抱團壯膽。少頃,一個舞姬跪下道:小仙,我們都是犬戎部的人,被山戎部抓來這裏,為他們做牛做馬,如今野風死了,山戎部的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求小仙救我們離開。


    風白才掃視了眾舞姬一眼,發現果然大部分是自己見過的人,便是當初靈珠叫來向自己借種的犬戎部女子。既是犬戎部的女子,為何不見靈珠姐妹在內?


    即道:你們放心,有我在,你們不會有危險的。又道:你們可知靈珠姐妹在何處?如今你們犬戎部是什麽情況,唿蘭三聖又去了哪裏?


    這女子聽問,眼淚立時撲簌撲簌往下落,其餘女子亦跟著落淚,片刻哭成一片。


    半晌,這女子才道:犬戎部隻剩下我們這些人了,所有男丁……所有男丁……連同小孩,都被野風殺了。


    風白早已猜到是這個情形,但此時聽聞,仍是甚為驚愕,道:德拉頭領……也未能幸免麽?


    此女子一搖頭,已泣不成聲,隻顧著不停地抹眼淚。又半晌,她強忍悲痛,道:靈珠姐妹被野風送給了嘎山二老,現在生死未卜。三聖則被孔雀魔王和嘎山二老打傷,至今下落不明。


    風白大感意外,道:噶山二老怎地與孔雀魔王勾結在了一塊?


    全因一個叫逍遙娘娘的女子,這個逍遙娘娘被孔雀魔王追殺,逃到了唿蘭丘,三聖仗義相救,激怒了孔雀魔王,孔雀魔王於是找到噶山二老,合力打傷了三聖,野風便趁機侵犯我們犬戎部,竟滅了我們全族。此女子含淚說完,又激起了無限的悲傷,開始哭泣不止。


    風白心中一詫,想不到一切災難全因逍遙娘娘而起,她隻想著找孔雀魔王泄憤,卻不自量力,反被孔雀魔王追殺,以致害死了那麽多人,真真是個禍害。


    容不得風白多想,此時帳外嘩啦啦一陣亂響,似有大批人馬趕到。風白轉頭一看,果不其然,原來是帳外的兩名守衛看見野風等人被殺,便去通知了山戎部眾人,此時正要前來圍殺風白。


    風白當即吩咐拈花仙子看好眾舞姬,自己一人出帳迎敵。


    帳外,山戎部眾人停在了風白麵前,為首的是一個壯年漢子,頭目打扮,應該是山戎部中比帳內死去的頭目更低一階的頭目。


    他目視風白,道:小子,你當真殺了我們大頭領?


    風白一指帳內,道:裏麵的大小頭領都死了,都是我殺的。


    此頭目一驚,啊了一聲,遂對山戎部眾人道:兄弟們,大頭領被人殺了,我們不能放了這個小子,大家一起上,殺了他為大頭領報仇。


    此話一出,山戎部眾人悉數抽出了彎刀。風白大喊一聲:且慢。


    怎麽,你還有什麽臨終遺言?有就快說,晚了就來不及了。此頭目道。


    風白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憑你們這些凡夫就能殺我?我叫你們且慢,乃是不想多造殺孽,好心勸你們退去,你們若不退開,可不要怪我無情。


    臭小子,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們這麽多人,會怕你一個?你先擔心你自己吧。此頭領說完,手一揮,身後的眾人便如潮水般湧來。


    風白見他們不知好歹,當真想把他們一個個殺光。可是這樣的話,自己與山戎部的人又有什麽區別,豈不一樣是殺人不眨眼的人屠?


    念及此,即揮掌成冰,將率先衝上來的人全部凍住了,再運氣一推,大冰團嘩的一聲向後移去,將冰團後麵的人撞倒了不少。


    那頭目也一並被撞倒,他慌不迭爬起身,見眼前一個偌大的冰塊,裏麵的人被生生凍住,一時沒了主意。


    風白見山戎部的人被震懾住了,道:你們都看到了,我要殺你們易如反掌,你們誰敢再輕舉妄動,下一個死的便是他,我要你們去給我準備好十數匹馬,若不照辦,我便大開殺戒。


    那頭目一聽,猶豫起來,顯然他知道眼前的對手並非凡人,自己若不照辦,難免引來殺身之禍。可要是照辦,自己便顯得軟弱,在族人麵前難以立足。


    正左右為難,人群中有人喊道:不要怕這個小子,我們人多,大家一起上,將他亂刀砍死,他隻有一雙手,能把我們怎麽樣?


    此人一喊,其餘人也跟著喊起來:對,不要怕他,大家快上。隻見人群騷動,已有不怕死的率先衝了過來。


    看樣子山戎部的人平日便好勇鬥狠,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兇狠之性在此刻暴露無遺。


    風白也不再姑息,抓了一把冰渣,照著衝上來的人甩去。前麵那幾個人首當其衝,全部中擊,冰渣擊穿了他們的身體,又向後麵的人擊去,慘唿聲響起,立時有上十人倒在了地上。


    風白本以為這一擊足以震懾其他的人,不料騷動的人群安靜了一下,忽然又動了起來。有人大唿道:大家不要停,不要給這小子喘息的機會,快殺了他給大頭領和死去的兄弟報仇。


    這下山戎部的人悉數騷動起來,全部奮力前衝,意圖將風白團團圍困。風白見他們個個如亡命之徒,又如撲食的餓虎,麵目可憎,臉罩殺氣,無怪乎犬戎部的人會遭滅族,如此兇狠的部族,當真非一般人可擋。


    風白也不再留情,接連甩出數把碎冰,將前麵的兵士擊倒了數十人。盡管如此,後麵的人還是不要命地往前衝,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風白無奈,自己已將山戎部的人擊死擊傷數十人,雙手已沾滿了鮮血,斷不能再造殺孽。當即運氣於掌,雙掌平推而出。


    嘩啦啦一陣響,山戎部的人倒下了一大片,夾雜著哇呀亂叫之聲,場麵混亂之極。如此一來,那些未被掌風掃中的人總算有了停止的意思,全部愕立在場,不敢妄動。


    風白走近冰團,一掌將冰團打碎,將困在裏麵的人釋放出來。那些人就快要窒息了,此時獲釋,個個一臉複雜之色,又是慶幸又是害怕,不由自主地往後退開。


    風白目光如劍般掃視全場,道:你們快去給我備馬,我不想再為難你們,但若你們不聽,我便再開殺戒。


    先前那名頭目終於不敢再怠慢,立即吩咐人去備馬。


    不多時,十數匹馬牽來,風白將犬戎部的女子叫出,叫她們悉數上馬。待她們全部上了馬背,風白便向那名頭目詢問嘎仙嶺的位置,這頭目伸手指了指北邊最高的雪山,風白迴頭看了看,便讓拈花仙子在前麵開路,自己在後麵跟著,護送十餘名犬戎部的女子離去。


    待離開山戎部營帳有一段距離,風白便叫拈花仙子看好犬戎部眾女子,自己駕了金鵬,往嘎仙嶺去救靈珠姐妹。


    不多時到了嘎仙嶺上空,風白繞飛嘎仙嶺一圈,試圖找到嘎山二老的棲身之處,結果卻並未看見什麽洞穴。繼續往低處繞飛,倒是有一個不大的山洞,高不及丈,寬不過五尺,洞頂卻沒什麽字樣,洞口外即是懸崖,沒有一寸平地,地勢甚為險峻。


    風白躍離鳥背,懸在洞口細看,發現那裏有較明顯的人進人出留下的痕跡,料想此處當是嘎山二老的洞府無疑。即對著洞口大聲喊道:噶山二老,你們給我出來。


    片刻,隻見嘎山二老齊齊出現在了洞口。但見風白,嘎山二老頗為疑惑,隻因並未認出風白是誰。便聽歸藏子道:你是什麽人,膽敢在這裏大唿小叫?


    我便是曾經被你們打傷風白,你們可還記得?風白道。


    哦,原來是你小子,你小子明明滿臉毒瘡,怎地現在變得這般人模狗樣了?歸藏子帶著暗諷之意道。


    你先別管我變成什麽樣,我且問你,犬戎部大頭領的千金可是在你們洞中?


    是在我們洞中,你待怎地?歸藏子滿臉輕視,絲毫未將風白放在眼中。


    不想怎地,你們把她們姐妹放了便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山二老對視一眼,齊聲大笑起來,笑聲中透著滿滿的蔑視。也不奇怪,往日的風白被他們輕易打成昏迷,可謂是任他們宰割,他們又怎知風白的真正實力?


    待他們笑夠了,風白道:你們既然笑完了,便該放人了吧?


    放人?憑什麽放人?玉霄子仍是滿臉輕蔑之色。


    風白深知不拿出一點實力是無法震懾他們的,當即攬氣成冰,揚手擲向了嘎山二老。


    嘎山二老看見風白揚手,還以為風白是虛張聲勢,但見透亮的碎冰飛來,才吃了一驚,當即往側邊一挪,這才堪堪躲過了一擊。


    便這一擊,嘎山二老臉色大變,想不到昔日不堪一擊的風白,此時竟能無中生有,憑空變出冰塊來,此等法訣,絕非一般人所能掌握。


    臭小子,你這是什麽邪門法訣,是從哪裏偷學來的?歸藏子道。


    風白哪裏理會?又抓了一把碎冰,再次揚手擲出。這次他將打擊的範圍拉寬了一些,目的是不讓嘎山二老有躲避的空間。


    嘎山二老一見,往中間挪身已不可能,隻因冰塊將整個洞口的橫麵都封死了,情急之下,當即雙雙彎腰,齊齊下了一個後橋,嗖嗖嗖數聲響,冰塊貼著他們的胸腹飛掠而過,若遲得半分,便要遭冰塊穿身。


    然而風白早已作好了後手準備,嘎山二老方一起身,正要慶幸之時,風白的後手攻擊已驟然而至。二人無論如何也躲不掉這一下,噗噗幾聲,冰塊齊齊擊中二人,都是奔腹部而去,隻因風白無意將二人殺死,這才手下留情,若是奔上部出擊,二人胸腔穿透,極大的可能要命喪當場。


    噶山二老齊齊後退兩步,麵如土色,滿眼的驚訝與困惑,一時間按著肚子上的傷口,未發一言。短短一段時日,風白這小子怎地就從一個不入法眼的無名小輩變成了現在的強者?


    逍遙娘娘和唿蘭三聖去了何處,快快說來,如若不說,我便取了你們的性命。風白沉聲道。


    嘎山二老對視一眼,歸藏子道:我們與孔雀魔王和金蠍公主夫婦圍攻唿蘭三聖之時,並未見到什麽逍遙娘娘,她之前得唿蘭三聖相助,擺脫了孔雀魔王的追殺,早已逃去無蹤。至於說唿蘭三聖,其中沐玄子已……沐玄子和赤靈子以及禦龍子父子倉惶北逃,至於逃去了哪裏,我們也不得而知。


    風白眉頭微皺,歸藏子說到沐玄子時突然頓住,遂又改口,難道沐玄子已然遇害?


    即道:那沐玄子怎麽了,你為何特然改口?


    並沒怎麽,歸藏子目光有些躲避,我已經說了,他們四人都往北邊跑了。


    若沒怎麽,你為何要改口,他是不是被你們圍攻致死?風白逼問道。


    沒……沒這迴事。歸藏子已有些膽怯起來。


    兄長,怕這小子作甚?如今我們雖然受傷,但全力一搏,未嚐不可與這小子一戰,便將實情說與他聽,又有何懼?一旁的玉霄子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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