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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白迴到王後寢宮,隻見王子氣色已好了不少,竟然可以自行下地行走了,並說肚子餓了,要吃東西。


    王後大喜,須知王子受傷的這段時間沒什麽胃口,隻喝些湯水勉強維持著,此時王子主動要進食,顯然是好轉之兆,王後豈有不喜之理?看來風白的仙丹實在功效非凡,竟一下就讓王子恢複了精氣神。遂命膳房準備些精細食物,好讓王子調養身體。


    不幾日,王子便恢複了健康,又活蹦亂跳起來。


    為重振貝加國,風白叫弦觴留在宮中,自己去雅加城再次請汗察迴貝加城拱衛王室。


    然而此次汗察卻拒絕了風白,坦言隻有將大祭司請迴來,他才同意複國,用戶王子為貝加王。


    風白不明所以,怎地突然冒出一個大祭司來,這大祭司又是什麽人?


    汗察告訴風白,大祭司自貝加國建國便一直輔佐貝加王,已經曆了數代國主,他法力高強,卻忠心不二,可惜數年前鹹羅國大將軍領兵來犯,被大將軍父子砍掉了一隻手,斷了一條腿,城破之後國王被殺,他也從此下落不明。


    汗察還說,自從奪迴了雅加城,他便四處張榜搜尋大祭司,想請他迴來抗擊鹹羅軍,怎奈半年過去了,卻毫無消息。若不請迴大祭司,即便貝加國複國,亦難以抵擋鹹羅國的再次侵犯。一個王國脆如雞蛋,複國又有何意義?


    風白則叫汗察先領兵迴都,穩定民心,然後再派人尋找大祭司,在找到大祭司之前,王國的安全由自己來負責。


    汗察死活不同意,說上萬兵馬來迴折騰,已疲憊不堪,倘若又有什麽妖魔鬼怪大鬧王宮,則他又必須領兵迴避,實在有傷軍心。


    風白大怒,當場擒住汗察帶迴貝加城,臨走告訴他的手下,若要汗察活命,便領兵迴都拱衛王城。


    此舉倒是奏效,過了兩日,汗察的手下便領兵到了貝加城。風白要汗察召迴群臣,擇日擁王子登基為新王,重舉國事。


    汗察無奈,隻能照做。如此一來,一切又井然有序地進行著。


    到王子登基之日,王子便成了貝加國的新王——鈞都王。


    鈞都王當庭冊封汗察為護國公,享一等爵位,但抽調了他三分之一的精銳兵馬充作禦林軍,禦林軍頭領則由鈞都王從其他地方挑選委派,目的就是要讓這支禦林軍脫離汗察的控製,變為自己的力量,以免汗察他日心生反意。


    至於剩下三分之二的兵馬,則更名為護國軍,繼續由汗察指揮。汗察對鈞都王的舉動雖然不滿,但是憚於風白在側,也不好發作,隻能乖乖接受。


    自此貝加國複國之事告成,鈞都王又任命了一批人負責在國中征召兵馬,一方麵是擴充國中軍力抵禦鹹羅國的侵擾,另一方麵,也是為了製衡汗察。


    風白想起汗察所說的那位大祭司,便叫鈞都王在國中張榜,借由百姓之力尋找這位大祭司。自己終究要離開貝加城,隻有召迴大祭司,貝加國才會安全一些。


    張榜數日,卻是毫無大祭司的音訊。


    這日晌午,宮中卻忽然騷亂起來,一個女子闖入王宮,與一眾守衛廝打拚殺,守衛們不敵,被打得七零八落。


    風白得知消息,急忙和弦觴出去察看,隻見來者竟是鯨父和風姑之女鱒娘。她不是在南海洲的蜆王莊麽,為何來這裏鬧事?


    看見風白二人,鱒娘手中長劍一指,怒道:“賊人,你們好狠的手段,我父親再怎麽不是,也不至於受你們如此欺辱,你們殘害他的肢體,令他無顏見人,致他自盡身亡,此仇不報,我鱒娘枉為人女,賊人,吃我一劍。”


    鱒娘說完手腕一抖,便要一劍刺向弦觴。


    “且慢。”風白大喊一聲。


    “你有什麽話說,難道我父親不是被你們所害?”鱒娘憤怒道。


    風白待要說話,弦觴卻搶過去道:“你父親大鬧貝加王宮,打傷王子,淩辱王後和宮女,作惡多端,令人發指,殺他實在太便宜他了,你要為他報仇?那你便是是非不分,對於這種人,我弦觴一定不會手軟,我有很多方法讓你死在我的手下。”


    鱒娘聽言一怔,隨即道:“我不管他做了什麽,他是我的父親,這兩三千年來我與母親天各一方,唯有父親為靠,他雖做了許多錯事,卻對我疼愛有加,你們害了他,我便要為他報仇,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我不用你手軟,你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好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好,那我就送你下地獄與你父親團聚。”弦觴臉罩寒霜,忽地一掄袖子,反向鱒娘發起了攻擊。


    二人隨即交起了手,一個使劍,一個使袖子,兩個身影交纏在了一起。


    風白看得頗為著急,他倒不是覺得鯨父之死有什麽不妥,而是現在的鱒娘,若是也有個三長兩短,則實在對不住她。他知道弦觴的手段,雖然眼下弦觴是正兒八經地與鱒娘對戰,但若她失去耐心,便會使出致命的毒技,鯨父尚難逃一劫,鱒娘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他密切地關注著二人的打鬥,一旦鱒娘涉險,他還是要出手幹預的,以確保鱒娘不會出什麽事。


    從兩人的打鬥來看,鱒娘顯然還是年輕了一些,修為不濟,應敵的經驗也不足,因而很快便落到了下風。


    鬥得數十合,弦觴一腳將鱒娘手中的長劍踢飛,又一袖掃中了鱒娘的腰身,將鱒娘逼退了幾步。


    弦觴招式不停,搶身逼近,又掄起袖子朝尚未穩住身形的鱒娘擊去。


    “住手。”風白適時叫住了弦觴。


    他望著鱒娘,道:“鱒娘,我們對令尊的做法確有不妥之處,但令尊也非無辜,貝加王子年歲尚小,令尊卻忍心對他下重手,致他險些喪命。令尊連一個孩童都不放過,可見令尊心腸隻歹毒。至於令尊自盡之事,也非我等所願,對他之死,我隻能深表遺憾。”


    鱒娘雙目流淚,一時無言以應。


    當此之時,嗖嗖幾聲,有三個人影自宮外閃了進來。定睛一看,卻是虔山老人、也宓和真龍九子螭吻。


    虔山老人一下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弦觴身上,道:“毒女,你卻是在此,為了找你,我可是兜兜轉轉跑了不少路,快把斷腸丸的解藥給我,否則我跟你沒完。”


    弦觴鄙夷一笑:“虔山老人,你快省省吧,與你狼狽為奸的鯨父都死了,你拿什麽跟我沒完?就憑你們三個,你以為你們有把握打贏我和風白?”


    虔山老人一聽,吃了一怔,這才注意到了一旁的鱒娘,遂轉向鱒娘道:“義侄,毒女所說的可是真的?”


    鱒娘含淚點頭,虔山老人當即愣住了,似不相信這是真的。


    “義侄,這是怎麽迴事?”虔山老人向鱒娘發問道。


    鱒娘不知該如何描述,便搖了搖頭,忽地向虔山老人撲通跪下,道:“義叔,你要為我父親報仇呀。”說著眼淚又嘩啦啦往下掉。


    此時忽聽也宓道:“毒女,你好歹毒,之前害我父親中了斷腸丸之毒,如今又害死了我義伯,看來當真留你不得。”說著伸手拔劍,飛身向弦觴刺去。


    “女兒,小心她的毒蟲。”虔山老人連忙提醒道。


    然而弦觴並未放出毒蟲,隻是憑修為與也宓一較高低。


    虔山老人卻擔心弦觴忽然使出毒技,這樣也宓勢必吃虧,觀戰片刻,他便加入了戰團,使出幻身術,意圖快速將弦觴拿下。


    風白一見,也祭出煉氣躍身上陣,好助弦觴一臂之力。這樣一來,戰團一分為二,兩個女流對戰,風白則與虔山老人交手。


    一旁的螭吻以為風白年紀輕輕,與嶽父大人交手勢必吃虧,這樣自己不用動手,嶽父大人也可輕易擊敗風白,然後父女聯手,將弦觴擒住也不是什麽難事。


    哪知看了一陣,螭吻眉頭大皺,麵對嶽父大人幻化的諸多分身,風白竟能絲毫不亂,非但如此,隻見他將嶽父大人的分身一個個擊破,出手既快且準,完全不是一個年輕人該有的修為。


    此子是什麽來頭?在年輕一輩中,實在沒有第二個如此了得之人。若自己不及時給嶽父大人援手,隻怕嶽父會栽在此子手上。


    心念處,螭吻便也顧不得什麽以多欺少、以大欺小的禁忌,跳入戰圈,與虔山老人聯手合攻風白。


    風白以一敵二,不,是以一敵眾,虔山老人的幻身滅了生,生了滅,始終數量不減,殺也殺不完。


    不過風白在海底吸收了玄天靈石上的不少靈氣,此時越發耳聰目明,竟已能捕捉虔山老人幻身之間移形換影的蹤跡,漸漸地,他便分辨出了虔山老人的真身,然後死死地盯著這個真身,好找準時間對他下手。


    有煉氣護身,風白直接無視虔山老人的幻身,集中精力對付虔山老人和螭吻,雖偶爾會被那些幻身擊中,風白卻始終不作反擊,一門心思尋找虔山老人的破綻。


    不過也有一個問題,便是螭吻的攻擊。螭吻的造詣竟然遠遠超出了他的實際年歲,似乎已到了虔山老人的高度。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螭吻身懷一種奇功異法,手臂可長可短,身體可胖可瘦,就像可以隨便揉捏的軟膠一般。


    而且他身形移動的速度簡直到了叫人難以想象的地步,明明一劍要擊中他,卻一閃不見,然後如幽靈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再雙臂暴長,遠遠地向風白發動攻擊。其出手看似並不剛勁,但到了近前時,才忽地發力,叫人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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