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蜆伯一行帶鱒娘迴南海洲,風白二人便去神龜洞。


    滄海神龜等人因斷腸丸七日之期將至,正想外出尋找弦觴以獲取緩解之藥,便正好在洞外相遇。若風白二人再晚一些時候,便無法與滄海神龜碰麵。


    弦觴的斷腸丸緩解之藥已悉數被潛山老人拿走,但她自不能說,隻道從鹹羅洲迴來便會分派解藥。


    風白一行迴南海洲與蜆伯等人匯合後,十數人便如鷗鳥般齊齊橫掠海麵,直奔南邊的鹹羅洲而去。


    風白等人在南海各島洲方圓數百裏範圍內來迴往返,隻耗時半日餘。這段時間,鯨父等人尚未走出貝加國地界,風白等人在貝加國通往鹹羅國的必經之地上截擊鯨父,果然逮了個正著。


    隻見貝加王後等人坐在象背上,雙手被縛住,鯨父等人則是步行。


    但見風白等人,鯨父吃了一怔。蜆伯道:“鯨父,你這個惡棍,你的死期到了,今日便是你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的時候。”言畢毫不遲疑,便出手攻向了鯨父。


    滄海神龜也早已對鯨父不滿,接著第二個出手攻向鯨父。三人一動手,雙方的手下也跟著混戰起來,現場立時亂作一團。


    虔山老人想要幫助鯨父,風白則將其阻住,兩人你來我往交起了手。


    一旁的風姑手握海螺,隨時準備應對鯨父的鯨語術,與弦觴一道緊盯著戰況。


    鯨父麵對蜆伯和滄海神龜的攻擊,片刻顯出不濟之相。他知道硬拚是無望的,便還是使出了鯨語術。他知道鯨語術會被風姑的海螺所破,便打算在用鯨語術將眼前的兩個勁敵逼退的一刹那將風姑的海螺奪取過來,否則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


    當然,此舉成功的可能性極小,但他不得不賭上一把,否則今日怕是真的難逃一劫。


    果然,鯨語術一出,眾人皆捂耳暴退,風姑則立馬就吹起了海螺。


    卻見鯨父疾閃身形,伸手朝風姑的海螺抓去。這一抓速度奇快,有如電光石火。風姑吃了一嚇,本能便向後一躲,不料堪堪躲過一抓,腳未站穩,鯨父另一手又急急抓到。


    眾人皆未想到鯨父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想要相助風姑,隻恨已退開太遠,一時鞭長莫及。


    當此之時,弦觴看見地上有一塊石子,便即伸腳一踢,那石子唿地朝鯨父的側後方飛去。


    鯨父聞得石子破空之聲,隻好遺憾地縮手躲避。弦觴見此舉奏效,當即想故技重施,隻是地上已沒有了石子,便自腰間取出了一個藥瓶,唿地向鯨父的後腦勺擲去,好將鯨父再逼退幾步。


    鯨父不敢造次,隻能再次退開。就這兩下,鯨父已失去了奪取海螺之機。蜆伯飛身迫近,與鯨父再次交手。


    若非弦觴急中生智逼退鯨父,風姑手上的海螺或許便已不保,那麽眾人即便圍攻鯨父,也難逃落敗的命運。


    為防止鯨父再次使出鯨語術,風姑便一直將海螺吹起。先前對陣的雙方重新歸位,打得難解難分。


    不一陣,鯨父的手下齊齊敗下陣去。緊接著,鯨父亦被蜆伯和滄海神龜擊敗,倒在地上受傷不起。蜆伯自手下手中拿過一柄大刀,便要結束鯨父的性命。


    “不。”一聲唿喊響起,鱒娘不知何時突然冒了出來,出言阻止了蜆伯。


    風姑一詫,道:“鱒娘,你來這裏作甚?我不是叫你在莊中呆著麽?”


    原來先前將鱒娘帶迴蜆王莊後,風姑為避免鱒娘摻和此事,便未告知她自己一行人是去鹹羅洲截擊鯨父,雖然鱒娘對鯨父不滿,但鯨父畢竟是她的父親,若是她在場,則必定不肯看著鯨父死去,勢必加以阻撓。


    可是鯨父卻非死不可,鯨父不死,蜆伯之恨難消,鱒娘也無法迴到蜆王莊與風姑團聚。


    沒想到鱒娘卻鬼使神差地跟了過來,且就在蜆伯將要殺死鯨父的一刹那,這實在太令人意外了。


    便聽鱒娘道:“母親,你們不能殺父親,父親再怎麽不對,可他是我的父親,你們不能這麽對他。”


    風姑無言以對,隻好將目光投向了蜆伯。蜆伯卻心一橫,舉刀再次砍下。


    “不要。”鱒娘嘶喊起來,蜆伯再次停住了手。


    “外公,你殺的鱒娘的父親,父親雖然有錯,可你忍心看著鱒娘失去至親之人嗎?”鱒娘瞬間眼淚直流,看著自己的外公殺自己的父親,這種事換做是誰,恐怕都難以接受。


    蜆伯一陣遲疑,這遲疑完全是因為鱒娘的話語,而不是對鯨父懷有仁慈之心。鱒娘說的他早就想過了,但若鱒娘不在,這一刀他可以毫不猶豫地砍下去。隻是如今鱒娘在場,則又是另一迴事了。


    鯨父卻深知這是自己逃生的最佳時機,當即趁眾人分心之時再次使出了鯨語術,同時雙手撐地,將身軀往後一推,貼著地麵疾速閃退。


    蜆伯受鯨語術近距離攻擊,不由得將手中的大刀一丟,雙手緊緊地捂住了耳朵。


    鯨父閃退之後,當即自地上一躍而起,向遠處疾飛而去。隨著他的離去,鯨語術的傷害才漸漸減弱,等到眾人稍稍恢複過來,鯨父早已逃去無蹤。


    鯨父既已逃去,虔山老人也想逃跑,否則自己一人之力,根本無法抵擋風白等人的進攻,於是慢慢地外圈外一動,還一舉飛身逃開。


    弦觴一見,當即喊叫起來:“風白,別讓虔山老人跑了。”


    虔山老人一聽,知道自己的意圖被識破,哪裏還敢逗留?猛一騰身,便要飛離原地。


    隻是風白也已飛身而起,堪堪將他的去路堵住,兩人遂又交起了手。


    虔山老人雖有分身術,卻奈何不得風白的煉氣。但風白想要擊中他的真身也不容易,除非同時擊中所有的虔山老人,那麽其中一個必有一個是他的真身,但是莫說風白,隻怕就是後土在此,也未必有這個能力。


    風白意識到擊敗虔山老人唯一的辦法便是逐一破除他的幻身,然後記下他重新祭出的幻身,最後排除這些幻身,專心去對付剩下的虔山老人。


    然而這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真假虔山老人不停地變換著位置,直教人眼花繚亂。莫說風白隻有一雙眼睛,便是兩雙三雙,一時間也無法逐一記住。


    一旁觀戰的弦觴漸漸看出了風白的意圖,便幫助他識記虔山老人的幻身。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還是弦觴看出了端倪,指點風白哪個是虔山老人的真身。


    風白便向弦觴所說那個真正的虔山老人發起了猛烈的進攻,沒過多久,砰的一聲,風白一腳踢在了虔山老人身上,虔山老人哼了一聲,翻身摔倒在地。果然,這個便是虔山老人的真身。


    弦觴踏前數步,叫虔山老人交出斷腸丸的小解藥,虔山老人無奈,自腰間取出給她。弦觴訓斥了他幾句,也不想為難他,便叫他離開。


    風白割斷了貝加王後母子手上的繩索,弦觴則給滄海神龜師徒分派斷腸丸的小解藥。


    蜆伯本有機會殺死鯨父,卻礙於鱒娘求情未下死手,此時不免心中不快。他原是想即便不殺了鯨父,也要斷了鯨父的雙手,好挫一挫他的銳氣,豈知鯨父瞬間逃去,根本未傷到鯨父一根汗毛。


    蜆伯心意索然,也不想再留在鹹羅洲,欲帶著風姑和鱒娘及手下們趕迴南海洲。


    鱒娘似真的被風白所迷,臨走望著風白,一副頗為不舍的樣子,慢吞吞移開腳,慢吞吞轉過身,最終是在母親的催促下才離開原地。


    風白、弦觴帶著王後等人原路返迴,迴到貝加城,發現城門處有不少守衛,看樣子是汗察的人。


    待到了王宮,又有一群守衛。這群守衛不識得風白等人,喝令不得進入,風白便叫他們去通知汗察,說是王後王子迴王宮了。


    不一陣汗察出來,見了王後母子,立時下跪行禮,隨後將眾人迎進宮去。


    到了正殿,汗察欲將王後母子請上國王寶座,王後不坐,隻讓王子坐於王椅上,她在一旁侍立。汗察領手下向王子行禮,諫言著手招募人才,擴充軍隊。待諸事辦妥,再擇吉日舉行登基大典。


    王後覺得可行,否則國中無臣,國事得不到處理,軍中無兵,無法抵禦外敵的入侵,實在不像一個王國。


    汗察遂命賬下軍師擬寫告文,命將士張貼於王城的大街小巷,征召和啟用先王時期的文臣武將。


    不過一二日,便陸續有一些舊臣迴朝,有的在王後的指示下恢複了原職,有的則酌情提拔,用為主臣,因為特殊時刻,實在沒有那麽多的人才可用。


    風白見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進行,便決定辭別王後和王子。不料一向不語的王子卻拉著風白的衣袖不讓他走。風白告訴他不必害怕,有汗察將軍坐鎮,複國指日可待。


    小王子卻突然開口道:“不,汗察有私心。”


    風白、弦觴和王後不禁一詫,王後道:“我兒何出此言?”


    王子道:“汗察迎我們迴宮之時,王椅是熱的,王椅隻有國王可坐,臣子不可僭越,僭越便是死罪,當時定是汗察趁我們不在作了王椅,可知他又篡位之心,神仙哥哥若此時離去,我和母後便是待宰的羔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奪寶仙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清哥大大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清哥大大並收藏奪寶仙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