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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知紫煙秀眉一揚:“你還是在乎她,是也不是?”


    風白忙道:“我與她不過是朋友之情,你不必緊張。”


    “朋友?你這個朋友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卻是跟我一樣,這還是一般的朋友嗎?你若是真把她當成一般的朋友,那便不要阻止我殺了她。”


    紫煙一聽風白“不論傷了哪一個,都是非我所願的話。”頓時醋意大發,猛地挪開靠著風白肩膀的身子,便抽出虎筋鞭,大步往蜂丘趕去。


    很顯然,她是想殺了洛商。


    風白急了,道:“紫煙,不可。”言畢伸手去拉她的手臂。


    紫煙卻心中恨恨,當即一甩手擺脫了風白的拉扯,腳尖一點,快速飛入了蜂丘。


    “洛商,你給我出來。”紫煙在丘下大聲喊道,聲音傳出去老遠,整個蜂丘都聽得到。


    風白扯了她的袖子一把道:“紫煙,莫要如此,我對你之心日月可鑒,你又何必為難洛商?”


    紫煙醋意大發,非但不聽,還袖子一甩冷哼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若是肯眼睜睜看著我把她殺了,我變信了你的話,如若不然,你說什麽我也不信。”


    此時洛商聽到喊聲,已自丘上飛落,英鳧亦飛落下來。


    洛商知道紫煙喜歡吃醋,又聽她說殺呀殺的,便知道她前來滋事,便也不顧紫煙是否為風白的恩師,隻冷冷道:“怎麽,你又想怎樣?”


    紫煙道:“我要殺了你。”言畢揚起虎筋鞭,唿的一聲朝洛商劈去。洛商也不示弱,拔劍應戰。英鳧見狀,自然相助洛商,三人便在丘下鬥了起來。


    這下可急壞了風白,連唿:“不要打了,大家住手。”


    可場中三人沒有一人停手,紫煙一心隻想殺了洛商,洛商也早已厭煩了她跋扈之態,想起以前被她嗬斥,族中兄弟又被他打傷不少,如今自己得阿琴傳授修為,道行已然激增,便想出了那口惡氣。


    英鳧護女心切,也是全力出擊,一時間三人鬥成一團,難解難分。


    風白無奈,隻好取出神杖加入戰團,試圖將三人拆解開來。雙方纏鬥甚緊,楓白根本無法將三人分開,反而在夾縫中險象環生。


    風白心下大急,便向英鳧說起紫煙的真實身份來,希望她能夠率先停手。英鳧先前已聽洛商聽說了紫煙的來曆,此時又聽風白說起,便相信了,率先跳開,同時叫洛商停手。


    洛商雖心有不甘,但母親的話不能不聽,便也跳出了戰圈。


    不料紫煙已被醋意衝昏了頭腦,執意要殺洛商,便飛身追打。


    風白見狀,當即出手相阻。紫煙見他護住洛商,又生起氣來,罵道:“你這個虛情假意的東西,口口聲聲說不在乎那個賤人,現在卻百般相護,你總算露出了你的真麵目,我對你好生失望。”


    風白聽言,百口莫辯,直想把心掏出來給她看。


    洛商被紫煙罵作賤人,怒火頓起,挺劍又上,一邊斥道:“你瞎了狗眼,風白對你一片真心,你竟還指責他,你這種人怎麽配得上風白對你的好?你像個潑婦一樣在此大鬧,就不怕天下人笑話?”


    紫煙聽得此言,心下忽地有絲絲的懊悔,難道自己真的冤枉了風白?可是風白處處護著洛商,又豈能為她所忍?加之洛商以潑婦相稱,即便她對風白真的有懊惱之心,卻也要除了洛商而後快。便手上一鞭緊似一鞭,也不顧風白夾在中間,直往洛商招唿而去。


    風白一邊拆解二人的招式一邊叫二人停手,二人哪裏肯聽?直鬥了好一陣,倒是洛商不想再讓風白左右為難,便躍將開來。


    紫煙仍不罷手,又欲揮鞭。


    風白將神杖一丟,跪在地上抱住了紫煙的雙腳,懇求道:“師傅,不要再打了。”


    紫煙一呆,片刻道:“你給我起來,男人大丈夫,豈可輕易跪人?”


    風白不聽,道:“除非師傅停手,否則我不起來。”


    紫煙道:“我不是你師傅,受不得你如此大禮,你快起來。”


    風白仍不聽,一旁的洛商看不下去,道:“風白你快起來,向他這種人下跪,不值得,你莫要作踐自己。”


    風白不肯起,除非紫煙停手。


    紫煙不答應,風白便死死抱住她雙腳。洛商實在看不下去,過去便要扶他。豈料紫煙一念歹毒,左掌一抬,淩空一掌擊象了洛商的胸口。


    洛商猝不及防,結結實實挨了一掌,嬌小的身軀如風箏般飛出數丈,口中鮮血狂噴。


    英鳧驚叫一聲,疾閃身形,伸手接住了洛商。定神一看,洛商已人事不知。英鳧連喊數聲,英鳧卻毫無反應。


    她伸手去按洛商的脈門,洛商脈象微弱,幾乎難以察覺,。英鳧恨恨地瞪了紫煙一眼,道:“你這個魔女,下手竟這般歹毒。”


    風白亦始料未及,一時怔住了。待迴過神來,便取出仙丹給洛商服下。


    隻見洛商雙目緊閉,臉色慘白,似正遊離在生死邊緣,倘若不及時醫治,則性命堪憂。可知紫煙這一掌幾乎傾盡全力,不給洛商留有生存之機,否則以洛商此時的修為,當不會傷成這樣。


    仙丹服下,洛商一時也仍未醒。英鳧又按了按她的脈門,卻忽地失去了搏動。英鳧大急,口中連唿洛商的名字,眼淚已忍不住簌簌落下。


    風白去按洛商的另一隻手腕,也是毫無脈象,腦中頓時嗡的一聲,難道洛商就此殞命?


    風白不敢相信,按住一陣,卻是當真毫無動靜,心中一陣劇痛,直懷疑紫煙是否就是師傅,她怎會變得這般模樣?忍不住迴頭看她,憤然道:“紫煙,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紫煙一聽,卻忽然懊悔起來,看了看自己打傷洛商的左掌,道:“風白,我……”


    方才一念歹毒,紫煙恨不得當即弄死洛商,如今洛商似乎真的死了,可是風白卻要跟自己翻臉,實在得不償失,早知如此,實不該對洛商痛下殺手。


    風白未再看紫煙一眼,隻冷冷道:“你走吧。”


    紫煙不知如何是好,留又尷尬,走又不舍,便怔立在地,一動不動。


    少頃,洛商忽然咳了一聲,又一大口鮮血從嘴裏吐了出來。風白、英鳧二人大喜,慶幸洛商從鬼門關走了迴來。


    隨著這一咳,洛商的脈搏也迴來了,雖然微弱,但得仙丹護身,已趨於穩定,料想已無性命之憂,隻是精神全無,微眯著眼,一副迷離的樣子。


    英鳧用袖子擦去洛商嘴邊的鮮血,像摟嬰孩般摟了洛商一陣,便抱著她迴往蜂丘。風白跟在後頭,自始至終未再看紫煙一眼。即便隻因喊他,他隻是唯一駐足。未轉身心裏有一個聲音,隻告訴他這個很多的女人不是師傅就是狼王天峰的徒弟紫煙。


    紫煙悔恨不已,望著風白冷漠的背影,眼淚已悄悄滑落臉頰,她怔怔佇立當地,宛如一尊玉雕,天地都瞬間凝結了。


    至次日清晨,洛商才有了些精神,當真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英鳧倍感心疼,便悉心照料。風白以仙丹相贈,叫英鳧每四個時辰給洛商服用一次。盡管如此,風白仍甚為自責,若不是因為自己,洛商便不會遭此一劫。若非洛商命不該絕,得遇阿琴,讓她修為激增,否則即便有九條命,怕也早已死在了紫煙掌下。


    時日一天一天過去,洛商漸漸好轉,有仙丹加持,洛商傷勢好轉甚速,漸漸恢複了往日的神采。


    風白內心卻遲遲不得平靜,這個善妒又歹毒的紫煙,難道確實不是師傅?如若不是,天下真有如此巧合之事?如若是,則師傅非但心智全失,連性情也發生了巨變。


    在極樂之野時,師傅雖因自己替紫堇說了幾句話便心生醋意,但卻未有傷害紫堇之舉。而師傅向來心存善念,從未有致人於死地之心,何以如今變得如此狠毒?


    狼王天風到底對師傅做了什麽,竟可將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隻恨自己打不過天風,否則定要逼他把師傅變迴原來的樣子,長此以往,非但自己與師傅的關係恐要破裂,而且不知師傅會做出什麽更瘋狂的事。


    倘若洛商再有什麽三長兩短,自己怎麽對得起她,怎麽對得起英鳧?


    然而風白又有些後悔,當初不該跟紫煙說那些無情的話,他日紫煙變迴師傅,若還記得此事,會作何感想?怕是傷心不已,自己此舉實屬大逆不道,且又無情無義之極。


    受此困擾,風白多日心氣不暢,他索性不再想,便按師傅煉製仙丹的配方出去找尋仙草煉製仙丹,以備洛商使用。


    可是無根之原甚是蠻荒,遍尋各地,雖然找到了配方中的大部分仙草,卻仍有幾味主藥未能找到。


    風白想起那瀛洲仙島,其上必可采備所需之方。順便遊覽一番,掃除心內的鬱悶之情。


    瀛洲仙島在無根之原西北二百裏外,甫一登島,風白便被島上美景所驚。隻見那裏高山峨峨,青溪潺潺,芳草鮮美,落英繽紛,仙霧繚繞,芳香彌漫,吸幾口氣,頓覺神清氣爽,再吸幾口,則使人迷醉。


    風白心想那瀛洲五仙必是居於高山之上,不便前去相擾,便直往低穀去尋仙草。


    果不其然,隻行得一陣,便采到一味主藥,複一陣,又得一味。一炷香光景,已采備所需之藥。


    風白心喜,正欲轉身離去,卻見深穀之中有一亭角顯露,心下好奇,便舉步前往。


    亭呈八角,紅瓦玉柱,上曰“酒泉”。


    風白狐疑一陣,莫不是真有如酒之泉?上前察看,果有一泉在亭中央,汩汩而湧,香氣清純,似酒非酒,似花非花,吸入鼻中,自有一番淺淺的醉意,卻是十分受用。


    風白不禁取出玉瓶盛而飲之,一口下肚,隻覺得醇厚甘冽,接著一股灼熱之氣自腹中四散炸裂,直衝腦門,眼睛一花,四周之景立時模糊起來。


    風白暗道不好,腳一踉蹌,便要醉倒,即倚在亭中石椅之上,沉沉睡了過去。


    待醒來時,卻聽到一陣人聲。睜眼一看,竟是在無根之原吃了金蟬的六個惡魔正圍著一個紅衣女子。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瀛洲五仙之一的吟風仙子。


    隻聽野犬道:“美人,你若是肯給我做老婆,我便叫我這幾個兄弟不吃你,如何?”


    吟風仙子冷峻道:“你做夢,你也不瞧瞧你自己長什麽模樣。”


    野犬聽得臉一紅,尷尬起來,其餘五怪便一齊哄笑。


    灰熊道:“野狗你怎的突然發情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她怎麽會嫁給你?我們還是把她吃了比較妥當,她這麽香,吃起來一定鮮美可口。”


    狐狸也道:“野狗,別做夢了,大不了等一下我們分你一條腿,夠對得起你了吧。”


    野犬卻道:“不行,就算她不肯給我做老婆,你們也不能吃她,她這麽美。吃了怪可惜,留著她,我還可以看看。”


    吟風仙子聽他們吃呀吃地講,又個個一副嘴饞模樣,心裏已是驚慌,便對著山穀喊了一聲:“襄龍哥哥。”試圖唿人來救。


    白影一閃,來的卻不是襄龍,而是拈花仙子。眾惡魔神色一呆,顯然是被拈花仙子的美貌所鎮。


    靜默之中,灰熊忽道:“又來了一個香噴噴的美人,這下夠吃三天的了。”說著兀自搓了搓手,一副開心模樣。


    拈花仙子不明所以,問道:“吟風,怎麽迴事,這些是什麽人?”


    吟風仙子道:“我也不知道這些是什麽人,我惦著那無根之原的水晶,便想去采一些來。不料碰上這些人,個個說要吃我,我打不過他們,便逃了迴來,他們卻一路追到這裏。”


    拈花仙子便對六怪道:“你們是什麽人,敢在這裏撒野,可知這裏是什麽地方?”


    那灰熊道:“我們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我們也不撒野,隻是想吃這個美人。”言罷伸手指了指吟風仙子。


    “不過既然你來了,先吃你也可以,你看起來滋味應該差不多。”說完便嘿嘿一笑。


    不料那黑豹道:“大熊,不要吃這個白衣美人,先吃紅衣美人吧。”


    灰熊狐疑的看了他一陣,道:“豹子,難道你喜歡這個白衣美人?”


    黑豹目光微一躲閃,道:“不是。”


    灰熊不信,怪笑兩聲:“今兒個是怎麽啦,兄弟們都一起發情了?放著這麽好的肉不吃,豈不是可惜之至?”


    那狐狸道:“吃,先吃紅衣美人,白衣美人留著後麵吃。”


    野犬一聽急了:“不行,要吃就先吃白衣美人。”


    黑豹也急了,針鋒相對道:“野狗,你什麽意思?你喜歡的留著不吃,要吃我喜歡的,你把我豹子當什麽?”


    此言一出,灰熊當即瞪住了黑豹,黑豹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不覺一陣尷尬。那鱷公鱷婆見狀,大笑起來,又是拍掌又是拍腿,簡直是手舞足蹈。


    野犬道:“既然你承認喜歡白衣美人,那都不吃啦,找其他人吃吧,這裏說不定還有其他美人。”


    話音剛落,隻見人影閃動,踏雪仙子和拜月仙子雙雙降落。六怪又是一怔,不料此間女子個個如此美麗,簡直是如臨天界,恍若夢中。


    灰熊迴過神來,高興地一拍雙掌,又搓了搓,露出一副貪婪之相,道:“真是太好了,看來今日非飽餐一頓不可了。”


    又轉向黑豹、野犬道:“豹子,野狗,白衣美人和紅衣美人先留給你們,但是誰也別阻攔我吃這兩個剛來的。”


    說話間,灰熊已咕嚕一聲吞下了一大口口水,眼睛盯著踏雪仙子和拜月仙子,一副餓鬼之相。


    拈花仙子秀眉一揚,嬌叱道:“住嘴,你們六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休要再聒噪,本仙耳朵都起繭了,你們一口一個吃,把我們當成什麽了,你們的口糧?”


    那灰熊聽言,嘿嘿一笑:“你說的沒錯,我們就是把你當口糧,我們在惡魔島吃過各種肉,人肉是最好吃的,而像你們這麽白嫩噴香的肉,卻還沒吃過,今日正好可以嚐上一嚐。”


    “放肆。”拈花仙子怒道,“你這隻臭熊話最多,本仙先讓你嚐嚐寶劍的厲害。”說罷抽出長劍,挺劍直刺灰熊前胸。


    拈花仙子一動手,其餘三仙便拔劍助陣。


    那邊鱷公鱷婆也動起手來,助灰熊抵禦四仙的攻擊。而黑豹、野犬、狐狸卻垂手旁觀,灰熊見狀,氣惱道:“你們三個站著作甚,還不快幫手。”


    三人互視一眼,都駐足不前。


    灰熊心想黑豹、野犬不幫手也就算了,狐狸湊什麽熱鬧?便喊道:“野狐,你也被美人迷了心竅嗎?還不快動手。”


    狐狸支吾道:“我……”原來他正是被拜月仙子所迷,故不肯加入戰陣幫助灰熊。


    灰熊甚是氣惱,罵道:“你們這些混賬,我以為我們魔島六魔是一條心,沒想到你們色迷心竅,這會兒卻向著外人,看來魔島六魔已不同心,不如就地解散。”


    那鱷婆也道:“大熊說得對,我們六魔離開惡魔島,本身就是來找吃的,如今美味在前,你們卻不動手,這算怎麽迴事?我們六魔團結一心,可以吃盡天下美味,但若各走各路,則像眼前這樣的極致美味便不一定吃的上,你們學別人一樣憐惜美人,這些美人看起來個個不食人間煙火,你們這樣的貨色根本不合人家的胃口,可笑你們還一廂情願往上貼,實在是可笑之極。”


    三人被他一說,便動搖起來,互視之後,黑豹率先動手助陣,野犬,狐狸也相繼出手,場中情形立時大變。


    方才四仙處於上風,如今以四對六,當即處於下風。


    那黑豹、野犬、狐狸不與拈花、迎風、拜月三仙交手,尚有一絲顧慮。灰熊、鱷公、鱷婆便將踏雪仙子交與三人對付,他們去戰拈花三人。這樣一來,踏雪仙子便頃刻陷入危險之中。


    風白本想靜觀其變,此時見踏雪仙子遇險,自不能再繼續觀望,便口念神兵訣,拔劍飛身而上,叮叮叮三聲,連斷黑豹、野犬、狐狸的兵器。


    三人俱驚,跳將開來,望著手中半截兵刃驚愕不已。


    踏雪仙子大喜,道:“小哥,是你!?”


    風白微笑一點頭,示意她不必驚慌。那黑豹卻道:“小子,你使的什麽兵器,竟可斷我們的兵刃?”


    風白不答,反道:“你們這些惡魔,跑到這裏來欺負幾個女子,算什麽男人?傳出去就不怕別人笑話?”


    灰熊那邊,看見黑豹等人的兵器被斬斷,都是一驚,三人也停了手,愕然地望著風白。


    拜月仙子前來道:“小哥,你怎麽來了這裏?”


    風白道:“我來采幾味仙草配製仙丹,剛巧碰上了你們。”


    踏雪道:“還好你在這裏,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風白道:“襄龍大仙怎地不在此處?”


    吟風仙子道:“我也奇怪,姐妹們都在,唯獨襄龍哥哥沒有現身,他會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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