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傻不拉嘰的小軒子,學了剛才馮倫的樣子,屁顛屁顛跑到外麵去張望了一下,來個實地考察,隨即屁顛屁顛地跑迴來,很認真地證實:“主子,馮公公說得沒錯,太陽真的是從東邊出來,沒從西邊出。”


    潘小蠻又再噴笑。


    他們不知道,潘小蠻是諷刺赫連墨,要麽就是吃錯藥,要麽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要不怎麽會這麽好心?


    潘小蠻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仰起頭,很不淑女地伸長脖子,“咕嚕咕嚕”地把紅糖薑湯直往嘴巴裏灌,很快就喝了精光。


    那湯,薑放得太多,辛辣得要命,喝得潘小蠻直把舌頭伸出來,“唿唿”的,喝完後,她一頭一身全是汗。不過,卻是舒服了不少。


    喝完紅糖薑湯,潘小蠻梳妝打扮去。


    她跟赫連墨親是成過了,房也是“洞”過了,但禮數還沒有完。她得去長樂宮對太後行禮,以示對太後的尊敬,還得多謝太後做的好紅娘,讓她很光榮很自豪地嫁給赫連墨個沒有人性的皇帝夫君。


    總之言之,言而總之,成個親,麻煩得很。


    據說,這是規矩。


    規矩!規矩!潘小蠻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給她定規矩,憑什麽啊?為什麽她非要遵守?沒規矩能死啊?到底給不給人身自由?


    明知不可能,但潘小蠻還是問小軒子:“帥哥你說,我可不可以不去拜見太後?”


    小軒子當了真,嚇得連忙跪下來,苦口婆心地勸她:“主子,這是宮中規矩啊,不能不去啊。”


    潘小蠻用了商量的口吻問:“宮中規矩又怎麽樣?如果我不遵守呢?”


    小軒子說:“主子,規矩不能不遵守呀。”


    潘小蠻給他翻了一個大白眼:“要你管?”


    小軒子苦著一張俊臉,低聲下氣說:“迴主子,奴才不敢管!隻是主子不遵守宮中規矩,受罰的不單單是我們做奴才的,連主子也要受罰。”


    潘小蠻很不以為然:“罰就罰,我不怕!受罰就是寫檢討是不是?告訴你,我的作文不錯,洋洋灑灑二千字的檢討也能隨手寫來。”


    小軒子目瞪口呆:“檢討?主子,檢討是什麽?”


    潘小蠻說:“檢討就是自我反省,自我批評,保證今後不會再犯的自我保證書。”


    小軒子搖頭說:“主子,受罰沒有寫檢討。”他又再說:“哎呀主子,我們做奴才的命賤,就是受罰了,咬咬牙,便能挺過去了,就是挺不過去,也是命中注定該絕。但主子不同,主子是金枝玉葉的貴體,要受到的處罰很重,主子又怎麽受得起?”


    潘小蠻眼珠子一轉:“什麽處罰?說來聽聽,說不定我還真的受得起。”


    小軒子說:“輕一點的是麵壁罰跪:跪在某一個地方麵壁思過,兩個時辰之內不準動。”


    潘小蠻問:“還有呢?”


    小軒子說:“重一點是掌嘴,擊打下顎二十次,直至口角紅腫出血為止。”


    潘小蠻又再問:“更重一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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