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強壓下心中的恐懼,作勢想要威脅薑慕白道:“你,你要幹什麽!難道你不怕我殺了她嗎?嗬嗬,沒想到你竟然是如此鐵石心腸之人,那可就不要怪我冷血無情了!”


    “你想殺了她?嗬嗬,你盡管可以試一試。”薑慕白冷冷的說道。


    花花公子暗罵一句薑慕白不知好歹,就要動手傷害薑百合,逼得薑慕白就範。但他嚐試了一下,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一層墨綠色的光芒束縛,根本無法動彈,


    “你對我做了什麽?”花花公子驚恐道。


    薑慕白從他懷裏把薑百合搶了過來,花花公子這才看到薑百合的身後,似乎貼著一張綠色的符紙,束縛他的光芒正是這張符紙所發出的。符紙在他看到後,也隨之化為了灰燼,可束縛卻沒有消失。


    “這是木道的三轉麻木符,可以讓修士全身麻痹,動彈不得,雖然隻有一炷香時間,但是足夠我殺你了。現在,你可以安心去死了!”薑慕白抱緊薑百合,長袖一揮,淩冽的寒風宛如長牙舞爪的野獸,一口將花花公子吞噬殆盡,片刻之後,隻剩下了一地的冰渣。


    他懷中的薑百合不斷蠕動著身子,臉頰越來越紅,像熟透的蜜桃,非常誘人。同時,她體溫也升了上去,燥熱的像個小火爐。“哥哥,哥哥,我好想,好想你.......我好難受,你就要了.........要了我的身子吧。”


    薑慕白臉唰的一下子紅了,他這個二十餘年的單身處男,哪裏受得住這種誘惑。但薑慕白畢竟是修行冰道的修士,一股涼氣在體內流轉,他躁動的心漸漸平靜下來。“百合,我,我.......”


    薑慕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懷中的溫香軟玉動了動,下一刻,一抹濕潤便覆蓋在了他的嘴唇上。他瞬間失去了定力,炙熱的情感在兩人的身上迸發,多年的感情宛如山洪一般,終於在此處宣泄而出。


    窸窸窣窣。


    兩人一邊親吻,一邊撫摸著對方的肌膚,眨眼間衣服已經脫了大半。


    突然,薑慕白眼中精芒一閃,強行壓製住小腹處的邪火,一記手刀將薑百合打暈了過去。滿眼血絲,大口喘著粗氣。“唿唿唿,我在幹什麽?我倆還沒有挑明關係,也沒有拜堂成親,我怎麽能幹這種禽獸之事?這與之前的魔道賊子何異?”在最後時刻,薑慕白的理智終於戰勝了欲望,沒有繼續下去。


    “百合,沒事了,一切都結束了,我們走吧。”薑慕白幫薑百合整理好衣襟,橫抱起她,慢慢走向殿外。這次的事情讓薑慕白警醒,他在心裏暗暗發誓,這次迴歸家族,一定要上門提親,不再默不作聲了。


    ...........


    “好了,那薑家的長者已經走了,你可以告訴我,你們的真實目的了吧?”大殿之中,王座上的姬禮見薑風眠已經離開,便開口詢問。


    魏軒連忙上前解釋道:“國主大人莫要開玩笑,我們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分虛言。”


    “是啊,是啊。”江晚晚也點點頭,附和道。


    姬禮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們兩人,不知道在想什麽。


    “哦?國主大人果然是聰明絕頂,有一顆七竅玲瓏之心。”應思量笑了笑,便如實交代道:“沒錯,我們之前確實所言屬實,但卻沒有交代完整。我們確實來自淩霄閣,隻不過來皋京並非偶然,而是另有目的。國主大人你猜的沒錯,我們的目的,確實就是您手中的國寶令牌。”


    聽到應思量竟然如實招來了,魏軒當即變了臉色。“應思量,你這小子,在說什麽?”應思量剛才說的話,他們在之前商量的時候,根本沒有提到。江晚晚則是沒有太大是反應,她明白,要是按常理出牌,那就不是他應思量了。


    “當真是有趣。”姬禮心道。


    緊接著,他開口道:“應染,你給本王交代清楚,不然,本王就治你欺君之罪!”


    “是,國主大人。”


    應思量答應完,開始解釋道:“我們之所以來到這裏,是因為淩霄閣的任務,任務的內容就是要與國主大人交易國寶。這就是為什麽,我們會來到貴寶地,然後今天會出現在王宮之中。當然,我們絕無惡意,隻是擔心國主大人的安全罷了。”


    “擔心本王的安全?這小子倒是能說會道。”姬禮心中嗬嗬一笑,但卻沒有深究這個話題。他開口道:“應染,應思量是嗎?你很誠實,你的實力似乎是子午期吧?很不錯,很不錯,我很中意你,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在我岐國做個國師?”


    “國師!??”


    魏軒與江晚晚麵麵相覷,他們沒想到,姬禮竟然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把應思量征招為岐國的國師?


    關於這個問題,應思量倒是能大概猜出了姬禮的想法,岐國靈力匱乏,根本不可能培養出高修為的修士。於是,姬禮便把主意打在了自己的頭上,這倒是非常可以理解。


    但可惜,應思量根本就沒有那種為別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別說他小小的岐國了,就算是他所在的淩霄閣,也沒有為其賣命一輩子的打算。


    應思量賠禮道:“抱歉,國主大人,在下才疏學淺,而且現在還沒有任何出仕的打算。若是國主大人真的有這方麵的想法,不如等這筆生意成了,在下親自與宗門商量,讓宗門派出一位長老來給國主大人當國師,豈不是兩全其美?”


    “以後派一位長老來我們岐國嗎?”姬禮手指敲著椅背,無可奈何道:“那就如此吧。”


    殿外的戰鬥,仍然繼續著,雖然薑風眠的修為要高於薛十成,但薛十成的血道當真是名不虛傳,既詭譎多變,陰狠毒辣,又強勢無比。


    哧!


    一聲輕響,一枚四葉風刃劃破空氣,旋轉不停,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輕而易舉的將劍翼血蝠都給切成了兩半,血液飛濺,血肉橫飛。


    接著,淡青色的風刃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又飛迴到了其主人的手中。經過之前的消耗,旋轉中的風刃已經從四葉變為兩葉,但在薑風眠的灌輸靈力後,重新變迴了之前的威勢,甚至還隱隱漲大了不少。


    一朵巨大的暗紅色血雲漂浮在空中,刺鼻的血腥味隨著一股股腥風,彌漫了整個戰場。血雨腥風這記功法,非常完美,攻防兼備,還附帶有增益效果。在它的範圍內,薛十成不僅手中的血道功法可以得到增幅,就連華池之中靈力的恢複速度也得到了不小提升。


    血壓!


    薛十成周身紅光閃爍,一股無形的壓力釋放出來,竟然壓的那飛射而來的風刃不能動彈分毫。就連遠處的薑風眠,都被他影響,靈力產生了滯瑟之感。但這記功法似乎沒有完善,薛十成借助他壓製了一會兒薑風眠,便主動撤銷了。


    兩袖清風!


    隻見薑風眠長袖之中,發出嗚嗚的風聲,不斷有各種顏色的風從中飛出,增益他的功法。兩袖清風是薑風眠的招牌功法,可以吸收儲存風道靈材,並且在他催動其他風道功法時,消耗風道靈材為其增益。


    寒風!


    薑風眠又打出一招風道功法,淩冽的寒風唿嘯而出,空氣的溫度也開始降了下來。就連薛十成召喚的血獸的速度,也慢了下來,身體開始慢慢凍結。那些血獸,是薛十成消耗自己體內的血液召喚出來的靈獸,沒有實體,受到攻擊會拋棄一部分血液來抵消傷害,非常難對付。它們的模樣非常奇怪,與尋常靈獸不同,有的鷹頭馬身,有的有的人麵龜身,有的則兔頭蛇身,甚至還有類似灌木,上麵掛著人腦袋的血獸........它們樣子恐怖,發出嗚咽聲,帶著漫天的血氣。可惜它們都在薑風眠的手段下吃癟,在寒風之中速度暴降,甚至有幾個已經凍成了暗紅色的冰雕。


    這時,原本臉色陰沉的薛十成哈哈大笑,他指著薑風眠說道:“哈哈哈,你中記了,你仔細看看,你身上這些都是什麽?”


    薛十成說完,薑風眠就感覺一陣瘙癢,他一邊催動功法,防止薛十成偷襲,一邊查看著自身的變化。在他的脖頸上,一串血紅色的斑點從下麵爬了上來,一塊一塊整整齊齊,如果把它們相連,倒是有些像一根根盤起來的血蛇,充滿殺機。“這是.......?”


    血道功法——血跡斑斑


    “終於發現了?沒錯,這就是我開發出來的一記血道功法——血跡斑斑,它是由我獨創,絕無僅有!”薛十成的語氣略有些自豪,想來也是,他不過百的年紀,竟然能夠自創功法,確實足夠他吹噓一番了。“薑風眠,你可以再次催動催動功法試試。”


    原來,薑風眠在戰鬥之中,屢屢壓製住了薛十成,他逼不得已,便掏出了這張底牌。為了掩人耳目,不讓薑風眠有所防備,他故意沒有喊血跡斑斑功法的名字。因為,修真界天下皆知的道理,隻要你不喊出功法,武式的名字,那就一定是你在信手為之(平a)。


    薑風眠撫摸著自己脖子上的血斑,微微凸起,裏麵有著血道靈力湧動。他不明白,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是何時中了這記功法的呢?


    “等等,難道是........”薑風眠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可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身為反派的自我修養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司徒安洛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司徒安洛並收藏身為反派的自我修養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