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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遙沒好氣的打掉段餘君的爪子,說道:“看你那德性,跟沒見過世麵似的,出去千萬別說認識我。”


    段餘君目露兇光,齜牙說道:“稍後就把你這一身衣服拆了,求饒都沒用嘀。”


    範遙懶得說話,伸出手指,向段餘君勾了勾。


    段餘君卻趾高氣昂負手說道:“先讓範兄弟你知道,我這兩年雖苦苦壓製修為,但靈力之潮漫過識海,所以說我是半步化神也不過分。對了,來之前聽說蕭歆瑤在年前已經破鏡化神,等我迴去,定要再找她比試一番。”


    範遙聽到這個消息不禁大喜過望,而人卻是說道:“可惜蕭姐姐不在這,要不然她又能看到你鼻青臉腫的樣子。”


    段餘君大怒,說道:“收拾完你,再去打得那臭丫頭哭爹喊娘,範遙,你接招吧!”


    其也不拿出神兵百世天刀,隻是憑著一雙肉拳向範遙近身攻去。顯然是對範遙的拳意念念不忘。


    範遙微微一笑,當下把功力降下一個小境界,隻以苦海境界的功力與段餘君廝殺到一處。


    本想著一報還一報,想當年段餘君不也是如此做的,現在自己也自降修為,等比試完之後再告訴段餘君,好好的氣他一氣。


    可哪想到神鎧青衣的加持作用恐怖如斯,不提靈氣的吸納,隻是舉手投足之間便是憑空增添了三分威力。


    範遙心裏大感驚奇,可即便如此,段餘君卻沒有範遙想象中的一戰即潰。


    二人拳來腿往,段餘君竟硬是抵擋住了範遙一時半刻。雖連連敗退,卻章法不亂。


    由此可見其不負天驕之名,範遙心裏將段餘君和離淵比較一番,最終得出一個離淵給段餘君提鞋都不配的結論。


    離淵借助已是接近先天至寶的神兵才能與範遙一戰。在小鎮中,被範遙出其不意傷了驚雲劍之後,便戰意低迷,一身修為發揮出不到一半,幾乎是被範遙壓著打。


    而段餘君卻是赤手空拳,前期竟也與範遙打個旗鼓相當,要知道,範遙身為武者,可是最喜歡與人近戰的。


    又過了一段時間,段餘君終是抵擋不住,身上開始被範遙飽以老拳,又羞又惱之下不禁怪叫連連。


    “我靠!範兄弟你是怎麽修煉的?怎地這麽厲害!”


    “草,你輕點!咦?這金色指風怎麽還燒人呢?”


    “怎麽還他麽打眼睛,你上癮了是不?”


    “這他媽的還是武者嗎?停!不打了,哎呦!草!我喊停,你大爺的……。”


    “…………。”


    一陣連續的“呯嘭!”聲之後,萬籟俱靜,隻是偶爾傳來幾聲呻吟聲。


    範遙神清氣爽,雙掌虛浮下按,做著收功之狀,長唿出一口氣,搖頭歎道:“爽!很爽!”


    扭頭看著趴在地上的段餘君,柔聲問道:“現在我說,我是大靖的帶頭修士,你信不?”


    段餘君揉著眼眶,呲牙說道:“你真他麽記仇。我看白黎卿說的對啊,你心胸狹隘,手段殘忍,令人不齒。”


    範遙風輕雲淡,把芥子空間打開,扔到段餘君身前。


    “自己看看,有能用得著的不?”


    段餘君看著裏麵的療傷丹藥和藥膏,嘴裏滿是譏諷道:“你平常得被人打得有多慘,竟預備了這麽多傷藥?範兄弟,看來你有今日的成就絕非偶然啊。”


    範遙不介意小小的吹上一番,說道:“我神功無敵,下手沒輕沒重。所以,這些藥都是給別人準備的,省得失手錯傷而留下遺憾。”


    段餘君身為馥離修士自是財大氣粗,本看不上範遙的傷藥,可一瞥之下卻看到了半塊用過的藥膏,當下伸手拿了出來。


    “這是好東西啊,我要是沒看錯,這應該是玄音閣的續玉生華膏吧?可惜就剩半塊了。”


    嘴裏說著,便把膏藥在青腫之處塗抹起來。好似是為了氣範遙,段餘君將那藥膏塗了一層又一層,顯得是浪費至極。


    範遙知道這藥膏的神奇,看得大是心痛,可是看著段餘君塗得左一塊右一塊,就像唱戲的臉譜一般,當下微微一笑,便由得段餘君胡鬧去了。


    “範兄弟,你不心疼?”


    “這藥膏本就是拿出來給你用的,心疼什麽。隻不過,不知道你一會兒還接著切磋不了,若是再被我打個遍體鱗傷,那可就沒得用嘍。”


    段餘君開懷一笑,說道:“不愧是我兄弟,想的真周到。”


    說完之後,便也打開自己的芥子空間,從裏麵拿出幾盒藥膏,看了看,甩手扔給範遙。


    範遙接過一看,又聞了聞味道,不禁一愣,說道:“這些都是續玉生華膏吧,段大哥,你從哪裏弄來的這麽多?”


    段餘君自得一笑,說道:“和你一樣,都是搶……,都是別人送的。”


    範遙也不客氣,將那幾盒藥膏都放在芥子空間中,笑道:“甑師妹說的沒錯,說你在馥離人見人愛,家喻戶曉。現在看來果然不假。”


    段餘君臉上泛起溫暖之色,笑著說道:“那丫頭自小就崇拜我,受我熏陶之下,沾染了我不少美德。例如這從不說假話、大話,就是其中之一。”


    範遙聞言歎道:“多好的一個姑娘啊,這輩子算是毀了。”


    段餘君不以為意,問道:“我那師妹傲嬌的很,一般人入不了她的眼。你跟我說說,她是怎樣對你無話不談的呢?”


    範遙頓時尷尬不已,然而卻臉色一正,昂然說道:“你兄弟我是誰?我虎軀一震之下,那些黃毛丫頭哪個不匍匐拜倒,把我當成知心好友,對我無話不談。”


    段餘君哈哈大笑,繼而揶揄說道:“那白黎卿呢?怎麽沒見她拜倒在你的腳下?”


    範遙麵不改色,理直氣壯地說道:“那是你出現的太早。你若是能耐著性子看上一會兒,我再稍施手段,保準能把你下巴驚掉。”


    段餘君手搓著下巴,歎道:“算了,為了保住我的下巴,咱倆還是換個話題吧。”


    續玉生華膏藥效神奇,再加上範遙也沒下重手,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段餘君身上的青腫之處,便已


    恢複如初。


    他一邊蹭去藥膏,一邊嘀咕說道:“別以為我會問你,為什麽會這麽厲害。我又不傻,這秘密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你也別告訴我。”


    範遙聽後感動不已,想了想,卻是說道:“告不告訴你有什麽區別嗎?傻子都能看出來,我已經走出武者的囚籠,踏出前路了啊。”


    段餘君聞言一愣,繼而大怒說道:“都跟你說不要告訴我了,你嘴欠個什麽勁!不知道替人保守秘密很心累的嗎?”


    範遙微笑說道:“你師兄妹二人真是一個德性,甑師妹那時也是這麽說的。嗯,看來確實是受你熏陶不淺啊。”


    段餘君驚訝萬分,問道:“這秘密你也告訴她了?範兄弟,你讓我怎麽說你才好啊!不是可秀不值得信任,而是此事事關重大,怎可盡述與人呢?”


    範遙無可奈何說道:“你以為我想啊?你那師妹冰雪聰明,我也是露出一些馬腳。雖然我倆話沒說明,但我估計她基本上是能猜出來個大概的。我本想殺她滅口,可她臨死前提起你來了,沒有法子,隻能這麽著了。”


    段餘君沉思片刻,繼而開口說道:“可秀識大體,知道咱倆的關係之後,應該不會到處亂講。你放心,等我把你的拳意學到手之後,我再迴師門囑咐她一番。”


    範遙笑著說道:“我覺得沒那個必要。甑師妹已是對我發誓,會幫我保守秘密的。還有啊,我聽你剛才說的話,怎麽有一些威脅的意思在內呢?”


    段餘君大怒說道:“臭小子,挨你數次毒打,若是一無所獲,我怎能甘心?一會兒你就為我護道,等我突破化神之後,咱倆再好好的較量一場。”


    範遙聞言之後,不禁仰天大笑,然後揮舞著拳頭豪邁說道:“固所願而,手癢癢矣!”


    段餘君大恨說道:“先讓你得意一會兒,看咱倆誰能笑到最後。”


    這一天,門頭等人終於迴到了村裏,牛老大看著三大車的米麵,還有門頭自作主張買迴了一車時令蔬菜,不禁喜上眉梢。


    當下喚齊了人手,挨家挨戶將這些東西分發下去。


    稱頌聲如潮,讚譽有加,讓這小哥幾個直到現在還在飄飄然著,頗有些不知今夕是何朝的意味。


    “門頭,村尾的李老伯沒落下吧?”牛老大負著手,滿麵春風的開口問道。


    “都送到了,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門頭亦是笑容滿麵的說道。


    牛老大笑眯眯的說道:“拿命換來的錢,就這樣花出去了不少,還別說,心裏還很舒坦。”


    門頭哈哈一笑,繼而擔憂說道:“牛老大,你說那幾個神仙不會再來找咱們了吧?”


    牛老大無奈擺手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誰能想到會碰上這麽一碼子事,真是福禍相依啊。要我說,咱們就該幹嘛幹嘛,操那沒用的心純屬多餘。”


    牛老大話音一落,幾個人便聽到雷音滾滾,震耳欲聾。


    “當真是災年啊,這天連朵雲彩都沒有,打的那份子雷啊?”門頭抬頭看天奇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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