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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見古冠宇如此說來,範遙無奈的搖搖頭,想來是李思彤沒有把自己與文先生的關係告訴大家。


    想了想,有些事情也瞞不太久,特別是文先生來到之後,於是開口說道:“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恭喜諸位!那個,大家先過來,我有些事情先跟大家說一下。”


    隨著範遙的喊聲,諸人紛紛來到他身邊,都是笑嗬嗬的看著範遙。


    “範師兄,叫我們過來有什麽事啊?”


    “能有什麽事,範師兄自己去了馥離老巢,取迴來兩條人命,還有什麽是咱們能幫忙的?要我說,範師兄你是不是又有什麽新鮮招式要教我們啊?”


    眾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尤其是李思繆和盧英喊得最大聲。


    範遙看著諸人,眼帶溫暖之意看向每一個人,直到把一眾修士看得莫名其妙,繼而渾身冒起陣陣寒氣,才笑著一輯到地,朗聲說道:“諸位請了!師弟範遙拜見諸位師兄、師姐!事出有因,我在認識你們的時候謊報了歲數,還請大家見諒!”


    一句話把諸人說得一愣,李思彤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此時見範遙如此說來,不禁掩嘴嘻嘻的笑了起來。


    李思繆腦筋轉的快,隻是一愣之下便明白範遙所做為何,便也跟著妹妹笑了起來,笑過之後開口說道:“隻是一個稱謂而已,況且,你真當我們是白癡嗎?範師兄,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說完,就走到範遙身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就走到李思彤身邊,與之一起微笑著看向範遙。


    古冠宇此時也是笑著走到範遙身邊,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師兄、師弟什麽的都無所謂,我隻認為學無先後達者為先,叫你一聲師兄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說完,也走到一邊,與李家兄妹站在一起,看著範遙眼裏充滿了揶揄淺笑。


    章倩蓮步輕移,走到範遙身邊,想了想,還是和別人一樣拍著範遙的肩膀說道:“範師兄,師兄不是那麽好當的,可你卻做到了一個師兄應該做到的一切,這聲師兄我們叫得不虧。”


    “衝殺在前,與我等同生死。還教我們拳法,範師兄,以後你就是我們的師兄了,年齡什麽的,大家都是修士,壽元悠長,差個幾年又能如何?”


    一邊的盧英等人紛紛喊道。


    範遙倒是沒想過會是這樣一番場景,心裏感動之餘,當下便也灑然一笑,再次抱拳說道:“既然如此,那這師兄的稱謂我就卻之不恭了。”


    張正山哈哈笑道:“也就你拿這師兄的稱謂當個寶,其實這做師兄的又累又忙,有時還討不到好,既然你這麽愛當師兄,那我也湊個熱鬧。”


    說完之後,走到範遙身前,笑著抱拳說道:“範師兄在上,請受師弟一拜。”


    範遙也是微微一笑,抱拳還禮說道:“張師弟太客氣了,快快免禮。”


    張正山哈哈大笑,想了想又是問道:“範師兄,你跟我們說句實話,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範遙聞言一愕,繼而麵露兇光狠狠說道:“先說好了,我告訴你們我多大,但是這師兄一事你們可決不能反悔了。”


    眾人哈哈大笑,盧英急忙上前幾步說道:“範師兄你先別說。大家夥,不若咱們賭上一賭,咱們猜猜範師兄今年究竟有多大,你們看如何?”


    盧英此言一出,眾人登時來了興趣。


    辛元建搓著下巴沉思一會兒,開口說道:“範師兄修為驚人,行事老練。我看,即使沒有二十六歲,怎麽的也得有二十三四了,那好,我就賭範師兄今年二十三歲了。”


    古冠宇接口說道:“這是肯定的,範師兄肯定得二十出頭,如果再小的話可是真說不過去了。”


    這時金丹修士中的秦繡衣抿嘴一笑,說道:“我看不見得吧。就在剛才範師兄叫著我等,可是管咱們叫上師兄和師姐的。由此看來,我敢斷定,其實範師兄也就和褚良差不多大,大概是十八九歲的樣子。”


    眾人一聽也覺得秦繡衣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李思繆在一邊嚷嚷道:“怎麽可能才十八九歲,那讓我等情何以堪。那樣說的話,豈不是咱們的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李思彤白了一眼哥哥,說道:“你隻說你自己就好了,不要帶上我等。還有,拜托你長長腦子還不好?範師兄哪是肯吃虧的主?所以我讚成秦師妹說的。”


    眾人在一起各持己見,一時間爭吵不休,把範遙看得無奈兼好笑。心裏也是明白,大家無非是找件事來做,以抒發分散一下悲戚壓抑之情。


    盧英見眾說紛紜,也是覺得頭疼不已,眼珠一轉,不由得大聲說道:“大家不要吵了,你們看這樣可好,說範師兄二十歲以上的站左邊,說範師兄二十歲以下的站右邊。咱們就對賭一粒丹藥的,願賭服輸不得耍賴。”


    “好!我讚成這個賭法。”李思繆笑著說道,說完,便站在了盧英的左邊,同時還看著古冠宇招了招手。


    古冠宇哈哈笑著,走到李思繆身邊,與李思繆一擊掌,說道:“應雄所見略同。”


    眾修士紛紛站隊,來到盧英的左右站定。隻見他右邊卻是有李思彤、章倩和秦繡衣等人,褚良本想站到左邊去,可秦繡衣眼睛一瞪,不得已之下隻好與秦繡衣站在一起,滿臉的無可奈何。


    眼見著大家都是有所選擇,盧英剛要開口詢問範遙的真實年紀,卻見辛元建不滿說道:“盧師弟,你叫我等對賭站隊,可你站在中間是什麽意思?”


    盧英笑嘻嘻的說道:“我坐莊抽水還不行嗎?你們無論誰贏,都得交出一定的份子錢,總不能讓我白忙活一場是吧?”


    眾人紛紛反對,李思繆斥道:“好你個盧英,感情是賭怕了,不敢下注了是不?這可不行,大家在一起講究個同進退,你想當中間人門都沒有。盧英,你麻利地,站左站右你看著辦吧。”


    眾人笑嘻嘻的紛紛出言附和。眼看著眾命難違,盧英不禁開始犯難。偷眼向範遙看去,想看出些端倪,或是範遙大發善心給個提示。可範遙抬首看天,麵無表情,對盧英的賊眉鼠眼毫不理會。


    章倩看著盧英左右為難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說道:“爛賭鬼,咱們這是一對一做的賭局。我們這邊人少,要是來我們這邊輸的多,但是贏得也多哦!”


    章倩一句話警醒盧英這夢中人,聽聞此言之後,盧英頓顯賭鬼本色,毅然與李思彤和章倩等人站在一起,咬牙切齒的說道:“小打小鬧沒甚意思,要玩咱就玩大的。章師妹,我聽你的。範師兄,我們都買定離手了,現在就有你來開盤吧。”


    說完,便是一臉的緊張之色,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範遙,耳朵也豎起老高,唯恐聽錯了一個字。


    聽見盧英的召喚,範遙才好似迴過神來。笑眯眯的看著眾人,緩緩的在他們身前踱著方步,吊足了眾人的胃口。


    “範師兄,你可要實話實說啊。你放心,無論你多大,我們這師兄兩個字叫起來,絕對是心甘情願。”李思繆在一邊囑咐說道。


    範遙哈哈一笑,止住身形,站在眾人身前,一臉認真的說道:“嗯,再過幾天就過年了。過了年之後,我便是十八歲了,諸位師弟、師妹,你們可聽明白了嗎?”


    “啥?範師兄你才十七歲?這怎麽可能!”


    “我不信!範師兄你不要見色忘義,看見李師妹、章師妹和秦師妹都站在右邊,就故意糊弄我等。”


    站在左邊的修士,以李思繆和古冠宇為首,紛紛表示毫不相信範遙所言,都說這是範遙故意偏袒眾美女,有失公允。


    可站在右邊的眾人紛紛歡唿雀躍,盧英更是大聲喊道:“你們不要胡攪蠻纏,大家願賭服輸,速速把丹藥奉上來吧。”


    說完之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蒼天啊!大地啊!我盧英終於贏了一局!老天爺,你總算開眼了!”


    “盧英,你要拜也得拜範師兄,估計是他可憐你故意讓你贏這一局的。”辛元建看著盧英嗤笑道。


    看著眾人吵來吵去,範遙無奈搖頭說道:“諸位,劉淼不知在何處?他與我一同在小鎮待了些時日,我到底多大他最清楚了,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問劉先生啊。再者說,我有必要騙你們嗎?”


    聽範遙如此說來,站在左邊的眾修士紛紛啞口無言。


    麵麵相窺之後,張正山當先走了出來,揚手扔給盧英一粒丹藥,隨後看著範遙說道:“十七歲,嘿嘿!看來有的人真的是活在狗身上了。”


    眾人殺了不少馥離修士,在打掃戰場時搜尋戰利品,每個人都小小的發了一筆橫財,區區一粒丹藥自是不在話下。


    張正山做出表率後,李思繆鬱悶至極的走了過來,沒好氣的扔過去一粒丹藥,看著範遙說道:“枉我一口一個師兄叫的親熱,想不到你才十七歲。可真是氣煞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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