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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遙雖看似飛的飛快,其實也在放慢速度,聽到離淵此言,便迴頭笑著說道:“離淵,你對我大動幹戈,卻空手而歸,到時你怎麽解釋?你的麵子往哪放?還有,你就確定能把我大靖修士殺光?那樣也好,聽聞青風城那邊你們還有五十多位修士,那你殺你的,我殺我的,比比咱倆誰殺得多,你看如何?”


    範遙說完,見離淵還在猶豫不決,便狀似無意的掃了甑可秀一眼。隨後,高聲喝道:“你們三人追我良久,有道是來而不往非禮也!現在,你們也接我一招吧!”


    星光與金芒不期而遇,與每一次撞擊中都帶起白霧彌漫,其聲音更是響遏行雲。伴著被震擊而出的片片空氣漣漪,那六道金芒距離三人越來越近。


    在先前的交手中,範遙的一道指風隻能破去離淵的數道星光。而現如今,那指風去勢浩,聲威驚天。離淵的星光被連連破去,大有無休無盡之意。


    離淵見狀急忙運起一修為,並控著驚雲劍將漫天的星光紛紛傾撒而下,紛紛向那六道指風撞去。甑可秀與孔昭文也放出飛劍和法寶,護在離淵邊,嚴陣以待。


    說完,範遙運起踏山決,三座星辰全速運轉,庚金之力噴湧而出。


    隨後,舉手向著離淵等人點了六指。隻見六道指風離體而出,帶著比之前更加深邃的金色,與衝天劍意中帶著撕裂虛空之威,向著三人轟殺而至。


    離淵見狀大喝一聲,天空中的驚雲劍連連鳴顫,漫天的星光隨之紛紛下墜,迎向那六道金光四溢,充滿消殺寂滅之意的指風。


    甑可秀說完這些話,心裏悄然一歎,範遙啊範遙,我就幫你這一次。可你究竟要幹什麽?難道真想要以犯險拖住我等三人,你是真不要命了嗎?我曾說過,會對你刀槍相見,可你是我大師兄的朋友,還曾饒我一命,如果真到那時,你叫我如何是好?


    聽甑可秀如此說來,離淵看著越來越遠的範遙,終是不再遲疑,沉聲說道:“這次你們終於能明白,我為何要將範遙先行除去了吧?此人的成長速度太過驚人。甑師妹、孔師弟,就算此次大戰會輸,我們也得將此人扼殺在繈褓之中。如此,你二人便隨我殺敵去吧!”


    離淵說完,先是放出一道傳音符,通知崇文亮等人小心行事。隨後便伸手召迴驚雲劍,縱飛起,踏著劍光向範遙當先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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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這般,直到千百道星光耗盡之後,那六道指風才化作瑩瑩光點,隨風飛舞。那光點凝而不散,似在不甘,又似在嘲笑離淵等人。


    範遙見指風被盡皆破去,也不再言語。而是看著三人冷哼一聲,便起向著遠處飛去。


    甑可秀見範遙離去,俏臉含煞,咬牙切齒般說道:“離師兄,我曾近距離觀察過範遙一番,發現此人神識凝練、氣機生發。由此可見,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也會成為半步化神境界的修士。到那時我們想要殺他,恐怕是難上加難。”


    山頂之上,怪石嶙峋,數座危峰兀立。且山石的顏色各不相同,看起來就好似臨時拚湊起來一樣。


    山上的樹木也都千姿百態。有生長在海東洲的青衫樹,有生長在馥離國的白樺樹,還有著遠隔億萬裏之遙西陸洲的紅彬樹,但更多的卻是霧海山自有的楓葉樹。


    這些樹木或獨自成林,或雜亂交錯,就這樣鬱鬱蔥蔥迎風而立,向這個世界展示著自己頑強的生命力。


    甑可秀與孔昭文見狀就各施手段,或禦劍飛行或駕馭著法寶,緊緊跟隨在離淵後,向著遠處飛去。


    範遙一邊向前飛著,一邊迴頭運起目力看去。見不久之後,遠處就有三道流光向自己追來,不是哈哈一笑。當下就不再保留速度,全力向著青風城的方向飛去。


    霧海山頂此時已是大變模樣,經過昨晚範遙與離淵一戰,霧海山竟憑空拔高了近百丈之高。


    眾人來到墳前,看著石碑上的字,有的修士已是哽咽出聲。有的雖兀自強忍,但也紅了眼眶。


    此時山頂來的這些人,自然就是前來支援範遙的大靖修士了。


    眾人按照昨晚議定好的章程,在清晨時分,古冠宇恢複了一些修為,有了自保能力之後,便結隊出來尋找範遙。


    此時天色大明,就見從其中走來十數人。他們東瞅西望好像在找著什麽,但在看到山頂的驚天異變之後,每個人皆難掩飾臉上的震驚、惶恐之色。


    一行人邊走邊看,時不時還議論驚歎一番。就這樣,漸漸的來到了山頂中央地帶。


    為首的修士當先看見其中形,仰天謂然一歎。不伸手一指,眾修士隨之投去目光,就看見了三座嶄新的墳墓。


    眾人皆都麵麵相窺、束手無策,隨後就一起把目光看向盧英。


    盧英哭喪著臉,把手一攤,無奈說道:“別看我了,這次我也摸不清頭緒了。你們若實在想讓我猜的話,那我認為是範師兄與離淵等人同歸於盡了。因為他們神功蓋世,威力無邊,所以他們連渣渣都沒剩下來。”


    “滾蛋!”


    大靖修士一起走出山坳,本以為會遇上一場惡戰。可馥離修士見大靖修士結隊而出,竟遙相避讓,隻是遠遠的監視眾人,也不上前廝殺。


    張正山等人經驗老道,見狀便知,一定是範遙這邊還在與離淵等人大戰不止。以至於他們人數處於劣勢,故不敢與眾人一戰。


    眾修士稍稍放下心來,隨後便馬不停蹄來到霧海山的北麓山脈,可眾人搜尋良久,隻見一些打鬥的痕跡,卻怎麽也尋不見範遙等人的蹤跡。


    大靖的修士在霧海山兜來轉去,馥離修士就在數裏之外跟隨監視,也不上前擾挑戰,兩方具是相安無事,


    可眾人來到了山頂,看著昨晚範遙與離淵大戰之後的驚人景象,卻還是沒有搜尋到範遙的影。


    不說範遙,就連馥離的那三個修士也是蹤跡皆無。


    “胡說八道!”


    “盧英你咒範師兄死,你還我丹藥!”


    眾人七嘴八舌的訓斥盧英一番,最後還是李思繆出個笨主意,眾修士展開法,從山腳開始,自下而上,一直搜尋到霧海山頂。


    張正山也是苦笑一聲,沉吟說道:“按理來說,範幫主絕不是離淵的對手,更何況離淵還叫去了兩個幫手。我們都猜測範幫主會不戰而逃,從而先保全命,然後等待著我們前來支援。可……可這是怎麽一迴事?人呢?人都不見了啊?”


    張正山說著說著,就把手一攤,反倒向古冠宇等人問來,顯然他也是絞盡腦汁之後毫無頭緒,滿腦子的想不明白。


    “得!問你也是白問。想讓你出個主意,你反倒問起我們來了。”


    眾人在吳青和翟強的墳前憑吊一番之後,就都站在那裏冥思苦想,時而幾個人還聚在一起議論幾句,但都是毫無頭緒。


    “張師兄,我們從山下找到山上,可除了找到這三座新墳,範師兄竟是杳無所蹤啊!這可如何是好?”


    苦思無果之後,古冠宇隻好叫著張正山,打算大家在一起商議一下。


    眾修士聞言有的笑罵幾聲,都說盧英太過異想天開,範師兄能逃得命就不錯了。還握手言和,惺惺相惜?馥離修士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和藹可親、心慈手軟了?


    本就是盧英的氣憤之語,可說者無心,李思繆在聽過之後,沉思片刻,不由得眼睛一亮,歎道:“盧英啊盧英,等你輸到連褲子都穿不上的時候,我都不會太過奇怪了。”


    眾人聞言不都齊齊看向李思繆,隻見他長而立,對著大家神采飛揚般說道:“諸位,我想我知道範師兄和那些馥離修士去哪了。”


    古冠宇嘀咕一頓,就把目光看向李思繆。李思繆學著張正山的模樣,把手一攤,向著古冠宇搖了搖頭。


    大財迷辛元建揉著腦袋,想了片刻就向盧英瞪眼說道:“你小子不是好賭奇搏大嗎?你倒是用用腦子啊,咱倆好在弄個盤口,把輸的丹藥都贏迴來啊。”


    爛賭鬼盧英氣急敗壞道:“你以為我不想啊!可現在這形你能讓我怎麽著?我想賭他們四個人惺惺相惜、握手言和了,現在正在外麵煮酒論英雄呢。你們信嗎?就算你們賭,這賭注我要是接了,那就是我傻!”


    一聽李思繆如此說來,眾人不七嘴八舌的向他問來。盧英也是憤憤不平的張嘴質問起來。


    “我怎麽連褲子都穿不上了?李思繆,你給我說個明白!”


    “…………。”


    “李師兄,你想出來了?那你快說啊!”


    李思繆微微一笑,伸手做了個止聲的動作,而後笑著說道:“我要是沒猜錯,範師兄應該是帶著離淵等人,就在這霧海山之外繞著圈圈呢!”


    聽李思繆說完,除了極少數幾個修士之外,大家都是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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