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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古冠宇如此說來,李思繆隻是微微一笑,說道:“沒問題,就包在我身上,保管伺候的他舒舒服服、樂不思蜀。讓他來到我大靖之後,就再也不想迴去了。”說到前麵還是和聲細語,到後來已是殺氣四溢。


    眾修士除了李思彤都是看得大為驚訝,想不到這李思繆看著優柔寡斷、翩翩公子一般,待到關鍵時刻卻也有著無所畏懼、殺戮果斷的一麵。


    張正山皺眉說道:“聽範幫主所言,馥離一方帶頭的修士是半步化神的境界。此次參與大戰的都是年輕修士,在此年紀就能有如此境界,不出意料的話,那應該是一個真正的天驕人物了。


    我真是奇怪,這次大戰究竟所為何事?竟讓馥離如此大動幹戈呢?還有,這個半步化神的修士誰來對付?”


    說完,就打量著四周的修士,目光掃過範遙時,還特意的多看幾眼。


    張正山拋出的幾個問題,讓眾人啞然無聲,都是沉思起來。


    沒過多久,古冠宇就豪聲說道:“那麽傷腦筋幹嘛?文聖還能加害我等是怎麽的?不管那麽多了,馥離敢來,咱們就敢打。不就是個半步化神嘛,我接著便是。”


    範遙見霧海山的修士被青風城的戰友激起一身血氣,正在開心不已。


    此刻聽到古冠宇所言,微笑說道:“古師弟,你有此豪情壯誌,師兄我很是欣慰。但此次大戰,非是一朝一夕之事,也非是一人之勇可竟其功。還需我等齊心協力,拒敵與霧海山之外,方為正途。”


    古冠宇聽著範遙的話,覺得有些道理。但看著他那還略顯青澀的臉龐,就覺得怎麽聽怎麽別扭。不禁問道:“範師兄,你真的有二十六歲了?”


    範遙臉色一正,說道:“這還能有假?我虛報那幾歲又有何意義?”


    張正山搖頭說道:“好了,你倆糾結這點小事幹嘛。咱們接著說正事。現在我還有一個疑問,據範幫主說的,馥離的精英修士都是元嬰境界,那為何我們這邊卻有兩個金丹修士呢?”


    說到這,就看著孫玲韻和佘磊兩個金丹修士,接著說道:“難道是文聖沒有與你們師門交代清楚?這次霧海山都是兩方精英修士的比拚,那你們的師門派你倆出來,究竟是什麽意思呢?”


    眾人聞言,也也覺得很是奇怪,不禁紛紛看向孫玲韻和佘磊兩人,眼帶著詢問之色。


    孫玲韻此時臉色黯然,看著眾人嘶聲說道:“其實我在之前也沒想太多,師門叫我來,我就來了。但範師兄把馥離那邊的情況說完,一切就已經明了。


    不瞞大家說,我師父的獨子想要與我結為道侶,其人品不堪,對我死纏爛打多年,但都被我拒絕了。此次被師門委以重任,我還暗自竊喜,以為終是天高海闊。卻原來是借刀殺人的路數,想想真是讓人心寒。”


    眾修士聽得相顧愕然,轉而又把目光看向另一個金丹修士。


    佘磊則是淡然自若的樣子,看著眾人說道:“我就簡單的多了。我師門年輕一輩的元嬰修士就兩個,一個是我師父的親傳弟子,平日裏稀罕的很。還有一個,是我師娘的侄子。除了他們兩個,就是我這金丹圓滿的,所以就派我來嘍。怎麽樣?聽著很狗血吧?但它就是這麽發生了。”


    聽二人說完,眾修士都是義憤填膺,一個叫辛元建的元嬰修士怒聲說道:“這都什麽時候了!有的門派還為一己之私利,全然不顧全大局!”


    範遙也在一邊憤懣不已。想文先生單刀赴會隻身前去馥離,也許是一番惡戰,也許受人冷眼嘲笑,但總為大靖掙得一片大好局勢。可這有的門派竟毫不感恩,不顧天下大勢,不來積極配合齊心禦敵不說,反倒做出齷蹉離德之事,真是讓人心寒鬱悶。


    但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事的時候,微一思忖,就沉聲說道:“馥離一行也是十六人,但最弱的都是初入元嬰。孫師妹、佘師弟,說句不中聽的話,你二人在此實在是幫不上什麽忙。


    我看你二人就此下山吧,不要做無謂的犧牲。如若還想為我大靖盡一份力,那你二人就前去青風城,到那邊找陶文天他們匯合,為那邊的修士憑添一份實力。你們看,可好?”


    聽範遙這麽一說,眾修士也是紛紛點頭。隻因這修士修行的境界,壁壘森然。金丹修士想要與元嬰一戰,除非是那絕世的天驕人物,身開五處竅穴,在金丹境界就能初步與天地相合,巧借一部分天地之力為已用,才有與元嬰修士一戰之力。135中文


    但像高玉琪那樣的人物,對大靖來說真是少之又少。反正這孫玲韻和佘磊肯定絕不在此列,於是才有範遙如此一說。


    孫玲韻和佘磊對視一眼,遲疑說道:“我二人離去,那你們豈不是少上一人?”


    “沒關係的,李思彤師妹就是意外之喜,讓我們不至於處在絕對的劣勢。再者說,我們又不是正麵硬扛,少一人,無所謂的。”章倩此時開口說道,與巧笑嫣然之中化解了孫玲韻和佘磊的些許尷尬。


    張正山也點頭說道:“你二位就不要猶豫了,不出意料的話,馥離的精英修士將會在晚間趕到霧海山,那時我等很難護住你倆周全。你二人現在就速速下山,至於是想迴返師門,還是去青風城助戰,悉聽尊便,我們決不強求。”


    孫玲韻看了佘磊一眼,斬釘截鐵說道:“佘師兄,我是決計不會返迴師門了,這要迴去,說不定還會給我安個不戰而退的罪名,正好逼我就範。聽範師兄說,青風城那邊戰力吃緊,那我就去那邊給他們壯壯聲勢。不知佘師兄你是怎麽想的?”


    佘磊哈哈一笑,說道:“我師門倒還不至於,但也不會給我好臉色看。正好我現在心裏鬱悶,那我就陪你去青風城找陶師兄,殺上幾個馥離雜碎,好出出心裏這口惡氣。”


    二人相視一笑,便不再浪費時間,向眾修士行辭別之禮,打算就此離去,而前去青風城與馥離修士大戰一場。


    二人的決定讓眾修士心裏暗讚,紛紛迴禮。範遙笑著說道:“孫師妹,你師門要是得知,你此次出來能結交這麽多的青年才俊,有的還能成為摯友,不知他們會不會後悔呢?”


    範遙此言則是存了提點之意。霧海山的大靖修士哪個不是門內精英,此次大戰過後,若眾人還在,孫玲韻的師門如果還敢相迫與她,那眾人就聯袂去說道說道,看她師門怕不怕?大不了就改換門庭,這樣年輕的金丹弟子,哪個門派不是欣然笑納?


    孫玲韻聞弦知意,感激的看了範遙一眼,遂向著眾修士盈盈一拜,雖沒開口說話,但內含之意昭然若喧。


    古冠宇見狀大咧咧的說道:“孫師妹,你放心。這邊事了,不用別人,我就陪著你走上一趟。我這人最恨那逼良為……啊呸!那個,總之,你懂我的意思的。”


    李思繆笑著說道:“那叫包辦婚姻,逾牆無禮。古師兄,你懂了嗎?”


    古冠宇恨恨的看了李思繆一眼,說道:“修士就管修行,掉什麽書袋子。哼!”


    孫玲韻莞爾一笑,遂於佘磊同聲說道:“我二人祝諸位旗開得勝!平安歸來!”說完,便一同向山下飛馳而去。


    二人走後,張正山沉聲說道:“諸位,現在我們少上一人,且整體境界還不如對方。雖說各位都是夷然不懼,但總要有個章程吧。這仗怎麽打,不知各位可有見地,不妨說來聽聽。”


    眾人聞言盡皆沉默不語,雖都有與敵決一死戰的決心,但要說計謀計策,還不如交流些修行經驗來得簡單些。


    正都尷尬間,範遙嗬嗬一笑,說道:“張兄,我覺得現在做什麽章程還為時尚早。馥離修士帶頭幾人的跟腳我們倒是知道了,但他們的整體實力如何還不得而知。所以,我覺得還是先和他們做過一場,探清虛實之後,再做定論。”


    範遙此言讓眾修士紛紛點頭讚同,都知道,不知根底的情況下胡亂定下戰法,反倒適得其反。


    張正山沉吟片刻,笑著說道:“也好,就依範幫主的意思,咱們就先與他們較量上一場。那也不用再費腦筋了,大家馬上開始靜修,把狀態調至最佳,等候大戰來臨吧。”


    眾人紛紛點頭應允下來,有的便原地盤膝而坐,有的找到一相對僻靜之處,開始吐納調息。不知不覺中就已蒙上了一層大戰將起的凝重之意。


    範遙也不例外,身體內踏山決轟然運轉,神識向自身映照而去。隻見金之星辰的周邊竅穴已經打通不少,其餘未開的十幾處竅穴,就似腐朽懸崖上的巨石搖搖欲墜。


    先天至寶颰雪,依舊是每天提供一口庚金之氣,這才讓範遙金之星辰凝練的速度大大加快。可也讓範遙暗暗發愁,金之星辰周邊的竅穴打開隻是時間問題,其極可能就如在苦厚山與劉海茂一戰一樣,與大戰磨礪當中,機緣一到,竅穴自開。


    此次與馥離修士大戰,這種情況極易發生。可竅穴都打開,那每天一口的庚金之氣怎麽辦?雖說金生水,但自己還沒找到凝練水之星辰的辦法,到時五行金之力失衡,會有什麽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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