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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遙走進了山洞,就迴到原來的地方盤膝而坐,神識卻悄然鎖定了那還在裝睡的老者。


    胡管家等人在後麵木然的跟著,隻覺得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像是做夢一般。


    那黑風寨的二當家不遠千裏追蹤至此,可就這麽匆匆離去。


    簡直是虎頭蛇尾,如同兒戲一般。有心想要找範遙問個究竟,可又覺得此舉有些冒失,倒好像懷疑人家一樣。


    敖鳳姐弟卻是高興異常,坐在山洞裏,三雙大眼睛充滿興趣的看著範遙。


    也就是說,連這三個少年少女都看出來剛才的事大有蹊蹺。


    範遙用神識監視著那老者,同時也感受到了姐弟三人的目光,心裏大恨,不由得又把那王鳳年痛罵一頓。


    剛才在林子裏,範遙讓王鳳年想主意,王鳳年隻沉思片刻,就讓範遙跟著出來,還說什麽山人自有妙計,現在看來,就是狗頭軍師一個。


    他這“妙計”驢唇不對馬嘴,漏洞百出,就連這幾個孩子都看出端倪。


    範遙正在這又好氣又好笑的時候,隻見李金剛輕手輕腳的來到他的身邊,盤膝坐下以後,鬼頭鬼腦的小聲說道:“範兄弟,剛才多謝你了,要不然,我李金剛這塊招牌算是砸了。”


    而後又左右看了一眼,便悄聲說道:“範兄弟,其實你是高手吧?”


    範遙一邊監視著那老者,一邊看著這仗義直爽的漢子,微微一笑輕輕地點點頭。


    李金剛頓時來了興趣,雙眼放光小聲說道:“我就知道,剛才肯定是那二當家的知難而退了。範兄弟,你有多高?”


    範遙笑著想了想,也是低聲道:“很高很高。”


    李金剛:“……,範兄弟,你這麽說話讓我沒法接啊。”


    範遙微微一笑,神識裏見那老者身上霧氣越來越濃,身上氣勢也是漸漲,應該就是要動手之兆了。


    當下自己也運起全身功力,心裏冷笑道,終於是忍不住了嗎,看來這流雲金很是珍貴啊,讓這隱居的老頭都是按奈不住了。


    正當範遙防備那老者暴起出手時,隻聽見敖鳳在一邊脆聲說道:“此番多謝李大哥和範大哥相助,那我也不好再做隱瞞了。


    其實我姐弟三人被天雲山的大長老看中,打算接我們去天雲山修行去呢。”


    李金剛一聽敖鳳此言,頓時大是驚奇羨慕,說道:“敖家妹子,想不到你們還是具有修行資質之人啊。”


    遂又疑惑問道:“那怎麽不見有修士在你“”身邊呢?還要我和範兄弟保護你等?”


    敖鳳不理那胡管家在一邊連聲咳嗽,笑著迴道:“我們前幾日才決定拜入天雲山,但我身上有那大長老給的信物。


    而且算算時間,應該再過片刻,天雲山的修士們便會按那信物尋來,接我姐弟去那天雲山修行。”


    範遙神識查探之下,隻見那老者聽完敖鳳的話,便緩緩收了氣勢,而身上的霧氣也越來越淡,明顯是沒有了出手奪寶之意。


    一時間若有所思,不禁操縱神識向敖鳳看去。敖鳳似有感覺,看著範遙甜甜一笑。


    無論範遙怎麽查看,那敖鳳身上卻是沒有修為之力,明顯還沒有入了修行的門檻。


    範遙不禁大是驚奇,難道敖鳳剛才此舉隻是碰巧?那也太過巧合了一些吧。


    那老者就要出手奪寶,而敖鳳正在此刻,就把天雲山修士前來接應一事抖落出來,怎麽看都是在警示那老者之意。


    範遙前思後想一番,怎麽也摸不著頭緒。倒也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隨他去吧。當下就運起踏山決,開始修煉了。


    而那李金剛卻是大感興趣,走了過去與敖鳳姐弟三人嘀嘀咕咕個不停,臉上表情時而目瞪口呆時而眉飛色舞,看著甚是好笑。


    如此這般過了不久,隻見一縷晨曦灑在了這山洞之中。


    那老者一翻身,就似剛睡醒般站起身來,看著山洞裏的眾人沉聲說道:“天已亮了,你們就速速離去吧。這一宿吵吵鬧鬧的,叫我老人家都是沒有休息好。”


    胡管家與李金剛向那老者連聲致歉,幾個人就都收拾了一番走出山洞。


    到了外邊,李金剛迎著朝陽伸了個懶腰,看向範遙說道:“範兄弟,你如若要是閑來無事,就和我們一起?”


    範遙一想,自己也就是想遊覽一下這霧海山的風光,有人作伴倒也不錯,於是就笑著點頭答應了。


    敖文與敖軒歡唿一聲,跑到範遙身邊,嚷嚷著求範遙一會兒再打些野味吃了,範遙哈哈大笑連聲答應。


    於是幾個人先找到一處山泉洗漱一番,然後就有說有笑的向山上行去。


    範遙始終對那老者戒備不減,直到走了很遠,也不見什麽動靜,便放下心來。


    又走了一會兒,範遙便心生感應,向天上望去。


    隻見三道流光自遠處飛來,過了片刻就來到眾人頭上,光芒散去轉而飄落下三個人來。


    三個人年紀都不大,居中是一位看著精靈古怪的貌美少女,其餘二人則是一身青色長衫的弱冠少年。


    範遙向這三人望去,隻見這少女是元嬰的修為,而那兩個少年卻是金丹境界。


    那少女看著敖鳳微笑說道:“想必你們就是我爺爺說的敖家姐弟吧?”


    敖鳳急忙走上前去,把那裝有符籙灰燼的布囊遞給那少女,然後施禮道:“多謝姐姐帶人前來接引,我們正是敖家之人。”


    那少女接過布囊也不查看,笑道:“知道錯不了的,你身上有我爺爺留下的氣息。我叫陳雪兒,以後你們就叫我雪兒姐姐就行。


    如此,你們就跟我去天雲山修行去吧,臨行之前有什麽事就跟身邊之人交代一下,此去不知道多少年之後,你們才能與家人團聚了。”


    敖鳳聞言麵露悲戚,走到胡管家身邊,殷殷囑托了一番,胡管家抹著眼淚連聲答應。


    敖文與敖軒卻是看著陳雪兒三人,眼神之中泛起期待之色,渾然不覺就要經曆那離別雙親之苦,想來也是年紀太小之故。


    敖鳳與胡管家說完,就走向範遙與李金剛二人,對二人施禮說道:“多謝二位兄長的守護之恩。”


    範遙與李金剛急忙還禮,敖鳳想了想,又向範遙說道:“範大哥,你隨我來。”


    範遙不明就裏,卻也跟著敖鳳走到了一邊。


    敖鳳看著範遙輕聲說道:“範大哥,我體質特殊。聽天雲山的陳長老說,我是近寶體質。但我感覺,我不但能感應到寶物,我還能分辨出人心。”


    範遙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昨晚故意說出天雲山之事,為的就是驚退那心生殺意的老者?”


    敖鳳抿嘴一笑,而後又臉色一紅貼近範遙低聲道:“範大哥,我感應到那個老者的山洞深處有了不得的寶物。”


    範遙一愣,而後笑著低聲道:“謝謝。”


    敖鳳輕輕的點點頭,便帶著敖文和敖軒向陳雪兒走去。


    陳雪兒看著範遙打量一番,眼睛一亮道:“那小子,你是什麽境界啊?”


    範遙也不以為意,想了想道:“我現在算是金丹境界吧,請問陳姑娘有何指教?”


    “金丹就是金丹,怎麽還算是啊?”陳雪兒興致勃勃的說道,然後竟有躍躍欲試之感。


    旁邊的一個青衣少年見狀急忙說道:“陳師姐,大長老叫咱們接完敖家姐弟就速速迴返,不得節外生枝的。”


    另一個少年也急忙道:“是啊陳師姐,再者說,他境界與我二人相仿,肯定也不是你的對手。咱們還是帶著敖家姐弟快迴去吧。”


    陳雪兒頓時索然無味道:“天天就是與同門切磋,無聊死了。我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遇到個修行之人,卻還是個金丹境界。”


    說完就是一歎。然後一雙狡黠大眼睛不停的打量範遙,明顯是還不死心。


    範遙心中已是明了,想來這陳雪兒就是文先生所說的,在家裏過家家的大靖天驕了。


    於是心裏也沒什麽好感,就冷然曬道:“陳姑娘法力無邊神功蓋世,範遙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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