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兄,今日為何放過這幾個血神門的弟子?”關山對於明望今日的善舉有一些疑惑,不像明望往日的作風。


    “魔門之人如此眾多,如果見一個殺一個,那要殺多少,如此殺戮過重,遲早對我等修煉有害。”


    “再者說,這些人雖然是魔門中人,亦不是大奸大惡之輩,沒必要趕盡殺絕。”關山與魏離子覺得明望所言有幾分道理,便不再追問。


    三人從血神門弟子口中知曉此地確實沒有仙家洞府,便不再逗留,駕馭法器朝著血神門而去。


    ……


    此時有一群人向著血神門而去,一行五人,三人築基中期,兩人築基後期,以五人的修煉境界,便是橫掃整個接天山脈之中的門派都不在話下。


    這一行五人雖然衣著不同,但每個人身穿的衣服袖口之上都袖有一條紅色毒蛇,若是被明望看到,便知此乃是血神教門下弟子。


    五人朝著血神門山門之地落去,看著血神門空無一人的山門之地,其中為首的一人喝到:“血神教外門長老到此,叛教弟子血衣速速來見。”這一聲暴喝震的四周的樹葉簌簌直響。


    血衣老祖從明望三人之處逃脫,剛剛迴到門中,血神教外門長老便找上門來。


    血衣老祖聽到外門傳來的聲音大為驚恐,比見到地獄惡鬼還害怕,血衣叛逃血神教百年,每日戰戰兢兢,生怕被血神教找上門來,未曾想到是今日。


    “若是再不出來,被我拿出,定叫你生不如死。”聽到外門傳來的聲音,血衣老祖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血衣老祖知道血神教對待叛教弟子的手段狠辣,還真不如當初讓明望等人一劍斬殺了,如此痛快些,免得受折磨。


    血衣老祖知道今日在劫難逃,才出狼窩,又進虎穴,隻能麵對。


    ……


    明望三人遠遠的便聽到血神教外門長老的暴喝之聲,便棄了法器,藏了起來。


    血神教的一行五人,明望看不出其修為境界,知道其修為境界都在自己之上,若是爭鬥起來,自己三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隻能布了一個陣法,防止對方發現,靜觀其變。


    明望三人趕到的時候,剛好看到血衣老祖從洞府之中出來。


    血衣老祖見到血神教幾位長老便雙膝跪地,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血神教外門弟子血衣拜見幾位長老。”


    “哼,不必行此大禮,你如今做了老祖,我等可受不起。”


    “弟子不敢。”


    “不敢,你有何不敢,偷學教中法術,叛教百年,可知罪。”


    “弟子知罪,望各位長老從輕發落。”血衣老祖此時跪在地上,再無一派老祖的做派,宛如一隻喪家之犬。


    “知罪便好。”說話的是一位築基後期的血神教長老,此人一抖袖袍,袖口的紅色毒蛇瞬間活了過來,落到地上一滾,化為一條巨蟒,血紅色的雙眼看著伏跪的地上的血衣老祖。


    此時的血衣老祖聞到從巨蟒口中傳來的腥味,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巨蟒張口一吸,便將血衣老祖吸入腹中。


    巨蟒吞吃了老祖,便在一旁遊弋。


    “你等三人進去看看,門下弟子,人畜不留。”


    “是,楊長老。”其中三個築基中期的血神教弟子領命而去。


    “楊兄,你說此次道門中的弟子聚居在青雲山,所為何事?連教中的幾位真傳弟子亦是趕去。”其中一個築基後期的長老問道。


    “這等事情,我等外門弟子怎知,待處理完這裏的事情,我等前去看看,能否碰上機緣,我兩已經困在築基後期兩百年了,在不突破便在無證道金丹的機會了。”


    這一位築基後期的長老,點點頭,若有所思,兩人便不再說話,靜靜等待著。


    不多時,血神教三名築基中期的弟子出來,其中一位說道:“稟告兩位長老,血神門一十二名煉氣起弟子,均被斬殺,無一人逃走。”


    “嗯,好,我們走。”楊長老說完,便不在停留,化為一道紅色血光,便消失在接天山脈之中。


    明望三人等著血神教的幾人走遠之後,才從藏匿之處出來,“這些血神教之人,行事如此狠辣,血神門門下弟子一個不留。”三人都聞到一股從血腥味。


    突然,從空中傳來一道破空之聲,速度極快,明顯是朝著此地而來,明望以為是血神教的人去而複返,便要趁來人未穩之時,率先出手。


    “魏師弟,你怎在此地?”來人還未到,便有一道如黃鸝般清脆的聲音傳來。


    兩人法器一落便站在明望三人身前,其中一人便是與明望在京皇城有一麵之緣的乾元宗端木萼,還如多年前一般,端莊大方,自有一股輕靈之氣,神態悠閑,看像明望三人之時美目流盼,桃腮帶笑,眼神看到明望之時,有一絲錯愕,隨後便對著明望微微一笑。


    那笑容如清水出芙蓉,不帶絲毫人間煙火,明望則有些尷尬,曾經的凡俗之人,如今乃是太一門內門弟子,兩人如有一絲默契一般,都未提及往事。


    與端木萼攜手而來的亦是一女子,桃李年華,身形苗條,麵容嬌小,神態有幾分天真,長發披肩,用一個杏黃色的絲帶輕輕挽住,一襲同樣杏黃色長裙,更顯的活潑。


    明望不由的多看了一眼,剛好與她的眼神相遇,此人瞬間雙頰暈紅,忙低頭看著腳尖,雙手輕輕的抓著長裙,不知所措。


    明望亦是別過頭看向它處,還好此尷尬的瞬間便未惹得旁人注意。


    “端木師姐!”魏離子與端木萼都師從乾元宗,居然在此相遇,卻又幾分巧合。


    “我等三人乃是追擊血衣老祖,來到此地,不想在此地遇到師姐。”


    “我與綠元妹子亦是追擊此人,我兩人在接天山脈之中尋了數日,才尋道此處。”


    原來兩人月前路過接天山脈,正好被血衣老祖看到,血衣老祖看到兩人乃是煉氣期的修為,便無師門長輩護持,便起了歹心,便要做起那殺人越貨的勾當。


    不曾想道,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都是出身大派的弟子,一身道法修為雖然未入築基期,卻亦是不弱。


    便是綠元,其出身天劍宗,其宗門底蘊便不弱於列入十二道門的一些門派,作為天劍宗弟子隻修煉一把飛劍法寶,不修其它,一身劍術便雖然是煉氣中期亦是出神入化,劍法精湛。


    兩人聯手,以血衣老祖築基中期的修為亦是抵擋不住,綠元雖然看起來小家碧玉,天真可愛,但動起手來一手天劍宗劍術殺得血衣老祖左右難支,最後用了血遁之術才僥幸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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