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女赤裸的雙腳離開地麵二十多公分,與衛瀾平齊,雙手腕被吊了一會就酸痛不已,阮唐忍住疼痛的淚水,倔強的瞪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衛瀾。


    “還敢瞪我,是不是想讓另一條腿也斷掉”,衛瀾成功地見到了小少女驚慌的眼神,積壓的淚水掉了下來,衛瀾興奮地舔了舔小少女臉上存留的淚珠,變態的說道,“這樣就對了,我是你的主人,讓你生便生,讓你痛苦,你就得哭,哈哈”。


    時宇進來遞給少將軍鞭子,看著被吊起來,不住哭泣的小少女,心開始為她心疼。“少將軍,阮唐也不是故意的,她隻是害怕……”,時宇忙為她解釋。


    “是不是怕我不知道,小瘸子,說,你看見了誰,讓你如此驚慌”,衛瀾早已猜到是某人讓她如此逃避。


    “沒,沒人,我,我手突然痛了,才沒拿穩酒壺”,阮唐受時宇的啟發,連忙解釋。


    “啪”,衛瀾抽了她的背一鞭子,小少女皮膚瞬間破裂,血開始流出。這迴不像在越州,衛瀾的小打小鬧,衣服和皮膚同時碎裂。


    “啊——”,小少女低聲抽泣。


    “撒謊,再說”,衛瀾繼續問道。


    “沒有,人,我怕,你罰我才逃的……”,阮唐忍住疼,抽著氣說道。


    “啪”,衛瀾這迴抽了兩鞭子,阮唐潔白細膩的背就已經血肉模糊了。


    “小騙子,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衛瀾無情的說道。


    “少將軍,阮唐她沒……”,時宇不忍道。


    “閉嘴,看不了就出去,我還沒把她送給你呢”,衛瀾不滿道。


    “沒有……”


    “啪”,這迴是三下。


    ……


    最後阮唐被抽暈了,衛瀾扔掉了沾滿阮唐血跡的鞭子,轉身就要離開,說道,“時宇,給我查,她到底認識哪個混蛋,為此連命都不要了,我偏要殺了那個人……”。


    “是,少將軍”,說完時宇連忙將暈倒的小少女放了下來,讓她趴在床上,小少女背部已經慘不忍睹了,鮮血淋淋的,時宇一陣心痛,看來少將軍還是手下留情了,不然阮唐的命都不保。


    這一夜席淵同樣寢食難安,“雲霖,去查,阮阮今日……”。


    “公子,鷙鳥居今非昔比,屬下怕衛瀾察覺到什麽,我們不能打草驚蛇……”,雲霖理智的說道。


    “阮阮……”,席淵忍住心中不好的預感,沒讓屬下夜探衛府。


    “公子,可以利用衛小姐……”,雲霖說道。


    “明天我要見她”,席淵的聲音是冰冷厭惡。


    “是”


    “什麽?公子不讓我們去找小軟糖,她今天會怎麽樣?”,駱齊問道。


    “會受些教訓,但看衛瀾的表現,不會舍得殺了阮小姐的”,雲霖安撫道。


    “但也不會饒了她,不是嗎,他一直把小軟糖當奴隸看待,主人怎麽會允許自己的私奴不聽自己的命令”,駱齊冷笑道,“我們就這樣袖手旁觀,雲霖?”。


    “駱齊,大局為重”,雲霖同樣難受,他也覺得阮唐何其無辜。


    “我等著,你們的打算”,駱齊轉身而去。


    衛府,鷙鳥居。


    阮唐在發熱,傷口還在流血,人一直昏迷不醒,時宇招來雲奴為阮唐擦藥,用的是最好的外傷藥膏,“怎麽打的這麽嚴重”,雲奴喃喃道,她以為大少爺舍不得傷害小唐的。


    “心奴,去請許大夫”,時宇吩咐道。


    “是,時宇大人”。


    許大夫過來為小少女診治,開了藥,重點叮囑要好好靜養,時宇迴複了少將軍,他知道少將軍也想了解阮唐的狀態。


    “哼,死不了,太嬌氣了,欠收拾,隻是抽了10鞭而已,如果犯錯的是你們,五十下都是少的”,衛瀾麵無表情的說道。


    時宇退出去之前,衛瀾扔給了他一瓶膏藥,“拿給小瘸子用,我討厭她慘兮兮的樣子,給誰看的……”,時宇一看是南越宮中聖品——玉凝,一瓶難求,生肌祛腐,對疤痕特別有效,比之前給阮唐用的藥膏還要好十倍,忙給了雲奴,讓她每日為阮唐擦藥……。


    第二天天亮,當衛淪興奮地去找席淵的時候,席淵罕見的對衛淪露出笑容,衛淪可是第一次見到席公子對她笑,被迷得找不到北。


    “衛小姐,昨日似乎一個小奴隸擾了令兄的興致,不知道令兄可出完氣了嗎?”,席淵不著痕跡的問道。


    “哦,是,阮唐那個小瘸狐狸,哼,這迴大哥可饒不了她,曾經有個女奴不小心打翻了大哥的酒杯,大哥就把她打斷了四肢發賣出去了,這迴她完蛋了”,衛淪話語間難掩得意,幸災樂禍之意明顯。


    席淵忍住怒氣,繼續問道,“但是我看令兄對她不一般,或許不會趕出府”。


    “也是,可是依大哥的性子,她皮肉之苦是逃不了了,可惜鷙鳥居現在嚴的像個鐵桶一樣,我想打聽打聽那個小瘸狐狸的慘狀都打聽不了,不過聽說,許大夫昨晚又去鷙鳥居了,不會她要死了吧,一般衛府不是重病之人,小打小鬧的病情是不會請許大夫的,就連那年我娘病重,爹都沒讓許大夫過來看診……”,衛淪話語中顯現嫉妒的說道。


    一聽到衛淪提到的“死”字,席淵差點起身,鎮靜的問道,“哦,許大夫何許人也”。


    衛淪將她知道的所有許大夫的事情說與席淵聽,“席公子,咱們別老談論那個小瘸狐狸了吧,死了更好,見到她就煩……”,衛淪完全沒有注意到席淵要掐死她的眼神(也可能席淵掩飾的好),自顧自的說道。


    “不早了,衛小姐,席某還有要事要辦,雲霖,送客……”,席淵知道了他想知道的消息就開始逐客道。


    “那,席公子,改日再見”,衛淪不舍的離開,她還沒有跟席公子聊多久呢。


    當衛淪主仆二人走後,席淵掀了桌子,擊碎了繪著花鳥蟲魚的精致屏風,“衛瀾、衛淪……”,惡狠狠地說道。


    過後雲霖就去查許大夫了,然後匯報給席淵,“公子,……,阮小姐的背部被抽得血肉模糊,許大夫開了藥……,阮小姐一直沒有說她因為公子您才失態扔了酒壺……”,雲霖低聲說道。


    “知道了,讓駱齊過來”


    “是,公子”,雲霖見公子麵無表情和地上的一片狼藉,也明白公子忍到極限了。


    “公子”,駱齊恭敬的進門。


    “三日後,領一隊人去救阮阮,不要暴露我們的身份……”,席淵命令道。


    “是,駱齊定不辱使命”,駱齊內心歡喜,終於要救小軟糖了。


    同一時間,北纓,羊城。


    北纓帝派來的人已經到了羊城,阮永寧交待他們前往南越涼州,去衛府救出大寶,同樣是暗中進行,不能暴露他們是北纓的人……。


    雲奴每日盡心盡力地用“玉凝”給小唐的後背擦藥,小唐在時宇的監督下必須每日喝藥,調理身體,雲奴見小唐後背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不再觸目驚心的了,心想,“果然是宮中聖藥,不止治療效果很好,還有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小唐,不用怕,不會留疤的”,雲奴安慰小唐道。


    “謝謝雲姐姐”,阮唐勉強露出笑臉迴道。


    “她並沒有多麽開心,她特別想迴家,再也不想來南越了,再也不想見到衛大變態了,還好,這幾天他也沒有出現在她的麵前,他們都欺負她……”,阮唐越想眼圈越紅。


    “怎麽了,雲奴弄疼你了嗎?雲奴,輕點上藥!”,時宇關切的問道。


    “不關雲姐姐的事,時宇哥哥”,阮唐小臉煞白的急忙說道,“不能因為她害雲姐姐受罰,她受夠了這些規矩,時宇哥哥說到底也很……有些可怕”,阮唐想到。


    何時在北纓眾人寵溺的小少女如此戰戰兢兢的不得不思慮過多,如果讓阮永寧夫婦或是北纓帝及太後見到小少女如此模樣,不知他們該心疼成什麽樣子。


    “阮唐,不要怕,一切都過去了,起來喝藥”,時宇扶起上完藥,身穿肚兜,隻披著一件外衣的小少女,喂她喝藥,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異常親密,時宇是沒有忌諱什麽男女之防,阮唐是無暇關心此事,她又沒有露出什麽不該看的,其實阮唐也不想猜測時宇為什麽對她好了,是因為衛瀾還是其他的原因,她不再對他有什麽期盼能夠救自己,隻是希望不要傷害她就好。


    而雲奴不這麽想,“小唐和時宇大人似乎太親密了,難道大少爺真是想把小唐送給時宇大人,都是在幫時宇大人教育小唐?可是為何傷了她又送如此貴重的藥膏,如今又不管不問……”,雲奴很是疑惑。


    待小少女喝完藥趴在床上休息以後,雲奴退出去後小心翼翼地開口,“時宇大人,小唐……”。


    “你想說什麽?”,時宇用冰冷的聲音問道。


    “小唐後背肩胛骨處有一個蓮花型的紅色胎記”,雲奴一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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