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宇是少將軍衛瀾的親衛,深受他的信任,平時也住在衛府,他了解少將軍的脾性,有時殘暴陰狠,喜怒無常,前一秒喜歡後一秒就可能毀掉曾經喜歡的東西,所以對於阮唐這種嬌弱的小少女,真的經不住他的折磨。


    衛府乃至整個南越都是不怎麽看重女人,輕視女人,女奴更是沒有一點自由和權利。任何一個稍有些權勢的人都可以隨意欺辱宰割,他想有他在衛府,多少能照看下阮唐,大多人多少都會給他點麵子,隻要阮唐別得罪少將軍就好,他隱隱覺得少將軍對待阮唐的態度與一般的女奴不一樣。


    衛瀾迴到衛府的時候,整個府裏的人都在歡迎大少爺歸來,衛府的女奴或是仆人都在等著他,希望得到大少爺的青眼,盡管大少爺有些可怕,但是一旦成為他的妾室,起碼不用服侍其他人了。


    琴、棋、書、畫四個女奴是衛瀾房裏伺候他的女奴,都在18-19歲左右,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但是都沒有被收房,衛瀾現在是一個妾室也沒有,盡管他在15歲就已經嚐過女人的滋味了,他輕視她們,厭煩她們,認為她們無能,隻會爭風吃醋,衛瀾惡劣的要了她們卻不給她們名分,認為她們都是下賤的奴隸,當然他妹妹這種的千金小姐他也看不上,但是又有許多女人寧可倒貼他,夢想成為他的唯一,均以失敗告終……。


    琴奴看見大少爺身後除了時宇大人又跟著一個小少女,漂亮極了,尤其是眉心的小紅點襯著人嬌豔至極,清麗脫俗。“她是誰?還穿著大少爺的衣服”,琴奴不爽的想到。


    “大少爺,琴奴給您備好了水,請沐浴”,琴奴跪下說道。


    “你們都聽著,從今往後她是我的私奴,你們誰也不能指使她,給她也準備水,髒的像個猴子”,衛瀾看著阮唐嫌棄道。


    “是,大少爺”,眾人迴應道。


    琴奴也膝行退下了,被說成猴子的小少女臉色難看,黑線的想,“你才是猴子,大猴子”。


    “畫奴,把我的衣服改小點,給她穿,她以後隻能穿我改小的衣服”,衛瀾控製欲強的說道。


    “是,大少爺”,畫奴忙退下改衣服去了。


    “棋奴、書奴,一會給我沐浴”。


    “衛瀾簡直像個淫賊”,阮唐內心不屑的想道,洗個澡還讓女人服侍,“我呸”,誰知以後衛瀾會讓她服侍……。


    “時宇,不用跟我了,去忙吧”,衛瀾不忘對時宇說道。


    “是,少將軍”,時宇看了幾眼小少女就退下去了。


    “時宇哥哥,別走”,阮唐內心的小人在拽著他,不舍的看著時宇的背影。


    此時琴奴迴來了,問道,“大少爺,給這位,安排哪間屋子?”。


    “小瘸子,她是我的私奴,當然與我住一起,睡在外間吧”,衛瀾理所當然的說道。


    阮唐聽到他的前半句死瞪了下衛瀾,聽到後半句忍住了。


    “原來這小姑娘是瘸子?”,琴奴見她一瘸一拐的想道,聽到大少爺讓她住在外間,嫉妒非常,但是麵上沒有顯示。心思通透的琴奴想到,大少爺對她還不知是什麽心理,大少爺可從來沒有私奴,她們琴棋書畫是老爺賞給大少爺的,也不是私奴,大少爺發配到越州沒想到迴來後帶了個腿瘸的小少女,琴奴惡意地想到,“不會是大少爺打斷她的腿吧”。


    琴奴想服侍小少女沐浴,被她拒絕了,琴奴並不想伺候她,同是女奴,憑什麽,她隻是想看看她有沒有奴隸標記罷了。她們身上都有屬於主家代表的標記,就如她們四人後背上就有“衛奴”兩字一樣,還有衛家獨有的圖案,烙印在皮膚上,想私自去除都不容易,所以買賣奴隸交易的時候,他們也會看奴隸身上的印記,印記越多越不值錢。


    她們琴棋書畫四奴隻有“衛奴”一個印記,比那些多字的高級多了,所以她們有驕傲的資本。


    當小少女穿著衛瀾改小的衣服出來時,所有人都看呆了,穿在小少女身上顯得氣質高貴逼人,大少爺穿上是邪氣凜然,兩種不同的風格都讓人見之難忘。


    “討厭,感覺像跟衛瀾大魔王穿的是情侶裝一樣,他的衣服還大多是黑色的,用金線繡著紋路,不是自己喜歡的風格”,小少女內心拒絕道。


    “小瘸子,人模人樣的呢”,衛瀾調侃道,內心在點頭,心想,“改天讓畫奴多給她改幾件”。


    衛瀾會讓小少女阮唐伺候他吃飯,讓她笨拙地給他夾菜,看得四大奴心塞,都紛紛想著,“她一點也不會伺候人,不合格”。


    衛瀾吃完後,會把沒有動過的菜賜給小少女,讓她感恩戴德的道謝,氣的小少女阮唐臉色青白,“去死”。


    可這天大的榮耀是四女奴從來沒享受過的待遇,內心更加嫉妒“小瘸子”。


    “琴奴,那小瘸子什麽來頭,大少爺對她可比伺候多年的我們好多了”,棋奴問道。


    “不知道,我見過時宇大人來找過她,還叫她阮唐,看她都是眼含溫柔的,時宇大人可是連正眼都沒瞧過我們”,琴奴嫉妒道。


    “什麽,時宇大人,大人怎麽會喜歡那個矮子瘸子!”,書奴生氣道,她不同於喜歡大少爺的其他三人,她喜歡的是跟在大少爺身邊的時宇大人,可惜時宇大人也從不搭理她……。


    “難道是大少爺看在時宇大人的麵子上照顧她,時宇大人寄養在大少爺身邊的?”,畫奴腦洞大開道。琴奴和棋奴不屑。


    “大少爺對她也不一般,給她穿他改小的衣服,並沒讓她穿衛府奴隸專有的衣服”,棋奴說道。


    “她是不是奴隸?”,琴奴問出關鍵的問題。


    “試試就知道了”,書奴惡意的說道。


    “喂,小瘸子,大少爺讓你去書房給他送茶”,畫奴對著在樹下發呆的小少女說道,她們整天的忙來忙去,她倒好,曬太陽發呆呢,大少爺也不讓她們指使她幹活,心裏暗恨。


    “我?你去送吧”,阮唐一點也不想見到他,這種活她們不是削尖腦袋湊上去嗎。


    “大少爺指名讓你去”,畫奴加大了音量說道。


    “煩人,喝個茶還要她帶過去”,阮唐內心嘟囔。


    拿著畫奴遞過來的茶去往衛瀾的書房,當她走到假山的時候,被琴奴、棋奴和書奴圍了起來。


    “幹,幹什麽”,阮唐覺得有些不妙,她們四個人在衛瀾麵前對她挺友好的,但是背地裏卻不甚友好,還愛找她的茬,平時總愛說她,找她的錯,於是阮唐不經意的向後退去。


    “沒什麽,想看看你後背而已”,書奴壓低聲音說道。


    以為她們想看她後背的紅蓮胎記的小少女當然不能如她們所願,想找個空子逃開,被棋奴抓住了手臂攔住了,茶壺也掉到了地上。


    “我後背什麽也沒有”,阮唐急道。


    “沒有害怕什麽”,琴奴笑道,上前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阮唐在掙紮,手腕也被比她力氣大的棋奴、書奴抓青了。


    “嘶”,阮唐的衣服被撕開了。


    “沒有,為什麽沒有”,書奴氣道。琴奴也擼起小少女的袖子,什麽也沒看到。


    “莫非是在腿上”,書奴不甘心的說道。


    “她們好可怕,還想脫她的褲子,為什麽”,阮唐哭著掙紮,幸虧頭發披在身後,她們沒注意到胎記。


    “不要,求你們了”,小少女哭著說道。


    書奴的長指甲都把小少女的手臂劃出紅痕,“哼”,書奴不滿她細膩白皙的皮膚,嬌嫩的出水,更惹她們眼紅。


    “你們在幹什麽!”,時宇聽見小少女的哭聲,急忙嗬道。


    “時,時宇大人”,書奴鬆了手,整理衣裝對上前的時宇笑道。


    “滾開!”,時宇狠狠的推開書奴,一腳踹開琴奴和棋奴,脫下外衣罩住雙手環胸蹲下哭泣中的小少女,把她摟在懷裏。


    “你們在欺負她”,時宇怒道,臉色陰沉。


    書奴見琴奴和棋奴倒地不起,害怕的跪了下來,說道,“時宇大人,聽奴解釋……”。


    “她們扒我的衣服,還有褲子”,小少女在時宇胸前悶聲說道。


    看見時宇看向自己狠厲的眼神,書奴磕頭說道,“奴隻是想見見她身上的奴隸印記,沒,沒有惡意……”,書奴低聲說道。


    時宇見小姑娘滿臉淚痕,手腕青了,胳膊上有紅痕,衣服破裂,冷笑道,“還沒有惡意,有惡意的話是不是要殺了阮唐,你們等著!”,時宇說完抱著小少女迴了自己的房間。


    “阮唐,別怕,我給你上點藥”,時宇安撫住她。


    “不,不用了,男女……”


    “坐好”,時宇冷了臉說道。


    他拿來最好的傷藥給她擦上,其實阮唐受到的驚嚇大於身體的傷,隻不過青了,也沒有流血,時宇哥哥有些小題大做了。


    時宇還想看她的後背有沒有傷到,阮唐抓住他的胳膊,小聲說道,“時宇哥哥,我後背沒有受傷”。


    “那好,這些你拿迴去,自己擦”,時宇也覺得他做的可能有些不妥,低聲囑咐道。


    “謝謝時宇哥哥,如果不是你,我會被她們欺負死的,她們為什麽針對我啊”,阮唐真誠的向他道謝,眼淚汪汪地說道。


    “少將軍會為你做主的,不要管她們”,本來時宇想說他會為她做主,後來又覺得沒有立場。


    阮唐心想,“那個大魔王不會為她出頭的吧,畢竟那是伺候他多年的婢女”,她也就沒有抱多大希望。


    當衛瀾聽說此事以後,第二天就讓人把琴棋書畫四女抓到阮唐的麵前,阮唐當時正小心翼翼地給衛瀾泡茶,他的親衛押解捆綁的四個女奴過來。


    “小瘸子,她們欺負你,時宇已經跟我說了,你想怎麽報仇都行,她們交給你處置了”,衛瀾翹個二郎腿殘忍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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