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天用黑色的生物裝甲包裹了士兵的頭,將沒穿褲子的士兵猶如一條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牢房裏的少女已經被嚇傻了,絲毫不敢動彈,唿吸都在微微顫抖。


    晨莫在外麵看了一眼搖了搖頭,隨後開始查看一間間牢房,始終都沒有發現他的妻女。


    晨莫看見了少女的遭遇,他心裏的怒火就停息不下來,他拔出腰間的長劍,走到那名昏迷的士兵麵前,拿起劍朝士兵的胯下一刀剁下。


    士兵瞪大了眼睛驚醒,還不等他叫喊,晨莫一巴掌打掉了他好幾顆牙齒,臉上也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鼻子嘴裏也都冒出血來,硬生生止住了士兵的喊叫。


    隨後晨莫拿出一張妻女的照片。“你見過她們嗎。”他的模樣充滿了冷意。


    士兵虛弱的點點頭,有些口齒不清的道。“上午就已經被大人物們帶走了,我沒碰過她們,饒命啊。”士兵的語氣充滿了哀求,淚水和鼻涕流滿了麵頰,他還不想死,他還年輕他還....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晨莫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又被提了起來,隨後一劍結果了這名士兵。


    晨莫走出牢房時,陳無憂等人已經在門口等他了,隻見晨莫失落的搖了搖頭。


    陳無憂也不意外,對於這片地方的聚集地來說,像是他們這種細皮嫩肉的外來者,同荒野聚集地的人有很大區別,比較起來完全就是膚白貌美。


    聚集地裏的女人,不是頭發油膩身上髒兮兮,還骨瘦如柴,水都用來喝基本不洗澡的,相比起來外來者們各個都是美女,多半會被帶走。


    堡壘裏麵就這麽點人,包括士兵就那麽幾千號人,這幾百年過去,大多數都沾親帶故,抓捕人這樣的事情大概率不會發生在內部。


    這處牢房關押著四處抓來的年輕男性女性,有好幾十號人被關押在裏麵。


    目前還不清楚他們抓人來是幹什麽用的,如果隻是玩樂的話,存活的概率會大很多,那要是幹別的就不好說了。


    現在人已經被帶走幾個小時了,想要救人還需要趕快,陳無憂將自己的分析緩緩道出。


    晨莫聽後心裏更是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最後還是陳無憂安慰他道。“我們得找個方向打進去,要是慢慢謀劃搞不好人就沒了。”


    其他幾人聽後都是點點頭,同意了陳無憂的說法,然後眾人研究起陳無憂在地上畫的簡易地形圖。


    ......


    “你tm走路不長眼啊,是不是瞎。”


    “你tm才瞎,你再說一遍試試。”


    陳無憂和張小天在堡壘的中心區域互相推嚷著,似乎是因為一點小事就要打起來了,周圍的人恨不得拿出瓜子,花生,礦泉水坐看吃瓜。


    伴隨著人越聚越多,站崗的士兵們都想上去吃瓜,但還是忍住了,並且還要上去驅趕人群。


    幾名士兵上去驅趕,發現趕不動,開始唿喊更多的崗哨來幫忙,伴隨士兵們離開了崗位,防禦也變得空虛起來。


    人群被士兵們驅散,幾名士兵嗬斥幾句沒有反應,隻好上前想將兩個打架的人拉開。


    陳無憂露出不知名的微笑。“動手。”


    在他們周圍的十幾名士兵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時,張小天已經瞬息間完成了生物裝甲化。


    生物裝甲張開大嘴,一口咬住了上前嗬斥兩人的士兵身上,將他整個上半身都咬了下來,隨口就朝幾名士兵吐了出去。


    “開..開火!”士兵們被這恐怖的一幕嚇的肝膽俱裂,急忙朝張小天掃射。


    “噠噠噠。”


    伴隨著的就是一陣槍械掃射聲,等到士兵們的子彈掃射完,張小天才收起了膨脹了一圈的流體裝甲。


    一顆顆子彈被生物裝甲排除體外發出。“叮當叮當。”的聲音,張小天還伸出大舌頭轉了一圈,士兵們都快被嚇尿了,有反應快的已經開始跑了。


    身後傳來聲音。“別玩了,還要救人呢。”陳無憂已經不知何時,穿上了修複好裝甲的收割機。


    其餘幾人也從混入的人群裏,偷偷的繞了出來,在士兵們用完子彈後都迅速出手解決了他們,沒有給他們換彈的機會。


    陳無憂看了看那些槍械,還是收了起來,雖然差事差了點意思,但是可以拿來賣給別人啊,就連堡壘裏的士兵們用的武器都比外麵的好不到哪裏去,還不如陳無憂自己去搞點連弩來的好用。


    不過陳無憂也有些好奇,按理來說哪怕科技資料都丟失了,他們也有現成的武器可以研究,隻要多花些人力物力用不了幾年,武器彈藥的工廠就應該能重新敲出來才對,但是為什麽沒有這麽做呢。


    這一切的發生,都隻在一分鍾左右,城內的警報被拉響,眾人也快速的進入了,士兵們把守的圍牆裏麵。


    裏麵坐落著三棟大別墅,還有遊泳池和綠植,在這樣的世界還能過的如此滋潤,要不怎麽說他們能當領導人呢。


    周圍出現大量的士兵,粗略掃視有幾十人,外麵隨時都可能趕來更多,眾人分散清理別墅周圍的士兵。


    晨莫通過房屋建築做掩體,快速進入到別墅裏麵,利用地形接近目標,用長劍擊殺一名名士兵,他的身形和速度極快,仿佛一直在房間裏的貓一般,四處亂竄讓士兵們難以瞄準。


    貝爾在挨了幾槍後,吃痛的也開始利用地形作戰,子彈打在他身上引得他嗷嗷直叫,雖然不至於打穿他厚實堅韌的皮毛,但是很痛啊。往往在接近士兵後,貝爾就猶如一頭猛虎,一掌一拳之間就能直接擊斃對方。


    銀月利用輕巧的身形在建築物之間上下翻滾,她仿佛一條進入了水裏的魚兒,滑不溜秋的怎麽也抓不住,她每次的瞬間爆發力和敏捷的速度,都會讓敵人丟失目標。銀月使用兩把短劍,每每都能精準的一擊斃命。


    艾米莉則是樸實無華的,從一棟別墅裏殺穿了過去,你要問什麽是樸實無華?她用構建的騎士劍側麵擋子彈,就那麽直挺挺的蟒穿了過去,雖然這些槍械對她不破防,但是艾米莉就是這麽的樸實無華。(▼Δ▼)


    張強也靠著敏捷的身手打了過去,有時麵對敵人他也會硬扛子彈,奇怪的是子彈打在他身上隻會留下紅印,並不能真正傷到他,他也會因為被打中而疼的齜牙咧嘴。他的速度隻在需要時才會變得極快,其他時間就會變得正常許多。


    張小天則是一路衝了進去,子彈對他的生物裝甲根本沒有作用,他的生物裝甲變為了一軟一硬兩層,哪怕是現代槍械,隻要不是特殊子彈或是大口徑槍械,都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威脅,更不要說這些手搓的粗製武器了。


    也就是物資的匱乏,加上扶植起來的暴徒們在收割,不然哪輪得到堡壘裏的人來統治。


    小可則是同陳無憂一起,待在收割機裏麵,兩厘米厚的鐵板,這些士兵根本就打不穿,直挺挺的跑了過去,為什麽要用跑?陳無憂也怕這幫人掏出一發rpg來幹他,萬一就剩了一發呢,謹慎點沒錯。(●? ?w?? )?


    .....


    短短幾分鍾,幾十名士兵被眾人分別解決完畢,輕輕鬆鬆的在中間的大別墅裏,抓到了帶走晨莫妻女的罪魁禍首。


    一名公子哥模樣的青年,他被發現時正在清理手臂上的傷口,他的手臂上有一道牙印還在留著血,似乎隻要在加把勁就能把那塊肉咬下來。


    眾人在控製住青年男人後,在別墅裏查看一個個房間,最後在一個充滿各種酷刑道具的房間,發現了躺倒在地的女人和蜷縮在另一邊的少女,兩人均是沒有了反應。


    脾氣不好的張強,直接就抓住四肢被打斷的青年男人,薅住頭發就拖了過來,一路上疼的青年男人撕心裂肺的嚎叫。


    張強仿佛是在拖一隻死狗般,將青年扔到了中間,他收迴手甩了甩手上扯掉的一部分頭發,還啐了一口,似乎是嫌棄男人髒了他的手。


    陳無憂則是小心的察探女人的脈搏,隨後搖了搖頭,意思不言而喻。


    地上的青年男人,則是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嚎叫,仿佛一條被煮熟的蟲子般蜷縮著身體。


    張小天一腳踩住了青年男人。“說說吧,怎麽迴事。”


    地上的青年男人仿佛有些緩過來了,他掃視了幾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兩人,似乎是明白自己應該是活不了了,突然間就開始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隨後青年男人開始繪聲繪色的講述起來,並伴隨著瘋癲的大笑,甚至因為太過激動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時間倒迴到幾個小時前。


    青年男人是這座堡壘領導人的兒子,從小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驕奢淫逸慣了。


    他被關在兩個足球場大小的堡壘裏,二十幾年了,為了找點樂子,他開始研究新奇的玩法。


    但是他又不好對壁壘內部的人動手,那樣做的話,他爸會出手教訓他的,因為堡壘的運轉離不開這些人。


    他隻好將目標瞄準堡壘外麵的人,他最喜歡折磨女人了,越漂亮的他越興奮,女人越是慘叫他就越是覺得刺激,身體分泌的多巴胺讓他猶如毒品般上癮。


    他時常會將女人玩弄至死,行為也越發的變態起來,心理也逐漸扭曲。


    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會時不時帶走一兩個父親的試驗品,隻要別太過分父親也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壁壘外麵最多最不值錢的就是人,隻要吩咐那些暴徒們一句,他們就會像條狗一樣屁顛屁顛的去抓人迴來。


    就在今天,有討好他的暴徒抓來了兩個漂亮的女人,據說和荒野上的賤民完全不一樣,這引起了他的興趣。


    他到牢房去看了看,意外的讓他很興奮,他十分期待能在這對長相相似的母女身上,看見她們痛苦慘叫的模樣。


    原本他不打算這麽快就玩死她們,這種上等貨他可是很少見的。


    他將少女連同女人鎖在了牆壁上,先是拿起鞭子,夾子,烙鐵,蠟燭,針頭,釘子,鋸子,鐵針等物品。


    他先是在女人身上測試起來,但是母親為了不讓女兒擔心,哪怕疼的哭出來了也盡全力壓製著聲音。


    這讓男人非常不爽,他感覺到了不盡興,轉而開始對少女動手,他看著慌張大喊的女人表情猙獰的笑了起來,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然而現實再次給他潑了一盆冷水,少女不管怎麽折磨她都一聲不吭,仿佛沒有痛覺一般,隻有緊緊咬住的牙齒和緊湊的眉間,證明她是能感受到痛苦的。


    對少女來說那幾年的化療,每一次都讓她感覺仿佛要痛的死去一般,多次的化療已經讓她對疼痛的忍受上限,提高到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程度。


    但是這讓男人心裏冒出一股無名之火,為什麽就是不叫呢,為什麽就不如他的意呢,轉而開始對少女拳打腳踢,直到他都有些累了,少女除了被打時發出的悶哼聲外,就沒有慘叫過一次。


    麵對被打的遍體鱗傷的少女,男人隻是喘著粗氣心裏十分憋火,然而女人一直在耳邊的喊叫,咒罵讓他感覺更加的煩躁。


    男人轉頭開始毆打起女人,越打女人罵的越狠,眼神兇惡的瞪著他,直到女人已經罵不出來後,男人才將她放了下來,拖到了少女麵前。


    男人開始當著女人的麵對少女動手,這一幕似乎觸發了什麽開關,女人掙紮著爬起來撲向了男人,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吃痛的男人一腳將女人踢開,轉而拿起刀子幾刀將女人捅死。


    女人死前那恐怖的仿佛要擇人而噬的眼神,讓男人有一瞬間的感覺到了汗毛豎立,似乎是為了驅散恐懼,也可能是因為女人死了不解氣,男人轉頭繼續對少女動手,還沒打幾下少女就已經沒了動靜奄奄一息了。


    這讓男人感覺很是無趣,腎上腺素消退,迴過神來才察覺手臂上的傷口傳來鑽心的疼,血也順著手臂滴落到了地上。


    男人就出到房間外麵,找藥品繃帶包紮傷口,才包紮好休息沒多久,就聽見了外麵傳來的槍聲,數分鍾後就闖進來幾個人將男人抓了起來,不由分說打斷了他的四肢,隨後被拖進了那個他折磨人的房間裏。


    男人發出喪心病狂的笑聲,描述著他如何折磨她們,她們又是怎樣的反應,宛如一個瘋子一般。


    陳無憂則是去查看了少女的情況。


    晨莫隻是看著妻子的屍體沉默不語,他的思緒好像迴到了多年前。


    那個他家附近的鄰家少女,她家住在一個大大的院子裏,她的父母都是十分開明的人,十分疼愛這個寶貝女兒。


    晨莫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見麵,女孩被路過的流浪狗追趕,晨莫上去幫忙趕走了流浪狗,雖然老套但卻是在女孩的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女孩的笑容很是美麗,一陣風吹過,她的小裙子和秀發隨風而動,她撩起吹亂的頭發。“謝謝你,我叫許如意,你呢?”


    在晨莫平淡的生活裏,女孩就如同一支彩色的鉛筆,為晨莫往後的人生繪上了顏色,他的人生也因此而改變。


    兩人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大學都在一起,她的父母也沒有反對過他們之間的事情,一直是默許的狀態。


    這一切還是因為撿到晨莫的老人,老人幾十年勤勤懇懇,是鎮子裏正義感很強的人,在許如意父母還小時就經常受到照顧,是個受到街坊鄰居都敬重的長輩,夫妻兩人包括同老人一個輩分的爺爺奶奶們,都覺得沒問題,老爺子養大的孩子,肯定也是個值得依靠的人。


    事實證明晨莫的確很爭氣,從小到大什麽都很努力,為老爺子爭氣。


    在晨莫高中時,老爺子終究還是因為早年的打仗留下的隱患病倒了。


    老爺子在病床上隻是要求晨莫好好考試,考個好大學就是對他最大的迴報,直到晨莫確認考上了最好的大學,老人才欣慰的閉上了眼。


    本應該高興的晨莫卻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他唯一的親人沒有了,晨莫猶如一個行屍走肉。


    在老爺子的遺物裏麵,發現了他原本的身份,居然是為保家衛國的英雄,政府得知後特意為其辦理了葬禮,並承擔了晨莫上學的所有費用,還給與一定的生活費。


    也是那之後,女孩跟在了晨莫身邊照顧他,隻希望他能早些好起來。


    晨莫還記得很清楚,那時候的對話。


    “晨莫你要振作起來,老爺子一定不希望看見你這樣的。”


    “可是我沒有家人了。”


    女孩抱住了他,在耳邊說道。“我嫁給你,以後我就是你的家人。”


    女孩如同一支彩色筆為他的生活繪製上了顏色,現在又如同一道光,將深陷黑暗的他照亮了。


    往後的晨莫總是很努力,為他們的小家而努力,直到女兒的出生,本應該是幸福的一家人被一張報告單打破。


    往日的點點滴滴仿佛還浮現在眼前,妻子的一顰一笑都似乎就在眼前,看著冰冷冷的妻子,晨莫終於是爆發了。


    “啊! 啊! 啊!”


    他跪倒在妻子的麵前,撕心裂肺的吼叫著,眼裏卻流不出一滴眼淚,他的心已經痛到了麻木。


    晨莫劇烈的喘息著,有些機械似的迴過頭,看著在地上喋喋不休的青年男人,他隻是機械般的站了起來了,一步一步朝他靠近。


    青年男人非但沒有感到害怕,依舊如同瘋子一樣發出癲狂的笑聲。


    一隻手拉住晨莫,晨莫緩緩迴過頭,如同看死人般的眼神看著拉住他的陳無憂。


    陳無憂隻是看向晨莫的女兒。“你女兒還有微弱的唿吸,還有救。”


    一句話似乎擊垮晨莫的防線,急忙看向女兒,陳無憂已經喂過了一階治療藥劑,小可正在喂其治療。


    別墅周圍的植物,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一道道綠色的光點朝少女聚攏,少女的傷勢也逐漸好轉,等到周邊植物全部枯萎死亡,少女也醒了過來。


    晨莫急忙跑過去抱起了女兒。“對不起女兒,是爸爸來晚了,都是爸爸不好。”晨莫抱著少女不停的道歉。


    “咳咳,疼,爸,疼。”少女有些難受的捂住胸口。


    晨莫急忙鬆開少女才發現,少女身上有多處骨頭被打斷了,他一激動弄疼她了,迴過神來又是不停的道歉。


    少女有些虛弱的問道。“媽呢?”


    “.....”


    換來了晨莫的沉默,他隻是迴過身看著妻子冰冷冷的屍體,卻發現陳無憂似乎要對他的妻子做些什麽。


    隻見陳無憂對屍體伸出了手,使用了迴響技能,女人的屍體緩緩有光點凝聚。


    陳無憂也不知道能不能行,隻是打著試試的想法。


    光點緩緩凝聚出一道透明的魂體,模樣和地上的屍體有些相似,隨後又開始慢慢消散,似乎不願意迴應陳無憂的召喚。


    陳無憂迅速迴過頭喊道。“快叫住她!”


    “如意!”


    “媽媽!”


    快要消散的魂體瞬間止住消散,魂體似乎受到了指引,重新凝聚為一道身影,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向了丈夫和女兒,露出了笑容。


    直到這一刻,這位年近中年的男人,淚水不停的湧現了出來,模糊了他的視線,他擦了一遍又一遍視線還是那麽模糊,鼻涕和眼淚怎麽都止不住。


    晨莫隻是站起來緩緩的靠近妻子,手撫摸向妻子的魂體,但是穿了過去。


    “她已經死了,現在隻是魂體,你碰不到她的。”旁邊傳來陳無憂的聲音。


    晨莫看向他。“撲通。”跪了下去低頭抓住了陳無憂的褲腳,眼淚和鼻涕一滴滴的落下。“謝..謝謝,真的...謝謝你。”他哽咽的述說著感謝,他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麽可以迴報他,隻能不停的道謝。


    周圍幾人,包括貝爾都露出了放鬆的笑容,隻有那個青年男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此時某處的地底下的房間裏,一位老人看著監控裏發生的一切,熄滅了手裏的煙頭,他的背後是各種巨大的容器,裏麵裝著各種生物,顯然這是一處生物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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