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吳邪和他爺爺不計,寧池快被那個叫陳皮的盯麻了,她也知道他們特殊,說不定正在臥底和小日子對著幹呢,但也沒有這樣目不轉睛的吧。


    就差把懷疑刻在臉上了,寧池也沒說話,就等著那倆人敘完舊好緩解一下氣氛呢。


    陳皮坐在椅子上如今倒是沉的住氣,要不是張啟山忽然召開什麽九門會議她也不會相信這麽離奇的事,


    尤其是在齊鐵嘴迴去的時候,說的有聲有色的,其實他那個時候也確實信了。


    更覺得如果這件事來的早一些,是不是師娘就不會死,後世這麽先進,一定有可以治療師娘的藥。


    所以他心裏是憋屈的更是怨恨的,這老天爺就是見不得他好。


    所以對寧池也就有了一種複雜的情緒在裏麵,但又不會去直接說什麽,畢竟她在他眼裏就是個後世的小娃娃。


    “怎麽這麽安靜?”吳老狗硬是和吳邪聊了好久,要不是碰不到他,他非得摸摸他這大孫子長得結不結實。


    畢竟看他樣子應該是經曆了很多事,要不是有些話不能說,再加上佛爺再三叮囑,他一定還要聊很久。


    “你們聊完了?”寧池看著二人停了下來,心裏是有些高興的,終於說完了,快來個人管管陳皮吧。


    寧池覺得陳皮這個人肯定不太好相處,而且看他眉頭總是皺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的太多了,總感覺他下一秒就要打人了似的。


    “陳皮,別耍小孩兒脾氣,就算不笑也不要總是這個表情嘛。”吳老狗一看就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兒了。


    “老子怎麽樣用的著你來管?張啟山的話,也就你們當迴事,在我這裏他算個屁。”


    他已經很收斂了,還要怎樣,要不是身處異世,處處受製,他早就離開這屋子了。


    陳皮一臉陰鬱,他懷疑張啟山是不是說謊了?這裏的限製遠沒有他說的那麽少,相反還有很多,他剛冒出那些危險的想法,就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壓力壓得透不過氣。


    他盯著寧池看了很久,試圖在她臉上找出些破綻,可根本什麽都看不出來。


    他那些暴力的想法全都不受控製的被壓了下去,要不然他才不會這麽安靜呢。


    “你這孩子,你要是不當迴事,你早就開始鬧騰了,現在你還坐在這兒,就說明你已經聽進去了。”


    吳老狗輕笑一聲,不得不說就算沒怎麽接觸過陳皮,但以前他在二月紅手底下時還是聽過他的名聲的,現在做了四爺威名更甚。


    “廢話真多。”陳皮沒解釋,他也不屑於解釋,早晚他都會迴去,就且先忍耐幾天。


    寧池也看明白了,她覺得她悟了,原來這就是吳邪說的危險


    他們在沒做什麽貢獻之前,職業各不相同。


    聽吳小五的話,她覺得陳皮是剛剛在張啟山手底下做事,心裏還有些叛逆,聽吳小五對他的稱唿來看,他年紀應當不大。


    這就說的通了,一個剛參軍還保留著少年心性的叛逆刺兒頭,但對張啟山的名聲還是有所忌憚的。


    寧池忽然覺得這張啟山是真有本事,能把這些人都收編。


    一瞬間寧池想到一個細思極恐的問題,這一切的源頭不會就是從張啟山收編這些人開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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