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池這個樣子,張起靈默默的飄到她身邊,但也說不出什麽話來,畢竟這種情況他又該怎麽安慰呢?


    他想著吳邪鬼注意多或許之後見到吳邪的時候他可以問一下。


    這樣寧池坐在沙發上,張起靈就在一旁看著她


    兩人一呆就是一個晚上,甚至寧池累了直接睡在沙發上了。


    張起靈就一直守著她,直到第二天清晨太陽剛出來的那一刻,他便消失了。


    等迴到原來的地方是依舊是那個黑漆漆的青銅門裏麵


    算了算時間今天就是吳邪接他的日子。


    但此時他並沒有什麽與吳邪即將重逢的喜悅,而是滿腦子都在想著他該如何向吳邪訴說這件事情,或者等晚上再過去的時候,可以把吳邪的話說給寧池聽。


    青銅門被打開。


    吳邪見到的不是一張無表情的臉,而是一臉凝重似有萬千話語凝聚在心頭卻又不知道怎麽開口的張起靈。


    “小哥…”罷了,小哥向來是這樣。


    隻是這一副便秘的表情是怎麽迴事?難不成是青銅門條件不好?


    也對那裏麵能有什麽東西?消化不良也是應該的。


    “吳邪,你…知道怎麽安慰一個姑娘嗎?”


    吳邪聽到這句話瞬間往後退了一大步,這玩意兒絕對不是小哥,小哥不會說出這種話。


    “你是誰為什麽要冒充小哥,小哥在哪?”


    “吳邪……”


    吳邪聽著他的聲音,還是那個聲音,沒有變過,記憶裏的聲音。


    可是為什麽說出的話這麽不靠譜呢?青銅門裏有姑娘?


    “小哥——”


    王胖子在遠處喊了一聲


    “幹嘛呢,出來了怎麽不過來呀!在那等著幹什麽呢?”王胖子嬉笑著摟上張起靈的肩膀,“可以呀這麽多年一點沒變呢,還是那樣年輕啊,到是我們都老了。”


    王胖子摸搓著自己的臉,吳邪還差點兒體內有麒麟竭,雖然這十年造的皮膚有些粗糙了,但這小臉依舊是能看的,隻有自己這時間一長會不會被人說成是他們的爹呀?


    “胖子你過來。” 吳邪喊了一聲,甚至情緒也開始激動起來。


    他很想這個小哥是真的,可是他說的話……他的理智差一點就要崩潰了,但現在容不得他崩潰。


    “怎麽了?”王胖子懵了,吳邪這什麽表情?


    “天真你什麽情況?你這狀況不對呀,小哥出來了,你不應該第一時間就抱上來了嗎,怎麽還站在那兒?”


    “他……可能是假的。”吳邪的光緊緊的盯著張起靈,眼眶瞬間紅了,眼裏還閃著淚光。


    “你在說什麽瘋話?”王胖子雖然嘴上說著,但卻放不下去。


    在青銅門前確實什麽狀況都有可能發生。


    可是門已經關了。


    小哥確實站在這裏了,他已經出來了。


    此時此刻他們的理智都崩到極點,克製到極點,唯有張起靈站在那裏默默的一句話也不說。


    “解釋。”吳邪聲音都是顫抖的。


    他要確定小哥是不是真的,可他的眼神告訴他,小哥就是真的,但為什麽他說出的話卻那麽離譜。


    沉默了幾秒之後張起靈將所有的事情慢慢的講了出來。


    這件事是玄幻的也是模糊的。


    另一個世界?


    若說是青銅門也就算了,可為什麽還會有其他人去到那裏?


    那個地方又是什麽樣的地方?


    寧池又是什麽樣的存在?


    為什麽會讓黎簇變成那樣。


    對於寧池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他們找了很多人就是為了找到這個名字的主人。


    可無一例外全都不是。


    如今看來黑瞎子的幾句話能對黎簇起到作用,應該是他也去過那裏。


    為什麽他們迴來之後卻又閉口不言,還有誰去過那裏。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吳邪感到好奇甚至懷疑。


    小哥出來了,卻又帶出了一個疑團。


    難不成事情還沒有結束?


    這個吳邪的警戒心拉到極點。


    甚至連對一切事情都不上心的小哥,出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問自己如何去哄她。


    他甚至都懷疑是不是寧池對他們洗腦了,還是那個地方對他們的腦子有影響。


    他們的判斷呢?如果遇到這麽奇怪的事情,為什麽不可以一起商量,如果下次他們在做事情的時候,忽然之間被扯到那個地方,他們又該如何應對?


    而另一邊寧池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確定沒有任何人過來,看來就像張起靈說的那樣,他白天就迴去了,隻有晚上才迴來。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寧池就覺得自己的心都死了。


    那現在倒是希望千萬不要有任何人再過來了,此時他隻是慶幸那些來過一次的人,再也沒有來過,要不然她真想鑽進地縫去了。


    隻是事與願違她越不想發生的事情就越會發生。


    寧池剛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就撞到了一個人身上,隻是那人似乎身體不好剛撞到他就趴地上了。


    “哎呀媽呀~”


    “你沒事兒吧?”寧池都懷疑這人是不是碰瓷兒的。


    一身長袍大褂脖子上還圍著一條紅色的圍巾,關鍵是手裏還拿著一個算命的…幡?


    那人一迴頭看到寧池的那一刻,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是真的跳了起來,立刻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往上一跳。


    “哎呀媽呀~你誰呀?在哪兒啊?我怎麽在這兒啊~ 還有這…這房子……”那人看著看著忽然臉上就開始由驚變喜。


    甚至是極度興奮,他飛快的在房子裏轉了一圈,然後嘴裏,手上算著。


    “這就是佛爺說的那個奇異之地吧~”


    “啊?誰?佛爺?”


    “沒事沒事我說的呀是張啟山,張啟山你聽過吧,就是之前來你這的那個人,他迴去之後就跟我說了,他說這個世界很是先進,而且最主要的是美食很多,各種各樣的都有~”


    那人越說越興奮,越說就越往前眼看著就要湊上去了,可一下子又像想到了似的,往後退了半步。


    “放心你這兒的規矩我都懂,不用特意再說一遍了。”那人臉上笑著,連眼睛都笑彎了。


    “這是我的夥食費,哦對,還有住宿費,你放心這個呀,絕對值錢。”


    看著那人將一塊玉遞了過來,她不懂玉,但也能看出來應該是塊不錯的料子。


    這玉雕的極為精細,就是每個轉彎處都處理的恰到好處


    “你放心這是一塊上好暖玉,佛……張啟山說了你這裏的物價都特別貴,所以我才想到用這塊玉來當交易品的。”


    寧池聽著眼前的人說了一大堆,倒是讓她聽出了很多疑問點


    “你知道自己要來到這裏?”寧池問道


    “我不知道啊,但自從聽說了這個地方,我就每天都期待著來到這個地方,所以這塊暖玉我時時刻刻都掛在身上的。”


    “你為什麽會期待來到這兒?”


    “因為好吃的呀。”


    “就隻是因為吃的?”


    “哎你這話說的,天大地大吃飯最大,張啟山他們都說了你這兒的飯菜比較合他胃口,他都說合胃口了,那就說明我的飯菜確實很好吃。”


    “……”寧池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竟然是為了一口吃的。


    “哦,對了,我叫齊恆,人稱齊鐵嘴,看我這旗子就應該知道我是個算命的。”齊鐵嘴嘴笑嗬嗬的補充道


    “你對這個地方不感到害怕嗎?一個人來陌生的地方不覺得自己會遇到危險嗎?”寧池死心的繼續問道。


    “我能有什麽害怕的,張啟山說了,隻要過幾天就能迴去了,我這幾天就隻在這裏吃吃喝喝就好了,再說了,我知道你們這裏是最安全不過的了。”


    “他倒是什麽都跟你說了。”


    “那是,我們那是過命的交情,在我們那兒生死交情比什麽都重要,我信他。”齊鐵嘴拍著胸脯一個張啟山的念叨著。


    “那好吧,你過來的也正是時候,正趕上吃午飯的時間了,等會兒吧,等會兒就能吃了。”


    寧池剛說完,齊鐵嘴又開始插話了,“這個我知道,我知道你們這兒叫點外賣,不需要做有人做就送過來了,跟我們那裏也很像,酒樓裏也能送膳食。”


    “你有什麽忌口的嗎?”寧池語氣極為平淡,她甚至都覺得這個齊鐵嘴和張起靈真的是兩種極端。


    正好今天晚上他過來的時候,介紹他倆認識認識。


    “我沒有什麽忌口的。”齊鐵嘴這樣說主要是想嚐嚐這兒的飯菜到底有多好吃。


    寧池笑了


    她想著張啟山說這裏的飯菜好吃可能是因為他口味重。


    但是又想了想那些清淡的飯菜他也吃得下去。


    再者這裏的外賣能有多好吃,說不定還沒有他們那裏的外賣好吃,畢竟那時候再怎麽做也是精細的,至少衛生幹淨不馬虎。


    尤其是像剛才齊鐵嘴說的酒樓那種地方做法就更加精細了。


    “我覺得你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


    “不會的,不會的,你也別謙虛了,張啟山都說好,那一定是好了。”


    “你們倆關係很好吧!”


    “那是必須的,我都跟你說了,那是過命的交情自然好了。”


    “哦…那你可知道,感情越好,開的玩笑就越大?”寧池的聲音逐漸冷淡下來,聽得齊鐵嘴心裏也覺得像那麽迴事兒了。


    “不可能……”


    “有沒有可能,你吃過就知道了。”寧池笑了笑


    “不會吧,你這兒這麽先進,做的飯食還沒我們那好吃呢?你不會是誆我吧?”齊鐵嘴問的有些心虛了。


    如果是真的像她說的那樣?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等,他迴去他一定要好好跟張啟山那廝,好好說道說道。


    畢竟他都聽他的話拿出上好的暖玉了。


    怎麽著這飯錢也得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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