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飄對視一眼,心中立刻明白了當下的局勢,眼前這位姑娘顯然對當前所發生之事心知肚明。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她並未露出絲毫驚訝之色,反而迅速安撫起他們,並告知他們在此處停留的大致時間。


    可以推斷,她並非首次經曆此類事件。


    不僅如此,麵對張日山此時此刻的特殊狀態,她亦未表現出任何詫異情緒。


    如此看來,曾經有人也以同樣的狀態出現在她麵前。


    想到此處,張日山內心的抵觸情緒逐漸減輕。


    若非親眼目睹這位姑娘的神情,他恐怕真會以為自己已然死去!


    (這兩人竟然比之前遇到的那些人都要沉穩許多。)


    寧池凝視著他們,心想那位大叔保持鎮定倒也情有可原,畢竟從他的模樣判斷應是曆經滄桑、見多識廣之人;


    但這個年輕人為何也如此沉著冷靜?甚至連一絲一毫的驚愕都未曾流露?


    難道是他早已有所表露,隻是自己未能察覺?


    (真是個奇妙的組合啊。)


    “姑娘,之前是不是也有人以這種形式來過這裏?”張日山問道


    寧池點了點頭


    (這人還挺聰明的)


    “小姑娘,可否告知一下那些人是誰?說不定我們還認識呢!”吳二白立刻詢問道


    嗯?認識?


    寧池看著吳二白,心中暗自感歎:果然啊!還是年齡大一些的人更厲害些,竟然懂得如何套別人的話。


    “你們是否曾丟失過一個孩子呢?”寧池輕聲問道。


    盡管她對吳二白所言的真實性心存疑慮,但麵對眼前這位看似文雅卻心機深沉的男人,她實在不敢輕易地迴避或拒絕迴答。


    更何況……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令人心生畏懼的氣息,讓人無法忽視。


    再看看他那身衣著打扮,難道他是某個高官?寧池暗自思忖著。


    每當被他注視時,總有種如芒在背、渾身不自在的不適感。


    對於寧池提出的問題,吳二白與張日山都不禁愣了一下。


    孩子?什麽孩子?難道剛才來過的那個人竟是個孩子?


    若真是如此,那麽他們或許還真的認識那個孩子。


    之前黎簇突然間失蹤了,而他們恰好又來到了此地,說不定黎簇以前也曾來過這裏。


    “姑娘,我們的確曾經丟失過一個孩子,他名叫黎簇。之前他在火車上走失了,至今仍杳無音訊……”吳二白順著寧池的話說道。


    這下輪到寧池驚訝了,還真認識啊!這和黎簇說的自己的經曆一模一樣


    “黎簇他現在已經迴去了,就在你們來之前,他剛走……”寧池眼神來迴在他們身上掃視著,隻盼他們再多問一些,但是聽到黎簇已經迴去了,他們明顯鬆了口氣之後,便不再問了?


    所以隻是單單的認識,並沒有什麽關係?


    “那個,你們不想知道黎簇的情況嗎?”那孩子都成什麽樣了,也不擔心,難不成他們就是坑害黎簇的人,這麽說,那他們豈不是人販子?


    “什麽情況?”張日山問道


    看著兩人的表情,也知道他們似乎不是那麽擔心黎簇,這也讓寧池對他們的好感大打折扣


    “黎簇一節手指粉碎性骨折,膝蓋骨也是,頭骨缺了一塊,身上的傷很重,他這輩子怕是不能再行走了……”


    同時,沒有將黎簇再次在這裏治療的事情告訴他們,隻將他的傷說的很嚴重,反正他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嚴重的隻經過簡單的包紮,根本都沒有得到細致的治療


    吳二白皺起眉頭,連張日山臉色也不太好,他們有想過那孩子在汪家日子會不好過,卻沒想到會遭這麽多罪


    唉~是九門欠他的


    “你們和黎簇到底有沒有關係啊?還是說隻是和他認識?”


    (兩人的表情怎麽這麽平靜?一個孩子受了那麽重的傷,當大人的就這個態度?莫不是,他們真是綁架黎簇的人販子?)


    張日山:人販子?嗯……好像也可以這樣形容,但……他們是給了錢的,黎簇那小子是這麽跟她說的?


    吳二白:他倆什麽情況,相麵呢?怎麽還眉來眼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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