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池深吸了一口氣,“我不信,這次我來你們跑出去多遠?”


    “前麵不遠處有家早餐店,早餐店再往前麵一點,有一個擺攤的地方就在那裏。”張海客說的很輕鬆,寧池卻愣住了,這麽遠嗎?


    “行,你們等著。”


    (不就是擺攤的地方嗎?我騎自行車去。)


    說完,寧池便拿了鑰匙和手機動身了,出了門,騎上自行車,就奔張海客說的那個地方去


    她還就不信了,活了20多年,這樣邪乎的事都讓她碰上了


    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寧池已經累的不行,平時也不怎麽出門,這一趟可真是太耗費體力了


    好不容易到了那個地方,寧池剛停下就,感覺到身邊一陣風嗖嗖的就刮過來了


    “你好?”張海樓笑著衝著寧池伸手打了個招唿


    寧池也憋不住笑了,那都是遛狗,她擱這兒遛鬼


    “不過一直到現在,我們才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去到的地方,我們都能去……”張海樓說道


    “不用你發現,我也發現了……”寧池累的氣喘籲籲,這麽遠的路程,她硬是騎了半個小時,再迴去,還要花費半個小時,她現在根本就不想動了


    “你說萬一我們迴去的時候,還得需要你跟著一起迴去,怎麽辦?”


    張海客一句話給寧池幹懵了,這哪跟哪啊?


    “你們來的時候沒告訴我一聲,走的時候還得叫上我?”


    雖說在這大街上說話沒什麽問題,可寧池對著空氣在講,讓其他人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下一秒,寧池便尷尬地捋了捋自己耳邊的頭發,遮住了自己的耳朵。


    “喂,你說什麽,嗯,我知道了,行了,迴去再說吧,先掛了。”


    隨後,寧池在張海樓的笑聲中,認命地推著自行車迴去,她也沒有騎,畢竟太累了,慢慢走著吧,喘氣兒要緊。


    一路上,寧池和他們四人的關係倒是緩和了不少,就連張海樓也嘰嘰喳喳的在她耳邊說了不少話


    “你閉嘴。”寧池小聲的咬牙切齒,她並沒有轉頭看向張海樓的方向,而是一直朝著前麵看,她可不想再被人當成神經病


    隻是讓她無奈的是,這人好像那個嘴是租來的似的,總有說不完的話


    (唉~白瞎了這張臉,偏生張了個嘴)


    走到一半寧池便騎上了自行車,風似的朝前騎走了


    “你看看,我說什麽來著,小姑娘都受不了你。”張海洋拍了拍張海樓的肩膀,當初他這張嘴,可是讓族長煩的直接讓他迴老家去的


    能把族長逼得說話,他也算是一種能耐了,這件事兒可是在張家流傳了好久,這個時候,張海洋就說過他,以後不會有哪個小姑娘會受得了他這張嘴


    這話密的一籮筐,一籮筐的,狗聽了都搖頭


    偏生張海樓本身還賤兮兮的,更是嘴欠的厲害,謊話張口就來,吹牛的本事一樣不拉


    對於這件事,張千軍深有感觸,當初他也是受了張海樓的忽悠,聽信了他的話,真以為族長的作風有問題,敢編排族長的風流韻事他是第一人。


    這也就是現在沒找到族長,要不然他還能這樣全乎的站在這裏?


    等到寧池迴到家的時候,已經累倒在了沙發上,太累了,實在是太累了


    她這輩子最大的運動量就是體考的時候,現在她的體能是急速下降,能走幾步就不錯了。


    沒一會兒,張海客四人也迴來了,隻是房門關上了,他們進不來


    張海樓往外麵喊她,不過他的話在寧池聽起來就跟二哈狂吠沒什麽區別


    她也是頭一次知道這人這麽會說,這麽能說,而且嘴還這麽賤


    她根本就不想放他進來


    “別叫了,不開門,你們就在外麵呆著吧!”


    聽著房門裏寧池有氣無力的聲音,就知道她現在此時此刻肯定起不來,但起不來,不是不開門的理由


    其他四人目光立刻轉向張海樓


    “不是,你們看我幹什麽呀?是她不開門,跟我沒關係。”


    “就跟你說嘴別那麽賤,你看看,人見人憎,現在人家小姑娘連門都不讓你進了,你往後可怎麽辦呐! ”張海洋不住的搖頭,似是替張海樓惋惜


    “可拉倒吧,她不是也沒讓你們進嗎?”


    張海樓賤兮兮的靠在牆壁上,偶爾上下飄動著,覺得還挺好玩兒,其他三人看了又看,決定要不還是先打一頓,收拾好了才能招人待見。


    “不是?你們幹什麽?要幹什麽,住手鬆手,你們在幹什麽?”張海樓驚恐的看著張海客死死地拽著自己的雙手,其他兩個也是上下其手


    寧池閉著眼睛,剛準備歇一會,就聽到了張海樓殺豬般的叫聲


    驚的她立馬就坐了起來


    不是,這是被人收了?


    想來想去也不休息了,趁著慘叫聲還在,趕緊打開了房門,但又立馬關上了


    開關隻在一瞬間,其他四人都沒來得及反應


    寧池靠在門口,拍著自己的胸口,不斷的喘氣,她剛才看到了什麽?


    她不過就是一個小作者,不過就是個寫小破文的,這是她能看的嗎?這是她能寫進文裏的嗎?


    (張海樓衣不蔽體,衣衫襤褸,臉上掛著淚珠,晶瑩剔透,被人死死逼在牆角,三個高大的身影圍繞著他


    他在牆角不住地哀嚎,懇求卻換不來他們一絲一毫的憐憫,隨著手上的力道加重,


    他的聲音更是淒慘無比,縫隙中伸出的手臂掛滿了傷痕,可見剛才的一切有多麽的慘烈。)


    寧池笑得滿臉殷紅,外麵也沒了聲音


    張海樓站起身來,再看一下其他人的眼神,都是尷尬的


    而剩下的三人也是手,不知道往哪放才好,這小姑娘這麽會腦補嗎?這腦補的都是什麽玩意兒?


    張海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整理好,剛才不過是哥幾個在跟他鬧著玩而已,他們平時也會這樣,但從來不會有人這樣去聯想


    雖然她想的也沒錯,但怎麽感覺這意思就是不對呢?


    張海樓拳頭硬了,他非要好好教訓一下這丫頭不行


    都把他們想象成什麽人了,他又不是樓子裏的姑娘,真是什麽都敢說。


    像他們這樣歲數的人自然是什麽都經曆過,那樣的年代自然什麽都有,但他們還是真真切切的清白身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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