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有點不適應這個光線,緩解即刻,抬起沉重的腳步邁向眼前的書櫃。


    父親為什麽要把書櫃放在中間呢,想不明白這樣擺設能藏有什麽玄機。


    輕輕地伸出手探了過去,摸到櫃子的一瞬間,仿佛有電流通過他的全身,圍著自己轉了一圈,心裏不由得自嘲一笑,為什麽要縮手縮腳的,父親遠著呢,再說自己已經這麽大,又有什麽秘密是不能知道的。


    急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還是不知道當時看到的格子是從哪伸出來的,隨意的坐在地上看著它發呆。


    想找到父親留下的信物,去找他以前的部下集結大量人手徒步運出山,其實李大公子也是突然想到父親曾在山下練兵,當年還是父親攻下的那座山頭,那裏的流寇頭子被父親招安,後來沒兩年不知道什麽原因,以前的那批流寇突然不辭而別,聖上還因此怪罪,奪了父親的將軍一職,直到父親被派去鎮守邊關的當天才恢複原職。


    他總感覺那些招安的人並不是真的消失了,一定還在某個角落聯係著,不然父親不會謹慎對待他的書房禁地,連最疼愛的兒子都忍不住暴跳如雷。


    隻是會在哪裏呢?李大公子仰頭往上麵看去,一道磨痕出現在眼裏,如果不是低於它的距離恐怕沒有人能發現這個細微的印子。


    驚喜不已的站起來,順著那道痕跡摸索,怎麽讓它凸出來是個難題,當時就看到父親如何關上,卻並沒有看到他如何打開的,那這裏是和哪個地方想通呢?


    李大公子這裏敲敲那裏摸摸,就連櫃子後麵都搜索一遍,還是沒有找到,無奈的手頂著下巴,研究它和平常櫃子不同的地方,眼睛無死角的掃了一遍,突然看向花瓶,為什麽看不到花瓶的底座,李旭平急忙上前查看,小心翼翼的拿起花瓶,並沒有什麽可疑的,往櫃子上看去,一個圓形正好和瓶底融為一體的黑色暗樁出現在眼前,手伸進去並沒有什麽奇特之處,那它待在這裏就絕非偶然,李旭平把花瓶放在原處,迴到櫃子前麵,嚐試著轉動方向,直到抽屜打開的聲音傳來,李大公子喜出望外。


    裏麵確實如李大公子所想,有不少的信件。


    拿起一封,竟然是並未打開過的,看上麵的字跡已經有些褪色,竟然是楊啟榮寫給父親的,那麽多都是一個人所寫,這個楊啟榮到底是什麽人?


    李旭平放下這些信件,拿起一個長方形的東西,上麵圖案好像在哪裏見過,在秦雨生那裏拿到的和它一個模樣,隻不過這個是黑色,那個是白色,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麽,為什麽父親也有呢?


    李大公子心裏有了疑問,再看剩下的這些印章就沒了興趣,拿出一個黑色的條子揣在懷裏,用手推向這個暗格,花瓶也在無聲的轉了一圈。


    環視四周,書房已經沒有任何讓他惦記的了,關上門去往母親住處。


    “公子!”


    剛出院子大河已經跑向了他,對他點頭示意,大河從父親給他留下的物件裏找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進了李旭平在將軍府的書房,裏麵幹淨的如同每日都在這裏休息一樣,李旭平招唿大河坐下,從懷裏掏出那個黑色的圖案遞給大河。


    “這個是什麽東西?”大河接過來左右翻看,也是一頭霧水。


    “不知道,但是這個圖案我確是第二次見到了。”李旭平緊繃著臉,對此也是毫無頭緒。


    “公子,我找到了一個令牌,你看!”大河高興的把令牌拿出來,愉快高漲的情緒掃走一些沉悶。


    “怎麽,這些山寇的令牌竟然在年大叔這裏。”李旭平有些疑惑,一想到年大叔也曾經跟那些山寇打成一片,也就釋懷了。


    “可是,要怎麽找到這些人呢?”李大公子語氣有點著急,緊張的看向大河。


    “公子,這是和令牌一起的信件,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關聯。”年大河從懷裏掏出來兩封信遞給大公子。


    原想著等迴去閑下來打開看一看,是不是父親留給自己的,既然大公子著急找到那些舊部,就把它交出來依公子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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