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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酋長這麽說,看來這個祭壇裏麵,還是另有玄虛的。既然人家都這麽說了,我也就隻好對酋長說道:“前麵還是你帶路吧。”雖然我們現在呆的地方,離那個祭壇已經沒有多遠了,準確的說,是已經能夠看得見了。不過我可不知道這個作為阿努比斯的祭壇,會有什麽古怪的東西,安全第一,這可是我的宗旨,所以還是酋長走前麵先,我跟在後麵就可以了。


    酋長點了點頭,也就帶著我走了過去,依我一路走來的感覺來看,整個祭壇的坑道是螺旋下墜的形式,所以,當我轉過一個彎角以後,死神的祭壇就展現我的麵前了。雖然作為僵屍,我已經看過了很多另我震驚的景觀了,象老頭子複活我的那個山洞,還有在巴黎地下的那個連稱子的真身都能行動自如的地下洞窟。但是當我看到我眼前的這個景觀時,我仍然要忍不住讚歎一聲,整個建築太宏偉了,而且是帶有很明顯的古埃及的建築風格,很容易就能看出。


    整個祭壇的內壁被雕刻成金字塔型,底邊的寬不會少於五十米,而高度也起碼有個三十多米吧,或許你們認為三十多米沒什麽,那麽我就形象的比喻一下吧,現代的樓房,樓層高度也就三米左右,三十多米,也就是說,相當與十層樓那麽高,大家自己想象一下吧。有十多層高的一個人工雕琢洞窟,能夠給你的,是一種怎樣的震撼,反正我是看著呆在了那裏。


    和走道裏麵一樣,上麵畫滿了數不清的壁畫,這個不是雕刻了,而是真正的壁畫,我盡管不知道,這個壁畫有多久了,不過,能夠肯定的是,時間肯定在外麵的那些雕刻之上,也就是說,都是幾千年的老古董了,但是顏色卻依然如新。在這個上麵,又讓我對古埃及的那些能工巧匠們佩服了一把。能夠讓顏色幾千年還光豔如新,這個對現代的工業來說,難度也不小。


    牆壁上麵的東西讓我激動完了,那麽接下來的就是祭壇上麵的那個東西讓我繼續激動了。整個祭壇有點象我們中國的古建築形式,是一層層的加上去的,從我們站的入口,到中心的那個高達十米的阿努比斯象,被提升了五次高度,也把那個本來就不矮的雕像,硬生生的抬到了連基腳都比我們高了兩米的高度。同時那個雕像咋一看上去金黃金黃的,我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瞅了瞅,這個,這個,怎麽那麽看就象是黃金啊,旁邊的酋長看到了我的表情,像是知道我的疑問一樣,很確定的說道:“沒錯,這尊死神的雕像,完全都是由黃金製作的。”


    埃及的這些什麽法老之類的家夥,真的黃金多了沒地方去吧,好像看到那些法老幕裏麵也是一樣,別的不多,就是黃金多,連鑄個雕像都是黃金的,這個也太奢侈了點。還好我現在怎麽說也是一個有錢人了,要是按我以前的想法,我真的會把整個雕像都搬迴去,太眼紅了。


    另我驚奇的還不僅僅是這麽大砣黃金,而是這個雕像的做工,從我的這個角度仰視過去,阿努比斯舉著一個權仗,一副端倪天下的樣子。特別是那雙眼睛,好像是會動一樣,就算是我隔他這麽遠,但是我還是感覺道,它好像就在看著我一樣。同時,我們從彎角那裏看到的白光,也是發自它的身上。準確的說,不是發自它身上。而是它身體周圍,一層由耀眼的白光組成的光暈。注意,這種白光隻是耀眼,還不是刺眼,雖然光線很強,但是卻不是象陽光一樣,讓人不能仰視。但是,這種光照耀的地方,雖然很亮,但是給人感覺確實冷冷的。


    這也許就是死神之光的特點吧。在我們進來以後,酋長隻是對我說了句雕像是黃金做的以後,就帶頭跪下了。然後他們五個人用飛快的速度在對死神的雕像,不停的禱告些什麽,雖然我由翻譯機,但是這個他們的語速太快了,翻譯機根本就反應不過來,我也隻好傻傻的看著。


    他們幾個人鼓搗了五六分鍾後,總算站了起來,不過,我也不急,這個酋長說的還真沒錯,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祭壇有什麽玄虛,單單就隻是這個壯觀的場麵,就已經讓我值迴票價了。同時,我還能感覺到在這個祭壇裏麵,無處不在的死氣。當然,這些死氣的根源我很容易就能感覺到,就是麵前的那個大大的黃金雕像,我身體裏麵的那些死氣,如果和那個黃金雕像的比起來。就像是一滴水,在和一個偌大的池塘對比的感覺。這就更讓我驚訝了。


    等酋長站起來以後,我才對他苦笑著說道:“我說酋長大人,你確定不是玩我的吧,我的那點死氣和這個雕像比起來,真的什麽都不是的。如果連這個雕像都滿足不了你們的死氣的供應,我想,就算是我去了也沒有什麽效果的。”酋長沒有說多話,隻是簡短的說道:“我前麵已經說過了,你會有驚喜的。”看他的樣子,感情這個秘密還隱藏的很深啦,我還需要發掘。


    酋長說完這話,就自顧自的朝那個高台上麵走去,我也就跟在後麵咯。哪知道我剛剛還隻是一步都沒有走完,也就是說,右腳都還沒有離地。整個祭壇裏麵的死氣,就和最開始與我碰撞的時那樣,朝我湧了過來,而我身體裏麵的死氣,出奇的並沒有超脫我的控製。默默的按照真氣的線路流動著。沒有我死氣的對抗,這些死氣顯得沒有那麽霸道了,它們雖然是湧向我,不斷的對我施加壓力。但是就好像是不讓我動一樣,而不想對我造成什麽傷害。


    麵對著這種阻擋,我也來脾氣了,居然搞了一次還不夠,居然還要來第二次,那來就來啊,誰怕誰啊,我頂著巨大的壓力,重重的一步就跨了過去,我是僵屍,我所倚仗的,不僅僅是我身上的死氣,而最重要的是我強壯的身體,或者說是變態也不為過吧,這點壓力我扛得住。


    但是在我的全力下,腳下的石質地盤的運氣也就那麽好了,我一腳下來,就是一聲巨響,然後一個整整齊齊的腳印出現在了我地板上,巨大的聲響也把酋長他們吸引了,當他們迴過頭,看著我造成的效果後,酋長那張本來皺紋就不少的臉,已經很苦瓜差不多了。他說道:“李先生,我們知道你的力氣很大,但是這好歹也是我們神的祭壇,你能不能腳步放輕點啊。”


    這個酋長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痛,換了他來試試,不要說走路了,可能就直接被這死氣壓成肉餅,所以,我沒好氣的答道:“你以為我想啊,這都怪你們那個該死的神,這些死氣都是他的吧,我不過是來參觀一下嗎,而且還是你們邀請的,可這死氣,好像是要趕我走一樣。”


    酋長無奈的笑了笑後答道:“這個就沒有辦法了,作為我們死神的祭壇,它隻是對它的信徒完全開放,作為你們這些可以稱之為外人來說的話,就要憑實力進來了。畢竟死神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它也不會讓你不進來。剛剛在祭壇的進口出,就是對你的第一個考驗,現在,可能就是對你的第二個考驗了。”聽酋長說的神乎其神的,搞得我現在都有點相信這個什麽阿努比斯了,這也不能怪我,我以前不相信神是因為,我隻相信我自己看到過的東西,我在中國那麽久了,在日本歐洲也轉了一圈,但就是沒有看到過什麽神,你這要我怎麽相信啊。


    酋長把這個原因告訴我以後,我第一反應就是對那尊高高的雕像豎起了我高高的中指。而且是兩隻手的,什麽玩意嗎,我不過是應別人的邀請來玩一下,居然這麽刁難我。還真當自己是迴事了。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於是,我又還原到我剛剛成為僵屍的那一夜,根本就不要酋長的帶路,一步一個腳印的朝著雕像走去,而周圍死氣所施加給我的壓力,也隨著我和雕像的接近在不斷的加重,特別是在我動的時候,它們也加的越狠,當我到雕像隻有四五步路的時候,壓力竟然變成那種和它身上光暈差不多的家夥,我每前進一步,就以我中心,一道肉眼可見,微弱的白色亮光波紋擴散開來,那是壓力被我掙脫後破碎效果。


    而酋長他們,則是跟在我後麵,就像是朝聖一樣,一步一跪的朝祭壇走去。這從洞口,到雕像前麵,短短的,不過六七十步的距離,我想我們可能都走了五六分鍾吧。當我頂著巨大的壓力,走到了最高的一級平台上,直視著巨大的雕像的時候,我有點囂張的對雕像吼道:“考驗,你再來考驗我啊,今天我就是自己走上來了,我看你還能把我怎麽樣。”說完,我又故態萌發的對它豎起了中指,但是,這個地方出了那麽一點點意外,真的,我保證,隻是那麽一點點,誰叫那個雕像身上的白光圈那麽大,我的手指嗎,也就長了那麽一點點。


    於是後果就可想而知了,我的手指,很不小心的碰到了光圈上麵。接下來的一切,一切,就開始出乎我的意料了,或者說是超脫我的想象比較好一點。當我的中指碰到光圈的那一刹那,一股磅礴的真氣從我的中指上衝了過來,這個真氣嗎,也就是陰氣,通俗說,就是我剛剛一直說的那個死氣。當我發覺到這個異狀的時候,馬上想把我的指頭收迴來,卻驀然發現,我的手竟然收不迴來了,不僅僅是我的手收不迴來了,我的全身也不能動彈了。磅礴的死氣在輸入我體內的時候,那些本來看上去很懶散,四處分布的死氣,也緊緊的把我束縛住。


    這些是我感覺到了,我眼睛看到的,就給我衝擊更大了,我的手指這個時候竟然發起光來,那種光,比光圈的光還要亮,同時,光圈的光也是慢慢的暗了下來。這個暗,也隻是局部的暗,就是離我手指遠的光圈暗了下去,但是離我手指近的地方,是越來越亮,整個光圈就像是以我的手指為中心開始閃光。而與此同時,就象是我走上來的時候一樣,那些死氣也在我身邊凝聚出白色的實質,現在,整個祭壇裏麵的主角好像都掉了個,我反而成了主角,而那個大大的雕像身上的白光反而是黯淡無光了。


    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很清楚了,我居然是把整個雕像,還有祭壇裏麵的死氣都給往我身體裏麵吸了過來。但是,我的大腦顯然還轉的沒有那麽快,怎麽剛剛對我還抱有很大敵意的真氣會突然往我身體裏麵湧,怎麽我不過是挨了這個雕像一下,居然會把人家發光的罩罩給吸了過來,這些我一下子都想不過來。我隻能呆呆的看著雕像上的白光一步步的暗了下去,而我身上的白光則越來越盛,這個時候,我大腦裏的唯一想法就是,這下賺到了,有了這個光以後,我晚上都不要開燈了,這可節約多少電費啊。


    在吸收這個死氣的時候,我的時間觀念也同時失去了,我隻能感覺到我身體裏麵就好像是被洶湧而來的海嘯洗劫了一次。龐大的陰氣肆無忌憚的在我身體裏麵橫衝直撞,也幸虧我還是一個僵屍之體,要是換了是普通人的話,早就被這些真氣衝的自爆了。不過,就算我是僵屍。但是這些真氣也太大了,太多了,漲的渾身難受。


    所以,當我感覺到我能動的時候,這種難受隨著我的一聲怒吼,爆發了出來。隨著我怒吼,我好像感覺到,整個祭壇的內壁都在震動。偌大的山洞裏麵,充滿的全部都是我的嘶吼聲。


    當我把這種憤懣發泄完畢,開始清醒過來時,我才注意到,眼前的雕像雖然還是能夠放出金黃色的光芒,但是那層白色的光圈已經消失不見了,同時也失去了那種端倪天下的氣質。不過白光沒有了,怎麽祭壇還是和以前一樣亮啊,我下意識的朝自己身上看了一下……暈了,還真給我說中了,我現在就像一個高瓦數的日光燈一樣,不停的朝外發射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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