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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風也了解伊蜜兒聽不懂中文,便放心的和我說了起來:“你這次做的不錯,把中國的威脅解除了,其他的幾個僵屍前輩也要見下你,什麽時候你去準備一下吧。”我懶懶的靠在沙發上麵,漫不經心的說道:“見那些前輩我看就免了吧,王風前輩還是把你和西頓的關係交代清楚一下,為什麽你會和他認識,既然你和他們血族的關係那麽密切,還要我去血族平息什麽威脅。”我可不喜歡被人當傻瓜耍,這個問題,我是怎麽樣也要問清楚的。


    王風歎了一口氣說:“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的,我也很抱歉,這件事情沒有和你說,就讓你冒然去歐洲。”我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靠好,說道:“我不要什麽道歉,我要的是真相,道歉有什麽用。我聽從你的指揮,去歐洲,但是你卻不對我說實話,這是你負我。”


    王風搖了搖頭說:“我也沒有騙你,我確實不知道西頓會在那個時候出現,我也確實和西頓的關係很好,他還在中國呆過一段時候。而且他的身份我也知道,否則也不會直到一百多年前才會發生西方陰靈的大規模入侵,這裏麵西頓的作用很大,但是百多年前的那場戰鬥,把我們僵屍和平的希望打破了。我們在那次戰爭以後,也多次派人去歐洲找尋西頓的下落。


    但是卻一無所獲,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失去了西頓他們約束的西方陰靈,我實在不確定他們會作出什麽舉動,特別是不久前那場試探性的攻擊,更是讓我下定了去歐洲徹底解決這個禍害的決心,但是我們這些陰靈根本就不想動,所以這個任務才在我們一致的決定下給了你,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西頓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他一出現就代表了我們中國可以保得兩三百年的平安,我也就放心了。而你,則學會了他們西方陰靈的本事,這就是最重要的。同時,你還被西頓指定為西方陰靈的保護者,在西方陰靈身邊安插了自己的人,這些事情擺在一起,你就是很成功了。”


    聽了王風的話,我總算對血族和僵屍之間的關係了解了一點,感情雙方還是友好家族啊,而且聯係還很深,搞的我開始傻傻的因為百年前的那場戰鬥,血族和我們僵屍是生死世仇,我有點不解的問道:“難道你們不想為一百多年前死在血族手上的那些僵屍前輩報仇嗎?”


    王風很平靜的說道:“報仇,我為什麽要報仇,我們僵屍空有不死的壽命,但是得來的確實千年的孤寂,死對他們來說可以說是一個解脫,相比於我們,他們可能還算幸運的。”我聽完王風的話,愣在了那裏,或者死用在僵屍身上有點不貼切,我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用消失可能還好一點,我真的沒有想到,在經過上千年的歲月以後,就連活著也是一種拖累。


    王風看見我愣在了那裏,忙微笑了一下,帶著歉意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說著,說著把自己的情緒帶了進去,這些你都不要想了,那也是一些老家夥平時又沒什麽愛好,所以才說的這種胡話,其實很多僵屍還是過的很好的,上千年的歲月,可以讓他們在一個領域達到一個很高的高度,有空帶你去看一下你就知道了,他們的生活還是很豐富的。”


    我也笑著應到:“有機會我一定去,就是看王風大哥給我安排時間了。”王風笑著點了點頭,見王風說完了,老頭子這才找到機會和我說話,他低著聲音說道:“你還迴來的真是時候,你上次說的日本的棄民,他們有點等不及了,我也正在想找你商量他們迴歸的事情。”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師父,我不是說過了嗎,這些事情你作主就可以了,沒必要來問我啊,我又做不了決定。”老頭也懶得迴答我的問題,就是隨手一個法術丟了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中著了,老頭子還是用的他的拿手絕活,定身咒,方便快捷。可憐我空有一身高超的魔法,但是這個法術和魔法完全就不同,我對老頭的定身咒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得呆呆的定在那裏。還好,嘴巴還能動,我哭著臉對老頭說道:“師父,我又有什麽地方做錯了,你老人家指出來就可以了,沒必要把我定住吧,難道是我說的話裏麵有什麽不對嗎?”


    老頭斜著眼瞟著我說:“你這小子,給你三分顏色你就敢開染坊,師父問你話,你居然還敢講條件,你這不是逼著我教訓一下你嗎。”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上次日本的時候,我就說明白了,這些事情我作不了主,畢竟老頭子才是上次把倭寇趕出去的領導,要引起這場戰爭的棄民們迴來,當然也要老頭子決定,問我不是白問啊。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馬上笑著說道:“有師父你這樣,高瞻遠矚,英明神武的前輩做領導,我們這些小輩哪裏還敢說話啊。所以這些還是讓你自己做決定吧,我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如果你還要問什麽,我照直說就是。”


    老頭這一把我定住沒什麽,但是我旁邊坐的是伊蜜兒啊,丫頭看見我突然固定不能動了,便好奇的在我身上捏了捏去的。她捏也就算了,幹嗎非得把她的身子全部都壓到了我身上。她好歹也是一個美女啊,身上也是發育的成熟的不能不能再成熟了,她這一靠,無疑是我意誌上的一個大考驗,但是這種考驗我可不想要,想開口把她趕開,但是她的翻譯機已經被我扯了,她又聽不懂中文。把她扯開也不用說了,我根本就動不了。而坐在我旁邊的胡徽,是最先發現我的窘態的,他居然不來幫我把伊蜜兒扯開,也不理我的眼色,隻顧著自己躲在沙發上麵陰笑。這小子,等會再教訓他。


    老頭子也看到了我的情形,故意讓我多受點折磨,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又沒有親自去過日本,也沒有和那個棄民的頭頭說話,我又怎麽知道他們的確切的想法,所以我還是想讓你把你和他們會麵的情況在仔細說一遍,然後在結合一下你們自己的感覺。這樣也好讓我對他們那些棄民有個比較清醒的認識,然後再決定采取什麽樣的行動。”


    我看了看還在沙發上麵抿著嘴笑個不停的胡徽,毫不留情的把他拖下了水:“這件事情,師父怎麽不問胡徽了,他雖然沒有陪我去見那個棄民頭子,但是他也和那些棄民打過叫道,而且在日本呆的時間也不短了,他也有一定的發言權。而且,我改說的很多都對師父你說了,好像隻有胡徽沒有說過了吧,師父還是問下他吧。”


    胡徽笑的正歡的時候,突然被我扯了出來,他啞然失笑的看了看我,給了我個算你狠的眼色,我也毫不示弱,丟過去一個眼神,你能把我怎麽樣,咬我不成。胡徽現在還真不敢拿我怎麽樣,正想對老頭子說點什麽的時候。老頭子搶先說道:“對,胡徽你這小子一天到晚看不見人,也不知道你忙些什麽,今天剛好你也在這裏,快把你的想法說一下,我確實還沒有聽過你的想法的。天翼那小子的我是聽過很多遍了。”


    現在在所有的人類修真輩裏麵,老頭的輩分可以說算是最高的,既然老頭子都說這話了,胡徽也隻好老老實實的答道:“其實我並沒有看見那個棄民頭頭,我所知道的也是聽天翼轉述的,但是既然無心子前輩要我談談我心裏的想法,那麽我就直說了。我的看法是那些棄民的話不可不信,也不可盡信,至少按照天翼所說,那麽那些棄民還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有一定的悔改之心,但是他們侵略中國所犯的罪行是不可忽略,也是不可饒恕的。依我的想法,既然他們要來,那我們就讓他們來吧,再怎麽說,他們也是我們炎黃的一脈,如果不讓他們迴來,那就是我們不大方了。不過他們迴來可以,我們也要不能對他們掉以輕心,必要的防備還是要有的,我們可以適當的加多他們身邊的控製人員,同時控製他們來華的人數,這樣,就算是他們真的有什麽不軌的行動,我們也好應付。”


    胡徽說完,老頭看了看我說:“天翼,你的意見了。”我和胡徽混了這麽久,兩個人的脾氣比較相近,又是同一個年齡段的人,所以他說的話基本上就代表了我的意見,這也是我為什麽要胡徽先說的原因,既然他都說了,我當然可以偷點懶了。我答道:“弟子想說的和胡徽說的一樣,我沒有什麽好補充的了。”胡徽聽到我的話,又瞪了我一眼,我當然是無視,當他透明的。


    老頭就不是那麽好蒙混的,他嘿嘿冷笑著說道:“乖徒弟,你是不是想多保持一下這個樣子啊,師父倒是不介意吧這個定身咒多持續一下,如果你不老實點的話。”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想偷下懶都不行,雖然被定身了以後對身體沒有什麽損害。但是老實保持這麽一個姿勢,任誰都不舒服啊,我又不是蠟人。


    我隻好老實的答道:“其實我的意見已經和師父你說了啊,既然師父要我再說一遍。那我就說吧,按照我對他們棄民的看法,雖然他在我的麵前表現的很恭敬,而且對中華文化也很向往,但是他們在日本呆了太久了,難免不會受到那個島國的影響,所以我才說,我的意見和胡徽一樣,必須對他們保持戒心,我們可不能忘了日本這一百多年來是怎麽崛起的,其中很大一部分可以說是他們的功勞,他們這種狼子野心,我們不能不防,但是防的不讓他們過來,那就是顯得我們小家子氣了,至少在我的麵前,他很坦然的承認自己的錯誤,願意以死謝罪。雖然隻是口頭上的,但是也很不錯了。我的意見就是這麽多,隻是怎麽決定,就看師父了。”


    老頭聽完以後點了點頭,當然也順手把我的定身咒給解了,我解了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把伊蜜兒從我身上扯開,這丫頭,當她自己是稱子啊,居然都貼到我懷裏來了。把翻譯機給她裝上以後,我教訓她道:“以後自己注意點,你也是個大姑娘了,這裏是中國,不是歐洲,女孩子的禮儀也重要,不要隨便就貼在男人身上,你這個樣子,有誰敢娶你。”伊蜜兒就算不粘在我身上了,還是緊緊的挨著我坐著,無所謂的看著我說道:“我不管什麽禮儀不禮儀,我就是要貼著你,再說了,你是我哥哥,稱子都可以天天呆在你懷裏,我也是妹妹,為什麽我不可以。嫁人嗎,我說了,非你不嫁,我可不管那麽多。”


    我被這個刁蠻丫頭一下堵的沒話說了,和她講道理,基本上可以說是對牛彈琴。我都不清楚她是怎麽看上我的,我不過就是在歐洲囂張了一下嗎!但是她也看清楚,我一迴中國就吃癟了,這裏比我本事高的人多了去了,我隻希望她快點看清楚我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吧。


    師父等我和伊蜜兒說完,他才語重心長的說道:“天翼,你不要怪師父剛剛那麽逼你,你別忘了,你是巫教的繼承人,你必須要學會用自己的思想去看問題,不能什麽事情都依靠師父,師父是不能幫你一輩子的,師父的這個位置也遲早是你的。你要努力啊。”


    “師父……”我喊了這兩個字就說不下去了,原來老頭子剛才的做法是為了這個,他所作的完全就是為了把我培養起來,讓我早日成才,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等自己的聲音稍微平靜了一點以後再說道:“師父,你老人家還這麽硬朗,怎麽就想到這些事了,你還沒有享到徒弟的福,我還沒有好好的孝敬過你的。”


    師父爽朗的笑道:“我知道你很孝順,師父活了這麽多年了,以前的老朋友很多都已經在地下等著我老頭子了,我遲早有一天也會下去陪他們的,這些事情我看透了,我隻是希望能夠看到你們這些年輕的一代正常起來,我們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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