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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鋒未至,刀氣已經在他額頭上劃出一道細細的血痕。綠劍,又是那把討厭的綠劍,如鬼魅般的出現在鑄鋒前麵,故技重施連續十餘下輕擊將鑄鋒撞偏。蘇蕊忻雖然把她的手下救下,她自己也不好過,第一次我和她交手,不過是比試性質,我還不想取她的性命,但是現在。我是含怒而發,每一擊都是全力而為,所以同樣是一招,前麵她可以把我撞飛,但是現在隻能微微的改變一下刀的走向。而她自己由於硬受我的刀勁,反而被我震飛了。


    我懶得去管震飛的蘇蕊忻,又是一刀重重的向同一個目標砍去,今天人我是肯定要帶走的,人擋殺人,佛擋殺佛。誰都不能阻擋我的腳步。不過蘇蕊忻可不甘心就這麽被我擊飛,我的刀又要劈上去的時候,這下是一道丈餘長的劍光象我襲來。而我斜眼瞅見,蘇蕊忻遠遠的站著,手上不停的變幻著各種手勢。哼!峨嵋飛劍,她總算舍得把他們峨嵋的看家的本領使出來了。我到要看看名震天下的峨嵋飛劍到底有什麽不同,迴身一刀,首先劈開另外五個礙手礙腳的家夥。接下來就是一刀,毫無花俏的迎向那看上去很強的劍光。


    暗嵐的蒼白劍光很快就和那道青色劍光撞在一起,我則狠狠的劈上了劍光中,那把詭異的綠劍劍尖。二者相擊,刹那間光華大作。綠劍的青色劍光陡然暴漲,似要把我吞噬。我大吼一聲,全聲的真氣狂湧而出,在身體外形成一層淡淡的白氣。那淡淡的白氣開始吸收起周圍和它同種的月光,在我周身十米範圍內,除了我身上的白光,剩下的就是那道已經開始被白光壓製的青色劍光,其餘的就是一片令人心悸的黑色。黑的很純潔,就象一塊黑布,把我的白光和青光完整的反映出來。同時,黑色還在慢慢的擴張中。


    我一邊將那把綠劍的青光慢慢的侵蝕,一邊大喝道:“蘇蕊忻,想和我在晚上動手,你簡直就是自尋死路。”蘇蕊忻已經沒有精神來答我的話了,汗水,是她臉上現在最多的東西。她已經在竭盡全力在抵擋我的攻勢了,可是她畢竟是人啊,又不是象我師傅那樣的老怪物。和我這個僵屍抗衡,她還是差那麽一點點。


    眼看著青光就快被我的白光全部吃掉,天空中突然想起一個很飄忽的聲音,陰陰的說道:“她不行,那我怎麽樣。”隨著這番話,空中毫無征兆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天雷,落點不用說了,除了我這個最怕雷的僵屍以外,就沒有別人了。我還隻是喪失理智,但是還沒有失去大腦,那麽大一道雷劈下來,我會變成什麽,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絕對不會商店賣的北京烤鴨好多少。而且還是電烤的。


    暗嵐一個飛轉,放過了馬上就要恢複本色的綠劍,險險的躲過了那道嚇人的天雷,那道天雷沒了目標,狠狠的劈中了地麵上一個小山包上。隻聽見一聲可以把人耳震聾的巨響,那個看上去還有十來米高的小山包,竟然被夷為平地。我不有暗自慶幸,還好我閃的快。這道電也把我劈清醒了不少,我向四周看了看,巫教和胡家的人早就圍著峨嵋外圍的劍陣在狂攻,無數的的白光綠光在空中劃過。峨嵋的外圍劍陣此時已是搖搖欲墜,又不少的弟子已經負了傷。但是在巫教和胡家的外麵,又圍了一群道士,又在攻擊巫教和胡家的聯軍,看他們的劍光,金色的,怎麽龍虎山的又參合進來了,白眉不是和峨嵋鬧翻了嗎,怎麽又會來幫蘇蕊忻一把呢!情勢是亂成一團了。


    我用我最大的嗓門大吼道:“都給我住手。”在聲音中,我當然用上了真氣,所以這個聲音不會比剛剛那個雷劈地的聲音小多少。正在打鬥的三方都楞了一下。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接著說道:“不知道龍虎山來的是哪位前輩,有什麽要指教晚輩的。”這個時候那個陰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晚輩,你看來很不錯啊,連峨嵋的飛劍都能破,我看不出你哪點象我的晚輩的。”跟著聲音,一個身著綠色長袍,麵色陰鬱的中年人,從龍虎山的人群中走了出來,看著他那一身招牌似的綠衣服,我就知道,看來這個就是龍虎山四長老之一的綠袍了。


    看見出來的是綠袍,胡徽也站了出來,向他恭敬了做了個揖說:“不知道綠前輩有什麽事嗎,我們這裏正和峨嵋派來解決一點私人恩怨。”綠袍冷哼道:“什麽私人恩怨啊,不會找個地方好好的說一下,而搞的這麽晚了,在半空中打打鬧鬧的,這象話嗎!你們三個雖然是小字輩的,也注意一下影響嗎,看看你們,一個是掌門,另外兩個也是大派的繼承人,不知道收斂點嗎。”


    這個綠袍,喊他一聲前輩,他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你拿雷劈我的時候,就不見你收斂點。就那一下,我可能又要去閻羅殿故地重遊一次了,心裏是這麽想,但是嘴上還是要恭敬點,就看在他今天帶的人不必我們聯軍的人少,而且他那招天雷實在是有點恐怖的份上,就給他點麵子。我也恭敬的說道:“綠前輩的教訓的是,其實也沒什麽,我不過和蘇掌門在切磋武功。可能出手有點重了點。”


    我低聲下氣,綠袍卻依然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死人臉,冷冷的說道:“切磋武功,有你那麽切磋武功的嗎,你不知道峨嵋的飛劍是和他們心意相連的嗎?劍在人在,劍亡人亡,你剛剛那個樣子,分明是要把人家的飛劍煉化。難道你還想要我幹女兒的性命不成。”


    聽到我最後一句,我腦袋徹底清醒了,幹女兒,這個上午還與龍虎山的一個長老處處為難的蛇蠍女人,居然是另一個長老的幹女兒,這下我真的是有點意外了,難怪蘇蕊忻一反她在峨嵋山的那種忍讓的假麵具,看見我們這麽多人,依然對我們的態度十分強硬,原來如此。她就找好了幫手,就等著援手來了。這個女人的心機,還不是一般的深,居然敢以身涉險,來拖時間。


    蘇蕊忻也跑到了綠袍的身邊,一副嬌嬌女的摸樣,擦著眼角的淚水說:“幹爹,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他們胡家和巫教居然聯合起來欺負我!我不過是想幫瑾泓討個公道,但是他們卻蠻橫的搶人,特別是那個李天翼,他當他自己是什麽啊,不過是個臭僵屍,一個連人都不是的東西,三番兩次的欺負我,上午在峨嵋欺負了一次還不夠,晚上到了這裏還要被他攔一次。”


    綠袍用對我們截然不同的神情望著蘇蕊忻,滿臉的寒冰全都為蘇蕊忻化了,那臉上都可以用笑成一朵花來形容了。他拍了拍蘇蕊忻的肩膀。溫柔的說:“放心,幹爹會為你做主的,他們巫教和胡又怎麽樣,難道我還會怕他們不成。”安慰完蘇蕊忻。對我們又換上了那張,臭臉,冷冷的說道:“今天你們兩派不給我幹女兒一個說話,你們誰都別想離開這裏。”而他帶來的人手也馬上布陣,把我們團團圍住。


    我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從峨嵋的包圍圈中走了出來,那幾個峨嵋隻是拿著劍看著我,根本就不敢動手了,被我劈了那麽多刀,我估計他們現在拿著劍的手都是麻的。還敢動手!我把那個畜生交給小楚拿著。然後看著趾高氣昂,等著我們解釋綠袍和蘇蕊忻,我桀驁的說道:“我們沒有錯,我不過想追迴我心愛的女人的下落,這個有錯嗎?還有我什麽時候欺負過蘇掌門了,在峨嵋山上,我說的有理有據,這個綠前輩可以迴去問一下白來前輩,而在這裏,我在三好言相勸,我實在是找金家的人有急事,但是蘇掌門就是不放人,恕我放肆的說一句,蘇掌門抓金家的理由太牽強,我不知道你抓他們真的目的是什麽,但是說是為了瑾泓,我絕對不相信,我剛把瑾泓從魔窟裏救出來的時候,你連接都不來接她,還是我把她送去的四川,你這叫那門子的關心。我就不相信你會為了她,這麽千裏迢迢的跑過來,抓這麽幾個嚴格說起來並不相幹的人。”


    既然現在臉皮都撕破了,我也就不怕了,把我逼急了我什麽話都敢說。現在還隻是把蘇蕊忻那點小心計捅破,再逼我,我就說她的大陰謀。蘇蕊忻聽到我說的話,反駁道:“我不去接瑾泓,你也看到了,我那個時候確實是事多。也正是因為我沒有去接瑾泓,所以我總感覺虧欠了她什麽,再說,這些年也是我對她的關心和照顧不夠,所以才迴出現那種事,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誰是擄掠他們的幕後黑手找出來,給瑾泓一個公道,我看你對瑾泓很照顧的,難道你就不想嗎,而這些事,我從瑾泓的敘述裏麵知道,金家曾經為那些人提供場所,理所當然,他們就是找到幕後黑手的一個渠道。”


    “找到幕後黑手,我也想,但是剛剛蘇掌門也聽到了,金家的那個畜生確實是抓了我的女朋友,而且還把她”說到這裏,我已經說不下去了,我還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我不願意相信這個是真的。忻萌是這樣,孟珂絕對不是是這樣的,她不能死啊。想起在那個小閣樓裏麵,和孟珂單獨相處的幾個小時,想起她俏皮的說她不會選胡徽,而會選我,我的心中浪潮狂湧。就是這樣的一個純潔女孩,就算是老天瞎了眼,這樣的報應不應該出現在她身上,這都是我造的孽啊!我昂起頭,抬頭望著那個冷清的新月,不願意讓已經停留在眼角的那滴淚水流下。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心碎時。當我看見孟珂,我那早已死去的心,才有一點點活動的跡象,但是那一點點的跡象,卻被金家的那個畜生無情的踐踏了。


    胡徽走了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對綠袍沉聲說道:“綠老前輩,我沒有那麽多時間來和說我這位李兄弟和他女朋友的故事,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為了她,我的這位你兄弟是什麽事都做的出的,我這個做兄弟,當然也隻有奉陪了,如果綠老前輩硬要以大壓小。我絕對站在我兄弟這邊。”小楚也走了過來,堅定的說道:“少主,我絕對支持你,哪怕陪上我這條命。”緊接著,巫教和胡家的兄弟們紛紛說“還有我”“算我一個”“我跟著少教主走”


    看見這麽熱血兄弟,我無言以對,我隻能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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