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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我不知道,我就丟給別人去想了,我提醒兩個老頭道:“兩位前輩再仔細檢查一下吧,把彈頭取出來一下,看看有什麽問題。”“看來我們真的是老了,連這個都要年輕人提醒。”白眉又狠狠的拍了下我的馬屁,這個老人精,這麽明顯他會看不出來,但是這家夥就是不說,眼睛看著我說了那麽大通話,無非就是想我把他的話接下去嗎。但是這個老頭這麽抬舉我,我都不知道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不過現在先管他的,至少他現在對我沒什麽壞心。


    我在一頓亂想,白眉老頭早就出手了,他看著那具人妖方的屍體,對著人妖頭問道:“我來,可以嗎?”人妖頭點了點頭。白眉將手放在兩具屍體的傷口上麵,他手上放出的金光將兩個彈頭緩緩的從屍體上麵吸了出來,剛一看見彈頭,白眉的臉一下變的慘白的慘白的。人妖頭首先發現了白眉老頭的異樣,想湊過去問點什麽,但是當他看清了那個彈頭,也不說話了。我不解了,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我是站在白眉的後麵,隻能看的見白眉把彈頭吸出來,但是卻看不清彈頭的樣子。我幹脆越過白眉,一手把還被白眉吸在金光裏的彈頭抓了過來。我想看看那個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白眉看見我朝彈頭抓去,忙大聲喊到:“不要碰它。”可是已經遲了,我的動作本來就快,還沒有等他的話說完,我已經抓住了那兩個彈頭。抓住彈頭後,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熱,象烤紅的烙鐵一樣的灼熱。從我變成僵屍以後,我的觸覺好象都有點鈍化。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燙和疼痛是什麽感覺了,今天居然被兩個從死人體內取出的彈頭燙到,這個我怎麽都沒有想到。


    我被燙到以後第一反應就是把兩個彈頭甩掉,白眉馬上用金光再把兩顆彈頭罩住,我摸著手,鬱悶的問道:“這是什麽鬼東西,居然還會燙人。”白眉將兩個彈頭虛托在手上,伸過來給我看“你自己看看這上麵有什麽東西。”我注意看了一下,那個彈頭上被人刻上了些紋路,我雖然修真時間不長,但是我也知道,那是一種符咒,看來燙我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符咒,我心有餘悸的問到:“這是什麽符咒,這麽厲害。”


    白眉麵色嚴肅的說道:“這個符的來頭就大了,這是我們道家最陰毒的符咒,滅神符。”滅神符,聽著名字就知道這東西不好惹。我繼續問道:“我怎麽沒聽說過這個什麽滅神符,還請老前輩說仔細點。”白眉歎了口氣說:“這也是我們道教人造的孽,我想你也知道,東漢年間,張角兄弟造反,說到底,他們也是我們道教的一個分支,他們將許多從老祖師那裏傳下來的法術改的更為陰狠,特別是在最後各路諸侯要將他們剿滅的時候,他們變的更為瘋狂,為了消滅暗地裏幫助各路諸侯的修真,他們以道家心法為基,竟然創出了一種極為陰毒的符咒,起初他們是把這種符咒刻在箭上用,一兩萬隻箭裏麵加要神射手抽空射出一箭。對普通弓箭早就免疫了各路修真哪裏會留意這一兩隻,所以中者無數,這種箭最特別的地方,就是它能破除修真的護身真氣。把修真變的和普通人一樣。當時各路修真就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滅神符,要知道那時候的各種修真真氣都是從上古傳說中的各路神仙流傳下來,既然這種符能破了普通的護身真氣,那麽滅神也就不是說說的了。”


    聽白眉說了這麽多,我不由一陣心驚,沒想到這兩顆看不出奇的彈頭這麽厲害,我便接著問道:“這玩意是什麽做的,這麽厲害。”白眉現在的臉已經不是嚴肅了,簡直就可以說了完全冷了下來,他狠狠的說到:“這種符的具體做法人們不太清楚,但是可以清楚的是,每一次這種符的出現,在它出現的周圍,總有大批的孕婦失蹤,人們攻破張角兄弟的營地時,從裏麵找到了一萬多具孕婦的屍體。也就是說,這個東西的製做原料起碼有一種是取自母體或者是嬰兒。”


    說到這裏,我心裏有的不僅僅是驚奇了,而是憤怒,怎麽又有人用這麽陰毒的手段。白眉再仔細的看了看彈頭說道:“還好,可能是現在要搶擄孕婦。又不想被別人發現,沒有以前那麽容易了,這個滅神符製作的並不是完全版,還差那麽一點點,據說完全的滅神符根本就看不到符的痕跡,而是整個呈現一種暗青色,但是這個,隻有一點點青色,而且還能清晰的看見符,所以說,這個隻能狙殺那些功力比較弱的修真,象我們這種功力稍微深厚一點的它就沒有辦法。象少教主你,隻是被燙了一下,但是如果這個是完全的滅神符的話,就絕對不會隻是燙一下那麽簡單了,當初距我們的典籍記載,圍攻張角部隊的裏麵也有僵屍,但是卻被這種符廢了半邊身體,要不是僵屍的體質好的話,可能當時就灰飛湮滅了。可以想象,如果你摸的是真正的滅神符,你有什麽後果。”


    這老頭子,怎麽不說好話,專門嚇我。有什麽後果,不就是死嗎,反正我也是死過一次,我怕什麽啊!我順著他的話頭說:“既然白眉前輩對這個這麽清楚,那麽前輩知道這是那個門派下的手。”白眉聽了我這話,麵露難色的說:“這個我就真的不太清楚了,道家除了峨嵋不使用符,沒有對這個有記載以外,各個比較大點的門派都對這個符有研究,雖然都沒有完全版,但是威力應該和我們今天看見的這個差不多,不怕老實告訴你,就算我們龍虎山都對這個有記載,隻不過老夫修的是劍門,對這麽沒怎麽涉獵,但是我也從我的前輩口中聽過,而且張角餘孽也沒有完全清除,他們在以後的將近兩千年的曆史裏麵,出現了不隻一次。”


    聽白眉這麽說,這鍋水看來是越攪越渾了。不單單是蘇蕊忻參合到這裏麵,看樣子她還拉了一個幫手,而且這個幫手的能耐還不小,道教的幾個大的門派除去龍虎山的勢力特別大以為,剩下的幾個比峨嵋都差不了多少,譬如說茅山,我從老頭子以及小楚的口中聽說過,這個門派一向以來是韜光養晦,暗地裏的勢力不容小視。另外那幾個門派也都不是吃素的。這個蘇蕊忻,我根本就猜不透,她的目標到底是什麽?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個女人,野心不小。


    現在局麵成了這個樣子,我看白眉也沒心思去吃什麽飯了,再說我也實在不想和這種老油條打交道。我便對白眉拱了拱手說:“老前輩,事情已經搞清楚了,而且你們兩家之間的誤會也已經消除了。我看我就先告退了吧,今天的飯就免了,你還是先料理一下這位大哥的身後事吧。”我看的出,今天跟白眉來的,就象他說的,都是他的親信,死了任何一個,我想白眉心裏也不好受,白眉看著地上的屍體無奈的點了點頭說:“實在是對不起了,今天老夫本來是真心誠意的來請少教主你的,想徹底化解我們兩派之間的誤會,但是沒有想到,會出這種事,我先給你道歉了,等哪天有空,我一定再親自登門道謝。”


    我笑著說:“這就是白眉老前輩客氣了,怎麽能要前輩你來拜訪晚輩了,等晚輩把手頭的事忙完,一定會去再找前輩來聚一下的。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那晚輩就先走了。”白眉微笑的目送著我離開。我帶著胡銘往飛機場飛去,其實是他帶我才對,就我這個路癡,還能帶什麽路啊。到了機場,胡家的人早就訂好了機票,隻等我上飛機了。從胡銘手上接過機票,我心裏一陣鬱悶,想我堂堂的巫教的少教主,居然要還坐飛機。


    時間沒有給我太多的鬱悶的空閑,飛機很快就起飛了,從成都到上海很快就到了。等到了上海,已經是華燈初上了。在上海機場,小楚早就在等我了,見我走出了機場,小楚馬上就迎了上來說道:“胡公子他們已經進入了對金石的關鍵時刻了,都抽不身來,所以隻好叫我來接你,詳細情況,等會迴家了,他們會對你有交代的。”


    我應了一聲,就上了車,跟著小楚迴到了家,家裏現在是一片忙碌的景象,胡徽他們完全把這裏當做他們的辦公室了,客廳裏都聚齊了兩堆人,一堆是胡徽和許哥還有胡家的幾個金融專家,還有一堆就是我那三個兄弟,連汀苒和稱子都加了進去,汀苒在幫胡徽整理圖表,稱子靠在我那幾個兄弟身邊蹭過來蹭過去。整個房間現在是一片亂。


    進了屋,還是稱子最先發現我,沒辦法,誰叫她最喜歡粘我,我都懷疑她和我是不是有點心靈感應了,她甚至都沒有迴頭,我一進房間,她馬上大喊一聲哥哥,就掉頭朝我撲了過來。她這一聲大喊,把那幾個還在忙活著的人全部吸引了,一看是我來了,都停下了手上的活,圍了上來。我把撲過來的稱子抱住。對他們說道:“你們忙你們的啊,不要管我,這裏麵就我沒用,我根本就幫不了你們的忙。”


    胡徽把手上的筆往桌子上一丟,伸了好大一個懶腰答道:“該忙的都忙完了,我們連規劃都做好了,剩下的就是明天的收尾工作了。”淫賊也合上了筆記本說:“我們這裏也沒有什麽問題,金石公司的情況已經摸的很清楚了,應該沒有什麽變數了。”我有點吃驚的說:“不是吧!這麽快,不過就兩天啊,你們就把金石公司搞定了。”


    胡徽一頭倒在了沙發上說:“兩天時間已經很長了,我們這次不是單獨的商業活動,我還和你爸媽的那幾個關係戶,以及我們胡家還有你們巫教在政府裏麵的勢力,雙管起下,先凍結了金石公司的銀行資金,然後再查封它那幾個涉嫌走私的下屬企業。一下就鬧的滿城風雨的,金石的股價是一跌再跌。我們乘機大量收購,現在我們已經持有了金石將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再加上我們剛剛已經和幾個大的散戶談好了,到了明天,我想我們肯定是金石公司的最大股東了。”


    豪豬接著說道:“金家那些當官的也不好過,基本上全部雙規了,而且聽說是中紀委直接下來人處理這件事。而金家的那兩個敗家子也已經入了我們的套,將他們金家的備用資金都在期貨上套牢了,我看這次金家還有什麽救。”


    我聽著他們兩匯報,慢慢的坐在了沙發上,這麽多年的仇恨,眼看著就可以了結了,但是我心裏卻是出奇的平靜。感覺空空的,本來以為要用一輩子去完成的使命,就這麽短短兩天就達成了。在原來的我看起來不可一世的金家,就這樣被完結了。我沒有一點點報仇後的快感。因為,我知道,就算是把金家的人碎屍萬段,忻萌也不會活過來了。現在的我隻不過在為自己的心靈找個安慰。


    就在發呆的時候,幾雙大手攬上了我的肩膀。不用說,肯定是我那幾個兄弟,豪豬首先說道:“我知道你又想起忻萌了,我也知道我們在怎麽樣忻萌也不可能迴到我們身邊了,但是我們這麽做,就是要討個公道,我們要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會讓他們為所欲為的。”超也接著說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我們也知道這些年你背負的仇恨,要不,你不會這麽多年都不和我們聯係,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金家為自己所做的事承擔後果,來告慰忻萌的在天之靈。”淫賊是什麽話都不說,隻是堅定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們三個,我隻能說一句話:“好兄弟!”


    想著忻萌,我又想起了孟珂,沒辦法,他們兩個長的太象了,我問道他們三個:“你們相信這世界上有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嗎?”豪豬反問道:“你問這麽幹什麽,至少雙胞胎他們都很象啊。”“我是說沒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豪豬想了想說:“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我是沒有看見過。不過我還是不清楚,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我看見一個和忻萌長相幾乎一樣的女孩。”聽見我說的話,他們三個同時張大嘴巴驚歎道:“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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