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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欣然,你怎麽了?”齊海峰看出了楚欣然的異狀,在她極其不想被冷夜寒看到的情況下,叫出了楚欣然的名字,也成功的引起了冷夜寒的注意。


    “齊老師……我……”楚欣然的目光與冷夜寒相對在了一起,她感覺血液從腳下一路上升,這會兒臉上的熱度可能都可以煮熟一個雞蛋。


    “怎麽?突然不舒服了麽?”齊海峰十分關切楚欣然,就差用手去摸摸她的頭燙不燙了。


    “我我我……我沒事……”楚欣然慌張的搖了搖頭,“那個……我想……去洗手間……”找到一個合理的借口,楚欣然轉身跑走了。


    她跑去美院樓副c區鮮少有人會去的洗手間,後背剛貼在冰冷的大理石牆麵上平順著氣息,冷夜寒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楚欣然,見到我你跑什麽?”冷夜寒手捋起楚欣然的一縷長發,她猛地抬頭全身顫抖。


    “你怎麽會來?”楚欣然用顫顫的聲音問道。


    “來看看你的成就啊,多一個人捧場,你是不是感到很開心呢?”冷夜寒露出意味難明的冷笑,“你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了麽?”


    “我……我求求你,這裏……這裏是學校,你不要……”楚欣然用帶著乞求的眼神望著冷夜寒,她知道今天必定逃不過冷夜寒的“懲罰”。


    “好,我等你迴去再說。”冷夜寒微笑著輕輕拍了拍楚欣然的臉,然後轉身離開了。


    他的指尖冰冷,似乎一下子凍住了楚欣然全身的血液。望著冷夜寒離開的身影,楚欣然好半天才終於唿出口氣,心髒還在無規則的跳動著,心裏不禁埋怨起一個人來,“可惡的羅逸凡,為什麽沒有提前通知我?”


    ……


    傍晚,冷家大宅。


    楚欣然是被冷家的手機送迴來的,並且告訴他羅逸凡臨時有事離開了,這也讓楚欣然知道為什麽那時候羅逸凡沒有告訴他冷夜寒出現的事,可能他根本就不知道。


    沒有羅逸凡在,楚欣然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怯懦,她甚至不知道今天要怎樣麵對冷夜寒?


    可是該麵對的還得麵對,像是踩在浮雲上的腳步一步步向房間走去。想必這會兒,冷夜寒一定在那個房間裏等她迴來。


    楚欣然腳下像是灌了鉛一樣,終於挪到了房門口,還沒等她打開房門,冷夜寒已經打開門,低睨著一臉窘迫狀的她。


    “天色這麽晚了才迴來,我還以為你不想迴來了呢。”


    冷夜寒一開口就是冷言冷語,楚欣然的脾氣當然受不了,可是在氣場上她又被冷夜寒給壓製著,“這裏又不是我家,晚迴來一會兒有什麽關係?”


    “沒什麽關係,隻不過我不喜歡你這麽晚迴來。”冷夜寒攥住楚欣然的手腕,把她往房間裏拽,楚欣然當然不可能那麽聽話。


    “你放開我!我……我又沒做錯什麽!”脾氣倔強的楚欣然,不肯就這樣屈服於冷夜寒。


    她越是往迴拽,冷夜寒就越是不鬆手,手下的力度自然也重了許多,“楚欣然,在我還可以和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最好別惹怒我!”冷夜寒的冰冷口氣,聽得出他早已經失去了耐心,想來這幾個小時的等待,也會把耐心給磨光吧?


    “我憑什麽要聽你的?你還不是用我姐姐威脅我?!”長期處於被冷夜寒氣勢壓製狀態下的楚欣然,一旦爆發起來就變得不管不顧了。


    “我不想和你說那麽多廢話,進來!”冷夜寒態度強硬,楚欣然也不是吃軟飯的。


    “不要!我不要進去!我不會再聽你的話!不會再任你擺布了!”說完這話,楚欣然開始上腳去踹冷夜寒,並且還上口咬他。


    “楚欣然,這是你自找的!”冷夜寒用力甩開她,但是同時也聽得“哢嚓”一聲伴隨著慘叫,楚欣然的身子一下子歪倒在地上。


    因為冷夜寒的暴虐,楚欣然上次才受過傷的左手臂又受傷了,她的手腕被冷夜寒輕而易舉的就給折斷了,那感覺就好像在折一根小樹枝一樣簡單。


    楚欣然疼得滿地打滾,冷夜寒這會兒卻不像上次那樣緊急將她送去醫院,而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似乎真的很希望楚欣然就此廢了左手才更好,讓她更能張長記性記住自己的身份。


    “哥?!你……”羅逸凡恰巧迴來,見到了眼前這一幕,他連忙跑去抱起了楚欣然,“丫頭,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不……我不要去醫院……”楚欣然額頭和身上已經全都是汗,她疼得身子有些痙攣。


    “你別嘴強了,現在就去!”羅逸凡繞過冷夜寒,抱著楚欣然往樓下跑,恰好正麵迎上了上樓的羅逸東,兄弟兩個字打了一個照麵,他一臉焦急的跑下了樓。


    ……


    午夜時分,楚欣然在醫生的救治下保住了左手,成功的將她折斷的手腕接迴原位。


    早上八點,天大亮了,楚欣然也從麻藥的過勁兒後蘇醒了過來。


    補充了點葡萄糖,體力稍稍的恢複了些,楚欣然在羅逸凡的幫助下半躺半靠在床上,環視著再次進入的病房,她的嘴角泛起了淒楚的苦笑。


    “太好了,這樣算不算是一種進步?我看不在冷夜寒麵前弄得四分五裂,他是永遠不會放過我的吧?”說著這樣的話,眼淚從楚欣然的眼裏湧了出來。


    掩飾不住內心的悲泣與委屈,她的哭聲變得越來越大,看得羅逸凡心疼無比。


    羅逸凡拿出手帕遞過去,“丫頭,你別這樣。醫生剛才也說了你需要住院觀察幾天,情緒上也盡量保持平穩,這樣才能恢複的更快些。”


    楚欣然一怔,抬頭看向心疼她的羅逸凡,卻用她還能活動自如的右手一揮,打掉了羅逸凡的手帕,“你走開!我不要你的假好心!你是冷夜寒的監視器,我用不著你的同情和可憐!”


    “丫頭……”羅逸凡默默的撿起來手帕,看著盛怒之下的楚欣然,微微聳了下肩,“那好吧,你一個人安靜會兒,我先出去了。”


    羅逸凡走出病房,輕輕的關上門,轉身抬頭見到的是羅逸東寫滿關心的眼眸。


    “哥,我……”羅逸凡知道羅逸東心裏想說什麽,抬步向人少的地方走去。


    剛剛站在無人的角落,羅逸東就忍不住開口道:“逸凡,我知道你是可以克製自己感情的人,可是你與楚欣然的精神交流也未免太多了吧?我真的不希望你逾越心底的那道底線。”


    “逾越底線?”羅逸凡眉頭緊蹙,轉過身來看向羅逸東,“我隻是在自然的表達自己的感情罷了,這樣有什麽錯?哥,難道你一直隱藏著‘黑煞’的身份,暗地裏為大哥做事,就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人生是悲哀的麽?你不覺得楚欣然很無辜很可憐嗎?”


    “你住口!”羅逸東冷喝一聲,“弟弟,你的話說得未免太多了,你也變得越來越不像過去的你。我倒希望你從未接觸過楚欣然,依然還是我曾經那個有著燦爛笑容的兄弟。”


    冷夜寒的父親冷雲天,是撫養成為遺孤的羅家兄弟長大成人的恩人,他們無論何時,都不會忘記冷雲天的養育之恩。


    “是,我知道今天我說了不該說的話,可是我的心很痛!哥,你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麽?”羅逸凡的眼底呈現出了水霧,他從來就沒有對誰流露過這樣明顯的感情,但是此時此刻,羅逸凡卻為楚欣然感到異常心痛。


    “哥,你曾經在槍口下救下過楚欣然,難道你就沒有對她產生過丁點兒惻隱之心麽?沒錯!楚欣然確實是想殺大哥才接近他的,我們本不該原諒這個女孩,要不是她的身上帶著和某些秘密相關聯的線索,說不定你早就把動有非念的她除掉了,你說,你是不是這樣想的?”


    因為冷夜寒的所作所為,羅逸凡心裏現在對他有很大意見,而且這一次冷夜寒竟然都沒有來醫院,他還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一個人,說不待見就不待見了,容不得一絲和緩。


    “你稍安勿躁,這件事我去和他談。”羅逸東沒有再繼續和羅逸凡爭執,他弟弟的脾氣他還是很了解的,“我想,或許還有什麽難言之隱,上一次我就感覺到了,隻不過他並不想說。”


    “憑你最貴的賞金獵人‘黑煞’的身份,難道還查不出什麽端倪麽?”羅逸凡的話在故意提醒羅逸東,冷夜寒之所以超出範圍的關注楚欣然,一定還有很多其他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羅逸東從來不肯在公開場合承認自己和冷家的關係,他憑借自己的實力擁有了“羅翔企劃”,也成為最貴的賞金獵人,暗地裏保護備受關注、身邊充滿威脅危險的冷夜寒。


    不過這樣的身份,在必要的時候也會調查自己人,比如冷夜寒。


    當初,楚欣然之所以會認為她父親楚天錫的死和冷夜寒有關,是因為有傳言說楚天錫想要賄賂冷夜寒,但是被他拒絕了。


    在那之後不就,媒體就爆出楚天錫涉嫌賄賂偷稅漏稅,之後又在拘禁時畏罪自殺。事情涉及到冷夜寒,身為暗地保護他的‘黑煞’羅逸東,自然會去相關地點搜索線索。


    “早些時候,他就讓我去楚家姐妹居住的房子尋找線索,可是什麽都沒找到。這件事我會格外關注的,隻是你……記得自己是誰,也要清楚她們互相在意的是誰。”


    羅逸東話裏有話的提點著羅逸凡,然後拍了拍他的肩離開了。


    “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讓哥為我擔心的。”望著羅逸東的背影,羅逸凡在心中默默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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