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生從房間之中離開之後,剛剛體驗過那水的神奇之處的眾人沒有立馬離開,他們麵色各異的看著已經關上的門,他們不知道自己此時到底是什麽心情,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進行選擇。


    30%的股份,聽起來不多,但並不是一個小數目,對於他們這些人的公司來說,30%的股份,已經算是他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了。


    目前來說是他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但是他們如果將手中的這些股份交出去,那公司基本上就可以說是對半分了。


    到時候如果這個廖先生私下從別的人手中買一些股份,提高自己手中的股份,那麽他們的公司可能就不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如果想要給廖先生這麽多的股份,還能夠保證自己的公司依舊在自己的手裏,那麽他們迴去之後,就要立馬動用一些手段,通過溢價的方式,先行收迴來一部分的股權,至少將自己的股份提高到67%,這樣才能夠確保公司不會落到別人的手中。


    當然股權比例越高,他們的公司就越安全,但是這其中有很多的問題,並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夠說明白的。


    他們現在的情況,可不同意其他的時候,他們的公司,大多都已經上市,如果進行這樣的動作,很有可能會對公司的股價造成一定的影響,同時惹來不少的麻煩。


    到時候如果有對手趁機作亂,他們的公司就會陷入到危險之中。


    這裏麵狀況比較好的,就是張寧曦,張寧曦的公司算是家族產業,也沒有上市,相比眾人來說,手中掌握的股權比較高,即使拿出30%的股份,也不會影響張寧曦對於公司的控製。


    但是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對於張寧曦來說,並不是一個小數目,別人動動嘴,就讓她拿出來,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會這麽輕易的做決定。


    “幾位怎麽想?”


    說自己前世是一個書生的那個男人,率先開口,想要了解一下眾人的想法。


    “如果這是真的,這筆買賣不能錯過,但是我們想要拿出那麽多的股份,可沒有張總容易,不知道張總怎麽看待這件事情?”


    那個先前跳了一圈舞,被張寧曦一巴掌拍在地上的男人,此時將目光轉向了張寧曦,他看到了廖先生臉上的那個紅手印,又發現廖先生一直在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張寧曦。


    結合剛剛發生的事情,這個男人很是懷疑,這一切都是張寧曦做的,但是他沒有證據。


    但是麵對一個美女,加上先前的時候,眾人都沒有任何的意識,即使真的是張寧曦打的,那也無所謂,還是要保持基本的風度。


    隻是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下意識的將問題拋給了張寧曦。


    “啊?”


    張寧曦有些詫異的抬頭,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將這個問題給自己,本來就是過來打醬油的她在聽過了林墨對於那個水的解釋之後,對那什麽神仙水根本沒有任何的想法。


    剛剛雖然看起來是在低頭思索著事情,但實際上,卻在跟林墨嬉鬧。


    臉上的表情交給林墨控製,原本掐著自己大腿的手指間好像是捏住了一團果凍類的東西,剛剛她一直很是無聊的在揉捏著那個東西,然後聽著林墨在講解這水的細節。


    “我覺得,廖先生不是說三天之後再說嘛?再說我們現在還沒有確定,這東西一定能夠讓我們預知到未來的一些情況,我覺得大家現在想這麽多,實在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不如三天之後,再來喝一次,看看這東西是不是真的那麽神奇。”


    “三天的時間嘛,反正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思考,到時候無論做出什麽決定,到時候都應該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想法,而且幾位的公司本來就要進行一些改組變化了吧,到時候股權肯定會有一定的變動,所以好像大家都沒有什麽問題。”


    張寧曦也算是商業圈的老人,對於這些人的情況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了解,一下子就說道了重點,他們現在就算是討論出一個花來,也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三天的時間能夠改變的事情太多,更不要說人心,這些人都是老狐狸,即使現在表麵答應了下來,等眾人分開時候,也會有人撕下聯係廖先生,這張寧曦更本想都不用想,這都是正常的談判套路。


    廖先生說是要30%,但是如果每個人都私下和廖先生聯係,說不定還能夠讓這個價格低一點。


    用句老話來講,那就是: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麽清純?


    好吧,張寧曦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但是她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說完這句話,張寧曦也隻是淡淡的笑了笑,對著在場的幾個人眨了眨眼睛,就開始裝乖寶寶。


    在場的幾個人都比張寧曦的年齡要大,說起來有兩個人也算是張寧曦叔叔輩的人,在張寧曦開始裝乖寶寶之後,他們也沒有辦法繼續張寧曦表態什麽的。


    畢竟已經將話說道了這個份上,要是再逼迫張寧曦繼續說下去,那就是直接逼著張寧曦做決定了,30%的股份,去交換這個神仙水的終身飲用權,可沒有那麽好做決定的。


    但是幾人卻沒有立馬從這裏離開,這就是一場談判,雖然廖先生此時已經離開,但是一些東西,他們還是要展現出來,有些話雖然看起來是他們自己在互相討論,但實際上未嚐不是在跟廖先生說。


    這裏是廖先生的地盤,而且這裏先前放著裝佛像的保險櫃,要是說這個房間裏麵沒有任何的監控攝像頭,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加上走廊之中並沒有任何人看守,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在房間之中的一舉一動肯定被廖先生的手下關注著。


    也正是這樣,廖先生才能夠保證,那對佛像的絕對安全,他們可不相信,廖先生會百分百的相信他們沒有任何搶奪的心思。


    而且張寧曦並不是一個人過來的,不僅僅是廖先生看出來,站在張寧曦身後的徐青青是她的保鏢,在場的所有人經過了這麽長時間的觀察,也能夠確定,這個徐青青就是張寧曦的保鏢。


    能夠將保鏢帶到這個地方,那就說明這個徐青青的身手很是不錯,廖先生沒有拒絕讓徐青青進入這裏,自然有他的底氣。


    所以現在坐在這個房間之中的所有人,都在演戲,演一場廖先生會看到的戲,他們要表現出對這個東西的絕對喜愛,表現出自己的擔憂,也表現出他們對於這個價格的不認同。


    在這之後都是他們和廖先生進行談判的一種底牌展現,讓對方了解到自己的底線,讓廖先生能夠重新考慮這個價格。


    這水他們是肯定要得到的,如今隻是這個價格,並不能夠讓所有人滿意。


    但是所有人也都知道,這場戲稍微演一演就行了,不僅是探一探旁邊這些人的底牌,和最大的接受度,還要為自己的決定添磚加瓦,通過別人的表現,不斷的甚是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


    如果可以,他們也會選擇一個合適的夥伴,共同操作這件事情。


    眾人在房間之中大致聊了十分鍾,覺得已經商議的差不多了,然後紛紛起身,從座椅上離開,一個個從房間裏麵走了出去,每個人的表情各不相同,但是他們對於這神仙水都已經有了一種莫名的執著。


    當然,這些幾乎已經做出了決定的人,不包括張寧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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