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看不下去!你說念念你明明都下定決心要去做了,就放手,膽子大一迴嘛!”


    “結果下個藥也畏畏縮縮的,就你那點兒量下下去,顧書硯喝了去廁所尿一迴迴來就無事發生了,不是白費你些心思功夫!”


    “還得是我來出馬才得行!”


    “你記不記得那晚?”她問溫念,“那後頭顧書硯跟垣川我說怕他們喝醉了,我端來給他們喝的醒酒湯?”


    “你當時個小笨蛋攔著還不想我給顧書硯喝,要是我不拿給他喝下去了,哪有你後頭想把事做成的機會啊!”


    “我給他弄的那碗醒酒湯,那裏頭,我是放了比你多十倍都不止的量啊。


    不然你想就靠你下的那丁丁點兒呀?耗子都藥不倒!別提身體素質跟意誌力都強當兵的顧書硯了!”


    “……”溫念震驚合不上嘴。


    “還有,那晚你當我還非要垣川去送我迴家是為些什麽?”


    “就是為了給你二人製造出機會!讓你們有條件,去產生摩擦出愛情的火花!”


    “你當你哥他就不曉得嘛?他隻是不曉得沒想過你們會發生那種事,他以為他走後你們倆單獨留下,你們會在酒後吐真言,互相跟對方表露心跡表白的!”


    “!”溫念完全都不知該做出何種反應。


    梁媛那邊還在跟她說那次事情過程的細節,她頭皮聽得發麻,腦仁嗡嗡地響。


    梁媛說了劈裏啪啦一堆,電話聽筒裏半點迴答的聲音也沒有,她在那邊也能知聽的人是怎麽個反應。


    說完又叫:


    “念念,你把顧書硯那啞巴叫來一起聽電話!”


    還沒迴得過神,溫念還未對她答應,旁邊顧書硯已經見著他愛人的反應,湊近:“念念怎麽了?”


    梁媛在電話裏頭又說了些什麽,他心愛的人臉色這般。


    溫念:“你,你聽…”


    她咽了下口水,心中完全震驚。


    不知道說的什麽,顧書硯也湊過去跟她一起接電話。


    梁媛聽到男人又過來,先是再一迴把他先臭罵了一頓,然後才倒豆子一樣也把剛剛說給溫念的話給他聽了。


    溫念再次重複聽著耳邊她說的,腦中才捋了過來。


    那次,那次原來是小媛幫的她,她才得成機會的麽?!


    兩年前,那次溫念下定決心去做,決定給顧書硯下藥時,其實她還是有一些心驚的。


    她買的藥,是獸用的,她也不知道用在人身上應該量下多少。


    當時黑市賣藥的人跟她說,這種拿迴去,家裏成年的種豬種牛一次就能配上,是比較厲害的。


    所以下的時候,她就有點捉摸不定拿捏不準,她怕下多了會不會對顧書硯身體產生影響傷害。


    因此她趁他上廁所,往他杯裏下時就隻放了一丁點,真的就一丁點。


    因為那時他們離開的時間太短,梁媛也轉身倒了水就迴來了。


    差點被她看到,她急急忙忙下了就收了手,生怕會被他們發現瞧出什麽。


    後來她一直看顧書硯他的反應,見他當時剛喝下去後沒什麽反應症狀,還以為是不是要等一些時間才會起效果才可以。


    直到他跟她哥後來都喝得有些多,梁媛去弄了醒酒湯來硬讓兩個人給他們灌下,顧書硯那時的反應才開始慢慢有些不對。


    剛開始他也隻是臉有些紅,看著就是像喝多的樣子。


    所以梁媛把她哥喊走,非讓他先去送她迴家,她才能找了借口單獨留下來說照顧他。


    她一直以為,是藥效在那時才起的作用。


    結果今天,現在她聽到什麽?!


    梁媛跟在她後麵去了黑市,在她前腳走後也去問了,買了一樣的藥。


    她知道她想幹什麽,也看見了她給顧書硯隻下了那一點兒,所以那碗醒酒湯她故意去搞來,裏麵放了n多倍灌他喝下去。


    “……”


    顧書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虎女子說的是真的麽?


    “怎麽樣顧書硯,現在曉得了吧!靠你這嘴巴上了八道鐵栓的家夥,等念念都毀婚另嫁了,你估計都還坐不上二席!吃不著口熱乎的!”


    “還得姐出馬,你倆這被鋸了嘴的葫蘆才能擦起點火花!你現在才抱得成念念做你媳婦兒!”


    梁媛在那邊說,也不管電話這邊的兩個人一直有沒有迴話,“還有!”


    在顧書硯臉黑著,心裏想那他是不是還要感謝她的時候,梁媛又說:


    “還有,你那有什麽責任都想先往自己身上攬的是些什麽毛病啊?!那次的事情——”


    對方停頓了兩秒。


    “那次的事,垣川遇襲墜機真的是你的責任嗎?!”才接著吼說。


    “我跟著爺爺還有這邊團隊裏的教授、博士,他們所有的人都論證,多公式角度分析計算過了。”


    “當時那種情況,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想挽救,速度反應掩護幹擾都是無效的!


    那枚彈都必定襲擊中他駕駛引擎,除非你是神仙,任何人在那個時候都是無法避及開!”


    “而且你,你當時那刻若真調整維飛過去,你與垣川,你們倆都隻會是同樣的結果!


    為什麽垣川刻意最後要幹擾你的飛行方向,他知道避不過,你想救他,也隻會同樣遭那刻的炸毀將你波及!!”


    對麵的人說話語氣高亢,不止有氣憤也有另一種壓抑和複雜在裏頭。


    顧書硯聽著沒有作聲,心中依舊止不住是心痛。


    溫念也在他旁邊聽到,變了神色的眼將他凝著,裏麵是憂心與同樣的一些傷懷。


    即使知道,科學道理都論證,但心裏的遺憾和痛心無法平息。


    對麵的人也沒要逼迫他,隻是在用科學物理論述事實。


    “所以你能不能不要這麽仇深跟自己一直過不去,一直陷在這裏麵好嗎?一直揮不過去你應該嗎?”


    “你有念念,你現在有你們的孩子,垣川最後對你說什麽?讓你照顧好她,他想你希望的是你們幸福!


    你浸在冰窟困熬裏兩年,之前這兩年我都不再說你,但你不要再把自己綁在那上麵!


    他並不會希望看到,並不想你憶起他時隻有痛心和愧悔!不要再陷在裏麵,你聽到了嗎顧書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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