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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代地球的異能者,展塵和琴音他們四個當然也知道。


    這是一個範圍很小的圈子,在龐大的地球人口總數中,占比很小。


    這些地球當代的異能者們,放在當代陸地文明的古代也有,隻是那時候叫修仙或者是魔法而已。


    華夏古代,修仙之人並沒有少過,西方世界的魔法師也沒有少過。


    甚至展塵那家夥閑著無聊,專門又去搗鼓出來了五爪神龍和西方魔龍,天使啊,吸血鬼啊,狼人啊,九頭蛇啊等一堆生物。


    他的金星時期和更早之前的初境迴夢時期,本來這些同樣能進化出高等智慧的生物就是他的同伴。


    由此形成了當代文明有記載的,各種千奇百怪的神話傳說。


    以前的地球人類文明,偶爾也有類似的神話傳說,內容並不一樣就是了。


    這些獸類生命,在荒境是最多的,同樣擁有【世】時期的悠遠漫長曆史。


    除此之外應該就是封界密林裏最多,然後才是初境星空宇宙。


    展塵他們完全放手之後,這一世的地球人類,這些東西都出於各種原因漸漸消失,退出曆史的舞台。


    地球走上和成境一樣的科技發展道路後,更是幾乎完全看不到了,數量相對來說很少的當代異能者隻能漸漸退隱幕後。


    這是當今社會發展的必然趨勢。


    所謂的異能,和展塵他們的術式體係從本質上來說,沒有太大區別。


    地球的異能者們,將自身們視為是超前進化的人類。


    不過他們擁有的異能,在琴音他們看來,還很初始。


    將身軀能量化,遨遊廣闊的宇宙,穿越時空,對於他們來說還很遙遠。


    他們隻是擁有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而已,沒有達到他們自己拍出來的科幻電影,或者是超級英雄電影裏的那種程度。


    超級英雄電影裏拍出來的,也比不上像琴音他們四個這樣的巨佬,用術式能完成的事情。


    像當代世界曆史裏著名的科學家們,牛頓,特斯拉,愛因斯坦,霍金等,智力和思維遠超常人,就可以算作是異能者。


    像陳征這樣的家夥,也可以算作是異能者。


    像陳征的大哥陳戰那樣,軍事技術出色達到一定程度的人,同樣可以視為初級的異能者。


    隻是沒有接觸到特定的異能者圈子,就完全無從知曉而已。


    異能者的圈子隱藏在正常人類社會之下,至少琴音知道好幾個以洲際大陸劃分的區域內都存在著異能者的組織。


    這些地球上隱藏的異能者組織個個都是龐然大物。


    他們的旗下暗中控製著的,涵蓋著非常廣泛的領域範圍,不乏和普通人類生活息息相關的產業。


    機械製造,金融相關,各國局勢,探索太空,尖端科研,等等。


    華夏所處的亞太地區也有。


    組織的一部分成員,和華夏高層有著深度密切的合作。這些當代的異能者們掛在軍隊係統裏,沒有明確的編製和稱號,直屬於華夏的核心高層。


    這些異能者組織,暗中控製引導著當代地球人類社會的走向和命脈。


    不過和琴音不知璃他們沒什麽關係就是了。


    不知璃這麽說了,琴音就用神識道:“怎麽,你有興趣?”


    “有點點吧。我還是對甜甜的奶茶更有興趣。”不知璃笑道。


    ......


    ......


    七年後,2019年夏。


    二十二歲的陳征,中學畢業之後並沒有參加高考,也沒有去上大學,開始幫著父親陳天河和大哥陳戰做事。


    陳征是那種隱居幕後的軍師類型人物,多數時候不拋頭露麵,都是大哥他們去完成,他隻負責出謀劃策。


    他的病情這些年來,嚴重惡化過一次,一度甚至到了他要依靠拐杖或者輪椅才能完成行動的地步。


    但二十歲那年,他又從輪椅上奇跡般地重新站了起來。後來這兩年,病症出現的情況表現出了明顯的消退,漸漸朝著痊愈的方向去了。


    對此陳家上下都是喜極而泣,每個人都高興的不行。


    特別是父親陳天河。


    這個和他媽媽一樣苦命的兒子陳征,讓他這二十年為了兒子的病擔心不已。


    陳天河自己都一度絕望過,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看不到,兒子陳征重新再站起來的那一天了。


    他害怕自己這個腦子極其出眾的天才兒子,還沒能幫到他們就英年早逝了。


    因此陳天河和長子陳戰,都是挺著急的。


    一方麵出於私心希望陳征盡快為家族出力,一方麵出於親情卻又希望陳征的病能出現好轉的跡象。


    陳征二十歲重新從輪椅上站起來的時候,陳天河大喜過望,擺了一座宴席廣召親朋好友,喝了個酩酊大醉,黎萍和陳戰都拉不住他。


    陳征的病雖然開始漸漸好轉了,不過因病長年體弱的他,還是很瘦弱,身體免疫力也達不到常人應有的水準。


    每天他都會在家裏的健身房,有專人在場看護的情況下做適量的運動鍛煉,不過二十二歲的時候,陳征還是很瘦弱。


    多年重病留下的身子,可沒那麽容易重新健康起來。


    不過病情好轉,陳征自己當然也是非常開心的。


    過去因為身子弱,他不能開車,不能和同齡人一起上體育課,不能去大哥那裏練習打靶熟悉槍械,不能吃很多類型的食物。


    有太多的事情陳征都無法完成,病情好轉之後他至少就能漸漸去嚐試了。


    二十歲生日那天,大哥陳戰送了他一輛軍用吉普。


    就是陳戰自己常年開的那輛,直接就送給陳征了,陳戰知道自己這位三弟喜歡。


    到二十二歲的時候,陳征已經學會而且可以自己開車了。


    他們同父異母的四兄妹之間,感情仍然很好。


    年過三十的二姐陳青棠,已經開始在係統裏有了步步高升掌握實權的樣子了。


    年方十五的小妹陳心棠,也在正常上初中了,是初三的學生。


    在家請老師上課雖然更有針對性,但是會失去正常的人際社交和正常的成長過程。


    因為陳征十五歲那年發生的事情,陳心棠上課的時候校外同樣有著很多忠心值守的保鏢們。


    陳心棠年紀最小,是陳天河老年得女,也是他們全家人的掌上明珠。


    陳征坐在軍用吉普裏,抓著蘋果手機,有點苦惱。


    這些年來,他們陳家一直在查那個境外雇傭兵組織的背後勢力。


    當年那個行刺的狙擊手,在現場留下了一把反器材狙擊步槍和一柄軍用匕首。


    這些都是足夠珍貴的線索。


    通過查槍支和匕首的型號來源,他們就能鎖定是哪個雇傭兵組織接了這單活,再繼續順藤摸瓜地查發出這單活的幕後主使。


    但是八年了,也僅僅隻查出了冰山一角。


    對方似乎是個涵蓋了很多行業領域的龐然大物。


    陳征也想不到的是,他們陳家的對手,是隱藏在歐米地區明麵之下的異能者組織。


    異能者,陳征從不認為真的存在。


    他從小病重,導致他不信神,不信任何奇奇怪怪的東西,隻相信科學,隻相信自己。


    他的病能出現好轉,和他這麽多年以來,堅持不懈地和病魔作鬥爭,鞭策自己,謹遵醫囑有很大關係。


    但是陳征記得十五歲那年,幾天後陳戰帶著出海迴來的手下來別墅見他。


    陳戰身邊,同樣龍精虎猛的漢子向他們兄弟倆描述了那天他們和行刺的狙擊手交手的情況。


    對方軍事規避動作極為嫻熟,很難有效用槍擊中,而且雙方的第一個照麵,對方就從樹上向他們扔來了一排飛刀。


    他們都閃躲了,但是藏在樹上的對方,掏出手槍開了一槍。


    子彈不是奔著他們人去的,而是擊中了一柄空中飛去的軍用匕首。


    那個麵朝大樹死狀詭異的同伴,當時匕首從他身側飛過,然後被手槍子彈精準擊中,猛地倒迴來,精準地刺入他的後腦勺。


    這是什麽操作?


    不說陳征沒聽說過,身經百戰的陳戰同樣也沒聽說過。


    這就不像是正常人類能夠掌握的軍事技巧。


    用子彈去擊中空中飛行的軍用匕首並不難,陳戰右手還好的時候自己同樣也能做到。


    但是通過這樣的方式,控製匕首轉向完成攻擊,非常難。


    以子彈的衝擊力,被擊中的匕首會朝向什麽方向,以什麽方式飛出去,可不好說,也幾乎無法控製。


    視匕首的材質,重量,運動狀態不同,可能都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陳戰手下的描述,那柄匕首被子彈擊中後轉向,直直地刺進倒黴同伴的後腦勺,他們同樣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操作,所以完全沒有防範。


    而且還有一點,以當時他們和行刺狙擊手那顆樹的相對位置,被子彈擊中後轉向的軍用匕首,不應該有足夠能深深地刺入人體後腦勺的力量。


    後腦勺那一塊畢竟靠著頭骨,很硬,正常飛刀就算這樣被子彈擊中轉向,也不能刺穿頭骨。


    那柄匕首,正好避開了堅硬的頭骨部分,斜麵向下,刺入了相對軟弱的上脖和連接著腦袋的頂部脊椎骨區域。


    就算這樣,飛刀想隻留一小截刀身在外,深深刺入的話,也需要非常大的力量。


    能深深刺入,不管是刺入的程度和角度,本身都很詭異。


    而且還不說要完成這種操作,得需要多精細的預判和控製能力?


    陳征那時候就意識到,恐怕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他並不知道的東西存在。


    他隱隱約約接觸到了比他們陳家所在的灰色地帶,隱藏得更深的當代異能者世界。


    雖然並不知道對手是歐米世界的龐然大物,但是這八年來,陳征十八歲後就開始幫著父親陳天河,大姨黎萍,大哥陳戰他們做事。


    他心裏很清楚,對方恐怕是比他們陳家高不止一個等級的存在。


    這樣的龐大勢力,為什麽會要來專門針對他們陳家?


    這件事本身也透露著蹊蹺。


    不過這八年對方並沒有太多過激的行為,也沒有再來找過他們陳家的麻煩,旗下的一切事業都發展得順風順水。


    正因為如此,陳征才會一直都有些古怪直覺般的隱隱不安。


    跑來刺殺他一次,失敗了不說,還引起了他們陳家的反擊,這就沒有下文了?


    不像是正常的出招風格,陳征不知道對方主事的是什麽人,但是他看不透對方的想法,會做出什麽樣的行為。


    不過暫時讓陳征煩惱的不是這些事。


    他在手機屏幕上反複劃著兩個名字。


    何玉,以及小妹。


    去年他在大哥公司工作的時候,認識了個來兼職實習的大學生女孩,後來這個叫何玉的女孩就存進了他的手機,他的心裏。


    從小除了家人之外就沒有什麽朋友的老處男陳征,終於也談戀愛了。


    何玉是個脾氣很火爆的女孩子,也不圖陳征他們家有錢,陳征是死纏爛打才勉強追上她的。


    陳征雖然身材不好,但是死纏爛打的功夫,沒談過戀愛的他倒是挺無師自通的,最終還是成功打動了美人的芳心。


    他和何玉在一起也有大半年了,多數時候陳征都是看她臉色的。


    陳征正糾結呢,電話來了,是二姐陳青棠的。


    “姐,你給我打這個電話正好,我正愁著呢。”陳征接起來。


    “有什麽還能讓你這個大天才發愁的啊?”那頭的陳青棠道,“我下班了,陪我吃個飯去?”


    “不帶你這樣的啊姐。”陳征抱怨道,“你眼界高不願意結婚那是你的事,迴迴相親都拉著我去當擋箭牌,過分了啊。”


    “你有約了?說來聽聽。”陳青棠說。


    陳征那個女朋友何玉,她見過,對她一口一個二姐地叫著,陳青棠印象挺好。


    要是和女朋友約了吃飯的話,她就不勉強陳征了。


    自己這個弟弟命苦,能像普通人一樣正兒八經談迴戀愛不容易。


    “我今天說好了要去何玉她學校接她去吃飯。”陳征猛訴苦水,“但是剛剛大哥打電話說讓我現在去接小妹放學,她倆學校又不在一塊,我怎麽辦,去哪頭?”


    “小妹我去接吧,正好可以把相親給推了。”陳青棠哈哈一笑,麻利地幫陳征解決了這個難題。


    “那敢情好,姐我實在太感謝你了。”陳征感恩戴德。


    今天這頓飯對他來說很重要,前兩天他和何玉剛吵了一架,他想請罪來著,順便提提帶她迴家去見父母的事情。


    何玉已經過了華夏法定的結婚年齡了,不著急結婚也可以先訂婚。


    陳征反正是認定她了。


    掛了二姐陳青棠的電話,陳征又給小妹陳心棠打了一個:“你放學了嗎?”


    這天是周六,小妹他們學校初三的學生都要補課到周六下午。


    “嗯,你到了嗎?”陳心棠知道三哥要來接自己。


    “我今天臨時有點事,就不來接你了啊,二姐過來接你。”陳征說。


    陳心棠有點不高興了:“你幹嘛去呀?”


    “挨你嫂子罵去。”陳征說。


    趕緊把電話掛了,省得還要挨這小祖宗的罵。


    陳心棠從校門口出來,就看見他那輛軍用吉普在街角拐了個彎沒影兒了。


    哼,重色輕妹!


    陳心棠心裏罵了一句,老老實實等待二姐陳青棠開車過來。


    約莫二十分鍾,陳心棠等的實在無聊,坐在街邊刷手機。


    陳青棠總算是開著她那輛低調的黑色大眾車來了,從車裏下來,看見陳心棠身邊和她一樣靠著刷手機的男生,有些驚訝。


    “心棠,這位是?”


    陳心棠大大方方地一挽小男生的手,“我男朋友,文傑!”


    “這個是我姐,陳青棠。”


    陳青棠衝他倆微笑後對文傑道:“你好。”


    心裏卻想,心棠這小妮子,果然早戀了。


    不過現在的長輩們,對早戀這種越來越頻發的現象,已經漸漸不像以前那樣過多幹涉了。


    作為家裏頂梁柱的父親陳天河和大姨黎萍,從來不支持,也不反對他們四個兄妹在任何年齡階段談戀愛。


    甚至對陳青棠這個過了三十歲還沒結婚的老姑娘催得很急。


    他們是希望能早日看到兒孫自有兒孫福。


    不過他們陳家家教嚴,家風正,大哥陳戰沒上過正經學校就不說了,三弟陳征情況特殊也不說了,陳青棠上學的時候至少還是很傳統的,沒早戀過。


    大哥陳戰比三弟陳征大十五歲,她也差不多比小妹陳心棠大十五歲左右。


    果然時代不一樣了啊。


    陳青棠心裏感慨了一下,不過也沒說什麽。


    陳心棠要早戀這種事情,他們管不著,也管不住,由她去吧。


    畢業就分手這種很現實的問題,誰也躲不過去。


    要是陳心棠能從校園時代走出來,成就一段稀少到鳳毛麟角,能修成正果的佳話,作為姐姐的她,也樂意見到。


    不過陳青棠多打量了兩眼這個和妹妹早戀的小男生文傑。


    她出於工作需要,和社會各界形形色色的很多人士都要打交道。


    從對方的穿著打扮,言行舉止判斷對方的家庭背景,生活習慣,是陳青棠本能的反應。


    妹妹的這個小男朋友吧,挺高的,十五歲,快一米七了。


    穿著的衣物和鞋子都很普通,看得出來家境應該挺一般的,但他勝在幹淨。


    幹幹淨淨的寸頭,全身上下沒有任何花裏胡哨的飾品。


    幹淨而充滿著年輕朝氣的眼神,看向身邊妹妹陳心棠的時候,總是充滿了柔情。


    第一印象,在陳青棠心裏這關至少是過去了。


    拉著他倆上車的時候她偷偷對陳心棠說,“你談戀愛這事,你還是別讓爸早知道的好。”


    陳心棠這小妮子,一路被他們全家寵到大,性格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


    陳青棠甚至懷疑她能沒心沒肺到把文傑帶迴他們家去吃飯。


    作為一家之主的陳天河,已經從軍區退下來了,大部分事務都開始漸漸轉交給陳戰和陳征這兄弟倆,開始準備安享晚年了。


    父親雖然不支持也不反對他們四個兒女在任何年齡階段談戀愛,但骨子裏還是比較偏向於刻板保守的。


    要是知道陳心棠十五歲早戀,說不定父親陳天河會不太高興,然後興師動眾地暗中去查人家文傑的祖宗八代。


    嚇壞了小孩子也不好嘛。


    陳青棠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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