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所俘虜的官軍數量之多令人咋舌,竟然足足有七百人之眾!而且還繳獲了數不勝數的戰利品,其中包括大量的帳幕,這些帳幕足以讓軍隊在野外安營紮寨時擁有舒適的休息之所;此外,還有多達三千石的糧草,足夠大軍數月之用;而那兩千貫銅錢,則可為後續的軍事行動提供充足的資金支持;更有數百件各式各樣的兵器,如刀、槍、劍、戟等,皆是精良之作;最為重要的是,整整一萬支羽箭,這對於弓箭兵來說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凱旋而歸後,眾人馬不停蹄地趕迴了梁山鎮。徐駿端坐在中軍大帳之內,威風凜凜,他麵色嚴肅地吩咐手下將領將此次被俘的雷橫和朱仝押送上來。其實,在內心深處,徐駿早已有了打算,他想要嚐試招攬這兩位猛將,使其為己所用。


    沒過多久,隻見朱仝與雷橫便被五花大綁地推搡進了營帳之中。此時的他倆蓬頭垢麵,衣衫襤褸,看上去十分狼狽不堪。徐駿見狀,立刻揮手喝退了兩旁的士兵,而後親自走下帥位,來到二人身前,小心翼翼地解開了束縛在他們身上的繩索。


    徐駿目光炯炯地注視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心中則在暗自思忖著。他深知這兩人皆非等閑之輩,乃是原著赫赫有名的梁山好漢。倘若能夠成功地將他們招致麾下,那麽自己一方的實力必將得到極大的增強。想到此處,徐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開口說道:“二位都頭別來無恙啊,算起來咱們這已經是第二次交手了吧?”


    雷橫滿臉漲紅,怒目圓睜,氣憤難平地吼道:“哼,徐駿你這個卑鄙小人,就隻會耍些陰險狡詐的手段!哪次跟你交手,你不是搞突然襲擊,就是趁著別人不備出手,這種行為簡直無恥至極,根本算不上英雄好漢該有的作為。”


    麵對雷橫的指責,徐駿卻不以為意,反而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極!雷橫啊雷橫,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咱們現在可是在戰場上拚殺,又不是在江湖上切磋武藝,兵者詭道也,自古以來都是如此,能取勝才是關鍵,哪裏管得了那麽多規矩!”徐駿雙手抱胸,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聽到徐駿這番強詞奪理的話,雷橫頓時被噎得啞口無言。的確如徐駿所說,他們此刻身處戰場,而自己這邊因為防備不周吃了大虧,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駁對方。


    這時,徐駿趁熱打鐵,繼續說道:“雷橫、朱仝,其實我很清楚你們二人都是忠肝義膽之人。可如今的朝廷昏庸無道,奸臣當道,弄得百姓們生活苦不堪言。與其繼續為這樣一個腐朽的政權賣命,倒不如和我上梁山共聚大義,為百姓謀福!”說到這裏,徐駿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緊緊盯著麵前的兩人。


    雷橫一聽,氣得臉色發青,朝著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大罵道:“你這賊寇,滿口胡言亂語!我們乃是堂堂正正的清白之身,怎麽可能跟你一起為賊。”


    然而,一旁的朱仝卻始終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眉頭微皺,若有所思地看著徐駿,似乎內心正在經曆一場激烈的掙紮。


    徐駿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緩聲道:“兩位切莫誤會,在下絕無加害之意。實不相瞞,今日前來乃是想為爾等提供一條更為光明的道路。倘若各位願意歸順於我,我必當厚待大家,絕不食言!”


    然而,麵對徐駿拋出的橄欖枝,朱仝卻一臉正氣,目光堅定地直視著對方,斬釘截鐵地迴應道:“哼,要想讓我們投降落草為寇?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算盤,我朱仝堂堂七尺男兒,怎會做出這等背信棄義之事?今日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向你低頭!有本事,你現在就動手殺了我吧!”


    此時的朱仝,昂首挺胸,毫無懼色 他深知,一旦投降便意味著背叛自己的原則與信念,這種事情他絕對做不出來。而站在對麵的徐駿,則陷入了沉思之中。


    “來人呐,將兩位都頭的馬匹和兵器都歸還給他們,好生送他們迴去吧!”徐駿擺了擺手,一臉淡然地吩咐著。他心裏清楚,朱仝與雷橫這二人既然無心加入梁山,強留也是無益,倒不如給彼此留下一份餘地。


    站在一旁的倪麟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之色,急衝衝地嚷道:“啊!哥哥,這兩個不識好歹的鳥人,他們不肯投降歸順咱們,直接殺了便是,為何還要這般輕易放過他們呀!”


    徐駿聞言臉色一沉,怒聲嗬斥道:“住口!休得胡言亂語!兩位都頭皆是重情重義之人,平日裏也未曾行過什麽惡事,我又何苦非要取了他們性命,壞了自己的名聲呢?”


    朱仝聽了這番話,心中仍有些不敢置信,遲疑片刻後,試探性地開口問道:“徐寨主,您當真……當真要放了我們?”


    徐駿微微一笑,朗聲道:“那是自然,我徐某人向來一言九鼎,說了放你們走便絕不食言。隻是此次權且饒過你們一迴,下不為例。倘若日後你們再有機會落到我的手中,可就別怪我不再留情,定要讓你們加入我梁山泊不可!”


    朱仝趕忙抱拳行禮,感激涕零地道:“多謝徐寨主大恩大德,我等日後定會小心行事,絕不會再落入您的手中了。”說罷,他與雷橫翻身上馬,手持兵器,疾馳而去。


    朱仝和雷橫一騎上馬就飛快的跑了,他們也怕徐駿反悔,所以手上的鞭子瘋狂的抽打馬屁股。


    徐駿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視著朱仝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朱仝此人性格堅毅,隻要尚有退路可尋,便決然不會輕易踏上落草為寇這條不歸路。畢竟,朱仝一向以義氣為重,其聲名遠揚,曾先後對晁蓋、宋江這兩位梁山之主皆有過救命之恩。正因如此,他雖身為八驃騎之一,卻能在梁山一百零八將中位居第十二把交椅,甚至力壓五虎上將中的董平以及魯智深和武鬆等豪傑。然而,若單論及在八驃騎之中的排名,朱仝則僅位列第七,稍稍領先於沒遮攔穆弘。


    此時,一旁的倪麟滿臉怒容,憤憤不平地叫嚷道:“哥哥,那兩人實在不識好歹!下次若是還這般冥頑不靈,不願加入咱們,俺定要親手宰了他們!”麵對倪麟的怒火,徐駿僅是微微一笑,並未多言。


    就在這時,石秀走上前來,拱手抱拳向徐駿問道:“哥哥,眼下這些俘虜應當如何處置才好?”這個問題再次被提及,而徐駿則不假思索地迴答道:“且先好生安撫勸降一番,盡力爭取讓一部分人心甘情願地加入我們。對於那些執意不肯入夥之人,依舊按照慣例,每人發放半貫銅錢後,便可放行任其離去。”石秀聽聞此言,恭敬應道:“是。”隨後轉身去安排相關事宜。


    徐駿沒有多待,當即就拔營迴梁山去了,傍晚時候終於是到了梁山泊的水泊邊上了,阮小七已經帶著水軍早早在這裏迎接了。


    阮小七道:“恭喜哥哥大獲全勝。”


    隨後他又抱怨著“可惜這一次還是沒有我們水軍露臉的機會呀。”


    徐駿安慰道:“小七兄弟莫要傷感,你們水軍可是梁山泊防守最重要的一環,早晚有你們大顯身手的機會。”


    “哥哥,大事不好了,有人來搗亂了。”


    隻見朱貴一臉狼狽的跑了過來,臉上還汙了一塊,看樣子是被打的。


    徐駿見狀,意識到了有事情發生,於是問道:“朱貴兄弟,發生了什麽事?”


    朱貴苦著臉說道:“哥哥,有一個女子在我們西山酒店吃了飯不但不給錢,而且還打了我們幾個夥計,並且還大喊著你的名字,喊你去見他,還叫囂著你要是不見,她就要把酒店一把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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