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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三娘不敢怠慢,緊接著也跟了上去,穿過牆壁眼前豁然一亮,緊接著便看到薛玉堂幾個呆呆的站在原地,殷三娘抬頭一看,口中犯苦,眼前這景象便又是他們進來的村莊,那一排排的小屋顯得那麽的熟悉,可是對於殷三娘來講,剩下的隻能是後背流下的冷汗。


    薛玉堂看著這熟悉的村莊,也是顯得很無奈,但是他卻是有些疑惑,難道這裏真的就隻是一個循環?他扭頭看了一眼月無影,眼神裏沒有無奈,反倒是眼裏發著光。


    月無影見薛玉堂這般模樣,心中一下子安心下來,這說明在薛玉堂的心中這一切還有希望,隻要是有希望,那一切便都有可能。


    薛玉堂咧開嘴笑了一下,這讓殷三娘看到,感覺有些奇怪,為何薛玉堂到了如此境地,反倒是覺得很高興。


    笑完薛玉堂便邁著步子直接往第一間房子走去,到了門前猛然間推開大門,看到門裏的景象,薛玉堂忍不住哈哈大笑,這門裏麵破敗不堪,院子裏麵長滿了雜草,原本兩側的園子也是被荒草占據,薛玉堂撥開雜草往裏走,推開已經破爛的屋門,果然這屋中陳設與他們之前所見的村子一模一樣,廚房中有一口已經生鏽腐爛的大鍋,旁邊的小屋中原本的牙床也已經腐爛的隻剩下一堆殘存的木頭。


    薛玉堂笑笑從屋子裏麵退了出來,既然這裏不是原來的村莊,那一切便都好說,至少他們是在前進的,沒有陷入循環之中。


    薛玉堂從院子退出來的時候,還在荒草中尋找了兩樣可以食用的野菜,這樣至少還能堅持一下,總比遍地是蠟要好的多。


    月無影的臉上也見到了笑容,薛玉堂想了一下在這村子的周圍尋看了一圈,果然在一處房子的院子裏發現一口井。


    薛玉堂推開院門,從井口往下望去,卻是見到裏麵飄滿了雜物,薛玉堂皺了一下眉頭,雖說有雜物漂浮,但這口井並未完全廢棄至少還能打上水來,這也能讓幾個人多堅持幾天。


    薛玉堂把靈力運轉到掌心,運用太極拳的吸字訣,井水之下泛起陣陣浪花,瞬間衝出井口,飛到空中,井裏的雜物紛紛落下,露出裏麵清澈的井水!


    眾人原本還沒弄明白薛玉堂在做什麽,此刻見到這井水,頓時興奮的不行,紛紛跑到井邊,殷三娘從乾坤袋中拿出一根繩子,綁在水囊之上,隻是這水囊每次能夠打上來的水並不多,但是這也讓眾人感到無比的滿足,三個女人甚至特意在已經破敗不堪的房子裏開出一處空間,利用水囊打出的那一點水洗了個澡。


    薛玉堂決定在這裏修正一下,畢竟這幾天以來幾個人都已經身心疲憊,急需要休整,他們現在還未完全脫離危險,所以眾人需要抓緊一切機會養精蓄銳。


    薛玉堂領著老蘇在附近找了一間還算是完整的房子,把裏麵收拾了一下,又在外麵割了些幹草,拾了一些柴火在屋子裏麵點燃,雲嵐從乾坤袋中掏出一口鍋,不管這野菜味道如何,總算是能夠吃口熱乎的了,幾個人這麽些天一直都是啃著野菜幹糧,而且還不能管飽,今天不管怎樣總算是能吃飽肚子了,幾個人總算是不再嫌棄這野菜難吃了,感覺世上在沒有比這野菜更加美味的東西了,幾個人吃個肚子溜圓,一個個懶洋洋的躺在幹草上舒服的躺著。


    月無影半靠在薛玉堂的身上,眼睛眯著甚是享受,薛玉堂確是睜著眼睛,不敢讓自己睡著,雖說現在舒服了,可這裏與外界更加接近了,難保附近不會有什麽東西出沒,所有人都累的夠嗆,一旦睡著,肯定會睡得很死,這樣就很危險了。


    殷三娘坐在幹草上,雲嵐枕著殷三娘的大腿,殷三娘用手撫摸著雲嵐的頭發,對於雲嵐殷三娘很是疼愛,自己若不是一個修者,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恐怕早已結婚生子,孩子也跟雲嵐這般大小了吧,想著自己享受著天倫之樂,到是心中甜蜜,隻是自己選擇了另一條路,這麽些年一直在打打殺殺中度過,隨時都可能丟掉了性命,這也讓她絕了當母親的心思。


    想想當初在車部國,那個男人毫不猶豫的一劍,徹底把她給斬醒了,除了心痛,更多的是心死,自己唯一付出過真感情的男人,為了一顆原石,居然能對自己痛下殺手,這世上還有誰可以信,還有誰值得信?


    對於月無影雖說她帶著感恩,也願意把命還給她,可若說是完全的敞開心扉,完全信任她,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至於說雲嵐這孩子,殷三娘確實留給她心底的一塊柔軟,這孩子從小便與她爺爺四處逃亡,漂泊無依,著實是可憐,這也讓她對於正常的世界缺少足夠的了解,沒辦法分辨這世界的爾虞我詐。


    她更願意承擔一個母親的角色,即使給雲嵐一絲母愛,也是圓了自己的一個做母親的夢,殷三娘知道雲嵐遲早要離開,再迴到她爺爺身邊,但是女人一旦母愛泛濫,那是控製不住的。


    “主人,你也歇息一下吧!一路下來全靠你了,下麵的路大家也得指望你!”殷三娘抬起頭來看著薛玉堂說道。


    薛玉堂笑了一下:“還是你休息吧!我還好,你們這些天也未好好休息一下!”


    殷三娘寵愛的看了雲嵐一眼,說道:“這麽多年我已經習慣了多長時間不睡覺,現在我覺得休息的夠好的了,還是你睡吧!”


    薛玉堂抬頭看了殷三娘一眼,笑道:“好!有什麽事情叫我!”


    殷三娘點了點頭,薛玉堂靠在牆上,閉上眼睛,耳朵裏卻傳來老蘇如同打雷一般的鼾聲。


    殷三娘對於薛玉堂的感覺很奇怪,這個人不同於月無影,月無影平日裏冷冰冰的,隻有見到薛玉堂才像是盛開的花朵一般露出笑容,但是殷三娘知道,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冷冰冰拒人千裏之外的模樣,隻是她對自己的一種保護,殷三娘隨然從未聽月無影提起過往事,但是想來也不會太好,要不然她萬不會是如此性子。


    但是薛玉堂確是不一樣,別看他平日裏嘻嘻哈哈的,看似沒心沒肺,但是內心中卻是無比的強大,尤其是他那看著無比親切的眼睛裏,卻總是泛著洞穿一切的光芒。


    殷三娘對於薛玉堂有一種既想與他親近,有對他無比懼怕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殷三娘感覺非常可怕。


    就連殷三娘這種常年在刀口舔血的人,都能生出如此強烈的感覺,那一般的人,根本就抵擋不住薛玉堂這般氣勢,會立馬對他臣服,越是跟他待在一起時間越久,這種感覺越強烈。


    薛玉堂不知道殷三娘此刻這種想法,他覺得今天睡的比任何時候都香,長時間的緊張氣氛,讓他這幾日都沒有休息好,者一閉眼睛就已經睡著了,可是正當他睡的正香的時候,突然聞到一股及其刺鼻的腥味,起初薛玉堂還以為是做夢,但是對於危險的感知,讓他強行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卻是看見殷三娘神情緊張的盯著破爛的木門。


    殷三娘見薛玉堂醒了過來,緊張中有了一絲放鬆,這也算是薛玉堂的另外一個魅力,有他在總是能讓人安心。


    “主人!”殷三娘剛要說話,薛玉堂用手指在嘴唇上比劃了一下,示意殷三娘禁聲。


    薛玉堂輕輕叫醒了熟睡中的月無影,這刺鼻的腥味,薛玉堂從醒來那一刻便知道是什麽了,是蛇,他小時候沒少抓這個東西,最開始的時候,他是為了向小夥伴們展示自己的勇敢,到了後來,父母失蹤,他便是為了填飽肚子,所以他對這腥味格外的熟悉。


    月無影醒過來有些發愣,突然聞到腥味,便想要張口問,薛玉堂輕輕捂住她的嘴巴,趴在她耳邊,告訴她不能說話。


    薛玉堂弄醒了月無影,自己一個人起身,悄悄的走到破爛的屋門跟前,趴著門縫往外看,可這門外沒有任何東西,薛玉堂感到很是奇怪,這麽大的腥氣,這條蛇肯定不會太小,怎麽門外什麽都沒有呢,看了半天也沒看到什麽。


    薛玉堂正要往迴走,卻是感覺這腥氣越來越大,而且吸到口中讓他頭突然感覺一暈,薛玉堂急忙運轉靈力,晃了晃腦袋,迴頭對這月無影和殷三娘說道:“屏住唿吸,這氣味有毒!”


    隻是他忘了無論是月無影還是殷三娘都對毒物免疫,更何況隻是這腥氣,不過薛玉堂卻是感覺老蘇突然一下沒了聲音,忍不住扭頭看過去,見老蘇麵色青紫,雙眼緊閉,卻是一動不動!薛玉堂嚇了一跳,急忙走過去抓住老蘇的胳膊,把手搭在脈搏上,才發現這老蘇已經沒了脈搏。


    月無影見薛玉堂臉上的表情非常不好,急忙問道:“相公,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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