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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玉堂輕點了一下頭算是跟巴布亞打了一個招唿,便扭頭看向四周的景色,仿佛沉浸其中不可自拔,跟著巴布亞的幾個人都好奇的看著薛玉堂,尤其是見到他身邊居然圍著一群,難得一見的大美人。


    高峰不急不緩的拉住巴布亞:“巴布亞兄弟,所謂人生相識,全靠一個緣,你我兄弟相識,算是緣分,如果非要按個主仆名分,倒是對我不尊重,還是對巴布亞兄弟不尊重呢?”


    高峰話音雖輕,但是言辭犀利,倒也一時讓巴布亞不知道如何迴答,想了半天說道:“高兄弟,你我二人共事一主,既能續兄弟情義,又能共享人世繁華,豈不快活。”


    高峰哈哈大笑:“好啊!難得巴布亞兄弟如此重情義,主上正需要巴布亞兄弟這樣驍勇之人,我替主上對巴布亞兄弟到來表示歡迎。”


    巴布亞是個憨直之人,聽罷急忙搖頭:“高兄弟誤會了,我說的是讓你投我家主人。”


    高峰搖頭道:“巴布亞兄弟,既然你我兄弟情深,投誰家主人不是,我家主人急公好義,正是明主,巴布亞兄弟投我家主上,必然會被重用。”


    巴布亞麵紅耳赤道:“不可不可,,所謂忠臣不事二主,如若我投了你家主上,豈不是無義!”


    薛玉堂心中笑的不行,這巴布亞讓高峰給繞進去了。


    “巴布亞兄弟,既知忠臣不事二主,你讓我轉投你家主人,豈不是陷我於不義,這豈是好兄弟所為?”


    巴布亞一愣,卻是再也無話反駁,心中不忿,把火氣轉到薛玉堂頭上:“哎,那個高兄弟家的主上,你跟我打一場,你若贏了我,就配做我高兄弟的主人,你若打不過我,那就趕緊離開,讓我高兄弟投我家主人。”


    高峰剛要說話,見薛玉堂輕輕搖了搖頭,此人性格憨直,一時難以轉過彎來,薛玉堂知道他不是有意去針對自己,他隻是覺得跟高峰太投緣了,想要跟高峰在一起共事,薛玉堂也明白這個巴布亞為何如此欣賞高峰了,巴布亞為人憨直,出去采購獸皮一定受了不少的騙,遇到高峰這樣不欺騙他之人,畢竟好感萬分。


    “我若如此跟你打,那豈不是你占便宜,我吃虧?”


    薛玉堂笑嗬嗬的看著巴布亞,巴布亞撓撓腦袋:“那你說怎麽辦?”


    薛玉堂摘下一片樹葉,迎著夕陽看了一眼,夕陽透過樹葉的蟲眼射到薛玉堂的眼簾上,把薛玉堂晃得眼睛眯了起來,薛玉堂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很簡單,公平一點,我贏了你跟著我走,我輸了,高峰留下!”


    薛玉堂之所以拿起樹葉,漫不經心實際上他是真的不好意思拐騙這個憨直的漢子,高峰知道薛玉堂不是拿他來打賭,薛玉堂不是那種人,他恐怕是看上巴布亞了。


    巴布亞眼睛一瞪:“不行,不行,我不與你賭,我就要打敗你,證明你不適合做高兄弟的主人。”


    薛玉堂一攤手:“那就沒辦法了,你既然不同意,那我就不與你打,你不能贏我,你那高兄弟就隻能跟著我走!”


    巴布亞被薛玉堂氣的唿哧唿哧的喘著粗氣:“你,你必須跟我打!”


    薛玉堂哈哈大笑:“我來到車部國,不管怎樣也算是客人,你們這車部國的漢子各個光明磊落,總不至於幹些逼良為娼的事吧!”


    巴布亞本來想著薛玉堂不跟他打,他也要先動手,逼著薛玉堂跟他打,可是薛玉堂一句話把他的路給堵死了,弄的他站在那裏不上不下,很是難受。


    一群人誰都不說話,巴布亞眼睛盯著薛玉堂,不知道怎麽辦好,薛玉堂卻是漫不經心的四處瞧看,眼睛落到跟著巴布亞來的一群人中。


    車部國這群人中自然的分了兩群,其中男的牽著馬站在一旁,各個孔武有力,眼睛看著巴布亞,顯然是巴布亞的部下,女的站在另一邊,中間自然的產生一道縫隙,這縫隙如果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來,就好比一道無形的牆把兩處人馬自然的分開一般。


    女的站在最前麵的身材勻稱,肌肉緊實,雖說是女子,看得出來爆發力未必弱於一旁的男子,女孩臉頰清秀,雙目含水,頭頂用一根淡藍色的帶子係在額頭,秀發及臀,眼睛看著薛玉堂,既不是好奇,也不是討厭,更不是欣賞,就如同薛玉堂是空氣一般。


    薛玉堂倒不是自己有多自信,但是無論男女,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用這種眼神看他,可是等他細一觀察,卻發現這女孩眼底裏,露出一絲狡黠,一閃而逝。


    這讓薛玉堂更加好奇,最主要的是,此女居然跟五大三粗的巴布亞有幾分相似之處。


    “好,我答應你了!不過我現在做不了主,需要跟我家主人說,他同意了才可以,不過想要見我家主人,你還得經過我的引薦才行,想讓我引薦也可以,那就是必須跟我打一場。”


    薛玉堂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巴布亞,你還真有你的狡猾,誰要是把你當做憨子,那誰就是最大的棒槌!”


    巴布亞被薛玉堂笑的莫名其妙,他不知道他說錯什麽了,引的薛玉堂如此發笑。


    薛玉堂笑完了,捏著樹葉走到巴布亞跟前,立起手中的樹葉,巴布亞沒明白薛玉堂想要幹什麽,就見樹葉由薛玉堂手指開始,一點點的變的晶瑩剔透,緩緩化作一個水晶一般的樹葉標本,薛玉堂抬手一甩,樹葉直奔瀑布而去,落到水潭,激起一朵水花,水花濺起沒等落下,周圍人的臉色開始變了,之間水滴化作冰滴凍結在空中,沿著瀑布一路向上,整個瀑布瞬間化作一個冰雕,在夕陽下煞是好看。


    巴布亞臉色撒白,低下頭來,說了一句:“我輸了!”


    跟著巴布亞來的人見薛玉堂露出這一手,一個個也是感到一股涼氣從腳下直衝腦門,畢竟這可是三伏天,一年中最熱的時候,而且距離還這麽遠,薛玉堂僅憑一片小小的樹葉,凍住了一座瀑布,可見其境界之高深,其技法之恐怖。


    其實他們不知道,薛玉堂也是取巧了,他的水品性是來自星力,是絕對零度,這是水品性所不具備的,如果想要達到薛玉堂這個效果至少也得是小圓滿。


    薛玉堂是把靈力附到樹葉之上,而且想要不聲不響的做到,還得靈力灌注的足夠,也辛虧薛玉堂的百字暗器篇,要不然靈力外泄,是個人都知道他在幹嘛,他在和巴布亞胡攪蠻纏,另一方麵也是在轉移所有人的主意,這巴布亞要是不震懾一下,很難擺得平,他又不能在這裏跟這群人直接起衝突,那樣的話,他們誰也別想走了。


    靈力附到樹葉上以後,他又用冰在外層進行包裹,本身他的這塊冰凍住一潭死水就沒什麽問題,再加上樹葉上的靈力補充,就呈現出巴布亞他們看到的效果。


    薛玉堂見眾人被震懾心中也是萬分得意,可等他看到那個前排的女孩,這得意就顯得有些瑕疵了,女孩既沒有震驚,也沒有一絲恐懼,仿佛薛玉堂能夠做到這些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做不到反倒是不正常的。


    “高兄弟的主人,我願賭服輸,你們跟我進去吧,待我稟告我家主人就跟你走!”


    薛玉堂笑笑:“巴布亞兄弟,不必如此,我叫薛玉堂,你就叫我玉堂吧!”


    巴布亞抱了一下拳。


    薛玉堂繼續說道:“你我沒有開始什麽賭約,也不必履什麽賭約,你還是你,我也不會強求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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