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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如果一件事情太正常了,一帆風順,毫無波瀾,要麽他是假的,要麽辦這件事的人權利太大,大到沒人敢於反抗,可是現在這裏正常的讓人感到詭異,一切仿佛是事先排練好的戲劇,就是要演給薛玉堂等人看的一般,薛玉堂反倒是更加小心。


    程強喝了一口茶,身體不再安心的坐在椅子上,半拉屁股已經懸在空中


    好租一輛普通的馬車繼續前進,別看幾個修者本領不錯,可是真要駕馭這馬車,還真是不行,混亂的口令讓駕轅的大馬不知所措,根本找不到方向,無奈之下,薛玉堂隻好連同車夫一同雇傭了,不過這價格直追鐵翎馬車了。


    兩匹渾身棗紅的高頭大馬,拉著一輛寬敞的馬車,邁著輕快的腳步,坐著一群人往還陰穀方向趕去,沒人會記得獅駝嶺在這裏折戟沉沙,曆史總是記得勝者。


    薛玉堂坐在車裏昏昏欲睡,馬車裏異常安靜,平日裏嘰嘰喳喳的胡星兒沒了半點聲息,一個人坐在馬車的窗口,挑著簾子往外看,心裏想著心事,月無影癡癡的看著薛玉堂,在她眼裏已經容不下其他的任何人和事,洛姝姐弟抓緊著任何時間,研究著靈陣,程強坐在角落裏搖著折扇一言不發,一路上隻聽到車輪咯吱咯吱的響聲,偶爾由打外麵傳來幾聲鞭子抽在空氣中的“叭叭”響聲和駕車人的吆喝。


    駕車人舍不得讓馬兒累著,一路上不緊不慢的前行,整整一上午,走了不到五十公裏的路程,薛玉堂也不計較,他現在對於到了還陰穀沒了計較,原來白玲瓏在的時候,還有個商量,現在除了月無影自己不知道去找誰商量,可是月無影對還陰穀並沒有那麽熟識,更不知道去哪裏尋找生機果。


    馬車到了一處平地停了下來,平地的道路旁邊有一個茶棚,是供道路往來之人休息打尖用的,茶棚裏是一對父女,老頭五十多歲,一身卡藍色的衣服已經洗的發白,頭上戴著一頂破草帽,四圈已經破碎,隻留的頭頂上一塊好像是一個破碗扣在頭上,女子看樣子也得三十歲左右,上身是一件紅底碎花的對襟襖子,下半身是一條淡藍色的燈籠長褲,腳下穿著一雙淡粉色的繡著牡丹的繡花鞋,鞋幫上掛滿了泥土,就像是剛從泥濘的道路裏走出來一般。


    父女二人熟練的給各個來往的客人上著茶水,白瓷的茶壺,幾乎每個壺嘴都已經掉碴了,反倒是盛水的大瓷碗都是嶄新的,茶棚不大裏麵放了五張八仙桌,桌麵多半沒有了漆麵,但是卻是一塵不染,偶爾灑在桌子上的水漬,女子就用衣袖一抹,茶棚裏沒什麽正經的吃食,就是一些鹵花生,鹵豆腐什麽的。


    偶爾有些粗魯的客人看到女子有幾分姿色,說些汙言穢語調笑女子,女子也不惱怒,抿嘴一笑便罷了,反倒是老頭拎著飯勺子,跳腳的爹娘一頓罵,客人也不生氣,笑著還幾句嘴。


    薛玉堂一群人帶著車夫,一個桌子坐不下,變分了兩個桌子,薛玉堂領著月無影、胡星兒、洛姝姐弟坐一桌,程強跟車夫坐一桌,這時候的程強也沒那麽多的計較,自己伸手拎過茶壺倒了一碗,一仰頭喝了個底朝天,便用手指敲著桌子不再說話。


    反倒是車夫跟老頭比較熟識,二人笑罵一頓,老頭拎著一小壺酒扔在桌子上,罵道:“趙老邪,你奶奶個腿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自己找個婆娘暖炕,掙點銀子全扔在野娘們肚皮上了,你就不怕老了讓人給你喂了野狗!”


    車夫趙老邪呲著大黃牙嘿嘿一笑:“老倔頭,老子我就喜歡天天入洞房,夜夜當新郎,你要真看不慣,把你姑娘給我得了,咱爺倆親上加親!”


    老頭抄起飯勺在他油乎乎的腦袋上就是一下:“去你奶奶個腿的,你少打我閨女的主意,我就是把閨女嫁貓嫁狗也不便宜你個王八羔子!”


    趙老邪也不生氣,反倒覺得享受,從衣襟上綁著的煙口袋裏,用銅煙鍋蒯了一鍋金黃的旱煙,用火石打著了吧嗒吧嗒抽了兩口,滿是享受:“黃丫,給我當媳婦怎麽樣!我這走南闖北的,掙了錢都給你,我也不怕你給我帶綠帽子,隻要娃娃是我的就行!”


    這黃丫對誰都不吱聲,唯獨對趙老邪沒個好臉色,白了趙老邪一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也配!”


    黃老邪正要開口說話,由打茶棚外麵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身上叮鈴啷當的掛了一身的零碎,手裏麵牽著幾根繩子,繩子上麵係著一群猴子,另外一個人,細高個,身高大概兩米左右,兩眼突出,雙腳奇大,光著腳丫,倒拖著一根扁擔,扁擔一頭有一個鉤子,勾著一塊肝髒,上麵跟著一群蒼蠅,嗡嗡的圍著肝髒飛舞。


    薛玉堂坐著的位置正對著茶棚門口,一眼就看到牽著猴子的人,正是那日逃跑的耍猴人,隻是這細高個卻是沒見過,不知道是誰,估計也應該是混天圖的人。


    耍猴人也看到薛玉堂,不過他卻假裝不認識,領著細高個在薛玉堂對麵的桌子前麵坐下,點了兩盤鹵花生,要了一壺茶,一盤鹵花生讓他放在地上供猴子們搶食,自己倒了一碗茶,吹了吹茶葉沫,抿了一口,輕輕放在桌子上,月無影看到耍猴人如此做派,摸不清頭腦,看了薛玉堂一眼,好像是在詢問這貨是怎麽迴事。


    薛玉堂笑笑,不動聲色的擺了擺手,讓月無影安心,這兩個人肯定是衝著自己來的,他隻是不明白嶽鳳城為什麽非要致自己於死地,難道他真的怕自己有一天會殺到混天圖殺了他不成?薛玉堂可不認為在嶽鳳城眼裏自己有這麽大的威脅!混天圖勢力無比龐大,各個心高氣傲,根本不會把薛玉堂放在眼裏,這裏恐怕有薛玉堂不知道的陰謀,或者說是薛玉堂在某種程度上會對他產生足夠的威脅,隻是薛玉堂不知道這威脅來自於那裏!


    薛玉堂趴在噘著嘴一臉不高興的胡星兒耳邊輕輕嘀咕了幾句,胡星兒“哼”了一聲:“薛玉堂,本姑娘說是你想吩咐就吩咐的嗎?不幹!”


    胡星兒雖然耍小孩子脾氣,但是一些分寸她還是知道的,所以盡管是發脾氣,但也是小聲的跟薛玉堂說。


    胡星兒話音剛落,那邊的一隻猴子吱吱叫了兩聲,耍猴人抬起頭來往薛玉堂這邊瞟了一眼,從胸前吊著著的大口袋裏摸出一根香蕉扔給猴子,猴子便安靜的坐在地上吃起了香蕉。


    薛玉堂皺了一下眉頭,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猴子,又趴在胡星兒耳邊嘀咕了幾句,胡星兒好像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點了點頭起身往馬車走去,洛姝姐弟也跟了上去。


    車夫趙老邪沒注意這邊氣氛已經變得詭異,依舊纏著黃丫,不停的挑逗,惹得黃丫一陣陣罵聲,薛玉堂扭頭看了一眼老頭跟黃丫,老頭依舊拎著飯勺,把盆裏的鹵花生蒯到盤子裏,由黃丫送到客人桌子上,出門在外的趕路人,很多都是些大老粗,對於肉食喜歡卻買不起,所以肉湯鹵出的花生格外受歡迎,再配上辛辣的土酒,簡直不要太美。


    這茶棚雖說掙不到大錢,但收入也算不錯,隻不過需要時常應付像趙老邪這樣的無賴,甚至有時候還會有人在黃丫豐滿的屁股蛋上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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