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一真麻了。


    把卡死的手機重啟之後,他看到了一大堆的未接來電和未讀信息,就連登錄bond之後,也看到了幾百條條消息……


    搞什麽?明明上飛機之前什麽都沒有,這些東西都是哪裏來的?


    靠在機場出口外的牆上,工藤一真按了半天的手機,多少弄清楚了那麽一點點情況。


    幾乎所有有他聯係方式的人都給他打過電話、發過信息。


    柯南每天下午三點放學之後就時不時給他打電話或者發信息,bond裏的消息有一半是他貢獻出來的。


    小蘭和毛利偵探事務所的電話也隔三差五有一個未接,小蘭那邊的bond也時不時發消息過來。


    阿笠宅和津上勇輝都是雷打不動每天上午十點一個電話。


    諸伏景光和鈴木園子是電話、短信、bond都有,隔三差五就有一個未接或者未讀。


    服部平次在bond上給他發了不少自己的推測還有柯南最近找不到弟弟的焦急狀態。


    工藤夫婦期間也給他打過好幾次電話。


    此外還有一個陌生號碼給他發過幾次信息,看語氣都能猜到是黑羽快鬥。


    甚至還有警視廳的幾個未接電話。


    這些人來來迴迴一共就三個問題:人在哪裏?出什麽事了?什麽時候迴來?


    知道他受傷的人,還特地問了他傷勢如何。


    一口氣把這些信息看下來之後,他手指都按疼了。


    工藤一真發誓,這是他最恨按鍵手機的一天。


    通過灰原哀和津上勇輝雷打不動的每天一通電話,他也懂了為什麽會突然多出來這麽多的未接電話、未讀信息——他飛了兩次飛機,在空中來迴待了三十多個小時,日本這邊居然過去了十八天!


    柯學時間,恐怖如斯!


    弄明白了情況之後,工藤一真第一時間給柯南打了一通電話。


    “一真?”


    電話對麵,柯南的聲音那叫一個難以置信。


    “這是什麽語氣?”工藤一真挑了挑眉,“給你說一聲,我迴來了。”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了柯南又是擔憂又是含怒的聲音。


    “你幹什麽去了?就算是去幫你大哥,也不能半個多月一直關機吧?而且這麽久不迴來,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還有傷?本來身體就不好,還拖著一身傷亂跑……”


    說到這裏,柯南長歎了一口氣,聲音中滿是無奈:“你在哪裏?我這就去找你,陪你去醫院。”


    工藤一真笑著搖了搖頭,語氣都比平時柔和了不少:“不用,我的身體沒事。你要是不信,我現在在機場,一會兒去事務所找你。”


    柯南沉默了片刻,悶聲開口:“好吧,我等著你。”


    打車迴到家中之後,讓工藤一真沒想到的是,諸伏景光居然在家。


    “咦?希羅?你居然沒去找你家阿姆羅?”


    工藤一真好奇了一句。


    見他迴來就快速跑過來的成實兔兔解釋道:“從你哥說你不見了開始,他就迴來住了,那位安室先生時不時也會過來一趟。”


    工藤一真微微一怔。


    在他眼裏,他不過離開了兩日,就算加上去大阪那一趟,他也隻離開了三四天。可是在其他人眼裏,他可是實實在在失聯了半個多月,也難怪這麽多人都這樣掛念他。


    他順手抱起成實兔兔,走到門口,笑了笑說:“我迴來了,希羅。”


    諸伏景光看到他的一瞬間就站了起來,一直皺眉看著他,直到他說“我迴來了”,這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能迴來就好。”


    諸伏景光長出了一口氣,後麵似乎還想說什麽,最終卻還是作罷。


    工藤一真歪了歪頭,見他沒打算再說什麽,便換鞋進了屋:“我去換身衣服,一會兒去趟事務所,免得我哥總擔心我的身體。”


    重新坐迴沙發上的諸伏景光開口道:“失聯半個多月,擔心你的可不止你哥一個人。這半個多月裏可是有不少人來家裏找過你的。”


    工藤一真當然知道了。


    他迴來的路上一直在迴消息、接電話。


    工藤優作和工藤有希子說最近會迴來看他和柯南。


    灰原哀說有時間可以去一趟阿笠宅,有驚喜給他,估計是他設想中的護膚品被她證實了可以進行研究。


    鈴木園子相當高興,說是全國模擬考結束之後她要出去玩玩,如果工藤一真身上的傷好了,她一定要請工藤一真一起去。


    津上勇輝表示公司規模又擴大了一點,現在社長迴來了,問他什麽時候來公司讓新員工們認識一下。


    黑羽快鬥還沒來及表示什麽,一聽工藤一真說要請他吃魚,當場就掛了電話。


    隻有服部平次很是熱心的說既然迴來了,那等考試完了就帶柯南去找他玩吧,柯南這段時間丟了弟弟那叫一個焦急巴拉巴拉,最近就應該來大阪散散心巴拉巴拉……然後工藤一真把他的電話給掛了。


    其實他能理解柯南的焦急,畢竟這和以前見不到但能隨時聯係上不同,在柯南眼裏,他可是帶著傷跑路,整整斷聯了十多天,所以……


    “所以我是真的沒事,身上的傷也沒問題了,真的不用去醫院。”


    毛利偵探事務所裏,工藤一真在柯南、小蘭、毛利小五郎三人的注視下無語凝噎:“要不,我脫了給你們看看,確認一下?”


    小蘭當即後退一步,順手把柯南往前推了一把:“我去複習了,馬上要全國模擬考,這種事還是交給柯南吧。”


    毛利小五郎見工藤一真的氣色還行,當即拍了拍柯南的頭:“一真小子交給你了,我還是去看洋子的節目吧。”


    最後隻剩柯南和工藤一真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


    “所以……”工藤一真彎了彎腰,俯視著自家縮小版老哥問,“你該不會真的要我脫掉衣服給你檢查吧?”


    柯南瞥他一眼:“也不是不行。”


    說完,他拽著工藤一真的衣襟就出門往三樓走去。


    工藤一真一邊順著自家老哥的力道上樓,一邊翻了個白眼。


    他就是隨口一說好不好?


    幾分鍾後,柯南皺著眉頭懷疑人生:“身上的傷沒問題了我能理解,可是連傷疤都沒有,就像根本沒受傷過一樣……一真,你真的確定這樣沒問題嗎?”


    工藤一真攤手:“我天生麗質,受傷就是不容易留疤,不行嗎?”


    柯南狐疑地盯著工藤一真:“可是半個多月就恢複成這樣,這也太快了吧?是不是……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


    有獨屬於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應在,柯南很確定眼前的弟弟不是誰假扮的,所以,到底是什麽情況?


    工藤一真撇了撇嘴。


    外掛這種東西,他不當麵用,柯南是永遠不會想明白的。


    “莫問,問就是柯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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