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打算去醫院向他們說明撲克牌這個關鍵線索。


    工藤一真則打算迴家去補覺,順便減少和柯南的長時間接觸,遠離死神保平安。


    “我先迴家倒時差了,有什麽進展記得給我打電話。”


    入夜,睡了幾個小時的工藤一真醒了過來。


    吃晚飯的功夫,還真接到了柯南的電話。


    柯南先是簡單給他說了一下案子的進展。


    目暮警部提出十年前被毛利大叔抓進去的村上丈一周前剛被放了出來,而那家夥正是個專門賭紙牌的莊家。


    幾人推斷,犯人應該就是出獄之後想要打擊報複毛利小五郎的村上丈,而犯案順序也確實應該是按紙牌的順序從大到小,打擊目標則是毛利大叔身邊的人。


    “叔叔判斷‘十’是指的十和子小姐,已經和目暮警部一起帶人去保護她了,我和蘭就先迴了事務所。”


    說到這裏,柯南突然有點猶豫。


    “一真,你說……歹徒劫持人質的時候,手裏有槍的人不去攻擊歹徒,反而去攻擊人質,會是為了什麽呢?”


    能為什麽?擊斃人質不就就沒有人質了嗎?


    工藤一真本來是想皮一把的,不過他突然想起,好像後來柯南為了救被作為人質的小蘭向她開槍了……


    算了,不皮了。


    他正色問道:“那人的槍法怎麽樣?”


    柯南沉默了一下:“……很好,遠勝警視廳那些警察。”


    工藤一真眨了眨眼,果然,這是說的毛利小五郎吧?


    “那不是很容易理解了嘛!既然槍法很好、不存在打歪了,肯定就是故意的啊。”


    “歹徒劫持人質又不是為了傷害人質、是為了逃跑。”


    “劫持過人質的都知道,要是人質受傷,那就不再是逃跑的護身符,而是累贅、是絆腳石了,這時候還想順利逃脫,隻能把人質丟掉啦!”


    “我想,警察會對人質開槍,就是為了避免人質被帶走,陷入更大的危險吧。”


    柯南:“……”


    雖然疑惑揭開了他是開心的,不過臭弟弟這是說的什麽鬼話?


    什麽叫做“劫持過人質的都知道”啊喂!


    他很是無語的開口:“我可真是謝謝你啊,幫大忙了你……”


    工藤一真好笑:“不想謝可以不用謝。”


    反正一個劇場版,親愛的死神老哥總會幫他搞出來幾個靈魄,這不比說謝謝好多了?


    因為睡了半下午的緣故,工藤一真不是太困,熬夜到很久才睡下,第二天醒過來就是上午九點多了。


    隨便弄了點吃的,工藤一真的飯還沒吃完,就接到了柯南的電話。


    “怎麽了?”一邊吃著自己攤的煎餅,工藤一真一邊隨口問道,“案子有新的發展?”


    電話那邊,柯南的聲音帶著不小的雜音:“一真!我們就在事務所附近,幫忙查一下附近哪裏有寬敞平坦、適合停直升機的地方!這邊出事了!”


    工藤一真愣了一下,下意識地開口:“帝丹小學或者帝丹高中的操場……”


    那邊的電話一下子掛斷了。


    工藤一真扔下早飯,借助【禦劍術】飛躍出去,幾個起落就落到了後街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房頂。


    然後他就看到頭頂高空有一架直升機歪歪扭扭的往帝丹小學的方向飛去……


    沒一會兒,在帝丹小學炸出了一團巨大的煙花……


    工藤一真連忙幾個起落到了帝丹小學,找到灰頭土臉的柯南之後一把把他撈了起來。


    見縮小版老哥沒受什麽傷,他這才鬆了一口氣:“什麽情況?”


    原來直升機的主人辻弘樹就是這次目標裏的“十”,他平時用的眼藥水被換成了散瞳劑,視力正常的人用過散瞳劑之後,一旦遇到陽光直射就會視線模糊。


    平時對他而言或許不會有太大的傷害,可這次他可是在開直升機……兇手分明是要致他於死地。


    工藤一真盯著直升機爆炸後冒出的滾滾黑煙,麵上不自覺染上一層寒霜。


    兇手想殺誰那是兇手的事情,可這次柯南差點遭受連累,就算很可能是柯南自己偷跑上飛機的,他也不能讓兇手好過。


    “一真?”柯南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寒意,抬眸看向工藤一真。


    工藤一真眨眨眼:“太擔心你的安危,我連飯都沒吃完就跑過來了。你們去送辻弘樹先生迴家吧,我得迴家吃飯。”


    說著他還抬手rua了一把自家老哥的頭毛:“下次注意安全啊喂!”


    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倒黴老哥太莽了?


    想到這裏,工藤一真把柯南放下,然後給灰頭土臉的柯南和背景裏麵還在冒黑煙的直升機殘骸拍了一張照,發到了小蘭的bond上。


    【飛機炸了,但是你放心,大叔和我哥都沒事。】


    柯南見工藤一真給小蘭發消息,眼睛都瞪大了不少:“你在幹什麽啊喂?”


    工藤一真聳肩:“如你所見,找個能管住你的人,免得你有事沒事瞎往上莽。”


    柯南,或者說老哥工藤新一想貫徹自己的正義理念,去救人、去抓人,他都不會有意見。


    可是像這次這種沒事還要奔著危險衝的行為,不讓小蘭好好治治他,以後還不一定怎樣呢。


    柯南生無可戀地跟著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走了,工藤一真則繼續迴家吃飯。


    直到下午兩點他要午睡之前,柯南的電話又雙叒打了過來。


    “一真,你是一啊!”


    開幕雷擊當場就讓工藤一真繃不住了。


    “工藤新一你是否清醒?”工藤一真一臉的無語,“你突然說什麽鬼話呢?我又沒那方麵的愛好!”


    柯南那邊顯然是噎了一下,這才給自家腦子不知道歪到哪裏的臭弟弟解釋。


    原來他們把眼睛依然不適的辻弘樹送迴家的時候,在他的車上發現了一張黑桃10的撲克牌。


    這下,他們徹底確定了,對方的確是在按撲克牌的順序,對毛利小五郎周圍的人下手。


    工藤一真無語片刻:“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那個什麽村上丈殺了排序第五的毛利大叔之後還要繼續動手的話,對應數字一,也就是黑桃a牌的應該是我?”


    柯南的聲音有些凝重:“對,我和蘭都是這麽想的。”


    “我們已經找到了對應八的酒保澤沐公平,而且他和對應九的旭勝義先生約好了三點在東京灣的水水晶餐廳見麵。你也一起來吧,大家在一起更安全一些。”


    一聽到“酒保澤沐公平”幾個字,工藤一真一下子就想起來了,真兇擱這兒呢!


    “好,我收拾一下,這就出發去水水晶和你們匯合。”


    掛斷電話之後,工藤一真順手一條信息發到了屬於工藤新一的手機號上。


    【不是,你說對應數字一的是我,那怎麽就不能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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