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真真假假
永生：從對抗收容組織開始 作者：我不吃魚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待眾人散去，墨紂這才進入夢境，由大黃在一旁守夜。
入夢後，他第一時間便搜索起眾人的夢境。
原本村裏的128人死了兩人，又加上屠夫四人，按理應是130個夢境才對。
但在他的感應中，入睡的隻有116人。
調查組怕是不會入睡，死者唯一的家屬也不大可能，剩下的幾人估計是死者好友，當然也可能本身存在問題。
不過不論如何，他首先要調查的四個人都不會變：
老鄧頭、他對視的那個老頭、柳家兄妹。
他率先進入了老鄧頭的夢境。
對方驗屍前那屍體就死透了，對方出言誤導村民，墨紂打死都不相信這家夥沒問題。
然而隨著夢境展開，他的眉頭卻皺得更緊。
老鄧頭一生平平無奇，老娘死後就憑著一身趕屍人的手藝和幾畝地過日子。
而在對方的記憶裏，柳家兄妹確實一直住在這裏。
直到幾年前在城裏做了點生意，才動不動往城裏跑一趟，主要賣些山裏的野貨。
柳若欣也是品學兼優，但家裏父母雙亡，對哥哥柳如瀚頗為依賴。
這次是打著實習的名義迴來住一陣子，年後就要迴學校找工作去了。
而老鄧頭當時之所以關注自己，也隻是疑惑自己這個陌生的外地人。
至於欺騙村民……
對方心裏竟然是真的覺得那老人沒死透，而張望那個奇怪老頭完全是因為那個人和死者交情不錯，他生怕那人也氣急攻心！
對於這個結果，墨紂根本不能接受。
他不信天底下有這麽多巧合。
一個村子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自己和調查組前後腳趕過來就出了問題，還都是絆腳石！
「難道又是什麽影響記憶的異常？」
對異常物品本就有些魔怔的他不得不向這個方向懷疑。
從獲得剝離之手至今，自己遇到的存在意識體內的異常嚴格意義上來說隻有四個：
【神屍夢境】、【夢魘之血】、櫻花祭典【舞女】，以及被【狂歡唱片】影響的船客。
眼下再次遇到這種問題，墨紂並未輕舉妄動，而是查看起了其他三人的記憶。
老人，和死者是忘年交，當時過於悲痛愣在了原地；
柳如瀚，外冷內熱，鄉土情懷很重，父母雙亡後拉扯柳若欣長大，受了村民不少照顧，一直留在村裏也是為了迴報村裏人；
且對方當初遇見自己時也並未多想，唯一擔心的是怕墨紂拐走妹妹柳若欣！
柳若欣，鄰家妹妹形象，在校品學兼優，沒有不良嗜好；
一路幫助墨紂也都是真心實意，隻是擔心自己老哥把他的車弄壞，以及害怕調查組那個兩米高的大漢！
一切好像都很正常，每個人的心理活動甚至都情有可原。
但當墨紂把村裏熟睡的所有人記憶都翻看一遍後，閱人無數的他還是發現了一處問題：
每個人的記憶都太詳細，也太模糊了。
詳細的是這群人的心理活動都太過清晰，說難聽一點，就是一個人不可能做什麽事都真的先過一遍腦子！
或許這種人真的存在，但那隻是少數中的少數。
墨紂捫心自問，他不可能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心理活動，因為人的大腦是有極限的。
哪怕是柳如瀚擔心自己變成他妹夫，聽到自己在院門外的第一反應也應該是本能的驚訝、不爽，其次才清晰地意識到原因。
但這個村子的所有人心理活動都有些本末倒置。
每當代入到記憶裏時，總會先出現想法再衍生情緒，好像潛意識和心理活動完全沒有過程一樣，像是被安插好的程序。
而這些人記憶的模糊之處在於，他們遺忘的速度太快了。
夢魘展現記憶的方式主要有兩種，一是以第三人稱觀測對方的記憶，二是深度代入其中。
每當墨紂用上帝視角瀏覽這些記憶，都能發現這些人對多年前的事印象很模糊。
正常來說，每個人的記憶點或許存在差異，但不至於三十多歲就對學生時代的所有事情都記不清楚，總有一些人生大事讓其印象深刻。
更別說這群半隻腳入土的老東西。
活了大半輩子，這群人的記憶點有些太少了。
這讓他有種感覺，格異會防著的似乎不僅是調查組，還有他。
對方費盡心思地拿這些人的記憶做文章，如果單純用夢魘能力來看，即便能看出問題，他怕是也找不到根源。
可以說這個計策很完美。
畢竟在幾個組織都清楚夢魘能力的情況下，這種手段唯一的問題就在於對方不夠了解夢魘能力的細節，或者說對方的能力無法做到這麽細節。
然而對墨紂來說，剝離之手才是他最大的倚仗！
哪怕用起來依舊不穩定，但夢魘的環境給了他足夠的容錯空間。
隻見他閃身來到一處夢境，剝離之手徑直觸碰在了麵前的記憶之上！
這片夢境的主人一輩子都活在山裏，記憶可以說是平平無奇。
然而在剝離之手的作用下，墨紂眼前的記憶也瞬間改變了畫麵！
隻見對方的記憶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從深山老林轉變成了落後貧瘠的小縣城，之前的人生如同虛妄！
墨紂將這次剝離刻錄下來，隨後又出現在了老鄧頭的夢中。
之所以要刻錄，是因為眼下最特殊的四個人記憶不容有失，剝離之手很可能連同對方真正的記憶一起剝離。
雖說這種剝離不會直接作用於大腦，過一段時間就能恢複，但他不確定之後還有幾次機會。
而老鄧頭的記憶也不出他所料地展現出來：
趕屍人的身份是假的，村落居民的身份也是假的，先前的所有記憶都是假的！
對方隻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人，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被一個黑衣人打暈，隨後看見了一名少女。
那個名為柳若欣的少女。
“什麽情況？”
墨紂看著對方的記憶，眼裏卻更加疑惑。
哪怕記憶被改變，對方也沒道理對村裏發生的事毫無印象！
死者呢？驗屍呢？
帶著這份疑惑，他再度尋找村民刻錄了一次剝離，隨後來到了柳若欣的夢境。
然而剝離掉異常影響後，他看見的卻隻是一個普通的打工女的記憶！
“難不成還有第二層影響？”
這讓他不禁再度找到了幾個普通村民進行剝離，甚至直接二次剝離。
但結果要麽是對方的真實記憶和村莊沒有一點關係，要麽是直接被剝離消失！
這讓他意識到兩種可能：
一是剝離之手對那個異常無效，二是這確實是對方本人的記憶，但參與白天事件的壓根不是這個人！
入夢後，他第一時間便搜索起眾人的夢境。
原本村裏的128人死了兩人，又加上屠夫四人，按理應是130個夢境才對。
但在他的感應中，入睡的隻有116人。
調查組怕是不會入睡，死者唯一的家屬也不大可能，剩下的幾人估計是死者好友，當然也可能本身存在問題。
不過不論如何，他首先要調查的四個人都不會變：
老鄧頭、他對視的那個老頭、柳家兄妹。
他率先進入了老鄧頭的夢境。
對方驗屍前那屍體就死透了，對方出言誤導村民，墨紂打死都不相信這家夥沒問題。
然而隨著夢境展開，他的眉頭卻皺得更緊。
老鄧頭一生平平無奇，老娘死後就憑著一身趕屍人的手藝和幾畝地過日子。
而在對方的記憶裏，柳家兄妹確實一直住在這裏。
直到幾年前在城裏做了點生意，才動不動往城裏跑一趟，主要賣些山裏的野貨。
柳若欣也是品學兼優，但家裏父母雙亡，對哥哥柳如瀚頗為依賴。
這次是打著實習的名義迴來住一陣子，年後就要迴學校找工作去了。
而老鄧頭當時之所以關注自己，也隻是疑惑自己這個陌生的外地人。
至於欺騙村民……
對方心裏竟然是真的覺得那老人沒死透，而張望那個奇怪老頭完全是因為那個人和死者交情不錯，他生怕那人也氣急攻心！
對於這個結果，墨紂根本不能接受。
他不信天底下有這麽多巧合。
一個村子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自己和調查組前後腳趕過來就出了問題，還都是絆腳石！
「難道又是什麽影響記憶的異常？」
對異常物品本就有些魔怔的他不得不向這個方向懷疑。
從獲得剝離之手至今，自己遇到的存在意識體內的異常嚴格意義上來說隻有四個：
【神屍夢境】、【夢魘之血】、櫻花祭典【舞女】，以及被【狂歡唱片】影響的船客。
眼下再次遇到這種問題，墨紂並未輕舉妄動，而是查看起了其他三人的記憶。
老人，和死者是忘年交，當時過於悲痛愣在了原地；
柳如瀚，外冷內熱，鄉土情懷很重，父母雙亡後拉扯柳若欣長大，受了村民不少照顧，一直留在村裏也是為了迴報村裏人；
且對方當初遇見自己時也並未多想，唯一擔心的是怕墨紂拐走妹妹柳若欣！
柳若欣，鄰家妹妹形象，在校品學兼優，沒有不良嗜好；
一路幫助墨紂也都是真心實意，隻是擔心自己老哥把他的車弄壞，以及害怕調查組那個兩米高的大漢！
一切好像都很正常，每個人的心理活動甚至都情有可原。
但當墨紂把村裏熟睡的所有人記憶都翻看一遍後，閱人無數的他還是發現了一處問題：
每個人的記憶都太詳細，也太模糊了。
詳細的是這群人的心理活動都太過清晰，說難聽一點，就是一個人不可能做什麽事都真的先過一遍腦子！
或許這種人真的存在，但那隻是少數中的少數。
墨紂捫心自問，他不可能說的每一句話都有心理活動，因為人的大腦是有極限的。
哪怕是柳如瀚擔心自己變成他妹夫，聽到自己在院門外的第一反應也應該是本能的驚訝、不爽，其次才清晰地意識到原因。
但這個村子的所有人心理活動都有些本末倒置。
每當代入到記憶裏時，總會先出現想法再衍生情緒，好像潛意識和心理活動完全沒有過程一樣，像是被安插好的程序。
而這些人記憶的模糊之處在於，他們遺忘的速度太快了。
夢魘展現記憶的方式主要有兩種，一是以第三人稱觀測對方的記憶，二是深度代入其中。
每當墨紂用上帝視角瀏覽這些記憶，都能發現這些人對多年前的事印象很模糊。
正常來說，每個人的記憶點或許存在差異，但不至於三十多歲就對學生時代的所有事情都記不清楚，總有一些人生大事讓其印象深刻。
更別說這群半隻腳入土的老東西。
活了大半輩子，這群人的記憶點有些太少了。
這讓他有種感覺，格異會防著的似乎不僅是調查組，還有他。
對方費盡心思地拿這些人的記憶做文章，如果單純用夢魘能力來看，即便能看出問題，他怕是也找不到根源。
可以說這個計策很完美。
畢竟在幾個組織都清楚夢魘能力的情況下，這種手段唯一的問題就在於對方不夠了解夢魘能力的細節，或者說對方的能力無法做到這麽細節。
然而對墨紂來說，剝離之手才是他最大的倚仗！
哪怕用起來依舊不穩定，但夢魘的環境給了他足夠的容錯空間。
隻見他閃身來到一處夢境，剝離之手徑直觸碰在了麵前的記憶之上！
這片夢境的主人一輩子都活在山裏，記憶可以說是平平無奇。
然而在剝離之手的作用下，墨紂眼前的記憶也瞬間改變了畫麵！
隻見對方的記憶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從深山老林轉變成了落後貧瘠的小縣城，之前的人生如同虛妄！
墨紂將這次剝離刻錄下來，隨後又出現在了老鄧頭的夢中。
之所以要刻錄，是因為眼下最特殊的四個人記憶不容有失，剝離之手很可能連同對方真正的記憶一起剝離。
雖說這種剝離不會直接作用於大腦，過一段時間就能恢複，但他不確定之後還有幾次機會。
而老鄧頭的記憶也不出他所料地展現出來：
趕屍人的身份是假的，村落居民的身份也是假的，先前的所有記憶都是假的！
對方隻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打工人，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被一個黑衣人打暈，隨後看見了一名少女。
那個名為柳若欣的少女。
“什麽情況？”
墨紂看著對方的記憶，眼裏卻更加疑惑。
哪怕記憶被改變，對方也沒道理對村裏發生的事毫無印象！
死者呢？驗屍呢？
帶著這份疑惑，他再度尋找村民刻錄了一次剝離，隨後來到了柳若欣的夢境。
然而剝離掉異常影響後，他看見的卻隻是一個普通的打工女的記憶！
“難不成還有第二層影響？”
這讓他不禁再度找到了幾個普通村民進行剝離，甚至直接二次剝離。
但結果要麽是對方的真實記憶和村莊沒有一點關係，要麽是直接被剝離消失！
這讓他意識到兩種可能：
一是剝離之手對那個異常無效，二是這確實是對方本人的記憶，但參與白天事件的壓根不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