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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門師叔,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突然,但是這確實是上一任掌門雲遊前留下的話,再見手持青銅劍者,既為掌門。在下玉字輩三弟子,李玉傑。”那李公子恭敬地說道。


    “李玉傑?”對於這三個字弦月是有印象的,十幾年前,自己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父總是念叨什麽“我總算找到個天資聰穎的徒兒了,比李玉傑強了幾百倍,再也不用受那糟老頭子的氣了!”


    按理說,這李玉傑應該比自己入門更早,聽師父曾經的語氣,李玉傑的師父應該和他是同輩之人,怎麽自己就變成師叔那一輩的了呢?


    更何況,弦月眯了眯眼睛,仔細地看了看李玉傑手上的戒指,心中便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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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幹爹,你和幹娘真的是情侶嗎?”宋茜茜睜著大眼,好奇的問著冷嚴這個盤旋在她心頭很久的問題。


    “傾兒為何會這麽認為?”冷嚴被她嚴肅的表情感染,也一本正經地問道。


    “因為我覺得你們的眼神裏,都很在乎對方!”宋茜茜心裏急呀,她看著孫傾醉不顧一切的喊價救弦月,感覺十分慌張,你說這要是平常,她肯定覺得這是師徒情深,可是這卿月太好看了,她真害怕孫傾醉誤入歧途。


    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冷嚴似乎並不打算解開她的疑惑,說道:“傾兒覺得的是什麽,那便是什麽,知道了嗎?”


    宋茜茜點了點頭,並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她想要的,不是確定冷嚴與弦月的關係,而是希望在冷嚴心中埋下一顆種子,等到機會成熟,這種子生根發芽,結出什麽果實,可就不怨她了。


    其實宋茜茜想的比較通透,與其說,兩個注定在一起會痛苦的人相愛,那倒不如換一個人長相廝守。


    女人總是會被一瞬間的情愛所發動,冷嚴上輩子又對孫挽荷那麽好,已經吃了一輩子的虧,受了整一世的難,還不如,就找個愛他不會背叛他的人,過了這一輩子。


    這個話題讓兩個人之間變得尷尬起來,哪怕是周圍再多的喧囂,宋茜茜也能清晰地聽到冷嚴的腳步聲,一步一步,好像在質問著她。


    把頭埋進了冷嚴懷中,宋茜茜暗自給自己打氣,這一生已經認定了白挽卿,不可能再找別人了,對於這前世孫挽荷的情緣,當斷則斷吧。


    兩人悄悄來到了為弦月準備的閨房外,屏氣凝神地聽著裏邊的動靜。


    宋茜茜疑惑地抬頭看向冷嚴,她一點兒動靜都沒聽到,冷嚴也緊鎖眉頭,衝著她搖了搖頭。


    突然這個時候,門一下子被打開了,冷嚴抱著宋茜茜重心不穩,踉蹌地摔進了屋內,一雙手把宋茜茜舉得高高的,擔心她受傷。


    “你們在幹嘛?鬼鬼祟祟的?”站著在屋內的弦月臉色陰沉,說話也不似早些時候那般溫柔。


    “幹娘!我們這不是擔心你,要來救你嘛!”看到自己幹爹不說話,宋茜茜連忙打著圓場,想哄哄弦月開心。


    “嗬?就我?我看某個壞心眼的人,是等著來看我的笑話吧!”弦月說到最後,跑到冷嚴身邊,給了他一腳。


    雖說這一腳,弦月是踢在腿上的,可是也是用了三分力的,可是冷嚴就好似沒有知覺一般,並沒有理睬他。


    不光如此,整個人更像是受了嚴重的內傷,麵色慘白,眼神無神又有潰散的趨勢。就連唿吸都變得微弱,整個人就好似一隻要冬眠卻被人殺害死不瞑目的棕熊一般。


    突然的摔倒,以及不由自主的將孫傾荷舉起來,讓他陷入了一段混亂的迴憶。


    迴憶中,他心愛的人被歹人劫持,為了不讓他受到牽連,選擇了跳崖自盡,他也是隨著她跳了下去,哪成想,懸崖下邊居然是萬丈寒潭。


    本來就受了傷的兩人,墜入其中,冷嚴為了讓她活下去,用力的把她舉過頭頂,送上了岸。


    她伏在岸邊對著自己哭泣,隻是移開了衣袖,露出來的臉。居然是吳柳從?


    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那人的臉又變成了弦月,眨眨眼,又變成了孫傾荷,可是冷嚴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大聲的對他說:“不!不!不!那不是她的樣子!你心中的人不是她!”


    冷嚴失了魂魄的樣子讓弦月也開始擔憂起來,故作出來的氣憤也裝不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地擔憂。


    手抵在冷嚴的後背上,為他送了些真氣過去。


    一個周天以後,冷嚴蒼白的麵色變得紅潤起來,眼神也不再潰散。


    發現他有所好轉,弦月連忙把他抱起來,挪到床上,安頓好後,打算上樓去找張伯過來瞧瞧。


    宋茜茜卻驚恐地叫住了他,說:“幹娘,您別走!你看看幹爹這是怎麽了?”


    隻見昏迷的冷嚴麵色變得潮紅,一雙手胡亂地摸索著自己的身體,最後,更是兩隻手用力地扣在自己的雙肩,從衣服裏溵出來的鮮血染紅了他因為用力而泛白的手指,牙齒間發出震震撞擊聲,無助地喊著“高冷”!


    弦月見了,不由得大驚失色,自己送進去的真氣怎麽讓冷嚴走火入魔了???


    還沒來得及他做反應,就看到宋茜茜主動把自己的小胖手送到了冷嚴嘴裏。


    察覺到溫熱的東西,冷嚴直接就把她的小胖手給咬破了,絲絲鮮血流進了他的嘴裏。


    隨著血液的輸入,冷嚴變得平靜起來,可是嘴巴並沒有停止吸吮。


    弦月也詫異地看著這一切。心裏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一轉身就要往外走。


    這個孫傾荷實在是太古怪了,他得找張伯來看看!


    如果可以,也許孫傾荷的血就能救他,這樣就不用吳柳從生孩子做藥引了。


    就在弦月剛踏出房門後,內裏傳來了一陣孩童的啼哭聲“姐姐!你怎麽了?!”是昏睡許久的孫傾醉!


    弦月被他這一聲唿喊喚迴了心智,吳柳從生的孩子是生命,孫傾荷也是孫大人心中的寶貝啊!


    他怎麽就能一時間模糊了心智,差點兒犯了大錯呢?!


    迴到屋子裏,用手捏住冷嚴的下顎,強迫他張開了嘴巴。


    孫傾荷的小手指頭已經變得紅腫不堪,要是再晚上些許光景,可能就要被走火入魔的冷嚴生生把指頭咬斷了!


    弦月看著這可憐的手指頭,無比愧疚地看著孫傾荷,隻是,這孩子,居然非常平靜地對他說:“幹娘,幹爹的情況好了很多,已經穩定下來了,你快點去找你要找的人吧,這裏有我。”


    聽了她的話,弦月震驚無比,不是因為她的冷靜沉穩,而是她明明就知道自己剛才打算放棄她,任由她是殘是死。


    這孩子,未免也太可怕了,隻是五歲,就能有這般胸襟氣魄?


    雖然心裏多多懷疑,但是弦月隻道是她仰慕自己的幹爹罷了。開口囑托道:“傾兒,你和醉兒就在這裏守著吧,我且上樓去尋一位神醫過來。”


    “弦月兄,不必了。我已經沒有大礙了,不用那神醫親自前來了。”剛剛轉醒的冷嚴開口說了話,似乎像是感覺不到自己的傷口一般,也不多做休息,站起來,拉住了弦月。


    原本還想堅持弦月感覺到他眼神裏的警示,知道他也意識到孫傾荷的不凡,便不再執意要去請張伯。


    原以為冷嚴會對孫傾荷進行一番旁敲側擊的打探,沒想到他隻是走到衣櫃旁,在裏邊拿出了一件黑色的外衫,說道:“弦月,陪我把他們兩個送迴孫府。”


    沒等他反應過來,冷嚴就抱了孫傾荷出門了,弦月雖然不願,也隻得提了孫傾醉跟上去。


    隻是,一上馬車,弦月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整個人一頭栽倒在馬車的軟塌之上。


    宋茜茜張大了嘴巴,看了看弦月,又看了看冷嚴,最後用手指頭戳了戳秒睡的孫傾醉的臉蛋,擔憂地說:“幹爹,我弟弟會不會因為你的迷藥變傻了啊?”


    冷嚴從馬車的暗格內拿出了一支白色的小玉瓶,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暗示孫傾荷坐上來。


    識時務的她麻溜就過去了,冷嚴把她藏在背後的手拉了出來,歎了口氣,打開玉瓶,倒出裏邊的藥液說:“我隻是點了他們的睡穴而已,並不會對他們的心智造成損傷,但是你,與其擔心別人,還不如擔心擔心自己,奶包包就算是真的變傻了,也沒有你傻。”


    宋茜茜故作委屈的說道:“幹爹,我是笨了點兒沒錯,可是你不能嫌棄我啊,而且,傾兒不服,傾兒明明就很努力的變聰明了,您不能嫌棄傾兒!”


    “嗬,我嫌棄你?我寶貝你還來不及哦,一個送上門的稀有靈體,就光著能解百毒的血液都能讓多少人瘋狂,你說是不是我的好徒兒?”冷嚴嘴上教訓著她,手下卻十分輕柔,好似對待一件稀有的藝術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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