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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意思?”冷嚴疑惑道。


    “解墨桂引最好的法子是用常年侵染墨桂引女子的兒子的鮮血給病患每日一碗,喝上一個月就能藥到病除,同宗之人隻能以命換命。若是吳柳從聞了這藥丸的香氣,隻要她在前後五日與人苟合過,就定能懷上孩子。”


    冷嚴自是明白張伯的打算,隻是看了一眼文景人,雖然他覺得怎樣對待吳柳從都不過分,但是這孩子是無辜的,文景人肯定會反對。


    張伯知道他的估計,對著冷嚴說道:“我們不能讓戰王爺再任性了,他的一生已經錯了很多次了。更何況,吳柳從不會養出什麽好東西,還不如做戰王的解藥,我們撫養他長大還能做個好人,不枉來世一迴。”


    怕冷嚴心有顧慮,就將當年吳柳從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背德之事講給他聽,包括小世子文長悟的死亡的辛密。


    冷嚴眼有震驚,隨後說道:“要不是這年紀不合適,還真有一個人,適合這位蛇蠍心腸的戰王妃吳柳從呢。”


    張伯知道他又在犯渾了:“說什麽傻話呢,就她那樣的毒婦,幾百年都找不出來一個,大望雖然君主無道,也不至於出了這麽多妖魔鬼怪吧!”


    冷嚴苦笑搖頭:“張伯,這大望朝現在,將來,都是惡鬼當道啊。”


    聽慣了冷嚴平日裏的瘋言瘋語,張伯也沒理他。


    “張伯,現在我能見冷嚴了嗎?”冷嚴問道。


    張伯搖了搖頭,說道:“還不行,他的臉上的新皮還要三個月才能長好,不過,他讓我告訴你,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你做任何都不要顧慮他,留吳柳從一命是他唯一的請求。”


    冷嚴歎了一口氣,癡情真是這天底下最最害人的東西。


    為了免人懷疑,冷嚴抱著還在昏睡的文景人迴了王府,把他放在床榻上,就要起身,人卻被他反手抱住了。


    文景人在夢中呢喃:“哥,我心裏好苦。”


    冷嚴眼神一動,伸手摩挲了一下文景人流著虛汗的額頭,就半伏著身子,任憑他摟著。


    太陽逐漸升起,陽光照耀在兩張風格迥異但都俊美的臉上,整個屋子都洋溢著安靜的美好。


    “duang!”是銅盆掉在地上的聲音,兩個服侍戰王的丫鬟進來伺候他洗漱,沒想到見到了這驚世駭俗又令人發指的一幕。


    兩個人渾身顫抖的跪在地上,冷嚴拍拍文景人的手,安撫著。


    脫了身,就一步一步朝著她們走過來。


    “冷大人饒命!冷大人饒命!我們什麽也沒看到,求您放過我們吧,我上個月才成親(我家裏還有剛滿月的孩子)!”


    “閉嘴,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你們都要聽清楚,今天早晨,不用你們來伺候,但是,你們要用這空出來的時間,將你們剛才看到的,一五一十,盡最大努力讓它傳遍王府,懂嗎?”


    “你們看到的,就是你們猜測的,知道了嗎?”


    兩個丫鬟渾身發抖,知道冷嚴陰冷惡毒,沒想到竟然如此禽獸,這般折辱王爺,但是為了保命,兩個人也得對他言聽計從。


    謝了恩典,就要起身離開。


    “對了,那個有孩子的,你現在還有奶嗎?”冷嚴問道。


    被點到的人,身子像是過了電,僵硬的轉身,迴道:“迴、迴冷大人,還、還有。”臉上羞得通紅。


    “第幾個孩子?”


    “迴冷大人,是第一個。”


    “如此便好,從今天起,你每天晚上都為王爺擠一碗人乳,放在他床頭便可,我會告訴賬房為你每個月漲半吊錢。”


    以為是橫禍加身,沒想到是天降橫福!丫鬟一芳連忙跪下謝恩,她累死累活一個月才隻有一吊錢,這天大的好事,真的太棒了。


    等冷嚴再出了文景人的房門,戰王府上下都知道,那殘暴的冷管家竟然趁著王爺病重,對他百般侮辱。


    王府內每個人都暗藏心思,或者惋惜,或者覺得意料之中,或者覺得不平,或者暗地裏跑去通知自己背後的主子。


    而吳柳從則是發了狂的嫉妒,為什麽?這冷嚴居然有這等癖好?


    他看上別人還好,怎麽就非得那個病秧子不可呢?萬一他被枕邊風吹得反戈相向,她豈不是功虧一簣?


    隨手向丫鬟拿了一塊帕子,扭著身子就往冷嚴的院子上歡閣裏走去。


    她必須要去探個究竟!如果這個冷嚴靠不住,她隻能另外尋找合作夥伴了,走在路上,吳柳從用餓狼一般的眼神盯著府上的奴才,又暗自搖頭,眼下,真的沒有比冷嚴更好的人選了,她一定要抓住冷嚴的心!


    來到冷嚴院子門口,就遇到了手裏拎著個食盒的他,嘴角不悅的一抿,扭著腰向他走過來。


    沒想到冷嚴看著她,倒是樂的真切,一伸手,就把她攬在懷裏。


    “柳兒怎麽出來了,我正要給柳兒送這個吃食呢。”冷嚴親切寵溺,讓吳柳從心裏登時癢癢的。


    嬌嗔道:“是什麽好吃的?竟然要我們冷大人親自相送?”


    冷嚴把頭半靠在吳柳從胸前,說道:“這好東西,自然是要在房中看了,柳兒怎麽今日如此嬌憨?”


    吳柳從看著他這副急色的樣子,知道這府間傳聞定然是假的。


    跟著他進了房間,冷嚴打開食盒,原來是一碗血燕窩,不由得奇怪,這東西雖然精貴但是說不上奇特,冷嚴這是作何?


    “這是南海今年第一批血燕窩。”冷嚴耐心解釋道。


    吳柳從聽了心中大喜,這血燕窩產地頂數南海最為上乘,平日裏,戰王府連影子都看不到,更何況是最為稀有的第一批,果然這個冷嚴要比文景人好一萬倍!


    吳柳從扭捏著就要坐下吃燕窩,身子突然一輕,整個人被冷嚴抱起來,他霸道的把她放在腿上,頭壓在她的肩膀上,喘出的氣不時撲在她的脖子上,撩撥得她身上癢癢的。


    “柳兒吃東西,定然是要奴才親自喂了。”


    吳柳從就這樣幸福而煎熬的吃了這碗燕窩,之後感覺身子乏了,冷嚴就運起輕功抱著她迴了房間,吳柳從第一次在天上飛,此時的她終於有了穿越的實感,這才是古代,這才是她的生活!


    雖然很興奮,吳柳從還是昏睡過去,冷嚴把她平放好,將發冠裏的藥丸取出,放在她人中的部位,約莫過了一個時辰才拿起來。


    冷嚴不知道的是,得知戰王病危,得帝決定送文景人一份大禮,他在宮中給吳柳從吃了很多極其霸道促孕的藥物,因此這陰差陽錯,吳柳從竟然是懷上了個三胞胎。


    若幹年之後,冷嚴知道了這個巧合,腦海裏都是兩雙明亮的眼眸,心中暗自歎息,如果不給吳柳從那個機會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快樂的度過一生?


    夜裏,冷嚴去探望文景人,他的氣色已經好多了,不用再臥床不起,走路也有了力氣,看到他,就像是得了赦令,熄了燈,起身在地上溜達了幾圈。


    “過來。”冷嚴端著那碗人奶對著文景人說道。


    “好好好,我喝便是。”文景人一臉嫌棄的走過去。


    冷嚴一抬手,並沒有把奶給他,而是指著床說:“把衣服脫了,趴下。”


    文景人呆愣著,臉上一紅,也隻得依言做了。


    “把褲子也脫了。張伯說了,你這身子中毒太深,要用頭迴的人奶每日擦身數月,不要任性了。”


    文景人渾身發抖,但是也不得不從。


    冷嚴略微冰涼的手指沾著奶汁劃過文景人的後背。


    從最初的羞澀難堪到後來的沉默迴憶,文景人低聲說道:“小時候,我惹了父皇不開心,被打了板子,衣服黏在傷口上,我怕疼,不讓禦醫醫治,那時候大哥也對我說,‘不要任性’,然後幫我上藥,冷大人,您知道我大哥在哪裏嗎?”


    冷嚴沉默,就在以為他不會迴答的時候,他低聲說道:“先皇不是早就因為失足落水去了嗎?”


    聽了他的話,文景人笑了笑:“是啊,大哥早就去了,是我病糊塗了。”


    過了片刻,冷嚴把剩下的半碗奶遞給文景人:“前邊的你自己塗。”說完就走到八仙桌旁背對著他坐下了。


    文景人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了小脾氣,心裏十分委屈,他怎麽會以為這個人是大哥,大哥肯定會怕他累到,全都為他塗了的。


    心裏正在碎碎念,卻聽到冷嚴叫他,心中一喜,就聽他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王爺,那處要塗抹兩次,不要忘了。”


    文景人臉瞬間就變成了大紅蝦一樣,這個人,肯定不是自己的大哥!


    我的大哥不可能這麽腹黑!


    塗完了所有的奶汁,文景人在等冷嚴的下一步安排。


    “你還愛吳柳從嗎?”冷嚴問道。


    “不知道,或許從五年多前,在小樹林裏意外遇見她時,就已經不愛了。”文景人閉著眼睛,看不出表情。


    “那我就放心了,戰王不堪冷嚴折磨,半個多月後就離世了。之後,這戰王府就姓冷了。”冷嚴說完,用眼睛詢問著文景人。


    文景人聽了,點點頭,對於這個成年的前朝遺後,注定是得帝的眼中釘,肉中刺,還不如假死逃離,在暗處經營勢力,才能一雪心頭之恨。


    見他沒有反對,冷嚴也點點頭。又想起了什麽說道:“這兩日我會適當鬆懈把手,讓世子來見你一麵,他對我現在似乎是有些偏見,你借著機會勸說他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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