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克製著內心愈來愈強的焦慮感和恐懼感,旁邊的甜筒真的已經睡著了,打起了小唿嚕,整個身體胖乎乎毛茸茸的,不過我已經沒有心情去欣賞他美好的肉體了,讓我也跟著什麽不想的睡一覺,實在是有點困難。目前的困境讓我不得不一直想著各種可能性,隨遇而安這樣的話,要做到真太難了。


    我在周圍轉悠,不停地到處打量,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一直沒有發現任何一絲一毫的線索,加上心中焦慮和恐懼,很快,便感覺筋疲力盡,一屁股坐在地上,有些羨慕地望著已經離的有些距離的睡著的甜筒,心想自己怎麽還沒有一隻貓更心安理得,處變不驚。先休息會兒吧,我想著,於是躺下,無意識中把手插進褲兜,咦,對了,不是有白先生(比利)給的許願紙嗎,也許現在到許願的時候了?我一邊責備自己把這麽重要一茬忘了,一邊忙不迭地打開白貓小香袋,拿出那卷許願紙——這麽多怪事都遇上了,在紙上寫下要迴去的願望,應該能靈驗吧?或許這就是可以在不同空間傳遞消息的媒介呢!


    我攤開紙條,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沒有帶筆,望著這四麵空空蕩蕩的一片,上哪去找筆啊?我心一橫,牙一咬,唉喲!好疼啊,一看自己剛才放進嘴裏的食指,又紅又腫的,就是沒有血,是牙不好還是皮太厚?唉,已經沒有決心再咬一次了,我望著還在睡覺的甜筒,試試他的牙和爪子吧。正想著,突然見他四隻爪子不停地動了起來,似乎想抱住什麽東西,全身顫抖,還發出一陣低沉不安的貓叫聲,這貓也做噩夢了?


    我趕緊來到他麵前,把他搖搖醒:“甜筒,小祖宗,做噩夢了?起來,起來我們有出去的希望了。不過需要你幫幫忙,快,起來。”這貓的擼感還真是好,毛絨絨胖乎乎,我都舍不得把手拿開。


    甜筒被我搖醒,迅速從我手邊挪開,打了個哈欠,伸展了下身子,眼角似乎還有淚珠?我有些詫異,卻聽見他問道:“你找到路了?在哪裏?快帶我去,你走前麵哈。”


    這貓倒是精呢,我沒好氣地跟他說了下自己的想法,現在需要他的牙或爪子給我戳個小洞,出點血,好在許願紙上寫上信息,或許可以把消息傳遞給白先生比利,讓他們想辦法把我們救迴原來的空間裏去。


    甜筒略顯猶豫,說道:“讓我抓你一下不是不可以,反正不是我出血,不過這許願紙有沒有這種穿越空間的信息傳遞功能我是不敢保證,也從沒聽白先生講過。要是寫了沒效果,你別怪我下手太狠哈!”


    “死馬當活馬醫吧,不然我們在這空蕩一片裏什麽也做不了,就隻能等死。就是你注意輕點,見血就行,別來得太深。”


    “好吧,那你伸手過來。”甜筒抬起他前爪,伸展開來,露出指尖,看著很是鋒利…我再把心一橫,伸手湊了上去。


    啪的一聲,我唉喲大叫了一聲,抽迴手去,隻見前臂赫然三條長杠,一下凸顯出來,前端表皮微微綻開,略微有點血絲滲出。這點血絲抹到食指都幹了,哪能在紙上寫字?我又痛又氣,罵道:“你傻啊!讓你戳個洞,你一巴掌在我手上掛幾道血痕是個什麽意思,我白挨一下,最後還沒法寫字,當真痛的不是你啊!”


    甜筒一點不示弱,迴道:“你自己皮太厚,怪我咯?我們都是這樣一巴掌一巴掌扇的,把我指甲都扇痛了我還沒鬧呢!”


    我想這樣也不是辦法,再咬了咬牙,伸出食指,對他說:“算了,我再忍忍,你給我食指咬個洞,這樣總能出些血,寫幾個字夠用就行了。”


    哪知甜筒望著我伸過來的指頭,把頭歪向一邊,一臉的嫌棄:“惹…,髒不髒,你隨便把別人手往自己嘴裏放啊?我記得你已經很長時間沒洗手了吧,就算洗了手,你是我什麽人,我為啥要啃你手指,真是惡心!”


    “我,…,真是遇到你了!那你準備怎麽辦,你要我們都困死在這裏嗎?什麽時候了,你能不能幫點忙,我好心好意說自己出點血,救我倆脫困,要不你有什麽辦法,說出來,提點建設性的意見!”我有點氣急敗壞了,手臂被他抓的那一下還在一陣陣地作痛。


    “不都怪你嘛!我好端端被你卷進來,現在跟你這個倒黴貨困在這裏出不去,還要啃你那髒手,我不能發發牢騷嗎?”甜筒針鋒相對。


    我倆正吵著,不覺身後突然傳來很好聽的女聲:“你們,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身後突然神不知鬼不覺來了個人,把我倆都嚇了一跳,循聲望去,隻見一個非常漂亮的少女站在那裏,精致的臉龐,高挑的身材,一襲白衣。女孩兒看起來一切都那麽完美,讓人看著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感,宋玉所言“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以前都認為隻是文字之功,見到眼前這位女子,才知道所言非虛,我一時間看得都出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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