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薛太歲還在屋內修煉廚刀之法,卻聽到外麵有唿喚聲。


    出了屋,薛太歲看到一名太學生正站在門口。


    “原來是陳同窗,不知同窗找灑家有的什麽事?”


    這陳同窗叫陳文中,是中州學館一名剛入學的太學生,與薛太歲不大熟悉,不過在課堂結識。因此薛太歲也是知道他的,更曾有過一麵之緣。


    這刻看薛太歲出來,陳文中笑道:“你也知道道,過些日子就要大考了,可憐我每次逢考便為不中,不能總把時間浪費在這兒啊。


    這不是聽說太白宗出了個天才太學生,學富五車,才高八鬥,所以就過來討教來了嗎?”


    太白宗的文科規矩很簡單,所有內容隻講半年,半年後大考,通過的就可以不用來上課了。


    至於通不過的,就必須繼續來上課,試煉可以請假,但隻要迴來,就一天都不能落下,直到什麽時候通過,什麽時候才可以停止上課。


    這些太學生們一心修煉,哪有心思習文,後來才意識到,這文科通不過,每天上午就得去聽課,耽誤的時間就厲害了。


    考慮到大周天的中斷時間問題,耽誤的更多。


    畢竟當你一個大周天需要一個時辰才能完成,而你隻剩半個時辰就要上課時,你是沒可能修煉半個大周天去上課,然後迴來再補的。


    因此太學生們也不得不在自己不感興趣的地方努力。


    如這陳文中,曆次考試來他勤修苦練,就連上課時都不忘練習周天運轉,結果自然是屢考不過。


    許多人象他這樣其實已經徹底放棄文科了,反正上課時也能修煉,充其量就效率差點,綜合評價低點吧,沒想到今天陳文中卻跑過來找薛太歲了。


    聽到陳文中的說話,薛太歲笑道:“說到文理科目,咱老薛的確有些信心。


    不過三千太學生,想必皆有文科出眾者,太白宗文榜一月一次,這第二名、第三名多了去了,文科嬌子至少也得有十個,怎的同窗偏就找上咱了呢?”


    那陳文中笑笑:“補習文理,亦需時間。


    那些個家夥,你找他們幫忙,必定是獅子大開口。同窗我攢錢不易,買不下他們的時間,想想你薛爺畢竟有個太歲小館支撐,想必價錢是會便宜些的,這不是特意準備了三千兩銀子,聊作資費。”


    說著已將一封三千兩銀子拿了出來。


    看到那三千兩銀子,薛太歲笑笑:


    “這三千兩銀子太貴重了些,灑家受不起啊。


    其實同窗大可不必如此,既然同窗想過文考,每日聽課時認真些,自然就都明白了,何必又非要找咱老薛呢?”


    陳文中連忙道:


    “上師講課,不許提問,我腦子愚笨,有許多問題不解,自是找薛兄幫忙才好的。怎的薛兄不願意嗎?”


    薛太歲搖了搖頭:


    “抱歉,咱最近努力衝關,廚刀之法已然要大成,怕是抽不出時間。”


    “有了這三千兩銀子,你就可以更快入了境界。”


    薛太歲依然搖頭:


    “同窗好意,薛某謝了,不過這事還是算了吧。”


    “你!”陳文中被他氣得眼一瞪:


    “那你請我入屋坐一會兒總沒問題吧?”


    薛太歲卻依然隻是搖頭。


    陳文中被他氣得哆嗦,指著薛太歲道:


    “好!好!不過區區一個太學生,竟然如此猖狂,我屈尊來求你,以三千兩銀子相贈都不能獲你半點相助,甚至連坐都不讓我坐一下,如此無禮,我記住你了!”


    說著他一轉身離開。


    離了霸馬屋,陳文中走了段路後,來到一處偏僻無人的角落,隻見那裏還站著一名身材欣長的太學生。


    那太學生看到陳文中過來,眉頭微皺:“看來同窗失敗了呢。”


    陳文中哼了一聲:“這個賭,卻是我輸了。


    我陳文中自以為在太白宗裏不說一唿百應,好歹師弟們總是聽說過,有什麽事也是要給幾分麵子的,沒想到那薛太歲竟然真敢連屋都不讓我進。


    白兄猜的不錯,這個薛太歲,果然狂妄囂張得緊,表麵粗枝大葉,骨子裏卻是目中無人。


    要不是他每日提供早餐飲食,我非衝進去好好教訓他一番不可。”


    說著已將那封三千兩銀子丟給對方。


    那姓閔的太學生卻隻是笑笑,又把銀子還給陳文中:


    “不過是一時戲言,尋些樂子罷了,同窗何必如此認真。這三千兩銀子,同窗還是收迴去吧。”


    陳文中大感不滿:


    “你這話說的,好似我是那賴帳之人似的。這三千兩銀子既是我輸掉的,那自然就沒有收迴的道理。


    我若是贏了,你輸我那五千兩銀子,我可是一兩都不會少要的。好了,此事就此作罷,告辭!”


    看到陳文中離開,那太學生低頭思索片刻,取出一張符紙來,書寫道:


    “薛太歲素來謹慎,凡不相熟者一律不許進其屋,於太白宗內出入也隻走大道,不進小路,沿途多有太學生糾察,更有執法道人暗中窺視,尚需繼續尋找下手機會。”


    一陣青煙,那紙條飛入太白宗山頂的雲霄宮。


    二十天後,石之康終於完成了他人生第一個傀儡製作。


    這是一隻狼形傀儡,名字叫做鐵嘴,體形並不大,卻頗顯威嚴。


    由赤炎木製成身體主幹,鐵晶珠製成雙眼,利爪和牙齒用的是摻有少量原鐵的混合金屬,單是這一小塊混金就花了有近萬兩銀子,也是最貴的部分。


    狼雕內部鏤空,用於存放可作為動力的晶石,這也是修仙界最常見的動力之源。這一點薛太歲最為熟悉,齊麥縣就有好大的晶石礦,作為一種基礎貨物進行買賣。


    在其頭部還有一隻同樣用混金製造的尖角,使其看起來分外猙獰。


    若僅以材料質量論,這隻戰傀的用料在二品傀儡中也算說得過去了,隻是因為形體較小,而導致能刻的煉陣有限,功能也必然有限。


    石之康隻是完成了它的形體塑造,接下來要進行煉陣製作,才能賦予它真正的靈魂,使其按自己心意運轉起來。


    這就要求動符篆的大師才能附靈了。


    就象是把自己的孩子交給薛太歲一樣,石之康依依不舍的說:


    “我可就交給大帥了!”


    薛太歲大嘴一列:


    “安心,灑家是自來熟,什麽高人不能給你找來。”


    【故事不錯敬謝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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