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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摸摸鼻子，這事兒還真的不好開口，尤其是當著外人的麵。
所以他把龔振業拉到一邊，連林宏都得迴避。
“姑父，半年前，你們是不是去華南吃野味了？”
“野味？沒有啊，你二姑去了，我沒去。她跟幾個閨蜜組團去旅遊，吃了不少的野味，什麽蛇啊，山雞啊，野狸呀。她還不讓我知道，她一個閨蜜拍照片發朋友圈我才知道的，這個賊婆娘。”
陳風撓撓頭發，這事兒整的，都是嘴巴惹的禍。趕緊提點幾句。
“以後別吃了，山精水怪還是有的，這要是惹了哪路兇神，小命難保。今天這個還是好說話的，我勸兩句也就結了。你不要跟別人講，反正以後注意就是了。”
龔振業聽完一怵，順應地點點頭。
“那你二姑她沒事兒吧？”
“沒事兒，找個時間帶她去光華寺走一趟，心要誠，禮要足，還不能忘了那個吃狸子的事情！”
陳風邊說著，邊用手指頭戳龔振業的心窩子。
龔振業眼中泛著恐慌，深吸了兩口氣。
“明白了，放心，姑父肯定聽你的。明天就帶那個饞嘴的婆娘去光華寺。”
“對了姑父，還有個事兒。”
陳風往保姆那邊看了一眼，低聲嘀咕。
“還有，你跟那保姆不清不楚的，還是收斂著點，畢竟在家裏呢，萬一被二姑和小元看見了，你還不得完犢子？”
這話可不是那隻老黑狸說的，他早發現龔振業跟那個保姆眉來眼去的。
龔振業傻笑兩下，拍了一下陳風的肩膀：
“小風你真是慧眼如炬啊，男人嘛，難免犯點小錯誤。”
每件事情陳風也不說得詳細透徹，點到為止，畢竟有些話說得，有些話說出來，那是會嚇死人的。
交代完畢，陳風也就安心準備走了，那隻老狸子被陳風傷了命脈，鐵定不敢再迴來了。要不是她想害人，陳風也不至於痛下殺手。
陳風攙扶著林宏準備走了，林宏還頗有些失落，本來是替陳風來說工作的事情，結果自己妹妹還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種事光想想就讓人就發冷。
老人家心誠，膽子也小，那種事情他根本提都不敢再提。也就沒細細問陳風。
“大哥，小風，你們等會兒。”
剛出電梯門口，後邊龔振業就追上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張金卡。
龔振業一臉愧疚地看著林宏，隨即把那張金卡塞到了林宏的手中。
“大哥，這兩年，我……我連林門都沒踏進去過，你今天還帶著小風來看我。我真是相當慚愧！”
龔振業眼裏泛著淚光，那種自責和懊悔是騙不了人的。
“這是我一點積蓄，雖然不多，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收下吧！”
“這……我不要你的錢！”
林宏這人好麵子，劉敏儀能開口跟他妹妹借錢，他磨不開這層老臉。
況且這些年，龔振業是什麽人，他看在眼裏，這些年賺了大錢，不把林家這種三等小豪門放在眼裏了。
今天要不是為了自己這個傻女婿工作的事情，他也不會來求龔振業。
“大哥！我知道我過去不是東西，可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人活著也就那麽些年，做畜生做好人，那就看自己怎麽選。”
龔振業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神還不忘向陳風打量。
陳風說得很對，人在做，天在看呢！
“這是我的良心，你收下吧！”
陳風見龔振業執意，也就沒必要托辭了。
“爸，你收下吧，姑父是真心實意的為咱們家好。”
林宏眼珠子左右打轉，想拿，又磨不開麵子。
“你……你給陳風吧，反正我不碰你的錢。”
說著林宏就轉身快步走了。
陳風搖頭苦笑，接過龔振業手裏的金卡，趕緊跟上去。
……
華陽別墅群，15號別墅門口，圍著十幾輛車，還有不少的省裏的大人物出現。
一輛車徐徐開了過來，袁武義的徒弟石泉，身穿一身景服從車上下來。走進別墅裏麵的房間。
“石景官！”
一個法醫剛給地上躺著的一具老者屍體做了屍檢。
“怎麽樣了？查出什麽了？”
石泉一臉的怒容，卻是被隱藏在那剛毅果敢的臉色之下。
“死者應該是被凍死的，心髒極速降溫，最後供血不足，瞬間死亡。整個過程發生的極快。”
石泉走到袁武義的屍體麵前，眼中泛著瑩瑩光點，不過最終還是被他克製住了。師父死壯慘烈，想不到晚年，還不得安生。
陳風啊陳風，我要你命！
“有目擊者嗎？”石泉咬緊牙關，淡淡問了一句。
“有，還有個女人活著。”
石泉臉色一變，慌忙問道：
“女人？在哪裏？”
那個法醫也覺得石泉的神情有些激動，貌似太過緊張這樁詭異的謀殺案了。
畢竟袁武義和石泉的師徒關係，並沒有對外公開，也隻有海城市武術協會的一幫老江湖才知道。
“在……在樓上，小劉在看著她。”
石泉轉身看了一眼袁武義那慘不忍睹的屍體，隨即快步跑到別墅的樓上去。
一進門，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妙齡女子，長相清純，身上披著一條白色的毛巾，小露香肩，大腿修長，身材是極具誘惑力。
隻是神情慌亂不堪，像是受到了極度的恐嚇。
“石隊，是這個女人報的案，她今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那個老人死在房中。”
女景員小劉見石泉進來了，拿著一本記錄本走到他麵前，遞交上去。
石泉掃了一眼上麵記錄的內容，頭也沒抬：“小劉，你先出去，我有些問題要單獨問她。”
小劉遲疑了片刻，還是點點頭，朝門外走了出去。
石泉環視了一圈這間客臥，走到那個小女人麵前，微微伸手，捏住了她粉嫩的下巴。
“景官……”
“你叫馬涵雨？”
“是……”
小女人此時全身還在微微顫抖，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也是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男人。他給人的感覺，好像不是善類。
石泉轉身走到窗戶邊上，兩手叉腰，一隻手摸著腰間的一把槍。
“你別害怕，我是袁武義的徒弟，我叫石泉。你應該聽我師父提過吧？”
“哦，我聽他說過……”
馬涵雨隻是袁武義眾多情婦當中一個，石泉並沒有見過他，而且今天這樁案子要不是這女人報案，也很難被景方這麽快察覺到。
“說說吧，昨晚都看到什麽了？”
馬涵雨臉上再次掠過驚恐之色，嘴唇微微一抖。
“昨晚我跟老袁在房間裏準備睡覺，關燈之後，他就像是鬼上身一樣，爬起來滿屋子抓狂亂竄，沒過一會兒，他身上就像是被冰雪給凍住了。我趕緊把燈打開，老袁坐在地上坐著。我摸一下他的鼻子，還有氣……但是很快，我就被不知道什麽地方飛出來的窗簾布給蓋住了，接著就被打暈了。今天早上我剛醒，就看到老袁死了。”
石泉眉關緊縮，仔細聽著馬涵雨的講述，憑借他多年的保鏢經驗，不像是在編故事。
“你說老袁，突然就發狂了？身上還結一層冰雪？不是被人帶走的？”
“沒有……真的是突然這樣……”馬涵雨費勁地想著昨晚的情況。
“對了，我關燈之前幫他按摩來著，他背上有一個巴掌紋，上麵還畫著一些冰塊。老袁說是被狗咬的，我也不知道什麽意思。”
石泉表情凝重，袁武義之前讓他幫忙調查陳風，再結合馬涵雨這番話，整件事情他已經貫穿起來了。
陳風昨晚上來過這裏，並殺了袁武義。
石泉沒有再詢問馬涵雨，而是雙手插袋，來迴在窗戶邊上踱步。
他是個聰明人，這些年，師父袁武義做了什麽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其實老爺子犯了不少的死罪。
可他畢竟也受了師父不少好處，拿錢辦事，也沒什麽好抱怨的。
現在師父死了，過去的事情，也就到此為止。
而且，他還收到郭明老婆發來的消息，昨晚上，郭明已經在醫院，重傷不治身亡了。
細思一想，整件事情，對石泉自己是最有利的。
他不能明麵上去找陳風報仇，免得惹得自己一身騷。
陳風還是得死，他另有辦法。
“行了，沒什麽其他的問題，這件案子交給我們景方就可以了。”
石泉走到馬涵雨的身邊蹲下，摸了一把她嫩得出水的大腿。
“這可是機密案件，你不能對外透露。”
“知道，我不會亂說的。”
馬涵雨使勁點了幾下頭，她一個小女人，還是學校沒畢業的大學生，景查沒把她抓起來已經阿彌陀佛了，哪裏還敢亂嚼舌根。
……
陳風陪著林宏迴到家裏，林宏前腳剛踏進門口，劉敏儀就小跑過來，一臉的期待。
“怎麽樣？你妹夫肯不肯給陳風介紹工作？”
林宏腦子裏有些事兒，所以沒把劉敏儀這話認真聽，隻是搖搖頭。
可劉敏儀見著他這表情，瞬間就炸毛了。立刻轉臉對陳風指鼻子瞪眼。
“我就說這窩囊廢沒用，連份好工作都找不到，活該一輩子當保安。還有你那個妹夫，還是不是人了，都當上主任了，介紹自家人到單位怎麽就不行了，一個個沒心沒肺。”
林宏被家裏這枚擴音器嚇了一大跳。
“你給我閉嘴吧，你那嘴啊，什麽時候才能改改，淨胡說八道了。”
劉敏儀被嗆得直接啞巴了。
老頭子今天怎麽了，吃了火藥了。
肯定又是陳風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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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摸摸鼻子，這事兒還真的不好開口，尤其是當著外人的麵。
所以他把龔振業拉到一邊，連林宏都得迴避。
“姑父，半年前，你們是不是去華南吃野味了？”
“野味？沒有啊，你二姑去了，我沒去。她跟幾個閨蜜組團去旅遊，吃了不少的野味，什麽蛇啊，山雞啊，野狸呀。她還不讓我知道，她一個閨蜜拍照片發朋友圈我才知道的，這個賊婆娘。”
陳風撓撓頭發，這事兒整的，都是嘴巴惹的禍。趕緊提點幾句。
“以後別吃了，山精水怪還是有的，這要是惹了哪路兇神，小命難保。今天這個還是好說話的，我勸兩句也就結了。你不要跟別人講，反正以後注意就是了。”
龔振業聽完一怵，順應地點點頭。
“那你二姑她沒事兒吧？”
“沒事兒，找個時間帶她去光華寺走一趟，心要誠，禮要足，還不能忘了那個吃狸子的事情！”
陳風邊說著，邊用手指頭戳龔振業的心窩子。
龔振業眼中泛著恐慌，深吸了兩口氣。
“明白了，放心，姑父肯定聽你的。明天就帶那個饞嘴的婆娘去光華寺。”
“對了姑父，還有個事兒。”
陳風往保姆那邊看了一眼，低聲嘀咕。
“還有，你跟那保姆不清不楚的，還是收斂著點，畢竟在家裏呢，萬一被二姑和小元看見了，你還不得完犢子？”
這話可不是那隻老黑狸說的，他早發現龔振業跟那個保姆眉來眼去的。
龔振業傻笑兩下，拍了一下陳風的肩膀：
“小風你真是慧眼如炬啊，男人嘛，難免犯點小錯誤。”
每件事情陳風也不說得詳細透徹，點到為止，畢竟有些話說得，有些話說出來，那是會嚇死人的。
交代完畢，陳風也就安心準備走了，那隻老狸子被陳風傷了命脈，鐵定不敢再迴來了。要不是她想害人，陳風也不至於痛下殺手。
陳風攙扶著林宏準備走了，林宏還頗有些失落，本來是替陳風來說工作的事情，結果自己妹妹還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種事光想想就讓人就發冷。
老人家心誠，膽子也小，那種事情他根本提都不敢再提。也就沒細細問陳風。
“大哥，小風，你們等會兒。”
剛出電梯門口，後邊龔振業就追上來了，手裏還拿著一張金卡。
龔振業一臉愧疚地看著林宏，隨即把那張金卡塞到了林宏的手中。
“大哥，這兩年，我……我連林門都沒踏進去過，你今天還帶著小風來看我。我真是相當慚愧！”
龔振業眼裏泛著淚光，那種自責和懊悔是騙不了人的。
“這是我一點積蓄，雖然不多，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收下吧！”
“這……我不要你的錢！”
林宏這人好麵子，劉敏儀能開口跟他妹妹借錢，他磨不開這層老臉。
況且這些年，龔振業是什麽人，他看在眼裏，這些年賺了大錢，不把林家這種三等小豪門放在眼裏了。
今天要不是為了自己這個傻女婿工作的事情，他也不會來求龔振業。
“大哥！我知道我過去不是東西，可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人活著也就那麽些年，做畜生做好人，那就看自己怎麽選。”
龔振業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神還不忘向陳風打量。
陳風說得很對，人在做，天在看呢！
“這是我的良心，你收下吧！”
陳風見龔振業執意，也就沒必要托辭了。
“爸，你收下吧，姑父是真心實意的為咱們家好。”
林宏眼珠子左右打轉，想拿，又磨不開麵子。
“你……你給陳風吧，反正我不碰你的錢。”
說著林宏就轉身快步走了。
陳風搖頭苦笑，接過龔振業手裏的金卡，趕緊跟上去。
……
華陽別墅群，15號別墅門口，圍著十幾輛車，還有不少的省裏的大人物出現。
一輛車徐徐開了過來，袁武義的徒弟石泉，身穿一身景服從車上下來。走進別墅裏麵的房間。
“石景官！”
一個法醫剛給地上躺著的一具老者屍體做了屍檢。
“怎麽樣了？查出什麽了？”
石泉一臉的怒容，卻是被隱藏在那剛毅果敢的臉色之下。
“死者應該是被凍死的，心髒極速降溫，最後供血不足，瞬間死亡。整個過程發生的極快。”
石泉走到袁武義的屍體麵前，眼中泛著瑩瑩光點，不過最終還是被他克製住了。師父死壯慘烈，想不到晚年，還不得安生。
陳風啊陳風，我要你命！
“有目擊者嗎？”石泉咬緊牙關，淡淡問了一句。
“有，還有個女人活著。”
石泉臉色一變，慌忙問道：
“女人？在哪裏？”
那個法醫也覺得石泉的神情有些激動，貌似太過緊張這樁詭異的謀殺案了。
畢竟袁武義和石泉的師徒關係，並沒有對外公開，也隻有海城市武術協會的一幫老江湖才知道。
“在……在樓上，小劉在看著她。”
石泉轉身看了一眼袁武義那慘不忍睹的屍體，隨即快步跑到別墅的樓上去。
一進門，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妙齡女子，長相清純，身上披著一條白色的毛巾，小露香肩，大腿修長，身材是極具誘惑力。
隻是神情慌亂不堪，像是受到了極度的恐嚇。
“石隊，是這個女人報的案，她今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那個老人死在房中。”
女景員小劉見石泉進來了，拿著一本記錄本走到他麵前，遞交上去。
石泉掃了一眼上麵記錄的內容，頭也沒抬：“小劉，你先出去，我有些問題要單獨問她。”
小劉遲疑了片刻，還是點點頭，朝門外走了出去。
石泉環視了一圈這間客臥，走到那個小女人麵前，微微伸手，捏住了她粉嫩的下巴。
“景官……”
“你叫馬涵雨？”
“是……”
小女人此時全身還在微微顫抖，是因為昨晚的事情，也是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男人。他給人的感覺，好像不是善類。
石泉轉身走到窗戶邊上，兩手叉腰，一隻手摸著腰間的一把槍。
“你別害怕，我是袁武義的徒弟，我叫石泉。你應該聽我師父提過吧？”
“哦，我聽他說過……”
馬涵雨隻是袁武義眾多情婦當中一個，石泉並沒有見過他，而且今天這樁案子要不是這女人報案，也很難被景方這麽快察覺到。
“說說吧，昨晚都看到什麽了？”
馬涵雨臉上再次掠過驚恐之色，嘴唇微微一抖。
“昨晚我跟老袁在房間裏準備睡覺，關燈之後，他就像是鬼上身一樣，爬起來滿屋子抓狂亂竄，沒過一會兒，他身上就像是被冰雪給凍住了。我趕緊把燈打開，老袁坐在地上坐著。我摸一下他的鼻子，還有氣……但是很快，我就被不知道什麽地方飛出來的窗簾布給蓋住了，接著就被打暈了。今天早上我剛醒，就看到老袁死了。”
石泉眉關緊縮，仔細聽著馬涵雨的講述，憑借他多年的保鏢經驗，不像是在編故事。
“你說老袁，突然就發狂了？身上還結一層冰雪？不是被人帶走的？”
“沒有……真的是突然這樣……”馬涵雨費勁地想著昨晚的情況。
“對了，我關燈之前幫他按摩來著，他背上有一個巴掌紋，上麵還畫著一些冰塊。老袁說是被狗咬的，我也不知道什麽意思。”
石泉表情凝重，袁武義之前讓他幫忙調查陳風，再結合馬涵雨這番話，整件事情他已經貫穿起來了。
陳風昨晚上來過這裏，並殺了袁武義。
石泉沒有再詢問馬涵雨，而是雙手插袋，來迴在窗戶邊上踱步。
他是個聰明人，這些年，師父袁武義做了什麽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其實老爺子犯了不少的死罪。
可他畢竟也受了師父不少好處，拿錢辦事，也沒什麽好抱怨的。
現在師父死了，過去的事情，也就到此為止。
而且，他還收到郭明老婆發來的消息，昨晚上，郭明已經在醫院，重傷不治身亡了。
細思一想，整件事情，對石泉自己是最有利的。
他不能明麵上去找陳風報仇，免得惹得自己一身騷。
陳風還是得死，他另有辦法。
“行了，沒什麽其他的問題，這件案子交給我們景方就可以了。”
石泉走到馬涵雨的身邊蹲下，摸了一把她嫩得出水的大腿。
“這可是機密案件，你不能對外透露。”
“知道，我不會亂說的。”
馬涵雨使勁點了幾下頭，她一個小女人，還是學校沒畢業的大學生，景查沒把她抓起來已經阿彌陀佛了，哪裏還敢亂嚼舌根。
……
陳風陪著林宏迴到家裏，林宏前腳剛踏進門口，劉敏儀就小跑過來，一臉的期待。
“怎麽樣？你妹夫肯不肯給陳風介紹工作？”
林宏腦子裏有些事兒，所以沒把劉敏儀這話認真聽，隻是搖搖頭。
可劉敏儀見著他這表情，瞬間就炸毛了。立刻轉臉對陳風指鼻子瞪眼。
“我就說這窩囊廢沒用，連份好工作都找不到，活該一輩子當保安。還有你那個妹夫，還是不是人了，都當上主任了，介紹自家人到單位怎麽就不行了，一個個沒心沒肺。”
林宏被家裏這枚擴音器嚇了一大跳。
“你給我閉嘴吧，你那嘴啊，什麽時候才能改改，淨胡說八道了。”
劉敏儀被嗆得直接啞巴了。
老頭子今天怎麽了，吃了火藥了。
肯定又是陳風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