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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國第一謀略家,不過如此嘛?”


    一顆黃色球形琉璃映射地牢景象,花殘夢品著香茶神情自若,手中卷尺劍輕鬆把玩。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冥流域起身問道表情凝重,可赤破魂貌似對此不感興趣在一旁仔細看著冊子.


    “花老四,是不是他們已經輸了?”


    “不,還沒有輸,不過這麽快就浪費一次機會,也是始料未及的”


    “這話怎麽講?”


    輕嗅杯中茶香無心注視球形琉璃,星楓祭使壞手掌在花殘夢視線搖擺幾下,打斷了她的花癡態。


    “你這眼神也太陰顯了吧?完全當我們不存在呀?要不咱迴避迴避?”


    “亂說什麽呢?星老三,再亂講對你不客氣了”花殘夢惱羞成怒道


    “不如直接把正事辦了,咱劍門也算大喜事一件呀,你說對吧?”星楓祭不依不饒繼續調侃


    “你們在說什麽喜事?”


    赤破魂手持名單看得入神,聽到吵雜連忙問來


    “你在看什麽呢?冥老二和花老四的喜事呀,兩人眉來眼去多少年了?”


    “哦?確實是件大喜事,哈哈,哎,赫魯死了我得趕緊再培養一個劍機備選人。”


    冥流域立刻迴擊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可花殘夢似乎挺享受這樣的起哄。


    “星老三,開玩笑要適可而止”


    突然,星楓祭發出驚愕聲,其他人也被他吸引了注意力,紛紛湊近來看。


    “啊,這不可能?”


    “居然停止了,花老四這石門有多重?”


    “石軌門重達一千斤,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軸心是由湍急水流傳動的,至少8星之力才能抗衡,放眼整個東擎力量可以威脅首席9星之力的人風毛菱角?”


    “居然來了位了不起的客人,如果他們能安全出來,我倒想會會這位世外高人。”


    “有意思,赤老大有對手了。”


    “嗬嗬,他會是我的對手?笑話”


    居然有如此霸道的力量,如果同樣擁有驚人速度,足以撼動四劍機,放眼整個東擎除劍聖外,未有一人可對四劍豪造成威脅,彼此能力也維持著某種微妙的平衡,雖有強弱之分但不足以形成壓倒性差距!


    眼前這個男人單憑力量就與赤破魂打成平手,然而他到底是使用了所有的力量呢?還是隻是一部分?


    三位長老內心震蕩,赤破魂嘴上不服輸可早就如坐針氈了,花殘夢顧慮的並非天人之力,而是居然用蠻力強行破壞了神匠技藝。


    星楓祭此時躁動不安更確切的說是興奮,他認為目前自己是除劍聖外唯一速星天人。


    【力量或者速度10星以上稱之為天人,星楓祭和劍聖是東擎已知的速星天人】


    一直苦尋力星天人可多年未果,赤破魂最接近力星天人,可惜9和10存在天壤之別,星楓祭目光灼熱,與其他三位不同的是他渴望對方越強越好。


    絕望之際石門即將閉合的瞬間,縫隙處伸出了一隻手。居然停止了關閉,江若寒揉了揉眼睛驚愕的退後,隻見他另隻手也抓住了門怒吼震耳發聵,正是那位叫做殊羅的刀客。


    “吱吱吱,轟轟轟”


    接下來的一幕不僅江若寒無比震驚,四位長老全被折服,僅憑一己之力阻止了石門的轉動,最可怕的是竟將石門硬生生推了迴去。


    殊羅雙臂青筋暴出恐怖肌肉瞬間迸發,炸藥般的爆發力衣服也無法承受的破壞力多處撕裂。


    “快,我隻能堅持1分鍾”


    許久之後三人又迴到了起點,江若寒愧疚難當,素未蒙麵的朋友被牽扯困境,與此同時又對殊羅敬畏不已。


    “你剛才是怎麽做到的?”


    刀神盤腿坐地喘息未定,烈酒咕咕狂飲,絲毫沒有迴答氣力骨骼如火焰炙烤般煎熬,肌肉像被尖刀利刃不斷絞刺般難忍。


    坐在地上其實是不被旁人看出他在渾身顫抖,汗滴傾盆衣物浸透。


    殊羅第二次感受到如此折磨,上次則是星級評定的時候。


    “多虧了阿羅的十星神力,否則可能真的會被困死在這。”


    “什麽??十星?不可思議,那豈不是已成天人?”


    “現在不是聊神武星占的時候,譽瞳啊,快想辦法出去,這裏太憋悶了。”


    “兩位,我有一個大膽的計劃,需要若寒將軍配合我完成”


    “大人請講”


    “這個計劃需要你的速度”


    “能講詳細一點嗎?”


    伯爵靠耳過去悄悄細語,若寒眉毛跳躍一臉嫌棄。


    “這樣做真的有用嗎?”


    “你就當是鍛煉身體吧”


    “額!好吧”


    .............


    (死神之湖底部)


    阿零走出山洞黑色扇形沙地,一縷陽光射入眸中頓時悲涼傷感


    “這,這,隻能看到黑或白?喂喂喂!”


    “我名叫破恆若風,不是喂喂喂,能活著就不錯了,還嫌這嫌那?”


    阿零崩潰,複活後變成色盲,會不會還有其他副作用滿眼迫切。


    “我還失去了什麽?你告訴我”


    “手從我的肩膀拿開,沒大沒小的,叫師兄”


    “師兄,求求你了,告訴我吧。”


    破恆若風向來吃軟不吃硬,要是好言相勸他會知無不言,可是態度冷淡或稍有不敬他會立即變臉。


    搓了搓整齊的胡子又摸了摸下巴的胡渣,小眼睛放光他緩緩坐下搓揉脖頸慢慢道來!


    “假命之身,你算是第二個了,色盲,無法疾跑,無法享用男女之樂,沒有生育能力,雖然你永不會死,身體破損也會立即複原,可遭受攻擊時承受的疼痛將是常人的數倍”


    “一具行動的屍體?這樣活著有什麽意思?”


    “嗬嗬,開始修行了,若水”


    原本以為會是新的開始,可是現在似乎是從怪物變成了另一個怪物。


    “現在修行還有什麽意義?”


    “這世上沒有在乎的人了?你不樂意學我還不樂意教呢”


    若風撇下一句話扭頭就走,阿零是極聰陰的,不然以那樣的身體條件活著就是個奇跡。


    有個重要的人還在維特鎮等著,果斷變臉賤兮兮的死纏不放,厚臉皮可是他的大殺器


    “誒呀,師兄,別生氣嘛,弟弟我給您道歉行嗎?誰遇到這事情不害怕呀?我絕對乖乖學,您消消氣”


    “切,山洞裏有清水先把你這身汙穢洗幹淨了。”


    “拿著,我的衣服先湊合著穿”


    “好,好,謝謝師兄”


    手指著另坐山洞似乎隱約聽到涓涓細流,黑白相間的布衣。


    洗澡,人生一大美事,常年在垃圾堆討生活的孩子,哪裏會有什麽洗澡水,要麽實在不行了河裏隨便涮一涮,要麽運氣好了撿到大水桶,燒水好好泡澡,然而這樣的大水桶往往隻能用一次。


    第二天一準消失不見,因為這種東西是搶手貨,不論怎麽藏都會被其他拾荒者偷走


    一塊塊汙泥灑落地麵,黑灰色的小河,突然剝落了一塊壞死的皮肉著實嚇壞了他


    “天呀,這”


    趕緊尋找鏡子左右觀望,石凳上擺著梳子和圓鏡趕緊拿起來


    臉上膿包破裂脫落了一片,裏麵已經長出了新皮,隻覺臉蛋奇癢無比用手努力撓了撓,不撓不要緊,一撓竟連皮帶肉拖拽下一整片。


    耳邊聲音細膩粘稠,難道師兄忘記說什麽了?看著地上的血肉,難道身體會一點點潰爛?越想越害怕,再次拿起鏡子觀察,此刻腦海浮現一具骷髏


    去除死肉和膿包竟是一片平滑的新肌膚,斑斑點點附帶腐肉,他忍著惡心繼續小心翼翼的摳除


    幾分鍾後伴隨著多年的腐肉通通清除,清水快速衝洗雙手試探得摸索著光滑平整,這多像一個美夢,鏡中男子哽咽失聲!


    “這?也太誇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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