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殺了他!”最後結果


    看著那廟祝似乎是要動手,佛子聯盟上前去攔住了對方,語氣中帶著一絲嚴肅的說道:“別做如此衝動的事情。”


    沒想到佛子此次前來不但不幫忙,反而像是要護著那個白子安一般,廟祝眼神中透出一絲無奈,這才對著佛子說道:“佛子,你此次前來應當知道要做何事,您師傅肯定之前也已經跟您說過了,若是再繼續阻攔下去,壞的事情迴去之後會有如何懲罰,您心裏應當清楚,不是嗎?”


    聽到了這些話後,原本打算說些什麽的佛子一下子愣住,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了,他是真的沒想到對方竟然直接說出了如此直白的話語,讓他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了。


    看著佛子愣在那裏神色間帶著一絲荒然,廟祝輕輕歎了口氣,而後說道:“那句屍體我已經把他徹底毀了,所以說沒有辦法控製住對方的魂魄,但是那魂魄已經被我煉製成了傀儡,所以就不用再擔心些什麽了,他找不到屍體的,佛子,咱們現在隻要將他殺掉,就不存在任何問題了。”


    趴在那裏的白子安聽到這一切後,若不是因為正在睡著,恐怕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


    他怎麽都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如此狠心,已經將陳懷古的屍體燒掉了,看來他今天的調查還是不夠仔細。


    不過沒關係,燒掉了也省得他忙碌了。


    佛子猶豫著不知道是否該動手了,那廟祝見此情景便伸手將佛子推到了一旁去,讓他不要礙事,而後拿起了手中的武器,直直對著白子安便扛了下來。


    可就在這一瞬間趴在桌子上的白子安背後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竟直接躲避開了這方攻擊,而後一個轉身便站在了三人身側。


    “你們三個是一夥的,你們想幹嘛?”


    沒想到白子安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醒過來,廟祝手上的動作已僵硬,就連佛子臉色也難看了幾分。


    “你,你沒睡著。”


    “我早就知道你的酒裏有什麽不好的東西了,又怎麽可能會輕易的喝下這些酒呢?你的那些酒啊,都被我丟在我的空間了。”


    白子安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看著對方的眼神,也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你們三個人住下一個這麽大的局,就是為了能夠奪取他的命格是嗎?”


    白子安這個問題問出來,廟祝和縣太爺便對視了一眼,他們怎麽都沒想到,白子安竟然已經知道了他們做的那些事情,而且也知道了他們如此行為的原因。


    “我真是沒想到,一個在你們看來貴重的命格,就足以讓你們犧牲掉一條人命。”


    “你知道什麽呀?他的命格是大富大貴的命格,可是他的命格會克死在他身邊的那些人,所以除了奪走他的命格之外,我們別無選擇。”


    聽到廟祝這一番冠冕堂皇的話語,白子安簡直要氣笑了,壓不住便要毀掉,還真是一些偽君子作風。


    他這個真小人可沒有這麽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眼看著白子安竟是要拆穿一切,廟祝便毫不猶豫的和對方纏鬥起來,白子安本以為有係統的幫助,自己可以所向無敵,卻沒想到那廟祝的對地青年竟然十分豐富,手中的一把板斧舞動著,竟將他死死的封在包圍圈之中,白子安頓時覺得有些棘手。


    “宿主!小心!!!”


    白子安迴頭,眼前雪花四濺。


    看著麵前轟然倒下的身體,白子安神色中帶著一絲震驚,他怎麽都沒想到替自己擋去了,這一殺招的人竟然會是佛子。


    他向來都對麵前的人表現出不屑和嘲諷,可是對方最後竟然救了他。


    “阿彌陀佛,我平生做了許多錯事,修行的這些年以來,每每到了夜裏,都會想起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現在我總算是可以為我的錯誤贖罪了。”


    哪怕是隻救了一個人,對於佛子而言也比陷入滿身的殺戮要好許多。


    白子安像是明白了對方話中的未盡之意,看著對方一點一點失去了聲息,白子安毫不猶豫直接用自己手中的那些毒藥毀掉了廟祝的屍體。


    “你父親,你想怎麽解決?”


    佛子已經死了,這件事情已經徹底結束了,他們也可以準備出發了,可是陳懷古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解決,隻差一個收尾。


    所以白子安想知道他好不容易找到的這個工具,人不工具櫃,究竟是準備跟著他一起走,還是有什麽其他的安排?


    “你剛才用掉的那個藥是什麽東西啊?滴在人的身體上,怎麽什麽都沒有了?”


    聽到陳懷古的問話,白子安看了一眼手中的藥瓶,這才說道:“化屍水,就是可以讓人的身體不留一絲痕跡的藥物,怎麽?你也要用這個吧!你可想明白了。”


    為了防止陳懷古或是自己牽連上害人性命的因果,白子安剛才是借用廟祝的招式殺死了縣太爺。


    他本以為陳懷古在看見了縣太爺死之後會有些心軟,可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沒有絲毫心軟。


    “我已經不想心軟了,我覺得讓他消失在這個世間就很好。”


    聽到這話,白子安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將那瓶化屍水倒在了縣太爺的屍體上,兩個人的屍體消失不見。


    隻剩下佛子了,白子安並沒有讓對方的屍體消失,而是找了一處還算幹淨漂亮的地方,挖了個坑,將對方埋藏了起來。


    看著白子安竟在佛子的墳前倒酒,一旁的陳懷古連忙說道:“他是出家人,出家人不能喝酒。”


    “他都死了,死了就萬事皆空,出家人不出家人的也沒什麽意義了,不是嗎?”


    聽到這話,陳懷古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


    在對方的墳前又喝了幾杯酒後,白子安臉上帶著一絲浪蕩的笑容說道:“你身為佛子生前沒有喝過酒水,就當是我主動為你破戒,下輩子別再做什麽勞神子的佛子了。


    “宿主,我們該出發了。”


    聽到了這話後,白子安笑著拍了拍手,將手中的酒杯擲到了一旁,而後迎著夕陽遠遠的離開。


    夕陽之中,似乎還能聽到他和陳懷古對話的聲音。


    “咱們現在要去哪兒,公子?”


    “去曆練去遠方,去看看外麵的世界還有些什麽樣子。”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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