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這些話後,白子安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在他麵前的人廢話任何事情。


    因為他發現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他可以迴去了。


    如果他再繼續拖延時間下去,恐怕楊子修那邊就要擔心他是不是被穆家人堵在城外了。


    “嗯,你,你要去哪兒?”


    雖說剛才白子安說了那麽多難聽的話,可是在穆芰荷看來,白子安是站在她麵前唯一的活人,是她唯一能夠求助的對象。


    如果連白子安也走了,那她就真的完了,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留下對方,哪怕是從對方身上搜刮到一兩銀子也可以。


    “我當然是迴到楊府去了,畢竟我現在可是全鎮的恩人,揭穿了你們目前的陰謀詭計,迴到楊家去過我的好日子了,而你就準備在這裏尋求自己的出路吧!”


    看見白子安似乎要轉身離開,穆芰荷一下子撲過去拽住了他的褲腿,看見對方那副死皮賴臉的樣子,白子安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而是帶著一絲冷漠。


    “求求你幫幫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幫幫我吧!你給我十兩銀子就行,不不一兩就行,隻要能夠讓我找一個離開這裏的機會,我我要是以後發達了一定會報答你的。”


    看著穆芰荷一副厚顏無恥的模樣,白子安輕輕一笑,隻覺得對方在自己麵前表現得就像是一出默劇一般,太過可笑了。


    “我剛才說了那麽多你還沒聽明白嗎?因為你耍我和我的兄弟,所以我特意為你編造了一個這樣的結局,你還來求我幫你沒睡醒吧!”


    看著白子安轉身打算離開,穆芰荷還想要追上去,可是她還沒有摸到白子安的衣擺,便感覺自己的手像是被什麽東西打了一下,就像是被雷電穿梭肉體之後留下的感受,疼的原地打滾,隻能眼睜睜的絕望的看著白子安從自己麵前離開。


    解決了穆芰荷之後,白子安便直接以楊子修的身份迴到了城內。


    畢竟他剛剛是以楊子修的身份出城的,對方在鎮子上可算是個名人,他若是以自己的臉再迴去,恐怕士兵那裏會搞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麽迴事的。


    待迴到了家中之後,白子安先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將自己的身份換了迴來,而後便去了楊子修的院子裏,找對方說說相關的情況。


    昨天楊子修已經跟他說過了,帶他從鎮子外迴到了鎮上之後可以去找他,說一說話。


    白子安也知道楊子修在擔心些什麽,所以也就沒有拒絕這件事情。


    “你迴來了。”


    白子安一推開房門,便看見楊子修坐在裏麵正在喝茶。


    茶水已經涼了,而且對方喝茶的動作明顯有些慌張,顯然是聽見了門外的腳步聲和推門聲,所以才會突然拿起一杯茶掩蓋自己的情緒。


    白子安坐在那裏為自己倒了一杯茶,看著白子安麵不改色的將冰涼的茶水喝下去,他想這才歎了口氣說道:“因為你借著我的身份祝福,為了避免引起些騷動,我特意沒有讓任何人進來。


    “辛苦你了,還要為我操心這件事情。”


    麵對自己人,白子安向來是說話做事十分妥貼。


    畢竟他在這裏這麽久,也算得上是交了第一個朋友,一個好漢三個幫他以後還打算靠著朋友好好在這裏成就一番事業。


    “沒有什麽辛苦的,你為我解決了穆芰荷的事情,我還要向你道謝呢!”


    白子安笑著擺了擺手,讓他別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書包


    “什麽叫做我幫你解決了這件事兒,我之所以要對付她,起因還不是因為她在背後算計了我。”


    白子安這話倒說的是實話,畢竟這個原因在他對付穆芰荷的整個原因中占據了90%的分量。


    可楊子修本來就是個品性敦厚的人,又和白子安是好朋友,在聽說了對方要對付穆芰荷之後,他便一意孤行的認為對方是為了自己報仇,所以就算現在白子安在他們麵前說實話,他也不肯相信。


    “你放心,隻是穆家的那些人將她身上的金銀財寶全部都搶走了,沒有傷害她,我也沒有對她做些什麽,隻是在她麵前揭露了我的真實身份就迴來了。”


    聽到白子安說這些話,楊子修隻是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不會做些壞事的。”


    又和楊子修寒暄了幾句,白子安這才借口說自己有些疲憊了,打算迴去休息,而後起身迴到了客院。


    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白子安也就不像是剛才一樣裝模作樣了,而是直接躺在了床上,手中拿著桌子上放著的大蘋果啃了起來。


    “宿主為什麽要把那些事情告訴給穆芰荷?難道你不怕穆芰荷去揭發你的行為嗎?”


    係統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有些疑惑。


    白子安是個謹慎的人,尤其是在之前的那些事情上吃了虧之後,白子安就再也沒有因為自己的任性妄為而壞過事情。


    就像是他在上一個鎮子上殺掉了那個老頭子,不也是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嗎?


    結果現在,白子安卻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以及自己的背後做下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穆芰荷,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係統有些搞不明白,白子安究竟是要做什麽。


    “為什麽要擔心?你以為她敢去舉報我嗎?”


    白子安既然敢在穆芰荷麵前說出這些話,就是因為他有足夠的自信,對方絕對不敢在這個時候胡說八道,否則鎮子上的那些人就能將她撕個稀巴爛。


    “可是人在被逼到絕境的時候,總歸會有一點魚死網破的念頭,你不害怕她會有這樣的念頭嗎?”


    “我不害怕!”


    白子安說的十分果決,他既然敢做,當然是為自己做下的保障。


    “你還記得我今天讓她戴著的那個帷帽嗎?”


    “記得!”


    係統想起了那隻白子安特意製作的帽子,還覺得有點奇怪。


    白子安明明都已經將對方當成是敵人去對付了,結果還給對方做了個遮掩麵容的帽子,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當她戴上那個帽子的時候,她就中了我寫下的符咒,如果她敢把我和她的對話泄露出去,她就會碰直接炸成一朵煙花。”


    “什麽?”


    昨天晚上,白子安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有點晚了,所以係統便按照白子安的要求直接休息了,沒想到對方竟做了這麽個準備。


    “所以我不會做沒有準備的事,就像我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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