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安見此情景,隨手抽出記在腰間的靈劍這把靈劍最近與他配合的不錯,此時到正好頂用。


    “在比試之前,我倒是有幾句話想要勸勸師弟。”


    白子安直視金架子眼睛,對方臉色青黑,白子安總算是感覺揚眉吐氣,心中多了一絲輕鬆。


    “不知師兄還有何話要說,您最好說一說,待您出現了意外之後,這剩下的東西該如何處置,否則到時萬一沒人給你收屍,那可就太慘了。”


    金架子分明見對方用那劍尖指指自己乃是不懷好意,既然如此,他言語之間便更多了幾次羞辱。


    “許是因為家世緣故,你不將我放在心上,但莫欺少年窮,若是還不能迴頭是岸,那就莫要怪我行使師兄職責,讓師弟領教一下什麽叫做家教。”


    “呸!”


    那金架子神色間多了一絲厭惡,看著白子安的神情,仿佛在看一隻肮髒角落的臭蟲。


    “師兄還真是大言不慚,你倒算是個什麽東西,也敢教我什麽叫做家教,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吩咐這些人對師兄手下留情了。”


    金架子瀟灑的一揮手,便直接退後一步,退出了整個戰圈。


    這五人的身手必然有它不凡之處,白子安早就從係統拿出探聽到這五人平日裏哪是練的陣法。


    據說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因此心有靈犀,對陣法的使用也極為巧妙,尤其是無人聯係統鑫,這陣法變更為精巧了。


    “師弟家族養出如此陣法,優秀的團隊並不容易,師弟確定要用在我這個師兄身上嗎?”


    白子安這並非是在給對方最後的退路,而是在心中猛敲係統,讓他盡快給予幫助。


    “師兄還要在此時拖延多久,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比試,再這麽拖延下去,怕不是要到明年才能完成?”


    隻是看出了白子安心中真實想法,金架子高高挑起眉毛,忍不住將手中把玩的金戒指丟到一旁地上,眉宇間多了幾次不耐煩。


    “師兄若是怕了,就老老實實說出來,我這個師弟也不會嘲笑師兄的。”


    “怕?那就讓師兄看看,你帶來的這五人陣法究竟有何妙處?”


    沿著白子安進主動進入陣法之內,金架子眼神中劃過一絲得意。


    但進了這陣法之內,到時會發生些什麽,可就不由。他人安排全由陣法師的心意了。


    沒想到眼前這師兄竟肯主動進入到陣法內部,倒是讓。金架子多了幾次意外之喜。


    “師兄進了陣法內,到時生死不論,若是出了什麽問題,師兄可不要怪我呀!”


    金架子從戒指空間內掏出一點點心,竟是坐在一旁仿若看大戲一般,神色愜意。


    “那既然如此,師弟這話,師兄也要盡數粉還給你,生死不論,若是出了什麽問題,師弟也別怪我呀!”


    聽見白子安這話,金架子隻是冷冷一笑。


    他可不相信憑借白子安現在受傷這半殘體質能夠同一個心靈相通的陣法。


    是想提並論,這白子安在說什麽傻話,莫不是以為自己是什麽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人物?


    過了嘴癮後,白子安便將注意力集中於麵前的陣法之上。


    他輔一進入陣法之內,便已察覺到內容對子孫帶來的威壓。


    若不是係統保證他進入陣法內絕不會出問題,反而會新人這五個陣法師,恐怕他也不會冒此危險。


    最重要的是,若想要吸取這五人的氣焰,便必須入著陣法之內。


    係統也跟他說了,這五人同氣連枝,若是能夠將氣運吸走,對他隻有好處而並無壞處。


    陣法被推動,整個環境突然煙霧繚繞。


    當然這些隻是在白子安視線中反映出的情況,金架子坐在一旁自然能夠看到弟子設的空地處,依舊是一片幹幹淨淨。


    隻有白子安拎著劍在裏麵,像是沒頭蒼蠅一樣暈頭轉向的繞著。


    金架子哈哈大笑起來,對方這副狼狽的樣子的確少見,倒是讓他心中多了幾絲舒坦。


    畢竟那九兒姑娘如此不識好歹,竟口口聲聲說對李江河念念不忘,他若是不教訓一番,以後還如何在門內維持自己的身份?


    白子安身處於這幻境之中,心中倒是非常明晰,他麵前這一切都是假的。


    哪怕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景象,她也也十分冷靜,並未因為這幻境之內的任何景象而心生動搖。


    當然,係統在此事上也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它在白子安的腦海中不住地提醒對方該如何破陣,當然,在察覺到這陣眼之前,白子安不會輕舉妄動。


    畢竟他要的根本不是這場比賽的輸贏,他要的是這裏所有人的氣運。


    “係統,再給我兌換一張小挪移符。”


    在係統那邊告知了陣法的薄弱之處後,白子安手中的靈劍被微微灌輸在劍中,發出一陣嗡鳴聲。


    若不是身處於這換針之中,光亮的健身,怕是要直接折射天上的日光,將人的眼睛刺瞎。


    將小諾衣服握於左手之中,白子安毫不猶豫的用劍尖直指陣法弱點之處。


    那五人顯然已經意識到了,白子安察覺到了這陣法的破解之法,於是便啟動大陣,試圖將這薄弱之處轉移到他處去。


    可白子安本就有係統維持,隻見對方一聲厲喝,手中的靈劍射出一道極光,徑直打在剛剛陣法弱點所在之處。


    隻是那五人同其憐之同心同德,對這陣法又極為熟悉,才僥幸讓他陣法的弱點被轉移到他處去。


    但他們都不知道,這係統已在剛剛的研究之中察覺到了這陣法的精妙之處,自然也能隨時捕捉這陣法的弱點。


    眼見白子安步步緊逼,竟將他們所設陣法的弱點移動軌跡察覺得一清二楚,五名陣法是額頭都不禁冒出冷汗。


    若是知道白子安乃是如此難以對付的人物,他們並不會答應這紈絝少爺的要求,前來應戰。


    金架子顯然意識到了此時的兇險,那白子安竟在迷陣之中,主體閑庭信步一般,著實讓人犧牲惱怒。


    “你們幾個怎麽迴事,連他都給我困不住嗎?他現在可是受傷的狀態,你們若是連他都困不住的話,以後也就不用再接受我們家族的奉養了。”


    聽到這個話,五名陣法師愈發用力起來。


    “已經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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