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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市上人來來往往,不同形色的人和表裏如一的人攜手走著,還有挽著衣袖的情侶偶爾會停下來駐足在某個攤位前買杯飲料,接著笑容燦爛的聊著晚上去哪裏開房比較便宜,包括攤位上的老板拉客聲音很大,一切顯得那麽噪雜。


    喬路笑道:“那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當然是林小妮現在所處的位置怎麽辦。


    趙荏苒若說林小妮你走吧,林小妮隻能收拾東西離去。


    這便是主動權。


    林小妮有的隻是被動權。


    南宮熠笑道:“我能看出來,你會為這方麵考慮的,你很不錯。”


    喬路擺了擺手說道:“哪裏,我隻是不希望誰受到傷害而已。”


    喬路說的這話意有所指,南宮熠能聽出來。


    “你難道不希望林小妮取代趙荏苒?”南宮熠好奇的問道。


    喬路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杯,一口幹完後,才說道:“你覺得我會那麽蠢嗎?”


    南宮熠聽到這話拍起手笑了起來說道:“你真的很不錯。”


    喬路自嘲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是希望我愛的人能夠一直快樂下去,我說過,我沒什麽本事。”


    南宮熠說道:“這便是她上天堂,你下地獄?”


    喬路給自己倒滿酒說道:“或者應該稱唿為愛情?”


    南宮熠也給自己滿上一杯酒,然後對著喬路說道:“敬你一杯。”


    兩人喝完後,喬路這才問道:“需要我做什麽?”


    南宮熠說道:“計劃明天再說,今晚任務便是不醉不歸!”


    喬路眼神亮了起來,倒了一杯酒說道:“這杯敬你!”


    兩人吃著燒烤,喝著酒,然後笑著又聊起了年少時的事情。


    “你曾經做過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麽?”南宮熠杯酒精熏得微紅的說道。


    喬路同樣是臉色微紅的說道:“最後悔的事情?”正說著,他的眼神放光起來狠狠的說道:“便是認識了文玉那個賤人!”


    南宮熠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大概知道些,聽聞是她把你家公司的某些機密賣了出去?”


    喬路點了點悵然的說道:“是啊,你們的勢力如此龐大,把什麽調查不清楚呢?”


    南宮熠說道:“我們開始出手,必須一擊斃命,當然事先得把你們每個人的事情調查清楚。”說到這裏,南宮熠忽然想到了些有趣的事情,他接著說道:“上次漢港公司出事也有文玉的身影,是她把漢港的資料賣了的,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喬路說道:“為什麽趙荏苒沒有再去找文玉?因為她也隱約猜到了些事情,所以不願去證明那件事情。”


    南宮熠說道:“原來如此。”


    說到這裏,南宮熠又說道:“將來有機會,我幫你報複一下文玉。”


    喬路拿著羊肉串的手一抖,說道:“可以嗎?”


    南宮熠奪過他手中的羊肉串說道:“當然可以。”


    喬路又舉起杯敬了南宮熠一杯,說道:“那麽你曾經做過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麽呢?”


    南宮熠眯了眯眼睛,看著夜空中的月亮,自嘲說道:“不好說。”


    喬路點了點頭,明白此時南宮熠所說的不好說是什麽意思。


    不好說不是不能說,而是事情太多,太複雜,無從下口。


    又過了許久,兩人吃好喝足,便各自迴家。


    喬路現在在外麵租的房子住,因為他和林小妮買的房子裏趙荏苒和林小妮住著。


    他搖搖晃晃的脫了衣服,然後躺在床看著漆黑的眼前,看了許久,又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心想,真好看。


    …………


    …………


    與此同時,還在看著月光的還有遠在另一個城市的文韶華和王寶靜,此刻王寶靜應該稱唿為文淑靜。


    他們住在一個房間裏,各自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哥,那邊的意思有些不明確。”文淑靜說道。


    文韶華眯著眼睛說道:“那些人善於打著官腔,辦著爛事,不必理會。”


    “那鐵樹呢?”文淑靜又問道。


    “他們肯定會出手,隻是這次碧口那塊地的公告沒有說明什麽,而且計劃並不隻有一次。”文韶華肯定的說道。


    文淑靜想了許久,還是沒有想明白,接著她便不想了。


    很多年前,她就是這樣,把不擅長不喜歡的事情全部都丟給文韶華,除了自己的父親,文韶華便是自己的天空。


    直到父親倒了下去,文韶華便是她的天。


    此時文韶華忽然開口道:“你什麽時間準備談對象?”


    文淑靜說道:“什麽時間都不準備談。”


    文韶華歎了一口氣說道:“別把自己的終身大事浪費在那些小事情上麵。”


    文淑靜倔強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你管。”


    漆黑的房間裏響起文韶華悠長的歎息聲。


    文淑靜惱怒的說道:“倒是哥,你什麽時候才能放下趙荏苒去開始新的戀情?”


    文韶華平靜的說道:“我心已死。”


    文淑靜想罵一句去你媽的,但轉念一想他媽不就是我媽,不能罵。


    文韶華不等文淑靜說話,他接著說道:“白老頭人呢?”


    文淑靜說道:“我哪裏知道?”


    文韶華說道:“讓他準備好,這次再辦砸了事情,他萬死難辭其咎。”


    文淑靜點了點頭說道:“明天再給說一下,你也知道,他那脾氣太倔強,我還想不明白你為什麽還要用他。”


    文韶華隨意的說道:“用著順手而已。”


    話到此處,兩人一起沉默了起來,文淑靜看著窗外的月光,想問些什麽,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文韶華亦是如此。


    …………


    …………


    第二天,趙荏苒和林小妮起床後便徑直坐著車去了城郊三局看守所。


    在車上,林小妮說道:“自己有車真是方便。”


    趙荏苒說道:“我寧願一直打車,也不願意搞這些事情。”


    林小妮擺了擺手。


    到了看守所,兩人隔著玻璃見到了秉遊。


    秉遊一如從前一般精神很好,他坐在椅子上拿起電話說道:“你來了。”


    趙荏苒拿著電話說道:“我來了。”


    林小妮在旁邊心想真是糟糕的台詞。


    秉遊平靜的問了一些最近公司的狀況,趙荏苒說了很多,到最後,秉遊才開始真正的話題。


    他說道:“我被判了五年。”


    趙荏苒愣了愣,然後疑惑的說道:“不是說頂多一年?”


    秉遊笑了笑,麵容淒慘的說道:“是文韶華做的手腳。”


    昨天晚上南宮熠同秉遊說了一陣話,最後南宮熠丟給了秉遊一句話:該說什麽你自己明白。


    於是秉遊想了一夜,明白了自己該給趙荏苒怎樣說。


    他要把所有的髒水潑到文韶華身上,誣陷他害了自己,雖然秉遊不知道南宮熠為什麽要讓自己這麽做,但是他隻能這麽做。


    因為他不敢得罪鐵樹,也因為五年後南宮熠承諾給他的那些事情。


    趙荏苒聽到這話,握著探監電話手柄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她有些慌亂。


    趙荏苒慌亂的時候怎麽辦?當然是林小妮出場。


    她拿過電話筒說道:“可以給我說說,怎麽迴事?”


    秉遊看了一眼趙荏苒,然後說道:“這是她自己應該承擔的事情。”


    林小妮想要說什麽,但趙荏苒又從她手裏拿過電話說道:“你說吧,我聽著。”


    秉遊沉默了一會才開始講述這個他編造的故事。


    雖然說是故事,但是隻有幾句話。


    “文韶華想要徹底拿到漢港公司的控製權,所以在我出獄之前想要征服你,但時間不夠,所以他做了很多假材料,讓我多坐了四年牢,等著我出來的時候,我必將一無所有,而你已經成為了他的人。”


    趙荏苒平靜的看著秉遊說道:“你怎麽知道這些事情?”


    秉遊聽到這話微微一愣,在他的印象裏,趙荏苒應該是說什麽信什麽的人,為何她會如此果斷的反問自己?


    他笑了笑,心想你也成長了。


    他說道:“鐵樹組織的人告訴我的。”


    趙荏苒聽到這裏鬆了一口氣,她說道:“鐵樹組織的人不能信。”


    秉遊認真的說道:“除了鐵樹組織的人,還有我自己的人。”


    趙荏苒問道:“那麽鐵樹組織為什麽要告訴你這麽一件事情?”


    秉遊說道:“因為文韶華是徹徹底底的壞人,鐵樹想要將他繩之以法!”


    趙荏苒若有所思的說道:“所以鐵樹組織拜托你勸說我來幫助他們擊敗文韶華?”


    秉遊知道此時趙荏苒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話,但他還是像個好人一般認真的說道:“是的,有人來找過我,但是,他所說的和我的人說的是一模一樣的。”


    “荏苒,一定要看清楚誰好誰壞,然後再下場決定幫助誰。”秉遊懇求道。


    趙荏苒點了點頭說道:“那是當然。”


    探望完秉遊之後,趙荏苒和林小妮出了看守所,坐到了車上。


    趙荏苒對林小妮說道:“你怎麽看?”


    林小妮歎了一口氣說道:“果真是還不如咱倆每天去擠公交車。”


    趙荏苒說道:“既然下場,那便要做的完美。”


    林小妮說道:“也罷,我先說我的觀念,我覺得秉遊的話有漏洞。”


    …………


    …………


    南宮熠躺在自己家中的陽台上,戴著墨鏡,想著此時趙荏苒和林小妮應該去探望秉遊了,他自言自語道:“當然有漏洞,但是這個漏洞還有別的坑來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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