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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冬,這是你本次試丹任務的報酬。”


    長老堂二樓的大型集體煉丹室中,韓冬從一位中年修士手中接過自己的小圓玉牌,靈識輕輕一掃,滿意地朝中年修士一咧嘴,笑道:“多謝洪長老,都是洪長老指導得力,我們這些丹童才能順利完成煉丹任務,還要多謝洪長老指點之恩。小子祝賀洪長老本次煉丹份額全部完成。”


    “嘿,你這小子倒會說話,就算你溜須拍馬我也沒有額外的獎勵給你了,一邊兒去。”洪長老笑著迴道。


    一旁候著的丹童有不少都豔羨地看著韓冬,對他能過與長老如此談笑從容,不少人心下也都有些許嫉妒。但是,即便如此,他們也不得不承認,在這次煉丹期間,韓冬熟練的煉丹術理,在煉丹過程中,他所負責幾個丹爐的小組,煉製出來的丹藥成色和成單率一直穩居幾個小組的前列。所以,在場的不少丹童,特別是在他領導的幾個煉丹小組下的丹童們,對他還是有些油然敬佩的。


    自然也有人對他向來看不順眼,其餘兩位丹童小組的組長李夏和王衡就看韓冬挺不順眼。


    這兩人都是比韓冬早了幾年成為丹童的人物,對於韓冬這樣的後起之秀有著某種無須理由的天然敵意。而且,他們兩人是同期修童,關係向來不錯,自然也就一致對外,覺得韓冬就是一個偽君子,在長老們麵前裝模作樣說一套整一套。要說他們有什麽險惡心思,倒也說不上,也就是純粹的心理失衡。像他們這樣已經做了六、七年的丹童了,他們能夠有如今的煉丹水平,與諸多丹童幾乎都協作共同煉製過丹藥,在長老們那兒也算是能夠混上臉熟了,所以每次煉丹任務時,基本上都是小組長人選。


    要知道,想他們這樣有點小地位的丹童,幾乎都是硬生生靠著年限熬出來的,熬到比他們資曆更深,比他們經驗更豐富的丹童師兄們順利成為靈丹弟子了,才有機會上位。


    這韓冬都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憑著會逢場作戲,裝模作樣討好長老,竟然也與他們一樣幾乎每次煉丹都有長老提點他為小組長。這還不是最讓人不舒服的,聽說這小子不僅煉丹時乖言巧語討長老們的歡心,竟然連修行速度也不弱。他們花了五六年的時間才踏入開脈境,而韓冬則是僅僅三年時間不到,就已經引靈五層了,按這樣的修行速度,說不定還有可能比他們更快進階靈丹,怎麽讓他們不心生警惕和覺得韓冬礙眼?


    隻是,在煉丹期間,即便借他們多幾副膽子,他們也不敢對韓冬有什麽非議或小動作,所有幹擾或者影響煉丹任務的事情,都是被長老們明令禁止的。他們還沒有蠢到那個地步,自己跳出來找苦頭吃。


    但是,私下要做些什麽,那可就沒有長老師長管了。


    所以,在洪長老發放完各參與煉丹的丹童獎勵離去後,兩人就攜伴朝著韓冬坐過來了。眾目睽睽之下,要做什麽確實不好做,但是言語打壓一下這小子的囂張氣焰還是可以的。做師兄的,好好教育教育師弟,不是天經地義麽?


    還未等走到近前,隔著數丈就聽到幾個圍著在韓冬身邊的丹童嬉笑奉承。


    “聽說韓冬師弟已經報名了試丹大會,想來以韓冬師弟的煉丹術,躋身前三甲想必不難。”


    “要我說,就韓師弟如今的煉丹術,就已經足夠和那些資曆更老的丹童師兄們爭一爭魁首了。”


    “我們幾個就提前祝韓冬師兄丹試大會旗開得勝了!”


    韓冬聽得一陣頭疼,他想來獨居獨行慣了,雖然也有那麽一兩個關係還算過得去的丹童,但是對於這些丹童們的逢迎話語還是有些不適應,甚至有些抗拒。這些出口這些奉承話語的人是何居心都不好說,而且,一群比他年長和資曆老的師兄對他逢迎,他從內心也有些抵觸這樣的交往。


    實話說,韓冬還真不是一個擅長交互的一個人,或許也與他自小孤僻成長的環境有關。所以對於外界的評價和言語,他想來不太關心和關注,也少有主動去結識丹童師兄,做些人情往來的舉動。可能換了李夏和王衡之流,對這樣的奉承話語會頗為受用,也會趁機收攏一些人情。


    就在韓冬準備開口打斷身周的丹童們,借故離去的時候,一旁卻傳來了一道冷笑:“韓冬師弟果然是天資聰穎,好大的口氣,莫非是以為已經將丹試大會的魁首收入囊中了麽?”


    韓冬與周圍的丹童們朝著冷笑嘲諷傳來的方向望去,周圍的丹童看清來人後,便自然而然地空出一條通道來。


    說話的正式聽得那些丹童逢迎話語而忍不住出聲的李夏,韓冬望去的時候,之間他與王衡兩人好整以暇的斜眼看來。


    韓冬心下還是不願生事,隻是平靜迴應道:“隻是師兄們的玩笑話,當不得真。韓冬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報名參加丹試大會也隻是想要僥幸試一試而已。”


    “哦,我看不像,像韓師弟這樣資質出眾的人才,心有自傲也是正常的嘛。就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而已,王兄,你說是不是?”李夏視線在韓冬身邊巧妙一繞,斜眼看著韓冬說道。


    “正是此理,韓師弟雖然天資不錯,但是如此狂妄放言,實在是讓人笑掉大牙。哈哈哈哈!”說罷,王衡還煞有介事的哈哈笑了幾聲。


    見此情形,諸位在場丹童都默默推開了些距離,在場間空出一小片空地來,並不打算摻和雙方的衝突。雖然李夏和王衡在諸位丹童中有些小名氣,但是韓冬作為後期之秀,誰都能看出來韓冬潛力不錯。誰都不是豬養的蠢貨,這時候跳出來幫正主吸引火力,那不是往自己身上攬事兒嗎?同樣的,要站出來為韓冬直言擋災,一來他們比之李夏王衡本就不如,站出來也是自取其辱,二者,還是明哲保身更為妥當。


    你們雙方要打要鬧,權當看戲了。


    韓冬聽得兩人話裏帶刺,也收起了臉上的神色,冷冷地望向對麵的李夏和王衡,冷聲說道:“莫說我沒說過這樣的話,即便我說了,與你二人又有什麽關係?”


    “我這做師兄的,不也是好心教育教育韓師弟,做人要謙虛忍讓些嘛。看來韓師弟不太領情?”李夏本就看韓冬不順眼,這小子竟然看到自己還如此裝蒜,自然是越看越可惡了。


    “我家的土狗叼來骨頭,我想來都是把它踹到一邊涼快的。”韓冬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你什麽意思?”李夏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一旁的王衡沉著臉湊過頭來:“這臭小子罵我們是狗!”


    “你!你個臭......”


    結果沒等李夏說完,韓冬就接著嗆道:“我原本以為你們亂吠不停,至少還有點腦子,沒想到比豬還笨。”


    “你敢罵我豬狗不如?”李夏沒想到這小子如此牙尖嘴利,怒氣上頭,跳腳大叫了起來。


    “我沒說啊,你自己承認的。”


    “噗嗤嗤......”一旁已經有些丹童忍俊不禁偷偷捂嘴笑出聲來了。


    李夏王衡兩人怒目環掃一圈,臉色驀然漲紅起來,周圍的丹童們斂下笑意,低頭不敢與他們對視。沒想到辱人不成反被辱的兩人心頭急火繚繞,短短幾句話就被韓冬堵得啞口無言。


    韓冬冷冷看了他們一眼,邊轉生向場外走去,邊開口說道:“兩位師兄,既然無事,那我就先走了。”


    兩人開在眼中,自然而然地將韓冬此舉是為勝利者的挑釁,這怎麽能忍?於是李夏跳出來尖聲喝道:“我看你就是一個草包,既然你也報名了,你敢不敢與我們賭鬥一番,看我們誰在丹試大會上獲得的名次更高?”


    “沒興趣!”


    “我看你是怕了吧,如果沒膽子那就趕緊滾迴家抱著你娘哭鼻子喝奶去吧!”李夏覺得自己終於扳迴一城,盯著韓冬的身影狂笑大喊!


    “說不定他娘是隻臭老鼠呢,才生出沒膽的鼠輩!嗤!”王衡則在一旁添油加醋地嘲笑起來。


    那邊剛轉身走出沒幾步的韓冬停下了腳步,轉頭狠狠地盯著他們,卻並未如周圍眾人想象般暴怒還擊,而是一字一頓地冷冷開口:“好,我與你們賭了!我贏了也不要你們做什麽,隻需要你們給我向我娘道歉,然後,乖乖地說上一句‘我是豬生狗養的蠢貨’!”


    李夏和王衡兩人一時間被韓冬那陰狠的眼神所攝,腳步有些動搖了起來,相視一眼後,李夏踏前一步說道,強作鎮定地說道:“你還以為你贏定了?”


    韓冬嗤笑一聲:“你就說你敢不敢吧!”


    李夏一時間猶疑了起來,旁邊的王衡卻似乎被韓冬所激,跳出來厲聲大喊道:“賭就賭,我接了,如果你輸了,就地給我磕頭道歉!”


    “好!我接......”


    “胡鬧!都給我閉嘴!”


    一聲震徹整座寬大煉丹室的巨喝驀然響起,直接震斷了韓冬的話語,在場所有修童隻覺耳中嗡鳴不停,一些修為低下的丹童更是痛苦抱頭吸氣。


    場間的所有人都晃著腦袋望向巨喝傳來的樓梯方向,一襲輕袍正從樓梯處緩步拾階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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